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貴族戰(zhàn)神訓(xùn)練房里并沒有做多少訓(xùn)練,只是簡單地?zé)嵘韥硎炀氉约含F(xiàn)在的力量。畢竟與李玉海的戰(zhàn)斗就在幾個小時后,萬一弄得身體太疲憊沒恢復(fù),或者在生死對抗中受傷,那可就不好玩了。
我最喜歡做其中的一個訓(xùn)練方法,就是一種奇特的跑步機。前面裝著一個大屏幕,然后可以選擇自己想要的環(huán)境跑步,看著真就猶如在城市里奔跑一樣,特別有意思。我問這么一臺跑步機要多少錢,月月說她也不清楚,但估計最少也要四五千。使得我打消了想自己買一臺的想法。等哪天這種跑步機降價到幾百塊了,我就買下它。
正在跑步時,我手機忽然就有電話來了,我拿出手機一看,發(fā)現(xiàn)是孫尚香打來的。我立即就接起來了,問道:“尚香,有什么事嗎?”
“江成,我覺得曹大有點不對勁”孫尚香那邊的語氣有點緊張“我兩天沒見到他了。不知道他到底在哪兒。打電話給他的時候,他說自己出去做任務(wù)了!
我知道曹大不想讓孫尚香擔(dān)心,就笑著說道:“那就是去做任務(wù)了唄。”
孫尚香連忙說道:“可是感覺不對勁啊,他每次做任務(wù)的時候,語氣都會要嚴(yán)肅很多,是一個完全能分清生活和工作的人。可我現(xiàn)在跟他講電話的時候,他的語氣卻是笑呵呵的,就好像是那種在工作時插科打諢的人一樣!
我平靜道:“我也不知道,畢竟我不在你們身邊,很多事情不清楚!
“真的不對勁”孫尚香連忙說道“我跟你講,前天我們有個舞會,曹大那時候有跟別人吵架。當(dāng)天晚上他送我回去。然后我就沒再見過他了,我總擔(dān)心他會有事。而且今天我跟他打電話的時候,他忽然跟我說了一句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話!
“什么話?”我問道。
孫尚香壓低聲音道:“他忽然跟我說,有的時候他也是挺暴力的一個人,希望我不要討厭他!
有時候也是個挺暴力的人
我聽著這句話。感覺確實很不正常。這話從別人口中說出來還算普通,可從曹大口中說出來,難免讓人覺得不對勁。
我就說那一會兒我打電話問問,要是感覺有啥事就給孫尚香打電話,要是沒事就不打了。她連忙說好,這時候我想起了曹大喜歡孫尚香的事情,就笑問道:“你這么關(guān)心曹大。是不是喜歡他呀?”
“當(dāng)然不是”孫尚香連忙解釋道“我一直把曹大當(dāng)哥哥啊,只是有點擔(dān)心,就想問問。別傻了,這世上哪有女孩會想跟他在一起呀。”
孫尚香的話真是讓我納悶了,我疑惑道:“為什么不喜歡他?我大師兄多好啊,長得帥又溫柔,絕對的暖男一個!
孫尚香嘆氣道:“如果我是個普通女孩,我被他這么暖,心里當(dāng)然會開心了。但你想想,如果我是他女朋友呢?曹大雖然是暖男,但他對誰都這么暖,我可沒法忍受自己男朋友對別的女人這么好。”
我一想還真是這么個道理,就遺憾地掛了電話,隨后立即給曹大撥了過去。
曹大那邊依然是很快就接通了,電話才剛接通,我就聽見了很爽朗的笑聲:“江成,怎么突然有空給我打電話了?”
“剛結(jié)束訓(xùn)練,覺得無聊就給你打電話了”我笑道“大師兄,聽孫尚香說,你跟別人吵架了呢?”
曹大輕笑道:“沒有的事兒,我怎么會跟人吵架,元門的人都挺好的,大家相處得不錯。”
“哦?”我沒有立即回答曹大的話語,而是思考了一會兒,總覺得曹大是話里有話。他上次才跟我說小心點,元門的人不好惹,萬一惹了他們,我們也沒好下場,怎么現(xiàn)在忽然就說元門的人關(guān)系都不錯?
我思慮片刻,隨后說道:“大師兄,其實我就想跟你說一聲,最近五師兄那邊手頭緊跟我借錢,說要借五萬塊錢給他結(jié)婚蓋新房。你看應(yīng)該怎么辦?”
曹大思考了一會兒,隨后說道:“老五如果想借錢,那你就借給他吧。讓他裝修弄好一點,對了,他新房買在哪兒?”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我們啥時候有五師兄了!
我連忙將電話錄音,忍著心里的情緒,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說道:“就是在甌海區(qū)那一片買房子,貴得很。不過旁邊是學(xué)校,就是那個第三小學(xué),他想先湊錢弄個首付。說是新房如果買在那,以后孩子上學(xué)也方便!
“那就借吧,他估計沒臉來找我借錢了,上次我借他的四萬塊,他到現(xiàn)在都沒還我。等到時候我們?nèi)ズ认簿疲屗煤醚b修。老五的媳婦是不是開花店那個?”
我不自覺地瞪大眼睛,快速道:“對,就是那個!
“那估計很快就能還了,我上次去她店里的時候看見好多花,那時候情人節(jié)也快到了,滿屋都是玫瑰花。她不太厚道,我那時候買兩束,還跟我收了三十六塊錢,當(dāng)初就不該借老五錢。你還有事不?沒事我先掛了,手機沒電了!
“嗯,師兄再見。”
等掛了電話,我驚得后背滿是冷汗。
曹大現(xiàn)在很危險!
他說話確實莫名其妙,與平時的他截然不同,但這是在向我們呼救。曹大現(xiàn)在絕對是被人給控制了,非常危險!因為不能打電話的關(guān)系,他肯定一直在等著我們打電話給他!
既然能接電話與我們講話,說明曹大現(xiàn)在還是可以活動的,而且安全暫時不是問題。但肯定有什么東西在盯著他,使得他處境危險。
我連忙就給羅巧巧打了電話,羅巧巧那邊過了一會兒才接,她接通后平靜道:“有事沒?沒事掛了!
“巧巧,你幫忙救救我?guī)熜帧蔽医辜钡馈拔規(guī)熜脂F(xiàn)在絕對有危險,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我來打個比方。比如一個人正在自己家里,但旁邊卻有個人拿槍指著他,就是這樣的感覺!”
羅巧巧應(yīng)道:“大概可以了解,我可以幫你去調(diào)查一下,他在哪兒知道嗎?”
“在醫(yī)院”我快速道“目前有兩個線索,那醫(yī)院里有許多玫瑰,但應(yīng)該不是真正的玫瑰,我估計可能是墻紙上有大量玫瑰花,還有個線索是他身邊的危險因素很厲害,敵人可能有兩個!
剛才曹大與我說得很清楚,他說買了兩束玫瑰花,收錢三十六。這個三十六不正常,對于溫州這一片的人來說,三十六是非常不吉利的數(shù)字,因為溫州有句老話叫逃命逃到三十六,是詛咒別人的意思。所以當(dāng)買東西的時候,如果價格是三十六,人們通常會付三十五或三十七。
兩束玫瑰花,就是有兩個能讓曹大有危險的人!
“知道了,我調(diào)查一下告訴你!
羅巧巧快速說完后掛了電話,我則是坐在房間里焦急等待。
明明只是跟李榮光鬧了點矛盾,怎么突然就需要向我們求救,至少現(xiàn)在能肯定一點正束縛著曹大的人,并不想讓人知道曹大有危險。
過了幾分鐘,我的手機再次響起,是羅巧巧打來的,我連忙就接了起來,焦急問道:“怎么說?”
羅巧巧沉聲道:“跟朋友問過了,元門的醫(yī)院里確實有病房全是玫瑰壁紙,但是那些病房都在五樓,為了節(jié)省開支,就在兩個月前,醫(yī)院已經(jīng)將五樓封了!眹穸。
果然!曹大被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