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日韩精品无码AV成人嫦娥_欧美日韩国产在线人成_在线看国产精品不卡AV_亚洲高清在线精品尤物二区区

  但凡得罪了其中任何一位,都會把裴渡得罪到死,一輩子被這個記仇的混蛋惦記著。

  別看這幫人平時眼高于頂,其實在大家族里長大,一個個都很會審時度勢。聞秋體會過太多的世態(tài)炎涼,這種優(yōu)待也只會讓他心里覺得可笑。越過那一張張優(yōu)越的臉龐,他總是會注意到那些被忽略的人——那些omega玩物們,并沒有能坐的位置,站在一旁陪笑點煙倒酒,搔首弄姿地希望得到一點注意。

  如果他不是裴渡的人,在這種場合他也只配站在那群寵物間。一雙雙勢利的眼睛打量他時,會看到他身上插著的無形的價格標簽。

  真是奇異啊,僅得到了一人的愛,就讓他的人生發(fā)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聞秋望著裴渡有些出神,他絕對絕對不想失去這一切,然而……

  “快翻牌,這輪誰是國王?”

  所有眼睛都看向自己,聞秋一怔,意識到只有自己沒翻開牌。他拿起來一看,手里赫然是一張紅桃k。

  他是國王,他可以命令在場任何人做任何事。

  他的目光掠過一張張神色各異的臉,臉上浮現(xiàn)淡淡的笑意:“嗯,叫誰好呢……”

  “聞少饒命!”被他眼神掃過的男生,做了個夸張的動作。坐在他身旁的安云起,正從盤子里拿起一把堅果丟嘴里。

  “就叫10號吧!甭勄镎f,“我要拷打拷打10號!

  安云起半邊臉頰鼓著,像只偷吃被抓住的松鼠抬起頭,“啊”了一聲。

  他抽到的撲克牌,正是10號。

  聞秋毫不意外,這是一副有些舊了的撲克,他盡力記住了不同撲克的細微磨損。

  他要拷打的就是安云起。

  大家都樂瘋了,拷打類似于真心話,被問到的任何問題都必須如實回答。一群人給聞秋出了無數(shù)壞主意,其拷打力度之深能把安云起家祖墳刨出來。

  “滾滾滾——”安云起趕蒼蠅一樣揮揮手,寫滿信任的眼睛看向聞秋,“來吧,哥為人坦坦蕩蕩,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還記得自己有多少前任嗎?”聞秋果然問得很仁慈。

  第一個問題就把安云起難住了,他摸了摸下巴苦惱地想了一會兒,“十來個?要么二十幾個?這我哪記得清啊,換個問題換個問題。”

  “人渣。 蓖虏鄣穆曇舸似鸨朔。

  “嗯,的確有點渣……”酒吧昏沉的燈光下,聞秋深深地看向他,“那就說一說你對omega做過的,最渣的事情吧!

  他的眼神幽暗,仿佛含著冰棱的深綠湖水,安云起表面上放蕩不羈,然而絕非不敏銳,立刻就察覺到了他眼神中的寒意。他也不知道這莫名其妙的敵意是哪里來的,但秉承著對好哥們的男友的尊重,還是絞盡腦汁想了想:“這個嘛,我可沒渣過任何人,我向來不玩強迫那套——喂,你們不要這么看著我——我和誰玩都是各取所需好吧!

  他唯渣過的人,不是個omega,所以不能算數(shù)。

  眾人都噓他,安云起被搞煩了,“唉,我讓omega打過胎算不算?但那是個意外,而且我付了她很多錢啊,最后全擺平了。這就是最渣的事了,滿意了吧?”

  聞秋望著他,嘴唇顫抖了一下,沒有說話。那一刻他的臉色慘白、血色褪盡,只有一雙眼睛亮得驚人,仿佛妖魅一般盯著他,看得安云起都有點背后毛毛的。

  大家很快進入了下一輪游戲,只有裴渡始終留心著聞秋的狀態(tài),關(guān)切地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甭勄镩]了閉眼睛,感覺自己像是腳底踩著隨時會爆炸的地雷,渾身動彈不得。此刻他縱有千言萬語,都無法訴說,尤其不能對裴渡說。

  安云起剛才那番話,讓他很大程度地確信了一個殘酷的事實:安云起是他的前夫,小知了的血緣生父。

  自從海濱別墅那次聞到了安云起的信息素后,他就寢食難安,心里一遍遍煎熬著那個猜測。

  首先,烈酒味的信息素太特殊了,他搜了alpha信息素登記庫,全國不超過20人,其中滿足生育條件的男性就更加少之又少了。

  再來,他搜集了所有能找到的關(guān)于安云起的資料,發(fā)現(xiàn)安家是雁市的名門望族,有一定的□□背景,整體的作風(fēng)就是狠辣果決,很符合崔經(jīng)理給他的感覺。

  他當(dāng)年懷孕被關(guān)的那幢別墅,地處樟山腳下。而整個樟山都是安家開發(fā)的旅游風(fēng)景區(qū)!

  最后,就是今天安云起堂而皇之地告訴他的這句話:他曾讓omega為他打胎,神情毫無負罪感。聞秋不確定他是否知道自己是誰,是否故意裝作不知情,是否心里有過一點點愧疚,然而那一刻他的確極為崩潰,不得不費了極大的意志力讓自己維持冷靜。

  為什么偏偏是安云起?是誰都好,但絕不能是他。

  他是裴渡的發(fā)小,也是最好的朋友。

  現(xiàn)在他也是自己孩子的父親,是唯一能治好小知了疾病的人。

  如果讓裴渡知道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就是小知了的父親,以后他還怎么面對自己和小知了,怎么面對安云起?這只會成為一輩子的芥蒂,永遠無法抹去。

  “感覺不舒服,我們就先回去。”裴渡的手伸過來,像擼小貓一樣捏了捏他的后頸。

  “我真的沒事,可能有點喝多了!甭勄镂兆∷氖,臉頰在他的手心蹭了一下。他的臉色應(yīng)該是冷靜下來了,可是幾乎不敢與裴渡對視,盡管這荒謬的巧合中也許并沒有誰懷有惡意,然而這個巧合還是讓裴渡成為了無辜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