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聽太師父這么一說,覺得很有道理,因為這片燃燒的火云沒有被太師父壓下去之前什么也看不到,就是一片燃燒的火云。太師父用天鑰盤的神力打敗火云怪獸之后才露出了金橋,這一切原本都在火焰中隱藏著,包括對面刻著“墓庫”二字的懸崖絕壁,都在火焰中隱藏著,打敗了火云獸才全部顯露了出來。
我鄒著眉頭看著對面的萬丈絕壁,一臉疑惑的問道:“那怎么才能找到墓庫的入口呢?”
因為我覺得有些奇怪,對面就是一道石壁,根本就看不到有入口的跡象,我想這么大的一面天然石壁,絕對不是機關那么簡單。
太師父盯著對面的石壁說看了半晌才說:“隔著峽谷難辨其詳,過了金橋再說吧。”
“過金橋……難道我們要從這坐金橋上過去嗎?”
我有點心虛,這可是一座真正的金橋,金碧輝煌,奢華無比,說實話長這么大我還沒見過這么多金子,一座金橋什么概念,無法想象啊!
這么大一座金橋,恐怕連古代的皇帝也不敢這么奢侈吧?如今我們要從這座金橋上過去了,想想心里就激動萬分!
太師父一臉堅毅的點了點頭說說:“是的,我們要從這座橋上過去!”
二師叔笑嘻嘻的說:“這種金橋恐怕也只有皇帝敢走了,沒想到咱們今兒咱們也過一把癮!”
二師叔說著就領頭向金橋走去,誰知道二師叔剛走了兩步,就感到一股熱浪撲來,急忙抱著腦袋連退了好幾步。
“哇,這么熱!”
我和幾位師叔也被熱浪沖了一下,跟著下意識的后退了幾步。我這次才意識到要度過金橋并不是那么愜意的事情,金橋下面烈焰滾滾,深不可測,橋上熱風撲面,要想過去還真不容易。
二師叔看著金橋說:“我的乖乖,這要是從金橋上走過去不脫一層皮才怪!”
太師父微微一笑說:“我雖然把火云怪獸壓制到了橋底,但是卻不能滅了這里的火焰,這座金橋烈焰熏烤已久,要想從這座金橋上過去,可不是過癮,而是受罪,不過,我們必須得過去!”
大家一聽不免心虛,互相對視了幾眼,因為這座橋很長,不是一步兩步就能竄過去的,若是半路受不了煎熬,掉下去就完蛋了!
太師父似乎看出了大家的顧慮,掃視了我們一眼說:“這可是關鍵時刻了,馬上就要見到師祖了,你們不會慫了吧?”
大家一聽馬上就要見到師祖了,一下又振奮了起來,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一樣,二師叔一拍胸脯說:“大不了掉身皮嘛,又死不了!怕什么?”
“是啊,別說掉層皮,就是掉一身肉又如何?”
“師父,你放心,我們沒有慫蛋!”
幾位師叔粗脖子紅臉的紛紛表態(tài),太師父點了點頭,滿意的說:“好,我們動作一定要快,動作越快受罪越少,千萬不敢磨嘰!”
就在我們商量著準備度過金橋的時候,忽然飛沙走石,一團黑氣裹著一陣陰風吹了過來,連熱浪都被壓制了下去,使周圍悶熱的氣溫迅速下降,瞬間感到了冷森森的寒意。
轟!
就在我們感到奇怪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悶響,抬頭一看,一團人形黑氣從空而降,轟然一聲站在了橋頭上,散發(fā)著陰森的寒氣,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我靠,難道是黃六甲來了?我們嚇得連退了好幾步!因為這種氣勢太恐怖,不是黃六甲又能是誰?
就連太師父也如臨大敵,一臉緊張的看著那團黑氣,不敢輕易妄動
“你是什么人?竟敢在這里裝神弄鬼!”太師父厲聲喝問道。
誰知道太師父一聲大喝之后,煙霧里發(fā)了一陣陰桀桀的冷笑,那聲音細聲細氣的,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倒像是個半大小子發(fā)育不全,陰陽怪氣的聲音。
我們一聽渾身只掉雞皮疙瘩,不禁面面相窺,心想他姥姥的這是誰啊……怎么不像黃六甲呢?
我們互相對視了幾眼,誰也不敢冒然出手,因為這太詭異了,在不明虛實的情況下冒然出手是不明智的,只能全神貫注的盯著那團黑氣。
黑氣,在慢慢擴散,隨著黑氣的擴散,周圍的氣溫越來越低了,不大一會兒黑氣散盡,露出了一個半人高的花瓶!
咦,怎么會是一個花瓶?我們一下愣在了那里,全都傻眼了!因為這完全出乎了我們的預料,我們還以為是黃六甲裝神弄鬼,沒想竟然是一只花瓶!
那個花瓶很精美,但是瓶口卻裊裊盤旋著屢屢黑氣,看起來非常詭異。
這到底是人還是花瓶?因為我們剛才都聽到了陰桀桀的笑聲,難道是從瓶子里發(fā)出來?
“你究竟是誰?”太師父緊盯著花瓶喝問道。
“我是誰……我也不知道我是誰?”一個怪聲怪氣,不男不女的聲音在瓶子里嘀咕道。
我們一聽更是大為驚奇,確定這聲音的確是從瓶子里發(fā)出來的,心想這瓶子里裝的到底是什么玩意……怎么這么奇怪呢?
太師父已經(jīng)把天鑰盤藏進了懷中,一臉忌憚的看著那個花瓶說:“不要給我裝傻賣癡,你到底是誰?”
那個花瓶忽然一陣晃動,把大家駭?shù)南乱庾R的后退了幾步,接著就看到花瓶里鉆出一個黑糊糊的腦袋,一臉詭邪的笑道:“嘿嘿,我是誰?你看我是誰?”
我一看那黑糊糊的腦袋完全是個半大小孩兒的形象,尖嘴猴腮的一臉邪氣,怎么看都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因為他臉上的邪笑我似乎在那里見過,我仔細盯著那張詭異的臉,心里忽然一動,這半大小子不是黃六甲收的那個奇葩徒弟嗎?怎么變成這樣了!
因為那小子又黑又瘦,完全脫了形,就跟鬼一樣,要不是他臉上的那絲邪笑,我?guī)缀跽J不出來他了。
太師父盯著那半大小子鬼模鬼樣的腦袋,一臉忌憚的驚異道“斗羅瓶?”
誰知道太師父剛說完,那半大小子就一臉猙獰,發(fā)出野貓一般的厲叫,帶著那只花瓶惡狠狠的向太師父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