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老媽好,就不像老爸這么不穩(wěn)重,要不說老媽怎么是女神呢。
成熟穩(wěn)重,美麗大方,才不會這么跳脫!
張瀟回過臉,只見老媽直接掏出了一張更加珍貴,幾乎只有在大事召集弟子的時候才用的群體傳訊符,喜洋洋美滋滋的說道:
“我兒瀟瀟于壬申年戊申月癸亥日,于戰(zhàn)斗中完成一次凌空畫符。
望周知!”
完了!社死是種什么體驗?
謝邀,人在地府,剛下奈何橋,我就是社死的。
死因大概就是被爸媽掛在朋友圈,社死的吧……
第12章 洛哈特不像個好人!
張瀟大汗淋漓的走進了浴房,每走一步,身上的濕漉漉的練功服便歪歪扭扭的從身上脫了下來。
仿佛奇行種一樣,用一種怪異的姿勢自己走到了臟衣簍爬了進去。
嗯……雖然清理一新也能達(dá)到深度清理的效果。但沒被太陽曬過的衣服沒有靈魂。
遠(yuǎn)處的疊的整整齊齊的浴巾也像被拖行一樣,在地上爬一段歇一段,跟恐怖片一樣。
等到好不容易到了腳邊的時候,死活飛不起來圍在腰上。
努力了兩次之后,更是直接裝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張瀟:……
搖著頭把浴巾撿起來,緩步順著向下的階梯踏入了浴池。
自從理清了思路,知道魔咒并不是使用魔法的必要條件后。
他就開始有意識的鍛煉這方面的能力,把自己當(dāng)做一個‘廢人’,爭取大部分日常生活都能只靠魔法。
顯然,目前離“海普”那種衣服會跳探戈的水平還差了十萬八千里。
但萬里之行始于足下,畢竟衣服已經(jīng)能動了,這就是個好的開始。
祥云狀的浴池里已經(jīng)灌滿了猶如藥湯一般的褐色液體,12歲的身體并沒有長成,像張瀟這樣高強度的練習(xí)無疑對身體會造成很大的負(fù)擔(dān)。
于是每天泡個溫和療效的藥湯就成了必修之課。
閉目感受著渾身上下的酸疼在浸泡之下一點點被洗去的感覺。
“舒服!”
將兩臂伸開搭在池邊,一塊浮木從水面的那端飄了過來,笨拙的爬上池壁,墊在了他的腦后。
將頭枕在浮木上,享受著一天之中最舒坦的時刻,放空腦袋遐想著
從一開始單純的只是對這個前所未有的瑰麗世界感興趣,到厄里斯魔鏡揭示了他內(nèi)心深處的渴望。
自嘲的笑了一聲:
“什么想要掌控一切,不如說是想要獲得真正的自由吧?
順便去攀登一下高峰,看看更遠(yuǎn)的風(fēng)景。”
張瀟想起自己剛剛弄清楚的一些東西和伴隨而來的更大的疑問。
忍不住笑了起來,果然比起統(tǒng)治世界什么的,還是探索未知的真相更有趣。
“魔法和道法……真是太有意思了!
……
無論愿意還是不愿意,暑假都快要結(jié)束了。
第二天一大早,貓頭鷹送來了新學(xué)期所需要的書單。
張瀟不緊不慢的吃完早餐后才拆開了信件,慢慢的讀著。
依然是九月一日從國王十字車站搭乘霍格沃茨特快列車。
信里還列出了他這一年要用的新書的書單。
二年級學(xué)生要讀:《標(biāo)準(zhǔn)咒語,二級》——米蘭達(dá)戈沙克。
魔咒……魔咒……張瀟凝視著標(biāo)準(zhǔn)咒語的字樣看了一會兒。
接下來是一長溜的書名:
《與女鬼決裂》——吉德羅洛哈著
《與食尸鬼同游》——吉德羅洛哈特著
《與母夜叉一起度假》——吉德羅洛哈特著
……
《與西藏雪人在一起的一年》——吉德羅洛哈特著
張瀟數(shù)了一下,居然有7本!
霍格沃茲的教材可跟國內(nèi)的不一樣,貴的嚇人,吉羅德洛哈特這么搞,那些家庭比較普通的小巫師還不得哭出來?
張承道已經(jīng)看完了國內(nèi)送來的報紙。
此時正看著《預(yù)言家日報》指著頭版頭條,一個男巫的巨幅照片說道:
“這個吉德羅洛哈特就是你們新的黑魔法防御教授吧?我記得他是個作家來著!
“教授的名單還沒公布吧?老爸你這都知道了?”張瀟挑了挑眉
張承道抖了抖報紙,笑了笑:
“要是這點消息都不能知道,那我這地位豈不是一點用都沒有?
不過,你們這教授不像個好人,倒像是個巧言令色,坑蒙拐騙之徒。
你上學(xué)的時候多加注意,多加防備。
小心著了他的道!
張瀟這次是真的感興趣了,自己知道吉德羅洛哈特的為人不奇怪,可老爸也這么了解就不正常了。
洛哈特偽裝的很好,甚至可以說是騙過了絕大部分人,至于有沒有騙過鄧布利多他不太清楚。
不過這位老騙子精通記憶咒,防御住鄧布利多的攝神取念倒有可能。
對了,鄧布利多還有一招暗中觀察來著!
“老爸你怎么知道的?”
“當(dāng)然是看面相看出來的!”張承道也有心給兒子嘚瑟一下,指著上面大幅的魔法照片說道:
“這會動的照片有個好處,面相看的更清楚,你先仔細(xì)看看!
張瀟仔細(xì)的盯著巨幅魔法照片看了看,不得不承認(rèn),洛哈特的確長得很帥。
彎曲的金發(fā)、明亮的藍(lán)眼睛,鼻梁挺拔,以及笑起來的露出八顆白的發(fā)亮的牙齒。
可這能看出什么?
張承道點了點他的眉毛,鼻子,兩腮:
“兄宮,眉稀且逆,疾厄?qū)m,山根上痣,財帛宮,鼻子透紅,友宮,兩腮尖削。
光從面相來說,是個走偏門發(fā)財,個性多疑,玩弄口舌之人,不過中年后有災(zāi)厄!
我勒個去。!神了啊老爸!
就你這水平出去練攤還不賺大發(fā)了?
張瀟驚嘆著看向老爸,張承道做出一副高人模樣,裝作不在意樣子說道:
“這些都是小道,光從面相判定一個人當(dāng)然是不準(zhǔn)的,你當(dāng)個稀奇看看就行。
不必在這些小道上浪費時間。”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真他娘的準(zhǔn)!
旁門左道都這么厲害,那正道還不得直接飛升?
吃完了早餐,還是老樣子,全家出動,琳瑯天別院的車位設(shè)計的非常巧妙。
從外表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綠蔭茂盛的植被墻,車就停在里面。
破釜酒吧的門口一如既往的好停車。
張瀟站在大門口瞅了一眼破釜酒吧的招牌,要不盤下來改同?蜅K懔恕
轉(zhuǎn)念一想,這好歹也算百年老店了,嗯……還是給巫師界保留一點原汁原味的東西吧。
穿過天井,這次老爸直接把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直直的朝著磚墻撞了過去。
跟穿過九又四分之三站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就好像穿過了一個粘稠的泥潭,并不舒服。
好在磚墻并不厚,只是一瞬間的功夫,便來到了對角巷。
這里依然那么熱鬧,臨近開學(xué)季,家長們都帶著孩子前來購買教學(xué)用品。
麗痕書店更是被圍的水泄不通,不時的還能從哪里傳來驚喜的叫喊聲。
老爸只是看了一眼便立刻失去了去店里購買的欲望:
“太吵了。走吧,我們先去買點其他的。
書待會我讓人直接包裝好送過來,咱們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
不去?那怎么行!
我還怎么拿新書“誒,這么一換”,把日記本給騙到手?
想了想,張瀟正色道:
“爸,麗痕書店有聯(lián)系嗎?”
張承道一愣,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