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下的情況,陰陽堂的處境非常尷尬,他們明明人數(shù)比較多,但因為沒有人愿意當(dāng)炮灰的關(guān)系,反而被我給擺了一道。但我心里卻非常清楚,每個人都是有血性的,倘若我讓他們恢復(fù)過來,那恐怕遭殃的就是我。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趁著這些人膽子還比較小的時候,我率先主動出擊,朝著那張凡就沖了過去。張凡萬萬沒想到我竟然敢主動沖來,他頓時臉色大變。連忙吼道:“快點幫我!”
人們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都朝我追來,此時我與張凡只見有兩個人在擋著。眼看上司要出事,他們一時間也顧不得恐懼ˉ起手中的長劍朝我刺來。
我對于長劍一向比較謹(jǐn)慎,應(yīng)該這東西用刺的殺傷力極大,一個不小心就可能丟掉性命。眼下我只好停下腳步,以免被長劍刺中。這兩人頓時一喜,竟然舉著長劍朝我逼近。
“滾!”
見對方竟然還敢得寸進尺,我頓時怒吼一聲,將手中的慈悲直接劈了出去。但他們將長劍往下一刺,要躲開我的慈悲。我順勢將手腕一扭,頓時砍出一道刀花,只見一陣眼花繚亂,他倆的長劍就被慈悲砍斷了好幾節(jié)。
倆人一見沒了兵器。哪里還敢和我戰(zhàn)斗,連忙就逃竄到一邊去了。見到這場景,張凡氣得不輕,立即開始罵罵咧咧。而其他人還沒來得及追上我,我對張凡伸出慈悲,平靜道:“你輸了!
“輸你麻痹,你當(dāng)我不會打。 睆埛矐嵟睾鹆艘宦,忽然抽出一把長劍朝我逼來。我實在沒想到張凡竟然對自己的身手還有些自信,他將長劍朝著我的咽喉刺來,我順勢朝后倒去,正好躲過張凡的攻擊。誰知道他的反應(yīng)竟然很靈敏,立即改刺為砍,朝著我的天靈蓋砍了下來!
好快!
我心里暗暗一驚,索性直接放松了身體,讓自己摔倒在地,他那一皆然是砍空了。但張凡不愿意放棄機會,立即又是朝著我繼續(xù)砍來,我不耐煩地與他對了一刀,在我的力道攻擊下,張凡明顯有些把持不住。
這時我用力一拍地板。讓自己整個身體都立了起來,隨后將慈悲對準(zhǔn)張凡的脖子,平靜道:“現(xiàn)在能認(rèn)輸了嗎?”
他瞪大眼睛,怒氣沖沖地看著我。眼里滿是不甘。但沒辦法,慈悲已經(jīng)到了他的脖子前。張凡咬咬牙,他冷聲道:“為什么你能判斷出這些家伙是孬種?”
我搖搖頭,平靜道:“他們不是孬種,而是每個人都會對死亡有恐懼!
“那為什么你沒恐懼?”他又問道。
我裂開嘴笑了:“我比你們?nèi)魏我粋人都要害怕,實際上在打架的時候,我都會怕得瑟瑟發(fā)抖。我心里會在想,若是你們將我打死了怎么辦,或者打殘了怎么辦。于是我就會越來越害怕,甚至開始腿軟,但之后我就會有個新的想法”
他沉聲道:“什么想法?”
“打死你們。”
我平靜地說了一句,看著張凡的眼睛。繼續(xù)說道“在你們打死我,或者在將我打殘之前,我要打死你們,這樣我才能好好地活下來。”
“利用恐懼來當(dāng)自己的動力么”
張凡深吸一口氣,最后搖搖頭,輕聲說道:“是我輸了,不愧是江成,我能看得出來,你也沒有多巧妙,只是我從你身上學(xué)到了許多。我們走!
說罷,他直接轉(zhuǎn)身離去。其余人都是有些納悶地看了張凡一眼,最后也是不甘心地跟他離開了。等陰陽堂的人們都消失在我視線后,我松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
真夠辛苦的。差點就把小命給丟了。
“江成!”
人們連忙都跑到我身邊,孫傲敬佩地說道:“好小子,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什么叫刮目相看”我翻了個白眼,無奈地說道!瓣犻L,你之前到底是怎么看我的?”
他憨厚地笑了笑,隨后幾人將我扶起來。現(xiàn)在這情況,我們已經(jīng)有了兩個丁卯牌,還差兩個丁卯牌,但接下來我和李雪兒已經(jīng)可以離開了,因為孫傲和伊藤秋水會去跟隨大部隊拿丁卯牌,這樣要更加安全。
畢竟是門派。這點互相幫助是需要的。門派會將多出來的丁卯牌先留著,然后分給門派里沒拿到丁卯牌的強者們。
走出古墓,我看見殘狼幫那邊圍了一群人,趙良正躺在地上,接受一個醫(yī)生的救助,而道法宗的高層那邊人還不多。我和李雪兒走到高層身邊,這高層對我們笑了笑:“丁卯牌拿到了?”
“嗯。”我們都點點頭,我好奇地問道:“先生。眼下已經(jīng)拿到丁卯牌,也就是拿到了參加萬教大戰(zhàn)的憑證,那下一步我們該怎么做?”
“等通知吧”高層笑道“不會太久的。因為陳丁卯先生也要等所有人都拿到丁卯牌后再開始下一步,通常等待時間不會超過十天。你們現(xiàn)在可以給自己的師傅打個電話報平安,看看他們有沒有什么要安排的事情,眼下很多弟子都在參加萬教大戰(zhàn),門派里人手不夠,要做的事情很多!
聽這高層這么說,我自然就放心了,我拿出手機給張霸打去了電話,那邊很快就接通了,張霸依然是那爽朗的大笑:“江成,你突然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已經(jīng)拿到丁卯牌了?”
“嗯。還算簡單”我笑道“有位先生說要先給自己的師傅打電話報平安!
張霸滿意道:“確實是這樣,因為年輕人們都去參加萬教大戰(zhàn)了,眼下我們還是很忙碌的,人手不夠。既然你已經(jīng)通過了,那就先陪我去辦點事。你跟那先生說一聲,會有司機帶你回道法宗的,一路直接高速下來!
我疑惑道:“去哪兒?”
“眼下萬教大戰(zhàn)。那才要更加小心”張霸解釋道“每年的萬教大戰(zhàn),都會有某個勢力趁著敵方勢力空虛而去進攻,所以每次到了萬教大戰(zhàn)的時候,高層們?nèi)际窍矐n參半。你要陪我去一趟江蘇,去那邊幫助我們的盟友!
聽見盟友二字,我頓時納悶了,江蘇那邊原本是元門的地盤。但他們已經(jīng)脫離了元門,改名為龍虎宗,與我們也算得上是盟友,大家是一起對付元門大長老的。
可現(xiàn)在為什么要突然去幫助他們?
張霸嘆了口氣。輕聲說道:“就在萬教大戰(zhàn)開始,江蘇那邊勢力空虛的時候,龍虎宗宗主忽然就被人偷襲了。如今他昏迷不醒,人們都紛紛猜測是元門大長老放不下心里的恨意,想趁著萬教大戰(zhàn)各方勢力空虛的時候,去收拾一些曾經(jīng)的敵人!
我驚呼道:“那我也是他的仇人,師傅,你換個人吧。”
“那你自己考慮一下”張霸平靜地說道“大家都與他有仇,你是要大家共同面對,還是自己一個人被元門大長老偷襲?”
我仔細(xì)想想,對。埌哉f得很有道理,我可不能在孤家寡人的時候被偷襲。
我連忙說道:“好的師傅,我現(xiàn)在就回道法宗,你等等我!
“好!
我掛掉電話,與旁邊的高層說了幾句,他說走出山林就有車,會一路高速送我們回去的。我便與陳小妹和李雪兒一起走了,可正在這時,我的右眼皮又再次跳了跳,心里那種不安的感覺愈發(fā)嚴(yán)重,甚至讓我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但只持續(xù)了幾秒而已。
怎么回事怎么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