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要殺我!?
我對此感到不可置信,連忙就給胭脂紅發(fā)短信問為什么。她很快就回復了我:“你得罪了某個大人物,但對那大人物來說,你只是個小人物。正好趙洪荒頗為欣賞你,他便說服那個大人物,說會讓你來參加屠戮盛會。到時候來場一對百。若是之后你還能活下來,那大人物自然就會放過你,也將你當成元門精英強者來培養(yǎng)。實際上,正是因為我告訴了李唐朝這個消息,他二話不說就將刀鋒贈給你!
大人物?
我的腦海里立即就出現(xiàn)了一個人元門大長老。
果然東方青云沒騙我,既然我跟東方家關系好。那元門大長老看我也會不順眼。但因為我是個小人物,他沒必要這么較真,玩?zhèn)游戲就行了。要是死了,那便死了;要是活著,那值得元門培養(yǎng)。
我吞了口唾沫,下意識摸了摸后背的慈悲,忽然感覺有些悲涼。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說的就是這意思么?
主持人這時候笑道:“酒館可以給大家吃飯玩樂“備店可以讓大家買裝備,而在旅館里是不能發(fā)生打斗的,其余地方都可以。規(guī)則就是這么簡單,大家要加油哦,F(xiàn)在,先讓一百名死刑犯抽取自己的身份!
她去抱來一個盒子,走到那一百個死刑犯面前讓他們抽簽。誰若是抽中了黑奴的簽,立即就被工作人員扒光了衣服。而誰若是抽中白人的簽,工作人員就會給他一把匕首,同時拿出了一張鈔票給他,是五十美元的紙幣。
當抽簽完畢后,主持人笑道:“現(xiàn)在,請奴隸主們走上來,為自己挑選奴隸!
我站起身走向主持人。這時候我注意到,參賽者里加上我有三個男人,兩個女人。工作人員給了我們每人五張一百美元的鈔票,接著讓我們自己隨意挑選奴隸。
我不打算挑選。
如果胭脂紅所說是真的,那我連奴隸都不能信任,所以我現(xiàn)在絕對不會挑選。免得被人背后捅一刀。
其余四個奴隸主紛紛挑選了自己的奴隸,每個人都選擇了強壯的男子來做奴隸。此時主持人問我怎么不選,我說我不想有人給我拖后腿。
觀眾們紛紛被要求到圍墻那邊的木屋觀看比賽。隨后主持人讓人解開死刑犯的手銬腳銬,宣布比賽現(xiàn)在就開始。
當手銬腳銬被解開后,立即有死刑犯對工作人員展開了攻擊。很明顯,沒人打算就這么坐以待斃。
然而被攻擊的工作人員卻是不慌不忙地拿出把手槍,直接就擊斃攻擊他的死刑犯。這時候死刑犯們都不敢輕舉妄動了,女人坐在地上哭泣,但沒哭泣多久,就有男人狠狠踹了她們的腦袋一腳。
在這個急需要金錢的時候,男人們不會再保護女人,相反,身體比較弱小的女人成為了被圍毆的首要目標。
每個人的脖子后面,都被貼上了一個小木牌,那東西是可以拿來兌換金錢的,估計就是在模仿精英會。
我現(xiàn)在終于明白了,這哪里是屠戮盛會,根本就是一個完全失去了規(guī)則的世界。
殺人,斗毆,強奸,在比賽剛開始一分鐘后,這片土地就已經(jīng)混亂了。而讓我在意的是,我發(fā)現(xiàn)有不少人正朝著我這邊靠近,偏偏不去靠近其他的奴隸主。
肯定是高層們許諾了這些死刑犯什么東西,比如說只要殺掉我,就能直接被釋放之類的承諾。因為其余奴隸主都沒人靠近,這些人全都選擇了靠近我。
靠近我的有七人,其中兩個白人,五個黑奴,他們看我的眼神簡直是恨不得立即撕碎我。
我從背后抽出慈悲,緩慢地朝旅館那邊靠近。要是能躲進旅館,就不用擔心會與他們動手。
一看見我這舉動,立即由來了兩個黑奴將我圍住,我被這九個死刑犯圍在一起,心里白斑不是滋味。
被針對的感覺,很難受。
“呼”
我吐出一口濁氣,忽然對離我最近的一個白人死刑犯說道:“你有父母孩子嗎?”
他冰冷地看著我,咬牙道:“關你屁事!
“那這時候記得好好回想他們,因為”
我話說到一半,忽然整個人朝著白人死刑犯沖了過去,舉起慈悲朝著他的脖子狠狠劃去。剎那間,不可置信的事情發(fā)生了。
我這把慈悲的速度,忽然就變得極為緩慢。但這時候在我看來,其他人的動作也是慢得不行,就好像我的意識比以往要快了幾倍。
這是曹大那一招!我用出來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我真的使用出來了!
白人死刑犯面色大變,他連忙舉起匕首抵擋,然而只聽咔擦一聲,匕首直接被我的慈悲砍成兩半,只見一道殘影卷過,慈悲已經(jīng)劃過了他的脖子。
他的頭顱整個飛了起來,而我還沒停止,又是一刀劈在了無頭尸體的腰上,剛才還完好的一個人,現(xiàn)在就變成了三段。
看見這血腥一幕,人們的臉色都有些蒼白。我不慌不忙地將尸體上的木牌拿下來收進口袋,平靜地說道:“別靠近我,我比這里任何一個人都要兇殘!
話還沒說完,我忽然聽見背后傳來一陣腳步聲,連忙轉(zhuǎn)頭看去,卻看見一個黑奴女子正朝著我這邊沖來。她整個人跳起來,用膝蓋朝著我的腦袋撞來。
慌忙之中,我趕緊再劈出一刀。就在這時,四周的動作卻再次變慢,還是那一招!
怎么回事
原本我怎么練也學不會的這一招,在裝上刀鋒之后,竟然每一次都能成功!
慈悲的速度看似緩慢,卻很及時地砍在了女人的雙腿上。腿是人體最為堅固的地方之一,但慈悲卻猶如切猶如一樣,將她的雙腿直接砍了下來!
最終,黑奴女人并沒有用膝蓋撞到我,只是用破損的大腿撞到了我的肩膀,可謂是不痛不癢。等她摔在地上,才發(fā)出撕心裂肺的痛哭聲,鮮血立即從她的雙腿噴了出來。
我沒殺死女人,而是平淡地從她脖子后面扯下木牌,抓住她的頭發(fā),朝著旅館那邊走去。
經(jīng)過這一出,人們徹底不敢動了,他們明顯看見了我這把刀的威力。被我拖著走的女人一直在哭叫,那鮮血染紅了這一片的土地。
“我見識過你”我一邊走著,一邊嘴里淡淡說道“我調(diào)查了每一個人的罪行,你的罪行我記得很清楚。小妞,你是個人販子對嗎?利用鬼遮眼,經(jīng)常去醫(yī)院偷男孩,隨后高價賣給別人!
女人痛哭不止,她的聲音已經(jīng)哆哆嗦嗦:“放過我,放過我”圍諷叼技。
“不好!
我搖搖頭,隨后舉起慈悲,直接砍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的腦袋被我砍了下來,我將頭顱朝著那批死刑犯用力丟去,他們嚇得往后猛退幾步,像看惡魔一樣,驚恐地看著我。
“沒點必死的能耐,還敢來當死刑犯,真是垃圾!
我低聲罵了一句,隨后看向旅館門口。
在這旅館門口,有個男人正獰笑地看著我,也是參賽者之一。此時他手里拿著把通體天藍的寒光長劍,微笑道:“兵器不錯,但跟我的比恐怕是不行。江成,非常不好意思,我們幾個想一起住這旅館,不想別人再進來睡覺,這個旅館,我們承包了,誰敢進來,就揍誰哦!
“好的!
我指了指酒館,微笑道:“我也想自己去那酒館,不想別人再進來吃飯。那個酒館,我承包了,誰敢進來,我殺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