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蓮姆·斯特勞,圣芒戈的治療師,主要負(fù)責(zé)照料長期病人,不過最近我們實在太忙了,只能先由我來照料你。
對了,你為什么不躺在床上呢?”
張瀟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么,卻被梅蓮姆·斯特勞強(qiáng)行拉到了床上,還貼心的給他蓋好了被子。
這位女治療師一邊用古怪的器具給他檢查,還一邊用柔和的語調(diào)快速的說著:
“蛇怪的毒液!天啊,你的運氣真好,我們很少收治到這樣的病人。
因為一般來說,中毒的人當(dāng)場就死去了。
所以你真的很幸運!
蛇怪的毒液?張瀟拼命的思考著昏迷前的記憶,我中毒了?什么時候的事?可我沒被咬。
“而且你的狀況非常的不同,孩子,你是怎么想的?
為什么要喝下半加侖的毒液水呢,這些混合著蛇怪毒液的水喝下之后產(chǎn)生了一種截然不同的中毒狀態(tài)。
甚至因為你,圣芒戈又多了一種新的課題!
張瀟終于忍不住打斷了她的話,舉起了手問道:
“那個……我能問一下,是誰送我來的嗎?”
梅蓮姆直起了身體,圓圓的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當(dāng)然是鄧布利多呀,還能有誰呢?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鄧布利多這樣的大人物呢!
他抱著你過來的時候,甚至院長都被驚動了!
鄧布利多?他又回來了?
張瀟嘴角抽了抽,這老頭肯定又躲在一旁偷窺了!沒準(zhǔn)還坐著椅子吃著蟑螂堆!
“好了,目前來看沒有什么大礙,不過還是需要休息和靜養(yǎng)。”梅蓮姆收起了那堆古怪的道具,臉上又浮起了笑容。
但她又有些困惑的搖了搖頭:
“現(xiàn)在霍格沃茲的學(xué)習(xí)壓力這么大了嗎?居然能讓小巫師累到昏迷!
張瀟:……
等梅蓮姆離開房間后,張瀟仰躺在病床上,開始了每次必有的戰(zhàn)后總結(jié)。
首先是金光,張瀟伸出手,淡淡的金光從皮膚里浸潤出來,慢慢的膨脹,最后到達(dá)了極限。
與之前的金光相比,現(xiàn)在的金光好像更凝練了一些,而且透著一股厚重的感覺。
更重要的是……
3寸!
心心念念許久的金光終于來到了3寸的地步!
張瀟忍不住激動了起來,這么一來,授箓的硬性條件就全部達(dá)標(biāo)了,自己也可以回到老家,去看看這個年代的華夏。
終于,終于可以回去了!
第二個收獲便是變形術(shù),雖然不知道前面那些關(guān)于變形術(shù)的感悟是哪里來的,但并不影響自己在變形術(shù)上又往前走了一步。
這一步可能并沒有實質(zhì)性的提高,但對我來說,更多的好處應(yīng)該是思路開闊了,剩下的也就是變形更流暢了而已。
特別是最后的水巨人……張瀟打了個哆嗦。
為什么會突然說話還變了樣子?難不成是老祖宗顯靈了?
下次得換個形象,萬一哪個老祖宗再來可就不好玩了。
但強(qiáng)是真的強(qiáng)啊……不愧是斬過白蛇的漢高祖,斬蛇怪的時候覺得他老人家好像還有點嫌棄。
原本估計自己變得水巨人只能把蛇怪重傷的,這位老人家直接就一刀兩斷了!
還有湯姆那個老硬幣,他是怎么想到把教室大門給變成門鑰匙的?
就是可惜了日記本,張瀟嘆了口氣,本來還妄想著能薅些伏地魔的羊毛的,現(xiàn)在是不行了。
不過鄧布利多拿到了完整的日記本,估計也能獲得更多的線索,省的自己想辦法去懟伏地魔。
比起跟伏地魔打一架這種刺激,張瀟覺得自己還是更喜歡平平靜靜的生活更多一點。
最后便是挪移符了!
誰能想到挪移符不是把自己給挪移走,而是把老天師給挪移過來呢?
怪不得老爸千叮嚀萬囑咐,遇到危險不要急著用那張正符,而是用挪移符。
敢情是老天師直接過來把危險給消滅是吧?
虛假的挪移符——自己逃走,敵人可能追過來,危險依舊在。
真正的挪移符——把靠山拉來,直接消滅所有敵人,安全!
就是這時限有點短,張瀟咂了咂嘴,如果老天師能停留的時間長一點就好了。
最好能先把強(qiáng)大的敵人給打成半殘廢,然后再旁邊壓陣,自己上去收人頭。
又能漲實戰(zhàn)經(jīng)驗,還能保證安全。
美滋滋的做了一會兒夢。
張瀟拿過了床頭的乾坤袋。
他還記得老爸說過,到了3寸金光,《金書玉冊》就能解封下一階段的學(xué)習(xí)來著。
伸手在乾坤袋里掏摸了一會兒,張瀟忽然皺起了眉頭。
將那個奇怪的物品給掏了出來。
有些破爛的黑色封皮,頗有年代感的造型。
……
……
臥槽!湯姆里德爾的日記本。!
張瀟就像拿了一塊燒紅的木炭,直接把日記本給扔在了床上,然后飛快的從乾坤袋里摸出了四象玉盒。
直接帶著龍皮手套把日記本給扔了進(jìn)去。
四象玉盒終于第一次起到了自己真正的作用——封印物品。
浮雕的四圣獸如同活物一樣在盒子的四面游走,忠實的履行自己看守職責(zé)。
如果是在這場戰(zhàn)斗之前張瀟都不會如此的謹(jǐn)慎。
但經(jīng)過洛哈特這一出,誰知道日記本有沒有開發(fā)出什么新功能。
直到四象玉盒完全的封閉,張瀟才長出一口氣,心有余悸的思考著為什么日記本會在自己的乾坤袋里。
對了,剛剛摔日記本的時候,里面好像飄出來一張字條,張瀟撿了起來,只見上面是一行熟悉的花體字。
“日記本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處理,有人希望將它暫時給你保管,希望你能妥善的使用它——阿不思·鄧布利多。”
果然是鄧布利多校長!
可鄧布利多是瘋了嗎?他怎么可能會把日記本給我?
張瀟捏著字條,眼中有著濃濃的不解,按照自己對鄧布利多的了解,這位校長極其擔(dān)憂有人貪圖魂器帶來的‘永生不死’,特別是自己這種在斯萊特林學(xué)院的‘重點防范對象!
所以字條上的‘有人’就很值得思考了。
誰有這么大的影響力,能夠讓鄧布利多放下?lián)鷳n,愿意把日記本交給一個‘2’年級的小巫師呢?
老天師?
不對,爺爺早就回去了,而且華夏那邊的事情也很緊急,急缺人手,老天師這種坐鎮(zhèn)之人更是不可缺的。
否則自己睜開眼的第一時間絕對是爸媽。
那會是誰呢?
張瀟想了想,拿出一堆護(hù)身符給自己掛上,小心翼翼的打開了四象玉盒,拿出了日記本。
這次的觀察就仔細(xì)了許多,忽略因為時光帶來的殘破,整個日記本透露著一股神秘的氣質(zhì),看著它不自覺的就會有一種翻開的沖動,甚至?xí)屓巳滩蛔∩鱿胍桓Q里面秘密的感覺。
真不愧是湯姆·馬沃羅·媚娃·里德爾。
翻開日記本,除了封面有著淡淡的湯姆·里德爾的名字外,只有在封底印刷著倫敦沃克斯霍爾路一位報刊經(jīng)售人的名字。
張瀟沉吟了一會兒,無論怎么樣,總歸是拿到手了,不試一試怎么行?
他走到病房內(nèi)的小書桌旁,將日記本攤開,用鋼筆在空白的紙上寫到:
“你好,湯姆!
這行文字在紙上閃了閃,也被吸了進(jìn)去,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
然后一行字漸漸地浮現(xiàn)了出來:
“哦~這位英俊的少年,你的容貌就像太陽神一樣,散發(fā)著耀眼的光彩,我甚至為之而傾倒。
在這里,我能問一個小小的問題嗎?
湯姆是誰?”
張瀟呆住了,這日記本……怎么洛里洛氣的?
第100章 魂器的秘密
把那洛里洛氣的發(fā)言放到一邊,日記本的回答也很詭異:
湯姆是誰?
湯姆是誰你自己不清楚?
裝失憶?張瀟提著筆,思索了一會兒,接著寫道:
“你知道自己是什么嗎?”
字跡漸漸地消散,一行新的文字逐漸浮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