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臥槽,這位橫霸春城的思邪公子怎么就這么掛了?
我第一反應(yīng)就是馮甜沒聽我那套,趁張銳來酒店的時候施法把他給作了,但轉(zhuǎn)念一想,不太可能,馮甜要是這么干了的話,絕對會告訴我,不可能瞞著不說,更何況張銳剛跟我們發(fā)生沖突,回去就掛了,我們這嫌疑明顯最大,以我?guī)熃愕娘L(fēng)格,就算想作他,也肯定不會讓他死得這么急。
難道我現(xiàn)在因為當(dāng)了神仙,所以維等規(guī)則也給面子,我看他不爽,就幫我把他掐死了?如果維等規(guī)則真有這智商的話,估計最先想掐死的一定是我而不是張銳這種無足輕重的小角色。
這種案情按理說應(yīng)該是對我保密的,不過武元凱卻直接告訴了我,這肯定就是因為那個電話的緣故,我低聲謝過武元凱,武元凱卻連聲說不敢當(dāng),客氣得不像對待嫌犯。
但再怎么客氣,直接放我們走人他卻是不敢,跟我交待完,看我沒有別的什么打算,便拉著我們這一車人轉(zhuǎn)回春城,直奔春城公安局。
在車上我就小聲問顧依薇這事兒是不是好做的。
要說我們這里誰的嫌疑最大,那自然莫過于顧依薇了,在這貨眼里,人類跟螻蟻沒什么區(qū)別,隨便碾死不過是小事一樁。
顧依薇就瞪了我一眼,懶洋洋地回了一句,“我還沒那么無聊到專門去碾死只小蟲子!
說得好有道理,是她的風(fēng)格。
既然不會是我們干的,那我就放心了,光是酒店的監(jiān)控錄像就能證明我們的清白。
果然,等我們到了市安公局,一下車,就看到一個高大魁梧的中年警官迎上來,離著老遠(yuǎn)就大笑著說:“蘇主任,抱歉,抱歉,讓您受委屈了!
武元凱就在一邊低聲介紹,“這是我們章局!”
我趕緊跟這位章局長握手打招呼,章局長就說,他們已經(jīng)調(diào)出了酒店監(jiān)控,可以證明我們的清白,不過因為我們之前跟張銳發(fā)生過沖突,所以還得補錄一份口供,把事情經(jīng)過講清楚就行,說著特?zé)崆榈乩业氖滞镒撸韧白吡藘刹,和邊上的人拉開點距離,他才壓低了些聲音說:“跟著張銳去市事的那些馬仔都已經(jīng)拘回來了,蘇主任手下可是真有高人,那么一會兒工夫,就能打傷那么多。不過這些混子,死要面子,被打跑的就直說是被打跑的不就得了,非說什么見鬼了,他們是被鬼嚇跑的,這也太囂張了,簡直就是拿我們公安機關(guān)當(dāng)傻子耍,真以為跟個二世祖當(dāng)馬仔就能在春城里橫著混了?這種神憎鬼厭的東西死得再好不過,要不然過幾年也要進去!”
章局長語氣不以為然,但看著我的眼神卻頗有深意。
靠,這貨不是真以為是我干的這事兒吧。
他既然知道我這個主任頭銜,想必也知道我是個法師,法師驅(qū)鬼殺人,簡直再對路不過了!
我就問:“他是怎么死的?”
章局長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死在了浴缸里,全身粉碎性骨折,整個身子都不成樣子了。法醫(yī)初步判定,是被強大的力量擠壓而死,死亡持續(xù)時間至少在二十分鐘以上,可是整個別墅里的傭人保鏢沒有任何人聽到一點動靜,監(jiān)控錄像也沒有看到有任何進出,我看這案子弄不好要成懸案!
人命案變成懸案對于公安系統(tǒng)來說其實是件壓力很大的事情,不過章局長這么說的時候,卻神態(tài)輕松,一點都看不到壓力。
這位章局長看起來閑的很,親自陪著我們?nèi)ヤ浟丝诠?br />
我就把張銳在機場看中了我的同伴,索要不成之后,惱羞成怒上門搶人,結(jié)果被我們給打走了,這亂七八糟的事情講了一遍。
章局聽完之后,嘿嘿冷笑了幾聲,說了句“真不知道這春城是誰家天下了”,語氣中很有幾分殺機。
不過這殺機顯然不是對我的,我自然也不關(guān)心這些。
按道理我們這一行五個人都得錄,不過一個生人勿近,兩個裝歪果仁聽不懂,就只好再錄了煙霞一個人的口供。
錄完口供出來,我們也就沒事兒了,正準(zhǔn)備告辭呢,不想章局長卻拉著我說:“蘇主任,耽誤你時間了,真是不好意思,你看這馬上就午了,不如一起吃個便飯?給我老章一個賠禮的機會,怎么樣?”
靠,這還不到十一點呢就中午了,官僚的時間上下限彈性真不是一般的大。
本來吧,我這就周末兩天時間,急著去長白山,沒有閑心思應(yīng)酬,不過章局長這可不是一般的熱情,說完之后,立刻就打電話安排飯店,又讓人把我租的車給退了,反正張張羅羅地把事情都辦了。
你特么倒是征求一下我的意見。
章局長一通張羅完了,就立刻帶我們離開公安局,直奔了附近一家飯店,挺普通的門面,看起來就是個小館子,哪知道往里一走,好家伙曲徑通幽,別有洞天,地方不是一般的大,裝飾不是一般的華麗。
想不到不光人講內(nèi)秀,如今這酒店也講起內(nèi)秀了,想來這種地方也不是給普通人準(zhǔn)備的。
在服務(wù)員的引領(lǐng)下來到包廂往里一走,卻見里面已經(jīng)坐了一個人。
四十五六歲的年紀(jì),也沒什么動作神情,就是往那里一坐,自然就有股子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氣勢。
看到我們進來,這位便站起來,主動向我伸手,笑道:“久仰蘇主任大名,今天借章局長的名義請你見上一面,還望不要怪我唐突!鄙人董鐵志!”
章局長已經(jīng)自動落后一步,小聲介紹:“這位是我們春城市委董書記!
臥了個大槽,居然是春城********,那不是三江省委常委了,怎么想到偷偷摸摸來見我了?
雖然是神仙,但做為體制內(nèi)的一名小兵,這種級別的大佬可不是我隨便就能見得到的,雖然心里有些犯嘀咕,不過還是趕緊先過去握了握手,先客氣兩句再說。
客氣完了,大家分別落座,董鐵志看了看跟著我的四個大妞,章局長立刻在旁邊介紹:“這四位都是蘇主任的朋友!卑雅笥褍勺痔匾庖е亓诵,這應(yīng)該是以提醒她們是真朋友,不是亂七八糟的人。
董鐵志就笑著說:“這次真得多謝蘇主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