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色不正常地泛紅,應(yīng)該是吃了什么不好的東西,滿房都是他麝香味的信息素,的確倒是不讓人討厭。
裴渡看了一會兒,便關(guān)了門,走過去先把他的口枷取了下來。狼王立刻發(fā)出了沙啞的聲音,帶著些許懇求:“安總……”
這時裴渡把他的眼罩解了,男人一眼看到他,銳利的眼瞳立刻緊縮,被死死縛住的身體絕望地掙扎起來。
裴渡幫他解開了手上的束帶,“把東西先取下來。”
男人有些失神地搖頭,汗?jié)竦念^發(fā)都貼在臉上,“安總說如果取下來就……”
“他把你送給我玩了,所以現(xiàn)在歸我管!迸岫杀е觳部吭趬ι,“還是你要我?guī)湍隳茫俊?br />
狼王立刻開始拆自己身上的束帶,最后一咬牙抽出了那東西,那巨大的玩意兒就在空氣中扭動震蕩著,看起來很嚇人。他渾身皮膚都泛了紅,沉默地低著頭,好像一頭走到末路的狼。
“我認識你,你之前在給安云起做保鏢對吧?”裴渡倒是先開了口,“他給錢應(yīng)該很大方,為什么跑回來做這種玩命的活?”
問完了,他也覺得是多問的,看看這幅樣子,想也知道狼王為什么要逃。
“我叫李天暢,”男人果然沒回答,只是啞著嗓子說,“裴總,您身邊還缺做工的人嗎?我可以當保鏢,當司機,當打手,讓我干什么都行……”
裴渡笑了笑:“你怎么就能斷定我比安云起好?我和他是朋友,說不定比他更糟糕哦?”
李天暢苦笑了一下,似乎是在說看他這副樣子,還能再壞到哪里去。
在裴渡看來,這樣一個人對自己毫無價值,收容他的唯一理由是做慈善?上罱呀(jīng)有了感興趣的慈善對象,而他的同情心又十分有限,并不能普度眾生。
最重要的原因是,他可不想被卷入安云起的傻逼愛恨情仇里,那絕對比晚間肥皂劇還倒人胃口。
“好好休息吧,醒了再去退房。”裴渡把房卡放在床頭柜上,“那傻逼把卡都給我了,自己想進都進不來。”
他就不該烏鴉嘴這句,裴渡一開房門,就和門外站著的安云起大眼瞪小眼。
“哦,你來啦。”
“你干完了,腰上安了火箭?”安云起伸長脖子就往房間里看。
于是裴渡讓出位置讓他進去,李天暢無力地扯過被子試圖遮住自己,又被安云起粗暴地掀開。
“你不是挺能的嘛?勾引男人也不會,你還能做什么?!”安云起又開始生氣,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還瞞著我回來打比賽,你倒是贏一個給我看看啊!他媽的老子在你身上賠了一百萬!”
李天暢嘴巴很硬:“你自己下的注,愿賭服輸。”
“啪——”裴渡就聽到房間里傳來響亮的一聲。他想了想還是走了回去,看到安云起把人的腿都抬起來了,便道:“他腰上的淤青很嚴重,早點放他去醫(yī)院,不然要留后遺癥!
李天暢聽到醫(yī)院,下意識就道:“不用去,我不痛!
“不痛是因為興奮劑的作用還沒過,等會兒你就知道厲害了!迸岫山o他遞了個眼色。
李天暢這才反應(yīng)過來,捂著后腰道:“剛才是這里落地的,好半天都沒知覺……你放開,我要去醫(yī)院……”
安云起這才注意到他后腰的一大片烏青,頓時慌了神,“操,不早說,我送你去!
說著,他也不讓人反駁,把衣服胡亂往人身上一套,把人扶起來就往外走。
裴渡也不幫忙,單是和他們一起走到地下車庫,手一直插口袋里。
安云起心里很不爽,尤其看不得他那副云淡風輕的樣子,忍不住出言譏諷道:“你□□上鎖了啊?還是終于封心鎖愛,決定不禍害蒼生了?”
“你不就是知道我不會動手,才讓我去的嗎?”裴渡斜睨了他一眼,“不然你干嘛不讓robin去,只要有洞他就敢操,連甜甜圈都不放過!
安云起被他戳穿了小心思,心里更堵得慌。這時代駕把車開了過來,他先把李天暢塞了進去,然后回頭朝裴渡比了個中指:“你他媽自己小心點吧!我看你早晚有栽的一天!”
“我栽什么?”裴渡反問道。
“是誰每次提到那個人就笑得無比惡心來著?”安云起罵罵咧咧地關(guān)上了車門,“還有,這可是你第一次為了小情人放兄弟的鴿子!”
每次提到他都會笑,我有嗎?裴渡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思索之中。
第26章 稱心如意的小情人
裴渡沒有再回烏煙瘴氣的拳館,而是直接打電話讓姜助理來接。誰知道上車后姜助理第一句話就是:“麻煩以后不要在晚上七點后給我派工作了!
雖然她平時一直目無領(lǐng)導慣了,但表面上還是會虛與委蛇一下的,這是要造反啊?今天怎么回事,這一個兩個的都開始抽風?
不過姜助理的下一句話,就讓驚喜爬上了他的眉梢。這個向來冷淡而專業(yè)的女人告訴他:“我懷孕了。”
“真的?!幾個月了?”
“三個月了!
“居然不早點告訴我,這也太見外了吧。”裴渡埋怨道,“早告訴我就直接讓你去休息了,還工作做什么!
“謝謝領(lǐng)導關(guān)心,懷孕三個月還沒有到需要停止工作的地步!苯o瀾面無表情道,“去年您參加我婚禮,攬著新郎的肩膀明里暗里威脅他要好好對我,害他在婚禮前緊張地去廁所吐了半天。這之后我就決定要盡量將領(lǐng)導您排除在我的人生大事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