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云墨子被人襲擊了,我頓時有些驚愕。聽過江美的話后,我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明明已經(jīng)將云墨子打成那樣了,結(jié)果還沒有取他的性命,只是來了這么一出?”
“是這樣沒錯”江美點頭道“我感覺有點類似于挑釁,一時間也說不清楚重要的就是那句話,南首歸來,這南首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不是在說曹大!
我皺眉道:“你覺得會有可能是曹大嗎?”
江美苦笑道:“現(xiàn)在這個情況,誰都是有可能的,畢竟走上了巔峰。看什么都會覺得奇怪。江成,你自己仔細想想,曹大有沒有什么比較怪異的地方。畢竟說起來也未免太巧了,曹大一蘇醒,立馬就出了問題,而且還知道你跟陳園的關(guān)系!
“怪異的地方嗎”我很仔細地想了想,隨后說道“倒是有這么點奇怪的地方,我記得曹大以前撩妹很厲害,無論是撩誰都能成功重要的是,那些妹在被他撩了之后,竟然全都不記得有這么一回事。羅巧巧就是這樣。還有東方雪,也發(fā)生過類似的事情。我記得那時候他說羅巧巧的腿很漂亮,想摸一把,結(jié)果你猜怎么的?羅巧巧竟然紅了臉,一副很羞澀的樣子。”
“巧巧還會臉紅。俊苯荔@愕道。
我點頭道:“對,那時候我在黃泉路上,通過泉下有知看得很仔細,確實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那時我還覺得納悶,想是不是巧巧的臉出了什么問題,比如臉部的血管神經(jīng)不小心弄爆了還是怎么的,但那確實是臉紅沒錯!
江美又問道:“那東方雪呢?東方雪是什么癥狀?”
我沉聲道:“有點像奴隸,還叫曹大主人,但是她倆在之后都不記得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
“直接變得像奴隸”江美皺眉道“如此看來,曹大真有很大的問題,比如說有強大的幻術(shù)之類的,可以讓女孩直接沉淪在其中,事后還不記得發(fā)生過什么。無論如何。這都是我們需要警惕的,江成,我知道曹大是你的兄弟,但還是要小心一點!
我仔細地想了想,隨后說道:“雖然曹大有一些疑點,但我并不認(rèn)為他會害我。具體的情況,等以后再提吧,我想先去看看云墨子,順便跟他問一下情況。雖然我跟墨子發(fā)生過一些矛盾,但至少是一起經(jīng)歷過生死的,有些事情總需要說清楚!
江美點頭道:“好,我現(xiàn)在就幫你安排機票,你自己確定一下行程。記住,千萬要小心一點,現(xiàn)在貌似有什么東西盯上了你,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人很可能一直都在你身邊!
我笑道:“不要這么緊張兮兮的,敵人的真面目還沒出現(xiàn)我們就亂了,那豈不是給了他們有機可乘的機會嗎?我先回去陪一下又玉,很久沒陪她了,你將機票訂好之后,就給我打電話!
“好的!
江美一口同意下來,我則是離開了逆門的辦公樓。等離開逆門時,陳園正坐在門口整理身上的垃圾。見到我時,他露出了一個笑容,很認(rèn)真地說道:“之前江美過來喂我喝東西,我問她怎么的,她說給我下了毒藥,真是讓我覺得夠悲催的。好不容易洗白了,要是還被她給下毒弄死,那豈不是很委屈?”
“哈哈哈,你這樣說還真有趣,要是她沒帶解藥,你可就已經(jīng)飛天了”我忍不住大笑道“我還真期待看見那樣的場景,噗哈哈,說起來就好笑!
陳園翻了個白眼,作勢捶了一下我的肩膀,而我拍了拍他的頭,就直接出去了。
回到家里,我一直都陪東方又玉聊天。如今念成不在身邊,東方又玉對他非常想念,因此她很需要我在她身邊陪伴著。好在的是,東方又玉目前還比較樂觀,說只要我保持著實力,天堂就不敢對念成做多么過分的事情。
江美給我定了下午的飛機,等下午時,我又只能舍不得地跟東方又玉道別,然后坐飛機去了青衣門。青衣門一得知我到來,立即就安排了比較高等的歡迎儀式,并且是李大郎親自來接的。這家伙面對高級儀式,卻還是一臉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е桓篮炞叩轿疑磉,搭住我的肩膀,大大咧咧地說道:“上頭說要好好地招待你,我就給你安排了比較好的房間,里面還有十名男仆供你享用!
我驚愕道:“是男仆而不是女仆?”
“強者的口味怎么能跟正常人一樣,放心吧。我挑選的都是挺不錯的男仆”李大郎慢悠悠地說道“你會喜歡的,另外你是來看墨子的對吧?我直接帶你去看看他,目前他在青衣門的療養(yǎng)院里!
我連忙說好,李大郎就大大咧咧地帶著我在青衣門里晃悠,時不時還往地上呸一口痰。氣得青衣門的掃地弟子一直翻白眼,可偏偏是敢怒不敢言。
等來到了療養(yǎng)院,我就看見云墨子全身都綁著紗布,正痛苦地躺在床上看電視。見到我進來,他的表情明顯激動了一下,但很快就歸于平靜。
李大郎走到云墨子身邊。溫柔地輕聲說道:“墨子,江宗主來看你了!
“哦”云墨子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完全沒有理會我的打算,我知道他肯定還是在耍小孩子的脾氣,也就沒在意。
而看見云墨子是這態(tài)度,李大郎頓時就怒了。只見他抬起手,狠狠一巴掌拍在了云墨子的短腿上,沒好氣地說道:“怎么能這樣跟江宗主說話,爸爸可從不記得有把你教養(yǎng)成這么沒禮貌的小孩!”
“你才不是我爸!我爸早死了!”
云墨子痛苦地大叫一聲,而我忍不住撲哧一笑,然后坐在云墨子身邊。輕聲說道:“墨子,情況如何?”
“死不了”云墨子淡淡地說道“江宗主日理萬機,竟然還有空來看我這個小人物,我真是非常感動!
我聳了聳肩,平靜道:“我們開門見山吧。你跟我說說看,襲擊你的人長什么模樣?”
聽見我的問話,云墨子的表情頓時陰沉了許多:“長得挺高,至少比我高讓人在意的是,這家伙的臉長得非?∏,那是已經(jīng)遠超出人類的俊俏!
“很俊俏?”我驚訝道“比江二錢還俊俏?”
云墨子點頭道:“對,就是已經(jīng)帥得太過分的類型,完全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的俊美?勺屓嗽谝獾氖牵菚r候我因為警惕,偷偷給他拍了張照,等照片一拍下來,情況徹底變了。”
“變了?”我驚訝道。
只見李大郎拿出個手機,他平靜道:“諾,拍下來之后就是這模樣了!
我好奇地看了看手機屏幕,頓時有些愕然。
在這手機屏幕里,哪兒有什么俊俏男子,分明就是一個臉部血肉模糊的男人。這男人臉上沒一塊好肉。眼睛都是空洞洞的,看著有點滲人。
拍出來的照片,跟云墨子看見的真人,竟然有這么大的差距。
“目前的情況看來,有三種可能性”李大郎目前也嚴(yán)肅了許多,他沉聲道。“第一種危險性最小,就是墨子看花了眼,但幾率太低了。第二種危險性未定,就是用照片拍出來的模樣,本就跟那人長得不一樣,比如說他有用秘法弄自己的臉。而第三種猜測,是危險性最高的”
我皺眉道:“那人的真實模樣就長這樣,但他比較愛美,索性直接鬼遮眼了云墨子。”
“對,這是最可怕的猜測”李大郎嘆了口氣,他輕聲道“可試問。天底之下,怎么可能有人,能讓云墨子陷入鬼遮眼?”
讓云墨子陷入鬼遮眼,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辦不到,而且我知道張花旭和宇仙,肯定也辦不到。
云墨子在道術(shù)方面的天賦本就非常強大,最重要的是,那神秘人雖然打得過他,可想鬼遮眼他,完全就是天方夜譚。云墨子也是懂道術(shù)的人,而且十分精通,他怎么可能會被鬼遮眼?
如果這第三種猜測成立。那就是最為可怕的事情。
云墨子明顯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的失敗,他冷聲道:“不可能,沒有人能鬼遮眼我,我估計是第二種可能!
“我也這么覺得,暫時先不要把事情往最壞的地方想”我輕聲說道“我想問一下。這襲擊你的人,他有沒有留下其他線索?關(guān)于你身上那四個字,我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意思是,還有沒有其他線索?”
云墨子連忙點頭道:“有的,還留下了一張黑色卡片。在李哥手上。”
“李哥,快給我看看!
李大郎拿出了一張黑色卡片遞給我,竟然與我之前的卡片一模一樣。等看見上面的字后,我卻是有些愣住了。
“當(dāng)年仇,還是要報的!
當(dāng)年仇?襲擊云墨子的這個神秘人,還跟云墨子有仇?
毫無疑問,這個神秘人肯定跟我之前得到的卡片有關(guān)系,我看向李大郎,沉聲道:“你有什么想法?”
“可能跟當(dāng)年最黑暗恐怖的事情有關(guān)”李大郎吞了口唾沫,他低聲喃喃道“六年前的,南北大戰(zhàn)!
我心中一驚。
那年隕落了無數(shù)強者,誰知道是哪個大拿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