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有這樣的魔力,吸引他的目光,讓他情不自禁想接近她。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簡婉清緊緊咬唇,心里有點氣。
眼前的宮津楓失憶了還要和自己過不去,上輩子他們是冤家嗎?
“憑我能左右這場宴會的一切!睂m津楓抿了一口手里妖嬈的紅酒,倨傲望著簡婉清,“如果你不說,我就讓服務(wù)員請你離開這場慈善晚宴!
“你……”簡婉清氣的直跺腳。
混蛋,大混蛋!
“現(xiàn)在可以親口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了嗎!睂m津楓再次抿了口紅酒,低眉望著簡婉清。
“我……我叫簡婉清!币皇强丛谧蛱鞂m津楓救自己的份上,簡婉清真想恨恨踩他一腳迅速離開這場晚宴,只是,想到要查案,簡婉清只好忍了。
“叫什么?本少沒聽清楚!焙喭袂宓穆曇粝裎米右粯有,宮津楓壓根沒聽清。
于是,他忍不住再次問了遍。
宮津楓故意的嗎?
簡婉清咬唇,心里一陣不服氣。
不過,她還是稍微大聲重復(fù)了一遍自己的名字,“簡婉清!
“還是沒有聽清楚,再大聲一點。”眼前的女人要這么小氣?只不過問問她的名字,居然這么不情愿,他又不會吃了她。
“……”簡婉清氣死了,說了兩遍,眼前的宮津楓還沒聽清楚,他這是鬧哪出?
心里一陣不爽,簡婉清跺了跺腳,俯身在宮津楓耳邊大喊道,“簡婉清!”
這次簡婉清故意喊的很大聲,喊完的一霎,宮津楓耳朵震了震,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丫的,眼前的女人需要喊這么大聲嗎?
現(xiàn)在全場的目光都看著她和他兩個人!
“宮少,現(xiàn)在聽清楚了嗎?”簡婉清看好戲似的望著宮津楓,心里感到一絲痛快。
讓眼前的男人聽不清楚,這么大聲,他總不至于聽不見了吧!
“聽清楚了!睂m津楓掏了掏耳朵,感覺耳朵有點被震聾了。
“那宮少可以讓路了嗎?”簡婉清雙手環(huán)胸問道,擺出一副自己也很強勢的模樣望著宮津楓。
“本少還有問題沒有問完,等你回答滿意了,我才讓!睂m津楓勾了勾唇,目光直盯著簡婉清。
“……”宮津楓還有完沒完!
就在宮津楓和簡婉清敵對著時,已經(jīng)演奏完鋼琴曲的白雪子從臺上走了下來,一下來,便尋找自己表哥的身影,只是,她卻看到簡婉清也出現(xiàn)在了這場晚宴里,而且,她的表哥正和簡婉清面對這面不知道在交談什么,整個宴會的目光聚焦在表哥和簡婉清身上。
看到這一幕,白雪子一陣緊張,慌忙走到宮津楓身邊挽住了他的手臂,好似怕簡婉清會搶走她表哥似的。只是,白雪子手臂剛挽住,就被宮津楓給挪開,似乎格外不喜歡白雪子觸碰他。
“表哥,剛才沒看我表演嗎?”手被挪開,白雪子微微尷尬。
“沒有,我和她在聊天!睂m津楓目光直望著簡婉清,沒有看白雪子一眼,他深邃的眼眸只對簡婉清充滿了好奇。
“表哥……”白雪子氣的直跺腳,目光恨恨望著簡婉清,“你來這里做什么?這么高端的地方,不是你一個鄉(xiāng)下人可以隨便進(jìn)出,沒有邀請函,就請你立刻出去!
白雪子是那樣的討厭簡婉清,因此,對她說話毫不留情情面。
白雪子語畢,簡婉清臉色煞白。
現(xiàn)在的白雪子和當(dāng)年生病的那個她判若兩人,現(xiàn)在的她刁蠻了許多,說話也變的無比刻薄,變的她所不認(rèn)識。
“誰說我沒有邀請函?白大小姐需要親自過目一下嗎?”簡婉清哼了哼,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白雪子拿走了自己的心臟,不期待她感激自己也就算了,竟然還說出那么難聽的話,簡直不敢相信白雪子是這樣的人……
“雪子,別鬧,來者皆是客。”宮津楓目光依然直望著簡婉清,壓根沒看白雪子一眼,一旁的白雪子氣的直冒煙。
“剛才不就是彈了個鋼琴嗎?名媛大小姐就了不起了?你會的,我也會,我會的,白大小姐未必會!毙睦餁獠贿^白雪子趾高氣昂的模樣,簡婉清哼了哼,覺得很有必要讓白雪子開開眼界。
“難道你會彈鋼琴?”
“當(dāng)然會,不是只有白大小姐會!
“好啊,那你上臺試試!
“試就試,可別到時候怪我搶了白大小姐的風(fēng)頭!
“我才沒那么小氣。”
“……”
簡婉清看了一眼白雪子,將手中香檳遞給了服務(wù)生,繼而,轉(zhuǎn)身超舞臺中央走去……
多年前的自己是不會彈鋼琴,可是,兩年后重生的她可不再是以前的簡婉清,白雪子會彈鋼琴,她簡婉清有喬凌天當(dāng)師傅,她的鋼琴絕不比白雪子差。
而且,剛才白雪子彈的只是一般的鋼琴曲,僅僅只供大家欣賞,要是遇到行家,一眼就看的出來,她水平不見得有多高。
然,簡婉清彈的卻是意大利貝利尼的名曲《諾瑪?shù)幕貞洝,演奏的難度極高,需要參透里面的要領(lǐng)、勤學(xué)苦練才學(xué)的成。而且那首曲子格外華麗,渾然天成的抒情旋律,劇情張力形成強烈的對比,展現(xiàn)對愛情、仇恨與寬恕的角力……
演奏的過程中,簡婉清所彈奏的鋼琴曲無不震撼人心,令人感受其中。
當(dāng)鋼琴曲落幕時,臺下一片掌聲,比剛才白雪子下臺時還要熱烈。
“哼,可惡的簡婉清,別得意太早!卑籽┳託獾哪樕で,站在臺下毒辣望著給大伙鞠躬的簡婉清,那眼神仿佛恨不得咽下她。
“表妹,我們真和簡婉清不認(rèn)識,恩?”就在白雪子在一旁嘟囔時,看完簡婉清表演的宮津楓眼神炙熱凝視著一步一步超他們走來的簡婉清,總覺得她很眼熟,他好像上輩子就跟她認(rèn)識似的。
“不認(rèn)識,我們怎么會認(rèn)識她!卑籽┳託忄洁胶咧掷锬弥陌话籽┳悠谋獗獾,她把所有的怨氣都發(fā)泄在了她手里的包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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