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找我們復仇?”任老板的女兒嚇了一跳。
任老板嚷嚷道:“這狐貍怎么不講道理,干嘛找我們復仇?誰殺它的找誰復仇去啊,我們又沒有殺它!”
我淡淡說:“你是沒有直接殺它,但是你間接的殺了它,因為你交易了它的皮毛,沒有交易就沒有殺戮,正因為你這樣的有錢人太多,它們才會遭到殺戮!”
任老板臉色蒼白,連連說:“那以后不買了,再也不敢買了,可是現(xiàn)在咋辦呢……它不會來勾我的魂吧?”
我對任老板說:“被剝皮的狐貍怨氣很大,有怨氣就肯定要報復,但是它的皮毛已經被我們埋了,只剩下了靈魂,要報復只能進入別人的夢境煩擾別人,若是被這樣的靈魂纏繞的久了,人就會得怪病,我建議你還是找個和尚超度一下它的靈魂,這樣次啊能擺脫它的纏繞!
任老板說:“小兄弟,你就好事做到底嘛,幫我們超度一下,何必要去找和尚,我會重重感謝你的,不是我信不過他們,是他們真的不行,昨天來的那個和尚你也看到了,還是什么寺的高僧,結果咋樣?”
“你放心,超度亡靈還是他們很在行的!再說做道場不是一個兩個人的事,而是要找一幫人!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讓姜師傅給你介紹一班人馬來超度,他認識很多和尚的!”
我順便給姜老頭介紹了一筆業(yè)務,但是自己卻不想參與這樣的事情,我知道超度亡靈是個苦差事,象我?guī)煾改菢映鹊娜撕苌伲蟛糠秩硕际前床烤桶,尤其是做水陸道場,幾天幾夜不能睡覺,一班人馬根本頂不下來,要幾班人換著念經,只有和尚才適合干這種事情,在超度亡靈這方面,和尚確實有專長。
任老板聽我這么一說,才放心下來,讓姜老頭幫他張羅這件事。姜老頭自然高興,反正他做的就是這一行的買賣。只要有錢,隨便那個寺廟都能找出一群念經的和尚。
我做完這件事,就離開了任老板的別墅,收錢的事就留給了姜老頭,沒想到我走的時候那位姓任的老板還是給我包了一個大紅包。
既然給了我就接著,現(xiàn)在我不但我養(yǎng)著我爹,還得養(yǎng)著趙鵬,他在那場古墓大戰(zhàn)之后,就喪失了生活能力。要養(yǎng)著他們就需要錢,都說錢不好,可是人人離不了,只要沒修成神仙都得跟錢打交道。
我回到濟世藥店之后,見濟世藥店圍了一圈人,小和尚正在給一個人看病,旁邊圍了一群人在看熱鬧。
黃毛見我回來了,就連忙把我拉到一邊小聲說:“哥,你可回來了,小和尚遇到難題了,我們早晨一開門這病人都來了,小和尚就開始給他看病,一直看到現(xiàn)在都沒開出方子,我怕是要出丑!”
我一聽覺得有些奇怪,小和尚從小跟著不爭大和尚,耳熏目染的學了不少醫(yī)術,本身就善于治療疑難雜癥,醫(yī)術可比我高明的多,到底是什么病把他給難住了呢?
小和尚治不了病,恐怕我也治不了,處于好奇我還是湊了過去,那個病人是個鄉(xiāng)下男人,大約四十多歲,皮膚黧黑,一看就知道是長期在戶外干活的人。
奇怪的是他兩眼赤紅如血,腫的像兩個核桃,脖子也很粗大,喉嚨處的皮肉動來動去,說不出話來,似乎有痰要吐出來,但是又吐不出來,每當這個時候他脖子上的皮肉就劇烈的抖動著,好像有東西在里面爬動一樣,而且皮膚開裂,有水流出,看起來十分嚇人。
小和尚看來看去,凝思不語,實在是難以定論,這種怪病不爭大和尚的醫(yī)書上也沒有案例,怪不得小和尚也犯了難!
小和尚見我回來了,連忙對我說:“師兄,此病極為罕見,連師父的醫(yī)書都沒記載,我瞧了半天也沒瞧出名堂,要不你老瞧瞧?”
我見小和尚憋了一頭大汗,嘴唇都干的發(fā)白,看樣子他已經在這里坐了半天,水米莫進,我頓時憐憫之心,他畢竟還是個孩子,不管我能不能看好這個病人,我都得替換他一下,讓他喝口水休息一下。
“好,我來看看!”
我讓小和尚休息去了,然后仔細的觀察著眼前這個病人,他不能言語,也無法交流,看著他脖子上的皮肉動來動去,開裂的皮肉不時有黃色的水珠冒出,再配上他那痛苦而猙獰的表情,不禁讓人頭皮發(fā)麻,我在這坐了一會兒就有點頂不住了,虧得小和尚面對這樣一個病人,居然瞧了半天,實在是難為他了。
這種病例不爭大和尚的醫(yī)書上沒有記載,我也不知道該從哪里下手,但是也不能大眼瞪小眼干瞧著,本身病人那雙血紅的眼睛就夠嚇人的了,我只好對他說:“把你的手伸出來我看看。”
他機械的向我伸出了那雙粗糙的大手,既然他把手伸出來了,我只能看看,號脈什么的我也不會,這是一雙農民的大手,上面布滿了老繭,我仔細看了一下,也沒看出什么異常,正準備讓把把手拿回去,病人忽然用力在手心揉了起來,也不知道他是痛還是癢?臉上的表情也很怪異。
他在手心揉搓了一陣之后,我忽然發(fā)現(xiàn)他的掌心隱隱出現(xiàn)了一串蜈蚣模樣的東西,血紅血紅的……
我仔細一看,原來是他掌心里的血脈形成了蜈蚣紋,我頓時心里猛然一跳,難道是“蜈蚣咒”?
其實蜈蚣咒我也沒見識過,只是跟師父學藝的時候,他籠統(tǒng)的給我介紹過一些蠱術,其中就有“蜈蚣咒”,顯著的特征就是掌心有血紅的“蜈蚣紋”!
難道此人中了蠱術“蜈蚣咒”?但是此人看起來就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誰會向他下蜈蚣咒呢?
但是我也顧不得想那么多,如果不解除蜈蚣咒,此人必死無疑,凡是中蠱之人送到醫(yī)院也沒法救治,以現(xiàn)代的醫(yī)學技術只能確定是細菌感染,但是卻無藥可治!
但是我也不敢確定就是中了“蜈蚣咒”,畢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病例,現(xiàn)在只能司馬當成活馬醫(yī)了!
我讓人把病人抬到長沙發(fā)上躺下,硬是往他嘴里塞了兩片安眠藥,不大一會他就睡著了,我趕緊又讓黃毛去買了一只五香燒雞回來,綁在繩子上將五香燒雞吊起,懸空垂掛在病人嘴巴三寸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