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蔽液芷婀滞粞鬄槭裁催@么問。難道有什么不妥嗎?
我輕嗯了一句之后,他好半天都沒有說話,我聽不到話筒里傳來他的聲音,就有些著急了,“我這么做有什么不妥嗎?”
“沒什么。只是覺得你這樣問,肯定得不到答案而已。”汪洋嘆了口氣,很快又轉(zhuǎn)移話題,“你現(xiàn)在在鄭家老宅嗎?”
他怎么知道的?……對了,我現(xiàn)在就是用鄭家老宅的電話給他打過去的,他能猜到也不足為奇了。
“是的!
“你別離開,我現(xiàn)在就過去找你!彼f道。
“別。你現(xiàn)在別來找我,我心情很不好。還有,你現(xiàn)在很危險(xiǎn),阮格契剛和樊守發(fā)了誓要?dú)⒛!蔽姨嵝阉馈?br />
汪洋聽后卻笑了笑,“呵,看來樊守并不是真的想殺我!
“什么?”我納悶了一下,“你別掉以輕心,樊守是真的變了,他特意威脅阮格契殺你的!
之前在瓦村的時候,阮格契和杰南可是真的差點(diǎn)殺了他,現(xiàn)在他怎么會說這樣的話來呢?
我的話音落下好久,汪洋的聲音才從聽筒里傳了出來,“如果他真的想殺我的話,就不會派阮格契和杰南來了,而是他親自動手!
他這話一出,我恍然大悟,心里也生出一絲絲的暖意來,“對……樊守如果是真的想殺你的話,不會派傷害不到你的阮格契和杰南去的。”
“你給我打電話過來,是有什么事情找我嗎?”汪洋卻在我激動的時候,轉(zhuǎn)移了話題。
我回答道:“是這樣的……樊守要和我離婚,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了,所以想問你該怎么辦?”
汪洋好半天才說道:“這事是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我不想干涉。我還有很多病人要去救治,就先掛電話了!
他話音剛落,就掛斷了電話。
我聽到電話被掛斷的聲音傳來之后,急了,“汪洋……喂……”
可是電話已經(jīng)掛斷了,他顯然沒法回應(yīng)我。我只好放下電話,深深的嘆了口氣。
就連汪洋都不愿意幫我了,突然覺得自己好凄涼。
原來,沒有了樊守的寵愛,我什么也不是。
“怎么了?”
就在我失落的時候,蛟蛟冷不丁的朝我這邊湊過來,瞪著那瞳孔擴(kuò)散的大眼看向我。
我這才回過神,心里有所安慰,至少我還有蛟蛟陪在身邊。并且最重要的是,我還有守白守玉。
所以,這會我努力的平復(fù)了一下心情,朝蛟蛟道:“沒事。我只是在想,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而已。”
“哪怎么辦呢?”蛟蛟問。
這蛟蛟真的和守白守玉小的時候一樣,喜歡問這問那的。
我想了好半天,最終才下定決心道:“死磕到底。”
“什么意思?”
“就是不離婚!就是纏著樊守!我一定會讓他變好的!蔽艺J(rèn)真道。
不管樊守怎么冷淡的對待我,我都不會放棄他。就像當(dāng)初我誤會他,跟著汪洋學(xué)蠱傷害他的時候一樣,他那個時候?qū)ξ揖褪遣浑x不棄的。我自然也要學(xué)著點(diǎn)。
“可我不覺的他會變好……”
“為什么你會這么認(rèn)為?”我納悶的朝蛟蛟看過去。
蛟蛟的傀體依舊睜著那雙瞳孔看向我,臉上一點(diǎn)表情沒有,但是就是不開口回答我了。
我以為他沒聽見,就又問了他一遍。
他居然突然轉(zhuǎn)過身,“我不能告訴你為什么!
他這模樣分明就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一樣,這讓我更加好奇了,“我可是你主人,你還有什么秘密不能告訴我?”
蛟蛟沉默了,估計(jì)是在考慮我這句話。我也不催促他了,只靜靜的等待著。
可他到最后也沒有開口回答我,我只能由著他,沒再逼問他。
之后回到樓上書房,我找到了樊守留下的那份離婚協(xié)議書,看到底下他簽的那龍飛鳳舞的鄭守兩個字,我心里就傳來一陣陣的揪痛。腦海里也浮現(xiàn)出他低著頭俯視我,說看到我很惡心的畫面來。
想到這些,我伸手就將離婚協(xié)議撕碎扔到了垃圾桶里,淚水也奪眶而出,模糊了我的視線。
不管自己有多委屈,這一次,我都不會放棄他。
不僅是為了南城市民,也是為了我們一家能夠團(tuán)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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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起床之后,發(fā)現(xiàn)腰膝酸軟,胸口脹痛,趕忙來到鏡子前,看著自己的臉,發(fā)現(xiàn)自己個子高了許多,臉也已經(jīng)變得成熟了些,依然是個少女模樣。胸口也不再平坦,這讓我有點(diǎn)小激動,難怪我會覺得不舒服,原來是在發(fā)育。如果每天都這樣長一點(diǎn),估計(jì)要不了幾天,我就可以恢復(fù)到以前的樣子。
“蛟蛟!”我一激動,就連牙都沒刷,臉也沒洗的就從房間跑出去找蛟蛟。
“我在這。”
結(jié)果我跑出去之后,頭頂就傳來蛟蛟的聲音。
我猛地抬起頭,一下就看到他趴在走廊的屋頂上。這讓我猛然想起第一次看到他趴在這的時候,那時候,樊守對我還很好。
愣了會神的功夫,蛟蛟就從上面跳了下來,然后問我,“你找我?”
“嗯。你看,我是不是變得和以前差不多了?”我回過神,瞬間打起精神,在他面前轉(zhuǎn)了一圈。
他打量了我一遍,卻很認(rèn)真的搖搖頭,“沒有。但是比昨天高了一些!
“你這蟲子,就不能說點(diǎn)人話?”我被他這一句話弄得瞬間就失落下去。
“我是蠱蟲,本來就不能說人話。嘿嘿!彬则哉f著機(jī)械的話,但是卻是一句開玩笑的話。
這一本正經(jīng)開玩笑的樣子,把我給逗樂了。心情也恢復(fù)過來,又說了幾句話,兩個人就去了洗手間,我教他跟我一起刷牙洗臉,然后再一起下樓。
因?yàn)樾那楹昧艘恍,就去廚房做了早點(diǎn),準(zhǔn)備吃點(diǎn)早飯?闪钗胰f萬沒有想到的是,我剛把早飯做好端出來,鄭家大廳的大門就被人從外面“砰”一腳踹開了。我不備,當(dāng)場嚇了一跳,將手里端的早點(diǎn)都嚇掉了地上。
驚嚇的朝那邊看去,只見大門被踹開后,門外傳來高跟鞋踩擊地面的聲音。緊接著,一抹寶藍(lán)色真絲短旗袍加身的芭蕉,一步步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一看到她,我才突然想起來樊守昨天讓她來收離婚協(xié)議的事情來,她來一定是為了這件事。
“你們來這里做什么,滾出去。”蛟蛟看到她進(jìn)來,忙過去趕她走。
可就在蛟蛟靠近她的時候,她伸手往腰間一拽,一根細(xì)細(xì)的閃著光的腰帶就這樣被她攢在手里,變成了一根鞭子。
我之前在游輪上見到過她使鞭子的樣子,知道她鞭子的威力,所以,忙朝蛟蛟提醒道:“蛟蛟小心!”
可我的話音還沒落,芭蕉的膝蓋微微往前一弓,鞭子就這樣朝蛟蛟甩了過去。
蛟蛟本來控制新傀體就不太熟練,所以,呆呆的被一鞭子揮在臉上,將他的傀體臉龐劃出一條大口子來,黑血頓時從里面涌了出來。隨后蛟蛟的傀體也猛然向后倒去。
“蛟蛟!”我二話不說,就跑過去去查看蛟蛟的傷勢,可不等我靠近蛟蛟,就感到胳膊一麻,緊接著我的身體也被一下拖拽到芭蕉身邊。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她用鞭子纏住胳膊給拽到她那去了。
沒多會,我發(fā)麻的胳膊也感到脹痛難耐,我憤怒的抬頭瞪向她,“你干嘛?快松開我的胳膊!”
“簽好離婚協(xié)議書了嗎?”芭蕉不但沒有松開我的胳膊,反倒是一下掐住我的脖子問道。
“沒……沒有!我說過的,我不會和樊守離婚……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