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會,簡小甜又說道,“我可以給你當女傭,或者當你的跟班也可以,我……我很能干的!
“是嗎?”安德烈懷著懷疑的態(tài)度。
眼前的小娃娃細皮嫩肉,從頭到腳保養(yǎng)那么好,平常應該經(jīng)常不干活才對吧。
“恩,我會做飯、擦桌子、掃地、養(yǎng)花等等,我都會。”怕安德烈不相信,簡小甜硬著頭皮羅列了一籮筐跟安德烈說道。
就算她不會做的事,簡小甜也說成了會。
“聽著,你會的還挺多!卑驳铝夜粗,假裝琢磨了一下。
“恩!焙喰√鸹琶c頭,一邊努力想掙扎開安德烈對她的束縛。
只是,眼前的安德烈力氣大的驚人,不管簡小甜怎么用力都沒辦法從他身上下來。
“不過,我要那么多傭人和跟班做什么,我這里隨處都是女傭和跟班,根本不需要再多一個!卑驳铝夜室鈶蚺喰√,“我現(xiàn)在倒是比較缺一個壓寨夫人,你看著挺合適!
“我?”簡小甜驚慌的吞了吞口水,慌張的說道,“我已經(jīng)有未婚夫,而且,我不滿20歲,不可以結(jié)婚!”
“我這里是荒島,沒有那么多外面的規(guī)矩,我說你可以就可以。至于你的未婚夫,呵,知道你被綁架,他估計傷心一段時間后就另找新歡了!卑驳铝野腴_玩笑半認真對著簡小甜說著。
當他聽到簡小甜有未婚夫時,眉頭輕輕蹙了下,這小娃娃這么小就訂婚了?
不過,訂婚了又怎么樣,她未婚夫還能找到這里來把人給搶回去?
他們的組織那么隱秘,想要入侵他們的島嶼那是一件極其高難度的事。
“我大叔才不會,他只愛我一個人,而我也只愛他!甭牭桨驳铝业脑,簡小甜一陣不樂意。
大叔才不會像他說的那么薄情!
大叔一定會想辦法來營救自己,他才不會丟下自己不管!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大叔有什么能耐從這里把你接走!币惶岬剿奈椿榉颍喰√鹧劬锒际橇凉,安德烈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簡小甜對她未婚夫的信任和喜歡,看著她滿是紅光的臉,安德烈心里突然不舒服了起來。
“可別小看我大叔,我大叔會的東西可多,上知天文地理,總之,他見識可廣著!币徽f到赫連宏毅,簡小甜話就開始多了起來,“要不這樣吧,我們兩來打個賭!
“打賭?怎么個賭法?”安德烈不悅的問道。
眼前的小娃娃她對自己的未婚夫就那么有信心?
“就賭我大叔會不會來救我!焙喰√鹫J真的說道,“一個月內(nèi)他要是不來救我,我就從了你,他要是會來救我,那你就放了我,怎么樣?”
“這個……”安德烈猶豫了下。
簡小甜可是他綁架回來的人質(zhì),這樣輕易打賭會不會不好?
“怎么,難道你怕自己會輸給一個小娃娃?”簡小甜故意刺激著安德烈,“剛才你不是斷定我大叔薄情嗎,那我們就來賭一賭誰的預料更準。”
“笑話,誰說我怕輸?我一定不會輸!边@座島嶼與世隔絕,想要找到這里來,那是多難的一件事,安德烈心想她的未婚夫一定找不到這里來,沉思了一會,安德烈滿是信心應道,“賭就賭。”
說著,安德烈用力一勒簡小甜,眨眼,簡小甜便撲進安德烈懷里。
水花四濺,安德烈那么狂妄,簡小甜一陣緊張喊道,“喂,你干什么,我們不是說好了打賭嗎?”
身體更緊粘著安德烈,簡小甜心跳到嗓子眼,格外擔心安德烈狼性大發(fā)。
“你好像還沒親口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打賭之前,總得先告訴我你的姓名吧!卑驳铝野l(fā)現(xiàn)自己真的越來越喜歡眼前的小丫頭,還有,抱著她的手感是那么好,抱著抱著就上手了。
“我……我叫簡小甜!焙喰√鸾Y(jié)巴的應道。
“簡小甜?恩,這個名字和你人一樣那么甜,你爹地媽咪還真會取名字!焙喰√?這個名字還挺適合她。
“安德烈,我已經(jīng)告訴過你我的名字,你能不能先放開我……”整個人趴在他胸口跟他說話,簡小甜小小的身子一直緊繃著,忍了一會,簡小甜終于忍不住了。
“放開你也可以,不過,你得先親我一下,今晚你拿著刀叉威脅我,這筆賬我們還沒算清楚呢!卑驳铝乙暰銳利的盯著簡小甜,心里一點也不想放開她。
“你還記得這事,要不要這么小氣,剛才在海邊你不是已經(jīng)懲罰過我了嗎?”剛才她被安德烈一次又一次摁到海水里浸泡,被安德烈教訓的那么慘,他還想怎么樣!
“剛才的懲罰那么輕,不算,別忘了,你還咬過我一口。”說著,安德烈將自己手臂上的傷口遞給了簡小甜查看,“看看還有這,這也是你的杰作,我這個人向來有仇必報。”
“………”小肚雞腸的男人!
簡小甜搖了搖牙,臉色慘白。
“親不親?”安德烈再次問了簡小甜一遍。
“不親!”簡小甜倔強的撇開了腦袋,沒有絲毫猶豫拒絕了。
“你不親的話,那我們就這樣一直坐著,一起洗個澡,洗完了我們再出去!闭f著,安德烈摟著簡小甜更緊了些。
“不要,我親!币豢吹桨驳铝夷敲戳髅サ膭幼,簡小甜慌了,忍耐了一會,簡小甜只好妥協(xié)。
“這才對,忤逆我對你沒有絲毫的好處!卑驳铝夜粗,終于露出一抹笑意,“想要親我,那就快親,錯過了時間,沒準我就改變了心意,到時候你可別哭!
“你……”無賴!
簡小甜氣的咬牙。
“時間不等人,1……”
安德里已經(jīng)開始數(shù)數(shù),簡小甜一陣慌張,怕他改變主意,于是,簡小甜想也沒有想便朝安德烈俊臉上親了過去!
“哎,怎么這么心急?你要是想多親我?guī)卓,可以直接說,我不會拒絕的!焙喰√鹩H的很急切又冒失,安德烈摸著被她親過的地方,不斷搖頭。
眼前的小娃娃連應付都這么倉促,她到底是多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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