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池中天不答話,傲霜雪就又問了一句。
可是,還是沒人說話。
傲霜雪覺得奇怪,趕緊把身體離開了池中天的肩膀站了起來,誰知道她剛站起來,就聽到撲通一聲響。
仔細一看,傲霜雪不僅啼笑皆非,原來池中天,早就睡著了。
“師兄,你真該好好歇幾天了!
傲霜雪一邊輕手輕腳地給他把鞋襪脫掉,將他的兩腿放在了床上,而后,又輕輕地給他蓋上了被子。
以池中天這種人,睡覺幾乎都是三分熟七分醒,否則的話,可能某一天自己在夢里就被人殺了,可是,現(xiàn)如今,池中天卻睡得很安詳。
因為,有傲霜雪陪著他。
第二天,天剛剛亮,池中天就醒了,他一向睡的都不算長。
“師兄,多睡一會兒吧!
池中天剛睜開眼,就聽到旁邊有人說話,扭頭一看,原來是傲霜雪,正一臉笑意地看著他呢。
“師妹!
因為剛睡醒,所以池中天說話的聲音有些發(fā)悶。
“再睡一會兒吧,昨晚你睡的很晚!卑了┯檬置刂刑斓募绨蛘f道。
“不睡了,我得起來收拾收拾。”池中天說道。
“行了,不用你收拾,我會給你收拾好的,聽話,再睡一會兒吧,你看你眼睛通紅的,現(xiàn)在還早,卯時還沒過半呢。”
聽傲霜雪說的時間,確實還算早,再加上池中天本來就覺得有些困,于是便笑道:“那行,那我再睡一會兒,辰時過后,你就叫醒我。”
“嗯,你放心吧!
看著池中天很快又睡熟了之后,傲霜雪便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
說來也巧,因為沒脫衣服地睡了一晚上,所以衣服上的褶皺不少,傲霜雪一邊整理著,一邊就走了出去,誰料到迎面就遇到了武陽。
武陽看到傲霜雪整理著衣服走了出來,便問道:“小姐,您見到公子了嗎?我剛才去他房中沒看到他!
“他在我房里呢!卑了┫攵紱]想,就隨口答道。
“啊!”
武陽聽了一愣,這池中天竟然在傲霜雪的房中過夜,而且,傲霜雪還整理著衣服走了出來,這......
見武陽神色飄忽不定,傲霜雪就知道他肯定在亂想了。
“武陽!”
突然一聲冷喝,把武陽嚇了一跳。
“我說,你小子想什么呢!”傲霜雪皺著眉頭說道。
“啊,沒有沒有,我是想看看公子起來沒有!蔽潢栯p手亂搖地說道。
“這么早叫他做什么,他累了這么多天了,讓他多睡一會兒,一會兒我去叫他,還有,你吩咐下去,任何人不要在這附近隨意走動,更不準大聲說話,聽到?jīng)]有?”
“是是,我聽到了,我這就去安排!
說著,武陽就轉(zhuǎn)身快步離去了。
剛走到前院,正好關(guān)紫漁也起來了,看到武陽形色匆匆地走過去,便叫住了他。
“一大早,急匆匆的干嘛!”
“啊,沒有沒有,沒什么!蔽潢栔е嵛岬卮鸬馈
“嗯?我看你神色不對呀!标P(guān)紫漁笑嘻嘻地說道。
“哪有,我哪有神色不對!蔽潢栆贿呇壑樽觼y轉(zhuǎn),一邊答道。
“行了,別瞞我,說,有什么新鮮事?”
這大早上的,武陽神色卻如此異常,肯定是有什么故事發(fā)生了。
見武陽不愿意說,關(guān)紫漁就故意逗他道:“我的天。∧阍摬粫亲蛲砼苋ゼ嗽喝ネ鎯毫税。”
“你放屁!”
見關(guān)紫漁這么說,武陽一下子就急了,他是個老實人,哪有人給他開過這種玩笑,登時就急了。
“那你慌慌張張的做什么!肯定做了虧心事!标P(guān)紫漁反唇相譏道。
這時候,武陽左右一看,然后就壓低了聲音道:“別胡說,我跟你說,昨晚公子是在小姐房中過夜的!
“什么?”
關(guān)紫漁聽了之后,張大了嘴巴,顯得很是驚訝。
“我剛才去叫公子,沒看到他,然后我就去了小姐那兒,還沒進門,就看到小姐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走了出來,我一問才知道,原來公子昨晚就是在小姐那兒睡的!”
“噓!”
關(guān)紫漁趕緊捂住了武陽的嘴巴,而后說道:“這種事你也好說!公子和小姐的事,咱們可別私下議論,要不然,要吃苦頭的!”
武陽不耐煩地把關(guān)紫漁的手推開,然后說道:“你看你緊張什么,我不就是跟你說了嘛!
“行了行了,這件事可不能到處亂說,你那嘴巴可得嚴實一點!”關(guān)紫漁說道。
“嘿嘿,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蔽潢栃呛堑卮鸬。
“對了,公子起來沒有?”關(guān)紫漁問道。
“還沒有,小姐說一會兒她叫公子起來!蔽潢柎鸬。
“那好吧,那咱們先去準備準備,免得一會兒又手忙腳亂!”關(guān)紫漁說道。
恰好這時候,佟飛走了過來。
看到佟飛,武陽趕緊叫住了他。
“佟飛,你馬上去準備準備,一會兒跟我去一趟蓉州城!蔽潢栒f道。
“是!”
現(xiàn)在的佟飛,性子已經(jīng)磨練的很不錯了,不該問的話,他一句也不多問。
“紫漁,我去挑一些弟子!
武陽正要去,關(guān)紫漁又拽住他叮囑道:“多挑一些武功好的。”
看著關(guān)紫漁那閃爍地眼神,武陽馬上就心領(lǐng)神會了。
“我知道了,你就別操心了!
不知不覺,辰時已經(jīng)快過了。
關(guān)紫漁和武陽早就準備停當了,挑選好的弟子,都已經(jīng)集中在了關(guān)家那空曠地前院中,之前關(guān)家的前院還沒這么大,后來為了方便,關(guān)紫漁就把前院的一些屋子和樹木都給清除了。
而這時候,池中天也已經(jīng)起來了,此刻,他正和馮破山一起吃早飯。
“哎呀,還是這種早飯有胃口!
池中天喝著粟米稀粥,吃著醬菜,嘴里贊不絕口。
“那是,看來你小子挺懂得吃啊,這早上吃飯,一定要清淡適口,要不然,可得難受死啊。”馮破山跟著說道。
“對了,我問你個事兒啊,你知道不知道,這皇帝早上都吃些什么?”池中天突然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