徐鉉的一番話自然是讓我動心了,便問他要帶我去哪里,離這兒遠不遠。
他看著我就笑了笑,是挺遠的,不過七天內(nèi)能回來。
徐鉉剛說完,徐若卉在旁邊就問。她能不能跟著一起去,徐鉉直接搖頭說:“這恐怕不行,這次行動我只帶初一自己去,其他人都留在這個宅子里!
我和徐若卉差不多總是膩在一起,就算分開也沒超過一天,如此一想我倆好像還是挺幸福的,所以這一下要分開七天,我心里就忽然覺得有些不適應(yīng)了。
有了這種不適應(yīng),我也理解徐若卉為什么說要跟著我們了。
聽了徐鉉的話,徐若卉只能很無奈地拉了一下我胳膊,像是讓我跟徐鉉說下帶上她。
我還沒開口說話,田士千就說了一句:“徐鉉和初一兩個人一起去,行動肯定方便,也節(jié)省時間。如果你要跟著去,怕是會變相地增加初一他們尋找機緣的時間,所以你還是留下吧,正好這幾天,我簡單教你一些蠱術(shù)的法門。如果你聰明估計最簡單的一些東西就能學會了!
聽到田士千這幾天就要教她學蠱,徐若卉也就點了點頭。
徐鉉并沒有和我多耽誤時間,吃了晚飯,和眾人告了別,他就帶著我離開了這個宅子,只不過臨走的時候,讓我把現(xiàn)有的三鬼都帶上。
古魅和阿魏魍都在身上,攜帶很方便,至于兔子魑我就只能選擇抱著它了。
我在成都雖然已經(jīng)報考了駕照,可卻還沒有拿下本,開車的技術(shù)也是十分的生疏,所以這一路開車的任務(wù)就落在徐鉉一個人身上。
我出了那宅子的小路,我就問徐鉉我們要去的第一個地方是哪里,他一邊開車一邊對著我笑了笑說:“第一個地方啊。財神廟!”
財神廟?光是聽這個名字,我心里就很喜歡,便問徐鉉:“難不成我們是求財神老人家,讓他保佑我們這次行動生意興隆,找到那些珍藏的寶貝?”
徐鉉“呸”了一聲道:“我是帶你升段的,不是帶你求什么財運的,對了,對于財神你了解多少?”
我問徐鉉指是財神中的那一位,他說:“趙玄朗,趙公明!”
我小時就經(jīng)常聽爺爺說關(guān)于發(fā)財?shù)氖聝,所以對財神一直很憧憬,沒少跟爺爺打聽財神的事兒。所以這些事兒上我還真是知道一些,財神趙玄朗有兩說,一說是,他是秦代人,一早就精修道術(shù),可不知道為啥。他的道術(shù)卻沒有東漢時候才出生的張道陵強,所以張道陵碰到修了百年道的趙元朗后就收了他做徒弟,并授予丹藥,這才有了莫大神通。
趙元朗也成了張道陵的護法之一。
后來到了宋朝,宋真宗才追封為“上靈高道九天司命保生天尊大帝”,之后漢民才開始大規(guī)模的祭祀,再后來就演化成了財神。
另一說,趙玄朗在殷商的時候就出現(xiàn)了,而且趙玄朗還是商紂王的護法神,法術(shù)、武藝甚高,接連打敗周朝的能人,最后姜子牙無奈只好利用卜算之術(shù),算出趙玄朗的弱點,派人將至暗殺。
在周平定天下后,姜子牙才給趙玄朗封了神--龍虎玄壇真君,來統(tǒng)領(lǐng)五路財運,故后世稱其為武財神。
說到封神的事兒,我心里一只有一個疑問,那就是姜子牙為什么給那么多敵人都封了神,我問爺爺?shù)臅r候,他笑著說:“等你有一天通天了,你就知道了!
財神兩說說出來后,徐鉉就笑著說:“你說的不錯,那你相信第一種,還是第二種呢?”
這個讓我說,還真不好說,所以我就搖搖頭道:“這個我還真是說不上來。”
徐鉉再次笑了笑道:“我們要不要賭一把,你說一個,如果你猜對了,我給你一張符箓,如果猜錯了,老規(guī)矩,一千塊,二選一,百分之五十的機會哦!
的確就是蒙,我也有一半的機會,就道:“后者吧,我更相信姜子牙封神一說,畢竟我是相師。”
徐鉉笑笑說:“不對,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就不信你能猜對!
我心里在想,這徐鉉是傻嗎,總共就兩個答案,我猜兩次都猜不對,那我不是傻嗎?
所以我就脫口而出:“那就是第一種了唄。”
不過說完之后就后悔了,我不傻,那徐鉉也不傻啊,他說不信我能猜對,那就說明這事兒沒那么簡單,可我再反悔已經(jīng)晚了,因為那話已經(jīng)說出去了。亞節(jié)陣號。
直聽徐鉉笑笑說:“又錯!”
我當時就愣住了,搞了半天,難不成這兩種傳說都是錯的嗎?
我這么想也就抱怨了一句:“這都是錯的,我怎么猜得對!”
徐鉉搖頭道:“不是都錯,而是全部都是對的,兩個故事是連著的,至于要怎么把它連起來,這是一個秘密,我不能說,不過我相信有一天你自己會了解的。”
我“哦”了一聲才發(fā)現(xiàn)我們扯的有些遠了,就問徐鉉我們這次去哪個財神廟,還有我的升段機緣又是啥。
徐鉉說:“你的升段機緣其實和那個秘密有關(guān),武財神一為趙玄朗,一為關(guān)公,他們使用的武器你知道嗎?”
我點頭說:“趙公明用的長鞭,關(guān)公就不用說了!
當然這里的長鞭不是鞭子,而是古代的鞭,就是一根棍子,上面分節(jié),比如我的打神鞭,在斷裂之前,也是一根長棍,斷裂成節(jié),被用金絲連起來后才成了我手里的這幅模樣。
我說完徐鉉就笑著說:“沒錯,你手里不是正好有八節(jié)打神鞭嗎,我知道一處財神廟,那里正好有他老人家用的長鞭的柄,把那柄和你的八節(jié)打神鞭接到一起,豈不美哉?”
“。俊蔽倚睦镉行┱痼@。
徐鉉繼續(xù)說:“初一,這次我說領(lǐng)著你去幾個地方,其實就是打馬虎眼,為了不讓別人知道我們這次出來實際上已經(jīng)有了確切的目標,這次你不但可以升段,得到趁手的兵器的柄,還能收獲一只魎,因為那只魎是我?guī)煾阜獾侥抢锏!?br />
我被徐鉉搞糊涂了,我問他為什么不早點說,徐鉉說因為那時候車子還沒有開出秧焯的監(jiān)視范圍,我們說的所有話,養(yǎng)在附近的蠱都會清楚的告訴他。
可現(xiàn)在卻不一樣了,秧焯的蠱飛不了這么遠。
我們一直被蠱蟲監(jiān)視著,我怎么毫無察覺?
跟徐鉉比起來,我簡直是太弱了,我曾經(jīng)說過要超過徐鉉,可和他在一起待了一會兒,我信心就開始直線下降。
徐鉉開著車,直接帶著我往北走了,我問是在北方,他說:“你老家那邊,太行山!
太行山?我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回過北方了,說實話,聽到這三個字,我心里不由一動,我曾經(jīng)在那里出過很多的案子,那里有我太多的回憶了,那個時候的我,打鬼的法子就那么一兩招……
想想看,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步一步挺過來了,時間如梭,已經(jīng)一年光景了。
徐鉉開車,我們一路上適當休息,都是徐鉉在安排,所以我也沒有太過催促,用了三天時間我們進入太行山脈。
具體是在太行山的什么位置,他就說,是一個叫元寶村的地方。
這個地方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就給我簡單解釋了一下:“這個村子還有一個名字--財神村,雖然不少野史上都對這個村子有記載,可承認它存在的人卻少之又少,因為除了那些野史史學家找不到任何可以佐證它存在的資料,再所以史學家都覺得那個財神村只是道聽途說,是一些鄉(xiāng)間的神話故事而已。”
“不過,那個村子的確是真實存在的,因為我當年跟著師父曾經(jīng)進去過一次,雖然村子已經(jīng)荒廢沒有了人煙,財神廟也是破舊不堪,可從那荒村的規(guī)模和殘舊的建筑來看,依舊能看出那個村子曾經(jīng)的輝煌!
一個很富饒的村子,荒廢了,那么那里是不是會埋著很多的金銀財寶呢?
我問徐鉉是不是這樣,他卻搖頭笑著說:“起初我跟你的想法一樣,可我和師父到了那個村子,翻看了村里一些碑文記載后,就發(fā)現(xiàn)那個村子在破落之前,所有的財富都付諸東流了。”
我還沒說話,徐鉉又道:“對了,這個村子的人都是四川那邊遷徙過來的,是曾經(jīng)中國歷史上最有錢的一個女富豪的后裔,也是中國歷史上,真正意義上的企業(yè)家!
女富豪?企業(yè)家?徐鉉把我說懵了,見我沒搭話,他反問我:“你不知道?”
我搖頭,徐鉉無奈繼續(xù)說:“我給你一個提醒,秦始皇視她為異姓的大姐,出巨資資助秦始皇修建長城,又為秦始皇的皇陵提供大量水銀,相傳家產(chǎn)白銀八億萬兩,赤金將近六百萬兩,作坊、田產(chǎn)無數(shù)!
我還是搖頭,徐鉉白了我一眼說:“你這么愛錢的人,居然不知道她,她就是巴寡婦清,一個超有錢的寡婦!”
巴寡婦清,我好像是聽過一些,可到底說的啥,我卻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難不成太行山的財神村,就是巴寡婦清的后人,那他們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