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眼睛駕駛員帥哥面含微笑,自信滿滿,背在身后的手居然從袖子里掏出支玫瑰來!
靠,這是小子一看就是泡妞老手,這連環(huán)套用的,開直升機接人來個驚喜,扶著下飛機變出朵玫瑰來送過去再來個驚喜,接下來想必就要在吃飯的時候再來個驚喜,這三重喜連環(huán)用下來,十個有九個小姑娘得被直接拿下,什么還有一個?還有一個用不著三招使完就已經(jīng)被拿下了!
我家?guī)熃汶m然無所不知神通廣大,但再怎么說也只是個十六歲的小姑娘,正是春心萌動的時候,說不定也整天幻想著會冒出個有錢多金又帥氣的白馬王子突然沖出來抱著她大腿說沒有她會死!
這種藍眼睛帥哥妥妥的少女殺手!
馮甜笑了,笑得那叫一個甜啊,我已經(jīng)不忍目睹了,難道今天我要親眼看著我家?guī)熃惚灰谎蠊碜赢?dāng)面拐跑嗎?
我是要祝福她呢,還是阻止她呢?可是阻止她,我沒有理由也沒有身份!做為一個師弟,還是剛認識半個多月的師弟,我跳出來阻人好事兒,會不會挨揍!
正胡思亂想著呢,馮甜說話了,“很感謝您的邀請玫瑰騎士先生,不過我有我的專屬騎士哦。嶺嶺,扶我下來。
嶺嶺?叫誰呢?這動靜甜的,至少一百個加號啊!
我不由得打了個哆嗦,看到她把目光投過來,才突然意識到,靠,這是叫我呢!
我啥時候有個嶺嶺的小名了,簡直太掉份兒了!
不過我還是很高興。
關(guān)鍵時刻,我家?guī)熃愦笕藳]有被糖衣炮彈打倒,這理智簡直跟鋼鐵一般。
我趕緊屁顛屁顛地跑過來,伸手想扶她下來,可人家倒好,直接彎腰一伸手就摟住了我的脖子。
我趕緊攔腰抱住她,以免她從飛機上摔下來。
雖然以她的本事,就算掉地上也不會摔傷,不過等她起來之后,我十成十會受傷!
小心翼翼地摟著馮甜那細得我一巴掌就能握過來的細腰,把她放到地上,再扭頭看了看那藍眼睛駕駛員帥哥,一臉很受傷的驚愕,看得我那叫一個心情舒暢啊,這貨大概是從來沒受過這種挫吧!
“你好,文森特先生,我是馮甜,感謝您的盛情邀請!”
馮甜已經(jīng)拋去了剛才的花癡樣,臉上掛起了標(biāo)準(zhǔn)的公式化的微笑,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
“哦,天吶,阿爾,我最近是不是魅力降低了!”藍眼睛駕駛員帥哥帶著那副很受傷的表情,憂郁地轉(zhuǎn)頭看向那位老管家,好像被遺棄的小狗一般。
老管家回答,“居伊少爺,您的風(fēng)度魅力很好,沒有絲毫減弱,不過這位馮小姐顯然不是一般的女孩子,這一點您也很清楚,不是嗎?”
“我知道,可是她也是個美麗的女孩兒,不是嗎?”藍眼睛駕駛員帥哥依舊很受傷,轉(zhuǎn)過來看著馮甜,“親愛的SWEETBEAR小姐,我……”
“馮甜,我叫馮甜!”馮甜沉穩(wěn)地插話,打斷了藍眼睛駕駛員帥哥,“網(wǎng)絡(luò)與現(xiàn)實是兩回事兒,我從來不會把網(wǎng)絡(luò)世界的身份帶到現(xiàn)實中來,希望您諒解!可以肯定地說,我是來見文森特家族在東亞地區(qū)主事人居伊。德。文森特,不是來見網(wǎng)友玫瑰騎士的!”
“您可真是冷酷!”藍眼睛駕駛員帥哥好像變臉一般,神色開始鄭重起來,“您好,馮甜小姐,我是居伊。德。文森特,很榮幸能見到您!里面請吧,對于這次會面,我已經(jīng)期待多年了。說實話,您真是年輕得令我驚訝!”
這公式公辦,商業(yè)伙伴會面的語氣態(tài)度,真是讓我感動到想哭!
居伊引著我們走進別墅,邊走邊向我們介紹這個幢別墅。
“這是當(dāng)年德國人在這里的時候建起來的,帶有濃重的巴洛洛風(fēng)格,建造者顯然想把它搞得藝術(shù)一些,不過德國佬嘛,大家都知道,那死板性子,出科學(xué)家和變態(tài)容易,出藝術(shù)家就難了點,所以這別墅建成之后,整體風(fēng)格偏向陰沉,第一任主人搬進來住了不到一年,就莫名其妙的死掉,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尸體都已經(jīng)腐爛得不成樣子。新主人搬進來之后,沒多久就因為看到詭異的人影夜里到處晃蕩,而嚇得搬走,從此以后,這個別墅的鬼屋名聲就傳了開來,很多年都沒有人敢住進這里。我三年前來到這里,把它買了下來,對整體風(fēng)格進行了全面改造,增加了哥特風(fēng)格,使得它的風(fēng)格更加陰沉詭異……”
唔,這家伙的愛好還真特別啊,買了鬼屋不說,還改造得更陰森。
我脫口問:“你就不怕這里有鬼嗎?”
居伊笑道:“就是因為傳說有鬼,我才把這里買下來的。馮甜小姐曾在網(wǎng)上對我說她是一個法師,可以捉鬼驅(qū)邪,我想做為一個法師,她一定很喜歡鬼屋之類的環(huán)境,所以為了在跟她見面的時候,給她一個喜歡的環(huán)境,我才特意買了這幢別墅,并進行改造。我每年都會來華兩次,每次都會到明城來邀請馮小姐見面,可是馮小姐一直拒絕跟我見面,哦,這可真讓我傷心。這次您突然答應(yīng),知道我有多么的驚喜嗎?”說著話,他又轉(zhuǎn)頭看向馮甜,眼神專注而深情,很是含情脈脈,讓我看著就覺得牙根癢癢,很有種咬他一口或是揍他一頓的沖動。
“其實,我這次也沒打算見你!”馮甜卻說,“說老實話,你見我會說什么,我多半能猜到,文森特家族的邀請雖然很讓人心動,不過我不會去歐洲工作!”
居伊不解地說:“馮小姐,雖然你很年輕,但你已經(jīng)用實打?qū)嵉某煽冏C明了自己的實力,我從來沒見過你這樣對金融操作如此有敏感性和預(yù)見性的人,你是金融操作的天才!相信我,來歐洲,來我們文森特家族,你必將能夠最大限度發(fā)揮你的潛力,走上無數(shù)人幾輩子也達不到的人生高度!你的實力,加上我們文森特家族的支持,我敢保證,你可以成為金融界的女皇!”
馮甜有些遺憾地說:“玩金融只是我的業(yè)余愛好,從來沒打算當(dāng)成終身職業(yè),而且我在中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居伊不解地說:“你還有什么事情要做?如果需要幫忙的話,請盡管開口,能夠幫助你是我的榮幸!”
馮甜微笑著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