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還帶上手搶的呢!”驢子惡魔跳腳大叫,“你們倆真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師門不會是土匪窩吧!趕緊還給我,地獄秘法不能輕傳,必須得簽交換合約,你們這么拿去,我們都會遭地獄火遣的!”
“那就趕緊簽個交換合約好了!瘪T甜滿不在乎地說,“我現(xiàn)在就給你寫一個!”
驢子惡魔叫道:“我是魔王,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沒有我?guī)煹埽銢]有機(jī)會成為真正的魔王!”馮甜拍打著手中的小黑書,“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做的是,把能讓我?guī)煹芸焖僭鰪?qiáng)實(shí)力的法術(shù)都拿出來免費(fèi)奉上!”
驢子惡魔耳朵尾巴都耷拉了下去,垂頭喪氣地說:“你們兩個比我更像惡魔,將來你們一定會下地獄的,沒準(zhǔn)會進(jìn)化成為新的魔王!”
馮甜滿不在乎地說:“換了血,我?guī)煹芫褪钦谱拥哪跣g(shù)士了,用不著等將來,還要不要簽合約,不簽的話,你就趕緊回去吧,活體惡魔準(zhǔn)備好沒有?別在這里浪費(fèi)時間了。”
“不用簽合約了,當(dāng)我借給你們的好了,記得還我!”驢子惡魔夾著尾巴,垂頭喪氣地走人了。
等到驢子惡魔消失,一直神情輕松的馮甜臉色卻變得緊張起來,拉著我問:“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是不是有種強(qiáng)烈的吃撐的感覺?肚子都快要炸了!”
“你怎么知道?”我大感不妙。
正像馮甜說的那樣,我現(xiàn)在肚子脹得生痛,剛剛使用惡魔法術(shù)吸了梅姑精氣之后,我感覺撐得慌,還以為過一會兒就會好,誰知道竟然會越來越漲,看肚子明明扁扁的很正常,但感覺上卻是馬上就要漲裂了一般。
“你是人,不是惡魔,吸收他人的精氣消化不掉,反而會對自身造成損害!你剛剛那一吸,至少吸走了梅姑的九成精氣,要是再吸一會兒,就能把她活活吸死!人體對精氣的容量是有限的,你生生又吸進(jìn)體內(nèi)一個人量的精氣,還消化不掉,自然會有這種漲滿感覺!坐下,必須得盡快處理,不然你腹部的經(jīng)脈就會被不能消化的精氣漲爆,整個肚子都會炸開!”
馮甜說話間,已經(jīng)開始行動,也不等我同意,一伸手就把我給推倒在沙發(fā)上,跟著縱身一跳,騎到我身上,把我的上衣撩起露出肚皮,咬破食指,在我肚皮上畫了一個茶杯口大小的圓圈,又在圈內(nèi)寫了一道符,然后從地上撿起個剛才掉落的完好杯子來扣在圓圈上,屈指在杯底一敲,杯底整個掉了下來,好端端的杯子變成了個圓筒狀。
“浪費(fèi)掉可惜了!”馮甜說了這么一句后,左右看了看,從我身上跳下去,快步走到墻壁前。
那面墻上掛著柄樣式樸素的阿拉伯彎刀,想是為了增強(qiáng)異域風(fēng)情的裝飾物。
馮甜摘下彎刀,走回我身旁,重新騎在我身上,把刀尖對準(zhǔn)茶杯底,急急念了句咒語,猛得把茶杯往下一按一扭。
我當(dāng)時就覺得肚皮上好像開了個無形的口子,有什么東西飛快的順著口子往外流出,脹滿感隨著那東西的流出而快速消失!
那不知名的東西流出的太快了,一眨眼工夫,我不僅脹滿感完全消息,還產(chǎn)生了一種極度空虛的感覺,整個身體飄飄然,似乎很疲乏,但心情卻莫名的異常愉快,以至于下意識地扭動身體,而且發(fā)出低低呻吟聲。
這時候我才明白馮甜為什么要騎在我的身上了,當(dāng)我試圖扭動身體的時候,她便立刻兩腿收緊,把我勞勞夾住,不讓我身體動彈分毫!
她夾得是如此之緊,以至于我有種腰都要被夾斷的感覺,忍不住叫道:“輕點(diǎn),輕點(diǎn),腰斷了……”
我這話還沒說完呢,就見魯承志大笑著推門走了進(jìn)來,“我把她丟在大門外了,太尼瑪爽了,來來往往圍觀的人那叫一個多啊,你們是沒看到……呃,要斷了?什么要斷了?啊,啊,你們兩個!對不起,我什么都沒有看到啊,你們忙,繼續(xù)忙,當(dāng)我不存在好了!”
這貨一邊胡亂說著,一邊慌慌張張地扭頭就往外跑,跑得太急,以至于竟然忘了開門,一頭就撞在房門上,撞得忽通一聲,一聽就知道撞得很重,整個人都被撞到一屁股摔到地上,捂著腦袋忍不住大叫了一聲。
“魯公子,你慌什么?”我一看就知道以這家伙的齷齪心思,指不定想到哪兒去了,“師姐在幫我施法,你用不著回避!”
魯承志捂著腦袋站起來,干笑道:“我還以為你們兩個在這里打慶祝炮呢!誤會,誤會啊!我就說嘛,就再干柴烈火,你們至少也會把門反鎖上嘛,哪能隨隨便便放人進(jìn)來!這個,用不用我?guī)兔??br />
我剛想說不用,誰知道馮甜卻說話了,“正好有件事情要你幫忙,柯明子就在隔壁房間,我已經(jīng)安慰好她了,不過她父親需要換腎,現(xiàn)在缺錢和****!”
魯承志干咳道:“姐姐,您直接說她們家根本就沒有能力支持這個手術(shù)得了,換腎手術(shù)除了錢和****,也沒有別的了啊!”
“還得有個好醫(yī)生!”馮甜補(bǔ)充道,“這事兒你安排一下吧,算是你做善事,對你接下來的運(yùn)氣變化有好處!”
魯承志明顯肉痛,“你這三樣要加起來,少說也得一百多萬,你說我這一年到頭忙忙活活的,也掙不了多少錢,一下捐出去這么多,這個,這個也說不通。【退阈猩谱龊檬,我也用不著拿十分之一的身家去做吧!”
我立刻對他進(jìn)行鄙視,“魯公子,你怎么說也是山南第一衙內(nèi),用不用表現(xiàn)得這么小氣啊,跟著我?guī)熃,難道你還怕以后掙不到錢?懂什么叫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不?現(xiàn)在你不下點(diǎn)本錢,還指望著跟著師姐賺錢?”我說著沖他使了個眼色,提醒他我們兩個還有個必賺的生意要開展呢!
魯承志一咬牙,“成,這事兒我辦了。不過,姐姐,你光說要跟我合伙做生意,到現(xiàn)在也不說做什么,你看我這心里沒底。
馮甜道:“武器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