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忘了,而是沒必要,也許使用的時候或者到了一定的范圍自然而然便知道了。
張瀟將時間轉(zhuǎn)換器收好,鉆進了柔軟的被窩中,伸出手做了個虛空垃燈繩的動作。
有沒有繩子不重要,重要的是儀式感。
伴隨著光芒慢慢的減弱,最后完全的暗了下來。
……
第二天早上,等張瀟和馬爾福來到餐廳時,卻發(fā)現(xiàn)大家起的都很早。
看樣子第一次選課讓小巫師們很是激動,甚至愿意早起半個鐘頭。
張瀟坐在自己的固定座位上,勤勞的小精靈們早就把他的專屬餐具給擺放的整整齊齊。
拿起碗筷,隨意的取了一些餐點,張瀟好奇的問道:
“德拉科,今天上午的占卜課你知道在哪么?”
回答他的是一片安靜,詫異的轉(zhuǎn)過頭,卻發(fā)現(xiàn)馬爾福正擠眉弄眼的朝著格蘭芬多的長桌扮鬼臉。
還不時的做出一些看起來就很粗魯復(fù)雜的手勢。
嗯?這是在干嘛?
只見格蘭芬多的長桌旁,羅恩和哈利用更過分的姿勢齜牙咧嘴的對著這邊進行回擊。
張瀟:……
馬爾福眼角的余光發(fā)現(xiàn)張瀟正看著自己,動作僵硬了起來。
匆匆的朝著那邊做了一個割喉禮后,瞬間從小流氓變回了那個傲嬌小少爺。
“咳咳,這季度的魁地奇第一戰(zhàn),就是斯萊特林對戰(zhàn)格蘭芬多。
波特對上學(xué)期輸給我十分的不滿,暑假里多次對我出言不遜。
我決定讓他知道誰才是最出色的找球手!
馬爾!魺o其事’的解釋著,切香腸的姿勢要多紳士有多紳士。
“其實我是英國人!
你說什么都是對的。
……
第一節(jié)是占卜課,這也是小巫師非常期待的一門課程,在大多人的印象里。
巫師總是和熬著顏色怪異魔藥的坩堝和水晶球綁定的。
就像提到道士人們總想到桃木劍和羅盤一樣。
如果不會占卜,那還能算的上巫師么。
但讓兩人沒想到的是,占卜教室會這么的遠。
顯然除了霍格沃茲想讓小巫師多進行運動外,找不到其他理由來解釋為什么占卜課的教室遠在北塔樓的頂端。
光走過去就得十來分鐘,等兩人爬到了八樓,小馬哥已經(jīng)氣喘吁吁了。
這是一處空曠而陌生的平臺,那里什么也沒有,只在石墻上掛有一幅大畫,畫面上是一片草原。
“該往哪走?”小馬撐著膝蓋,原本對占卜的興趣已經(jīng)被磨滅的差不多了。
塔樓可不是平時的住戶樓,8樓的高度差不多等于16樓的普通住宅。
張瀟四處張望了一下,只見對面的畫上一頭肥肥胖胖、有深灰色斑紋的矮種馬突然從畫外嘚嘚嘚的跑了過來。
正在若無其事地吃草。
只有剛來霍格沃茲的小巫師才會對此驚奇不已,做為3年級的老生,畫像到處亂逛并且離開畫框彼此串門的事早已司空見慣。
不多一會兒,一個身穿甲胄的矮胖騎士就發(fā)著當(dāng)啷當(dāng)啷的聲音進入了畫面尋找他的矮種馬。
從他金屬膝蓋上所沾染的青草污漬來看,他剛才從馬上摔下來著。
“啊哈!”他看著馬爾福和張瀟大叫著,充滿了欣喜:“膽敢闖到我的私人領(lǐng)地?
你們是在譏笑我的偶爾一次馬失前蹄嗎?
拔出你們的劍,讓我們來決斗吧!你們這些無賴,狗東西!”
這位小騎士從鞘中拔出一把——繡花針一樣的劍,開始猛烈地揮舞起來,并因狂怒而上下跳躍。
“好的,卡多根爵士,讓我們來決斗吧!”
張瀟干脆的從腰間拔出魔杖,魔杖上涌出銀白色的光芒,就像從空氣中拔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
只是隨后揮舞了幾下,長劍便帶著嗚咽的風(fēng)聲,空氣中劍光四射,極為絢爛。
卡多根爵士低下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三寸小劍,又看了看張瀟手中那把比他騎著馬還要大的長劍。
干脆利落的將劍藏在了身后:
“哦,兩位尊貴的先生,不知道您光臨此地有何貴干呢?
卡多根一定竭誠為您服務(wù)!”
張瀟晃了晃長劍,再度變回了魔杖:
“卡多根爵士,請問占卜課教室怎么走?”
“我當(dāng)然知道!”卡多根高興的喊了出來,當(dāng)啷當(dāng)啷地站起身來大叫道:“來吧,跟著我,親愛的朋友們!”
他又去拔那把劍,仍然沒有成功,想跨上那匹肥胖的矮馬,也沒有如愿,只好叫道:“那么就徒步吧,兩位先生,前進!前進!”
馬爾福和張瀟跟著來他穿越了一個個相框,在經(jīng)過一群穿著裙子的婦女時,卡多根的脖子差點都擰不過來了。
可惜他只是驚起了那群女士的陣陣尖叫。
到了最后小馬哥再也跑不動了,他絕望的看著似乎永無盡頭的塔樓。
張瀟啪的打了個響指,拽哥只覺得自己輕飄飄的,就這么突然漂浮起來。
馬爾福突然有一陣不祥的預(yù)感,緊接著一根不知道從哪來的麻繩如同蛇一般捆住了他的腳腕。
不好!要——
馬爾福心念急轉(zhuǎn),急忙喊道:“我已經(jīng)——”
可張瀟卻猛地提速,牽著馬爾?焖俚谋寂芷饋怼
強烈的顛婆讓馬爾福剩下的話全部轉(zhuǎn)變成了驚恐的叫喊。
總算讓我找到機會了,讓你一年級的時候放我風(fēng)箏!
張瀟的身體表面甚至冒出了淡淡的金光,鞋底與地面接觸時的聲音越來越響。
速度也越來越快,馬爾福只覺得周圍的景象都開始模糊起來。
等終于停下來時,張瀟將馬爾福放下,握住他的肩膀,大聲的說道:
“不用謝,德拉科,這是來自好朋友的幫助。”
我……我……馬爾福想要回擊,可腳下的地面好像變成了云端,軟綿綿的,眼前的張帶著重影。
勉強的爬上最后幾級樓梯,登上一處小小的平臺,這個班級的人多數(shù)在這里了。樓梯平臺上沒有門;
天花板上有一個圓形的活板門,門上有一塊銅牌。
“西比爾特里勞妮,占卜教師!
正當(dāng)同學(xué)們疑惑如何上去時,那扇活板門突然打開了,一道銀色的梯子伸了下來。
占卜課是一間非常古怪的教室。
馬爾福皺著眉打量著周圍,小聲的嘀咕著:
“我覺得這就不是教室,更像是開在閣樓上的老式茶館,我爸爸說以前對角巷有一家,非常的有格調(diào)。
但后來老板死了以后,就沒人愿意接手了!
其實馬爾福說的還挺恰當(dāng)。
張瀟數(shù)了數(shù),至少有二十張圓形的小桌子擠在這間教室里。
每張桌子周圍都有印度印花布的扶手椅和鼓鼓囊囊的小坐墊。
每樣?xùn)|西都由一道暗淡的猩紅色光線照亮著;
窗簾都拉攏了,許多燈都披有深紅的燈罩。
教室里暖和得令人感到喘不過氣,壁爐里塞得滿滿的,火上燒著一個大銅壺。
一股沉悶、發(fā)膩的香味充斥在教室里。
圓形墻壁周邊都是架子,架子上放滿了灰塵滿面的羽飾、蠟燭頭、破舊撲克牌、無數(shù)銀色的水晶球和一大堆茶具。
嗯,茶館外加占卜小屋的結(jié)合體。
張瀟不像是來上課的,更像是來景點打卡。
西比爾的能力如何他還是很清楚的,一生大概就做過兩三次預(yù)言。
非常的符合鄧布利多關(guān)于預(yù)言的評語——某些人極其幸運的于此刻眺望了一眼未來。
而且華夏也不是沒有自己的占卜,流派眾多,而且可靠性比這個高多了。
要是學(xué)占卜為什么不學(xué)華夏的呢。
陰影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是那種輕柔模煳的嗓音。
“歡迎,”那聲音說道:“最后能在有形世界看到你們,真好!
特里勞妮教授走進火光照耀的地方,他們看到她非常瘦。
厚厚的遠視鏡把她的眼睛放大了好幾倍,細長的脖子上掛有無數(shù)項鏈和珠子,雙臂和雙手都戴有手鐲和指環(huán)。
張瀟咂摸了一會兒,這不就是以前的非主流嗎?
接下來的一節(jié)課張瀟便見識到了大型故弄玄虛現(xiàn)場。
特里勞妮先用模糊的語言神神秘秘的講了一大堆,什么‘天目’‘視域’之類的。
還提到了自己‘精通’數(shù)種占卜手段,順便恐嚇了全班近一半的學(xu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