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霎,赫連宏毅的左臉紅了一塊。
嘴角還被安德烈打出了不少的血跡,嚇的簡小甜尖叫了起來。
“你干嘛打我大叔?你是壞人!”看到赫連宏毅被打,喝醉酒的簡小甜對著安德烈一陣嚷嚷,而且,還想跑回到赫連宏毅身邊,只是,簡小甜剛想走,就被安德烈給拽了回來,不想讓她再回到赫連宏毅身邊去。
“安德烈,你太過分了!”看到安德烈阻止簡小甜回到他身邊,赫連宏毅伸手擦掉自己嘴角的血跡,突然握拳回了安德烈一拳頭。
下一秒,安德烈嘴角也被打的一片紅腫。
“赫連宏毅,你更過分。”摸著自己被打的臉,安德烈不甘示弱,掄起拳頭再次給了赫連宏毅一拳頭。
只不過,這一次赫連宏毅有防范,安德烈揮出去的手被赫連宏毅緊緊握在手心。
“我怎么過分了?倒是你,成天出現(xiàn)在簡小甜身邊,你不知道她是有夫之婦嗎?”赫連宏毅目光冷厲望著安德烈,心里格外的不痛快。
每次簡小甜一有難,安德烈就會出現(xiàn),還要當(dāng)面表白一次,身為丈夫的赫連宏毅每每看到這樣的場景便克制不住地想發(fā)火。
“赫連宏毅,既然你不喜歡簡小甜,也不想珍惜她,那就放手,我會珍惜,我會好好待她,不會像你一樣,一次又一次踐踏她的真心。赫連宏毅,我說過,我喜歡簡小甜,我想帶她走!卑驳铝艺J(rèn)真地對上赫連宏毅剔透的眼睛,絕不是在跟赫連宏毅開玩笑。
他是真心喜歡簡小甜,在無人島嶼上的時(shí)候就愛上了。
“………”聽著安德烈挑釁的話,赫連宏毅心里一陣抓狂,他情不自禁另一只手握緊了拳頭,用力地朝安德烈揮過去,此刻,赫連宏毅格外的想狠狠地揍安德烈一頓。
只是,安德烈并不弱,赫連宏毅的拳頭并沒有打在安德烈身上,反倒是他,被安德烈一拳重重?fù)糁辛烁共浚?br />
該死!
又被安德烈揍了,赫連先生火氣一陣大。
他已經(jīng)被安德烈連續(xù)狠狠的揍了兩拳頭!
“赫連宏毅,我早想揍你了!”安德烈也一樣,他早就想狠狠地揍赫連宏毅一頓,只是苦于一直沒有機(jī)會,恰好今天逮住了一個(gè)時(shí)機(jī),安德烈早已經(jīng)按耐不住內(nèi)心的沖動!
于是,赫連宏毅和安德烈兩人扭打在了一起……
兩個(gè)大男人相互撕扯著,誰也不讓誰。
“你們快住手,你們干嘛打架啊……”一旁喝醉的簡小甜眼前都是交疊的影子在晃動,她眼睜睜地看著赫連宏毅和安德烈扭打成一團(tuán),想阻止,卻力不從心。
“簡小甜!”這個(gè)時(shí)候,慕容子瑜也來了,一走進(jìn)包間,便看到赫連宏毅和安德烈在打架,看到這一幕,慕容子瑜錯(cuò)愕一下,繼而,快步跑到簡小甜跟前,“簡小甜,大半夜的,你怎么不回家,害我們大家都為你擔(dān)心!
“你是誰?”簡小甜捂著難受的胸口看了一眼慕容子瑜,整個(gè)包間,簡小甜現(xiàn)在就只認(rèn)識赫連宏毅。
“我是慕容子瑜啊!焙喰√鹨簧矶际蔷莆,慕容子瑜不斷嘆氣,“簡小甜,你喝酒了?”
“恩,嘻嘻,我喝了好多瓶酒……”簡小甜笑嘻嘻回答著慕容子瑜。
“一個(gè)女孩子家大半夜喝酒喝成這個(gè)樣子,多危險(xiǎn),被人撿尸了都不知道!蹦饺葑予し鲎『喰√,一臉的冷汗,酒吧這種地方最多撿尸男了,那些臭男人專門占女生便宜,占完了之后就逃之夭夭。
“我大叔他們好像在打架,你快去拉一拉他們!焙湍饺葑予ち牧藥拙,醉酒的簡小甜終于想起來她大叔還在跟人打架打的不可開交,簡小甜原本想上前去拉,可是她眼前都是影子在晃動,她根本分不出來那個(gè)是她大叔!
“哼,我才不去,你大叔活該被揍!蹦饺葑予げ挪幌肴窦,他老早就想揍赫連宏毅了,只不過,他沒赫連宏毅高也沒赫連宏毅魁梧,他知道自己打不過他,只能心里幻想一下揍他的畫面,這會安德烈倒是做了他不敢做的事,慕容子瑜心想,他怎么說也要看到赫連宏毅被狠揍了一頓之后才去拉開他們兩。
“………”簡小甜打著酒嗝,一陣納悶,“你不去,我去!
說著,簡小甜邁著跌跌蹌蹌的步子便朝眼前的人影走過去。
“好了,好了,我去,你這個(gè)樣子,連路都走不好,還怎么去勸架?他們兩準(zhǔn)把你甩的老遠(yuǎn)!蹦饺葑予⒑喰√鹄嘶貋,自己走了過去,慕容子瑜對著還在打架的赫連宏毅和安德烈喊道,“你們兩別打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凌晨兩點(diǎn)多了,該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閉嘴!”慕容子瑜話落下,赫連宏毅和安德烈異口同聲喊了一句。
“………”他們兩還真有默契。
見赫連宏毅和安德烈沒有停手的意思,慕容子瑜只好走回到簡小甜身邊,拉著她喊道,“好,你們兩繼續(xù),打到天亮吧,簡小甜醉的厲害,我先把她帶回我家住,明天你們兩來我家要人吧。”
說完,慕容子瑜拉著簡小甜的手腕便想離開包間。
還在扭打的赫連宏毅和安德烈聽到慕容子瑜的話,兩人迅速就停手了。
此時(shí),赫連宏毅和安德烈兩人額頭,眼角、鼻子、臉頰、嘴角都是猩紅的傷口,衣衫凌亂,早已經(jīng)沒有了以往的風(fēng)度。
“慕容子瑜,你站住!”赫連宏毅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最先擋住慕容子瑜和簡小甜的去路,“放開簡小甜!
赫連宏毅的眼神是那么的恐怖,看著他的模樣,慕容子瑜結(jié)巴了一下,“不放!
“多管閑事!笨粗饺葑予さ哪,赫連宏毅一陣怒,突然從他手里硬搶過簡小甜的手,拉著簡小甜便朝包間門口走去。
“誒,赫連宏毅,你你你……”
“他人已經(jīng)帶著簡小甜走了,別再你!币慌缘陌驳铝椅嬷乜诳人粤藥茁,剛才和赫連宏毅打了一場,傷的不輕,不過,赫連宏毅也沒占到什么便宜,他一樣傷的不輕。
“安德烈,你沒事吧?”慕容子瑜知道自己不是赫連宏毅的對手,也就沒有再去追簡小甜,何況,赫連宏毅還是簡小甜的丈夫,慕容子瑜覺得自己更沒有理由去追她們兩,他只好選擇了放棄。
慕容子瑜走到了安德烈身旁,給他遞了一塊手帕。
“你看看我的模樣,能沒有事嗎?”安德烈再次咳嗽了一聲,感覺自己嘴角痛的厲害,嘴角的地方生生被赫連宏毅揍了兩拳頭,現(xiàn)在他一說話嘴角就痛。
“我送你去醫(yī)院吧,今天你做了我不敢做的事,這件事上,我挺佩服你!蹦饺葑予ど焓秩シ霭驳铝蚁虢o他找醫(yī)生包扎傷口。
可是,他的手一碰到安德烈,安德烈便叫了起來,“啊,你輕點(diǎn),我現(xiàn)在全身都痛!
“忍著點(diǎn)!蹦饺葑予竦,不斷搖頭。
“恩,雖然痛,不過這頓架打的值,赫連宏毅,他和我一樣傷的嚴(yán)重,他一點(diǎn)便宜也沒占到,這次我總算為簡小甜出了口惡氣。”安德烈一邊忍痛,一邊絮絮叨叨和慕容子瑜說了一大包朝停車場走去。
“………”
另一端。
赫連宏毅帶著喝醉酒的簡小甜走到了停車場,赫連宏毅將她拉上了車,忍著痛開車回到了赫連城堡。
一回去,管家愛彼德正在城堡客廳來來回回走動,心里擔(dān)心簡小甜和赫連宏毅的安危,一聽到城堡內(nèi)的車聲,管家愛彼德匆匆朝外面走去。
“赫連先生,您的臉……”赫連宏毅和簡小甜一下車,管家愛彼德便看到赫連宏毅的臉已經(jīng)花了,上面隨處可見猩紅的傷口。
看到這一幕,管家愛彼德一陣錯(cuò)愕。
“我沒事。”赫連宏毅蹙眉,心里一陣不痛快。
該死的安德烈,居然下手那么重,現(xiàn)在他不僅臉上痛,全身都痛的要命!pNtX
不過,安德烈也好不到那去,他一樣傷的慘不忍睹。
“嘻嘻,大叔和別人打架了!弊砭频暮喰√,聽到管家的話,忍不住搭了一句。
“少奶奶,您這是去那了?”簡小甜一說話,一陣濃濃的酒味撲鼻而來,管家愛彼德一下就皺起了眉頭。
“去酒吧和她同學(xué)狂歡去了!焙者B宏毅拉著簡小甜走進(jìn)了城堡,一路往臥室奔。
管家愛彼德聽到簡小甜大半夜去了酒吧,還喝的醉醺醺,忍不住嘮叨道,“酒吧這種地方多危險(xiǎn),還喝了那么多酒,這么鬧多容易出事,上帝保佑,幸好赫連先生出門找到了少奶奶!
“哼!”赫連宏毅哼了聲,心里暗暗的想,簡小甜會出事?
那么多人去找她,就算他不去,自然也會有人找,才輪不到他們擔(dān)心!
“赫連先生,我讓醫(yī)生來一趟吧,您臉上都是傷口……”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包扎,你們幫自己的事去吧,我要休息。”一走進(jìn)臥室,赫連宏毅便將簡小甜甩向了床鋪,隨后重重將臥室的大門關(guān)上。
嘭的一聲巨響,整個(gè)房門抖了抖,門口的管家和女傭嚇的打了個(g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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