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蘇明月,也是大吃一驚,隨即,她的表情就充滿了擔(dān)憂...
看樣子,這次真是踢倒鐵板了啊...
這個唐楓,居然是空靈道人的干兒子,那我弄斷了他的雙~腿,可想而知這個義父該有多氣憤?
就算是將我生吞活剝,恐怕也難解他心頭之恨吧?
“空靈道長,您居然是唐兄弟的....?”我瞪大了眼睛,故作驚訝地問道。
空靈道長冷哼一聲,沒有言語。
“您居然是唐兄弟的野爹?”我終于忍不住叫了出來,“實在太讓我驚訝了!”
空靈道長臉色一變,一張胖臉?biāo)查g漲得通紅,怒火中燒地沖我吼道:“混賬!什么叫野爹?什么叫野爹?我是他的義父!”
“啊,不好意思,口誤口誤。”我饒了饒腦袋,笑著說道,“這個干兒子,沒少給您添麻煩吧?”
“你...”這胖道士脾氣火爆,一聽我這么說,當(dāng)即氣得咬牙切齒,“我那義子,性格乖巧,怎么會給我添麻煩?我警告你,最好不要胡說八道,否則...”
“否則你就要把我大卸八塊,讓我死無葬生之地?”我輕笑一聲,直接說了出來。
空靈道長神色一愣,隨即冷笑出聲:“你既然知道,那就乖乖受死吧!”
說完這話,空靈道長的金色長袍,無風(fēng)自動,一股精純之氣,慢慢在他伸出的手掌上凝聚...
我心頭一突,沒想到這死胖子說打就打,完全不給自己一點求情的機會。
看來激怒他,果然是個錯誤的做法啊...
“曾先生,怎么辦?道長好像很生氣!鄙砗蟮奶K明月,臉色慘白的說道。
我苦笑一聲,說道:“何止很生氣,他這是要殺人滅口啊...”
殺人滅口這四個字,我故意說的很大聲...空靈道長一聽,怒眉一皺,手掌凝聚的法力,也漸漸消失了。
“你最好把話說清楚,什么叫殺人滅口?”空靈道長冷冷地說道,“本座殺你,只因為你犯了不可饒恕的罪孽,而非平白無故,亂殺無辜!
我冷笑一聲,正要開口...
忽然,兩道破空聲猛然響起,周圍的空氣,仿佛被壓縮了一般,變得凝固起來...緊接著,兩個身影一前一后地落在了空靈道長身旁。
我勒個去,一個兩個的登場方式都這么酷炫,這些老家伙,是不是看武俠小說看多了?
新來的兩人,一個面須發(fā)白,臉色紅~潤,年紀(jì)雖然不小,但身形卻頗為高大。另一個則恰恰相反,樣子有些憔悴,看起來就像幾天幾夜沒睡過覺一般,黑著一張臉,讓人覺得陰森森的不太舒服。
空靈道長瞥了他們一眼,淡淡地說道:“這不是煉丹閣和古韻閣的兩位長老嗎?你們兩位到此,是有何貴干。俊
白須老道微微一笑,說道:“今日是上清派一年一度的入門試煉,我和丁師弟閑來無事,就準(zhǔn)備來觀摩一番!
被稱作丁師弟的黑臉男子沒有吭聲,他的目光,似乎若有若無地向我投來。
“觀摩?”空靈道長冷笑出聲,“區(qū)區(qū)入門試煉,有什么好看的?”
白須老道呵呵一笑,正要開口,一旁的黑臉男子,卻沉聲問道:“空靈長老,這兩個人,應(yīng)該是前來參與試煉的人吧?”
空靈道長眉頭一皺,說道:“應(yīng)該是吧!
“既然如此,那本座倒是有些好奇了。他們二人既然是來參加是入門試煉的,那為何空靈長老不讓他們進去,卻在這里對他們大打出手?這種做法,是否有違常理呢?”黑臉男子面無表情地說道。
空靈道長眼神一凜,冷聲說道:“這兩人,傷了我的義子!
“所以,空靈長老是想來討個公道?”黑臉男子面無表情地說道。
“難道不行嗎?”空靈道長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道。
“也不是不行!焙谀樐凶拥卣f道,“只不過...唐楓那小子,品性惡劣,仗著自己家境優(yōu)越,到處仗勢欺人。若是有人傷了他,說不定,還真是他自找的。”
“丁不悔,你這是什么意思?”空靈道長終于忍無可忍,怒聲喝道,“你的意思是,他們傷了我的義子,我不但不能追究,還得跟他們賠禮道歉不成?”
“我可沒這么說!焙谀樐凶雨幚涞卣f道,“但唐楓這小子,的確不是什么好東西!
“你....”空靈道長氣得咬牙切齒,指著黑臉男子說道,“丁不悔,你是不是最近手癢了,想和本座切磋一二?”
“無所謂!倍〔换诶浜咭粰M,說道,“難道我還會怕你不成?”
“好!好!好!”空靈道長一連說了三個好字,然后卷起袖口,準(zhǔn)備直接和丁不悔大干一場。
“我說...你們這是干嘛呢?這是干嘛呢?”白須老道眼見火藥味越來越濃,心里暗暗嘆息,連忙站在中間,打著圓場說道,“今天可是上清派一年一度的入門試煉,你們?nèi)羰谴蚱饋,把事情給搞砸了,掌門怪罪下來,那該如何應(yīng)對?”
聽白須老道這么一說,丁不悔和空靈道人紛紛冷哼一聲,這才作罷。
一旁的我,看得是一頭霧水。
這個叫丁不悔的長老,為什么會出面幫自己說話?我好像和他并不認識?
直到后面我才知道,丁不悔和空靈道長,一直都合不來,互相看不順眼,在上清派里,是人盡皆知的冤家。
......
蘇明月見此,不禁松了口氣,湊到我耳邊小聲說道:“太好了,有這位丁長老在,想必空靈道長應(yīng)該不會再找我們麻煩了!
我苦笑一聲,說道:“沒你想得這么簡單,這空靈道人脾氣火爆,這件事他定然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