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古翍被他們救走了!”西索納德只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沒暈倒在地。
忙活了這么久,折騰了這么多,全是為了用古翍來脅迫別人,現(xiàn)在居然聽到古翍被救走的消息,這怎么能受得了。
“混賬東西!我們的落腳點那么隱蔽!他們是怎么找到的!你剛回來不久他們就來了!難道不是你把尾巴帶來的?”西索阿瑞越說越激動,險些又要動手。
勒瑪扎貢趕緊把西索阿瑞拽到了一邊,然后使勁朝西索納德使了個顏色,西索納德一激靈,趕緊跪在了地上。
西索阿瑞一邊喘著粗氣坐回椅子上,一邊用手緊緊地扶著把手,細(xì)心的人都看到了,西索阿瑞的手背正在微微發(fā)抖,看起來已經(jīng)憤怒到極點了。
再說那個錢莊老板,擦著額頭上的汗跑出來之后,回到剛才那間屋子中,但是池中天卻不見了,這讓錢莊老板很是焦急,連續(xù)問了好幾個伙計,可是都沒有人看到池中天。
“奇怪,人去哪了?”錢莊老板一邊撓著頭一邊自言自語地嘀咕。
難道是回去取錢了?
想了一下,也沒想出個所以然,所以錢莊老板只得搖了搖頭,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說!現(xiàn)在怎么辦!”西索阿瑞憤怒地問道。
這時,西索納德抬起頭來說道:“父親!我有個辦法!”
“快說。 蔽魉靼⑷疬沒說話,在一旁的勒瑪扎貢反而有些著急了。
“父親,你確定池遠(yuǎn)山來了?”西索納德問道。
西索阿瑞沒好氣地說道:“廢話!難道我還不認(rèn)識他?”
西索納德說道:“那既然這樣的話,寒葉谷可就沒人了......”
“嗯?”疑問地聲音,同時在西索阿瑞和勒瑪扎貢嘴里吐了出來。
“你想說什么?”西索阿瑞平復(fù)了一下心情,而后問道。
西索納德眼神一閃說道:“池遠(yuǎn)山不在寒葉谷,我們何不趁機去掃平了寒葉谷,他的夫人一定留在谷里,如果我們抓到他夫人的話,那么一切可就......”西索納德話沒有說完,因為他一邊說一邊也在觀察西索阿瑞的表情。
西索阿瑞雖然戴著面具,但是西索納德早已習(xí)慣了從西索阿瑞的肢體動作上來判斷他此時的心情了。
西索阿瑞對這番話提起了興趣,先是后背靠在了椅子上,而后緩緩說道:“起來吧,坐下接著說!”
聽到這句話,西索納德就放心了,先是站了起來,而后就坐在了西索阿瑞一旁的椅子上。
“我們?nèi)ズ~谷,池遠(yuǎn)山如果不在的話,那么我們可以輕而易舉的得手,不僅能抓到他夫人,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找到老祖的蹤跡,退一步講,即便找不到老祖的蹤跡,僅僅是抓到他夫人,就已經(jīng)足夠了,到時候我們想從池遠(yuǎn)山身上弄出點東西的話,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好主意!”勒瑪扎貢聽完之后,贊嘆了一句。
西索阿瑞腦海中此飛此時飛速地轉(zhuǎn)著,在思考西索納德這個計劃是否合理。
一時間,所有人都沒有說話,各自都在想這個計劃。
“可行?”西索阿瑞向勒瑪扎貢詢問道。
勒瑪扎貢長呼了一口氣道:“可行!”
但是頓了一頓之后,勒瑪扎貢又說道:“但是還缺上一筆!
“缺哪一筆?”西索阿瑞問道。
“提前舉行立教大典!崩宅斣曊f道。
西索阿瑞一愣,轉(zhuǎn)而問道:“這是為何?”
勒瑪扎貢道:“我們最近先鬧點動靜,到時候一旦我們的立教大典舉行,除了我們已經(jīng)打過招呼,與我們交好的門派之外,其余門派到時候肯定也會來,池遠(yuǎn)山更不必說了,他徒弟慘死在你手里,他結(jié)義兄弟被你折磨這么久,他能不來找麻煩?”
“既然這樣,那為何還要提前舉行呢?”西索納德不解地問道。
“我們要用這個立教大典,來拖住池遠(yuǎn)山,讓他一時半會兒回不去寒葉谷!”勒瑪扎貢沉聲說道。
“唏!”眾人一聽,這才明白過來。
勒瑪扎貢接著說道:“池遠(yuǎn)山一向呆在寒葉谷中,近幾年更是很少出現(xiàn)在中原武林中,這次要不是為了救他的結(jié)義兄弟,他怎么會親自前來,但是現(xiàn)在他古翍被他救走,據(jù)我估計,他可能很快就會返回寒葉谷,納德的計劃很好,但是前提是一定要拖住池遠(yuǎn)山,讓他短時間內(nèi)回不去!”
“好!”西索阿瑞忽然拍了下桌子,揚聲說道。
接著,西索阿瑞說道:“震天!”
“屬下在!”震天向前跨了一步,彎腰應(yīng)道。
“你馬上前往金竹山,命令他們,加緊修建房屋,十天之后,要舉行立教大典!”西索阿瑞說道。
“屬下明白!”震天聽完之后,一轉(zhuǎn)身就跑了出去。
“毀天!”
“屬下在!”
“發(fā)布帖子,通告中原武林,十日后舉行立教大典,邀請他們前來!”
“明白!”
接著,西索阿瑞又對西索納德說道:“你馬上前往燕京城,調(diào)集我們留在那附近的弟子,連夜秘密趕往鹿城集結(jié),原地待命!”
西索阿瑞聽了之后,精神一振,趕緊朗聲答道:“是!父親放心!”
說完,西索阿瑞也沒耽擱,轉(zhuǎn)身就走出了屋子。
待到眾人都離開之后,西索阿瑞對勒瑪扎貢說道:“是不是有些急躁了?”
勒瑪扎貢心里一笑,心想你都發(fā)完命令了,現(xiàn)在再來詢問意見,還有什么用?不過想歸想,勒瑪扎貢嘴上還是實話實說道:“是早了點兒,不過也無妨了,納德說的對,現(xiàn)在寒葉谷空虛無比,我們?nèi)缒艹脵C前去,抓了他夫人,那么北冥神劍訣和北冥真氣,也就不愁池遠(yuǎn)山不交出來!”
一聽到勒瑪扎貢提起這個,西索阿瑞更加動怒,口中說道:“哼!要不是得到了這個,憑池遠(yuǎn)山那身三腳貓的功夫!也敢開宗立派?”
勒瑪扎貢說道:“這都是氣話,現(xiàn)在人家已經(jīng)練成了,你又能如何?你也說了,現(xiàn)在你根本沒有把握取勝于他,算了吧,先忍耐一時吧,我們?nèi)塘藥资炅耍膊徊钸@段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