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沒有三星Note7這個大殺器,但對付一大群聚集起來的黑暗戲子,變異后的煙花鞭炮加可樂加煤氣罐,其實也差不多夠用了!
只不過,肩負(fù)著拉仇恨任務(wù)的某位車娘,雖然借助著青銅大盾的防御力躲過了爆炸,但還是被轟得頭發(fā)都卷起來了,然后這傻姑娘對著車窗照了半天后,很嚴(yán)肅的轉(zhuǎn)頭提問:“大人,您說我現(xiàn)在這種天然卷的造型,能不能冒充一下坂田銀時的親妹妹?”
我擦,銀你居然還知道銀魂?
許知乎對此表示肅然起敬,不過這時候顯然不是討論天然卷的正確時間,因為另一邊,祝大小姐已經(jīng)急得坐立不安,不等殿堂中的熊熊大火熄滅就沖了進(jìn)去。
片刻之后,在轟開一片廢墟后,還真的讓她找到一個地下通道,牛魔王和呂奉后他們連忙上去幫忙,簡單粗暴的把通道給硬生生拆開,然后接二連三的跳了下去。
再過了幾分鐘,等他們從通道中爬上來的時候,呂奉后的懷里已經(jīng)多了個昏迷中的燕赤霞,后者似乎受到了頗為嚴(yán)重的傷勢,哪怕此刻被白素貞一口氣刷了十幾道療傷術(shù),一時間都無法蘇醒過來。
“師父,師父……”祝大小姐在旁邊看得淚光盈盈,沖上去緊緊抱住燕赤霞,都能聽到肋骨在咔擦作響了,“嗚嗚嗚,師父,我還沒有推倒你呢,你怎么能,怎么能……”
“冷靜,冷靜。”許知乎在旁很好心的提醒,“那什么,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祝姑涼你這樣緊緊抱著他,可能他掛掉的幾率更……好吧,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過。”
被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許知乎立刻滿臉無辜的抬頭望天,倒是這時候,大概是感覺到快要被勒斷肋骨,可憐的燕赤霞終于吐出一口氣,昏昏沉沉的睜開了眼睛。
“師父!”祝大小姐大喜過望,哪里還顧得上什么女孩子家的矜持,直接就把玉頰貼在他的胸口上。
這樣持續(xù)了片刻,她害羞得滿臉通紅,可到了最后還是覺得不能再錯過,終于鼓起勇氣結(jié)結(jié)巴巴道:“師父,師父,其實,其實我……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
我擦,這么直接,這么簡單粗暴?
許知乎他們在旁聽得肅然起敬,卻又立刻進(jìn)入集體看戲模式,赤赤和木柳更是滿眼都是小星星,恨不得現(xiàn)在就拿什么靈符出來,把這一幕仔仔細(xì)細(xì)的拍下來,呃,不過話又說回來,以老燕的情商,搞不好又會莫名其妙的……
好吧,這一次,他們?nèi)疾洛e了!
剛剛蘇醒過來的燕赤霞,雖然還有點神志不清,可是等聽到祝大小姐的這番表白后,卻還是立刻準(zhǔn)確無誤的理解,并且在一瞬間就呆滯了:“英,英臺,你剛才,說,說什么?”
不管了,反正都說出來了,祝大小姐也不管什么矜持不矜持,就這樣滿臉紅暈的,閉著眼鏡大聲道:“沒錯,師父,我喜歡你很久了,我才不要給你當(dāng)徒弟,我要給你當(dāng)……呃,當(dāng)自己的師娘!”
呃,什么叫做當(dāng)自己的師娘?
燕赤霞直接被這復(fù)雜的邏輯關(guān)系搞暈了,不過等他反應(yīng)過來以后,更是瞠目結(jié)舌兩眼發(fā)直,以至于許知乎很好奇的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都不眨眼跟失去感覺似的。
“所以,所以……”那邊祝大小姐還含羞答答的低著頭,閉著眼睛在等呢。
一直等一直等,都快等到天荒地老了,還沒得到想要的回答,這位大小姐也是怒了,情急之下干脆一把抓住燕赤霞的領(lǐng)口,殺氣騰騰道:“夠了啊!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你倒是說句話。
臥槽!這樣也行?
許知乎他們看得集體目瞪口呆,心道這年頭的妹子真夠兇猛的,這是要強(qiáng)推加逆推的節(jié)奏。
倒是這時候,燕赤霞被抓著一通亂晃,總算是清醒過來:“呃,那個,英臺你,突然這么說,讓我,讓我有點……等等!老許!我有件大事要告訴你!”
喂喂喂,話題不要轉(zhuǎn)得這么生硬好嗎,許知乎忍不住拼命翻白眼,趕緊表示自己和這件事無關(guān):“那什么,我就屬于看熱鬧的,祝姑涼你們繼續(xù),不用管我!”
“不是啊,不是啊!毖喑嘞家彩羌绷,沖上來就緊緊抓住他,“這件事,關(guān)系到昆吾的存亡,我之前昏迷的時候,曾經(jīng)有個身著黑袍的神秘人前來巡查……”
“神秘人?”許知乎立刻收起看熱鬧的心思,和赤姐兒彼此對視一眼,“難道說,就是那個所謂的主上?”
“我不知道……”燕赤霞深深吸了口氣,完全無視了身旁祝大小姐的怨念目光,“我只知道,那黑袍者的身份似乎頗高,所有的黑暗戲子看到他都很恭敬,不不不,這不是我要跟你們說的,我要跟你們說的是,那個黑袍者,很可能就是昆侖派的某位大能!”
“什么?”即使之前曾經(jīng)有過這種猜測,但此刻聽到燕赤霞這么說,許知乎他們還是不由得大吃一驚。
“是的,很有可能!”燕赤霞同樣滿臉凝重,似乎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當(dāng)日看到的情景,“那黑袍者離開時,或許是走得太過匆忙,黑袍在門口的鉤子上輕輕勾了一下,僅僅是這一瞬間,卻讓假裝昏迷的我,恰好望見他法袍下的那塊令牌……”
“令牌?”許知乎微微愕然,“什么樣的令牌?”
“是昆侖派的最高通行令!”燕赤霞深深吸了口氣,“我之前曾經(jīng)來昆侖拜訪過一次,見過那種最高通行令,那是只有昆侖長老和大能才能擁有的令牌,換句話來說……”
寂靜!古怪的寂靜!
只是剎那間,許知乎突然就一躍而起,眾人緊隨其后,全都一窩蜂的擠上五路雙層公交車:“該死的!我們必須得盡快回去,把這件事情告知給昆侖長老會。”
“為什么,為什么我們不告知金光圣母娘娘?”赤姐兒當(dāng)仁不讓的坐到了孕婦專座上。
“因為,那位娘娘也有可能就是奸細(xì)!痹S知乎深深吸了口氣,“要知道,她最近對你好得有點過分,我總覺得這里面有什么地方不對,難道說……”
“可問題是,就算我們見到了長老會,又怎么讓他們相信我們的話?”木柳顯然想得更多,卻又轉(zhuǎn)頭望向身后早已經(jīng)化為廢墟的殿堂,“那些黑暗戲子全都已經(jīng)被炸碎了,沒有人證也沒有口供,僅僅憑著老燕的一面之詞,恐怕很難說服那些長老!
“我有辦法,也許可以試試看!痹S知乎一本正經(jīng)的鉆進(jìn)駕駛室,“銀,出發(fā),現(xiàn)在就……我擦!”
好吧,一如既往的突然啟動,伴隨著銀的用力一踩油門,剛剛在戰(zhàn)斗中損毀嚴(yán)重的五路雙層公交車,就這樣濃煙滾滾搖搖晃晃的沖了出去,以那種隨時會散架的狀態(tài)沖向昆侖參天峰。
倒是半空中,還在那里看熱鬧的抱抱們,猶豫了片刻之后,突然又嘿咻嘿咻的揮舞船槳,排成一字型緩緩離開了,呃,至于她們要去哪里……沒事,只要拿出各種煉艦材料,她們就會立刻回來吃飯了。
深夜的寒風(fēng)吹來,一片廢墟的殿堂中,祝大小姐還傻乎乎的站在那里,只是等她反應(yīng)過來,突然就勃然大怒,攔腰抱起一根巨大石柱,直接就殺氣騰騰的追了上來——
“站!你們這些混蛋,把本小姐的夫君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