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頓時嚇了一跳,這老家伙也太黑了吧?一塊玉就他媽要一萬塊,你怎么不去搶?我的臉一下子黑了,正要開口理論,陳錢偉卻一臉驚喜地去掏錢包,然后瀟灑地甩出了一張卡,問道。
“這里能刷卡嗎?”
蔣中元有些驚訝,但很快就眉開眼笑地說道:“當(dāng)然可以,外邊結(jié)賬臺就能刷!”
陳錢偉二話不說,直接跑出去付款了。
我有些生氣地說道:“蔣老,你這是不是也太黑了?一塊玉就要這么多錢?”
蔣中元老臉一紅,厚著臉皮說道:“老實說,這價格也不算太高,就算賣給普通人也最少是五千!
“那你還賣他一萬?”我怒氣沖沖地說道。
“他不是有錢嗎?還在乎這幾千?”蔣中元不以為意地說道,“這種富二代,不吭白不吭。你懂什么?我這錢可是要捐給貧困兒童的!我現(xiàn)在做的,可是劫富濟貧!
我翻了個白眼,說道:“還捐給貧困兒童?誰信吶?”
沒過多久,陳錢偉就回來了,手上捏著一張單據(jù),討好得對蔣中元笑道:“那個...大師,這玉,我能拿走了嗎?”
蔣中元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盡管拿走吧!
看到陳錢偉小心翼翼地把玉放進了口袋里,我忍不住對蔣中元問道:“蔣老,你確定這玉有用嗎?”
蔣中元猶豫了一下,說道:“聽他的講述,這姑娘怨氣不小,應(yīng)該是個厲鬼。不過這塊玉來歷非凡,普通的厲鬼根本無法近身,保他平安應(yīng)該不成問題。”
既然蔣中元都這么說了,我也不好再說什么...但不知為何,我心里還是有些不放心,不過目前也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了。閑聊了幾句后,我和陳錢偉告別了蔣中元,離開了辣味緣。
......
剛回到宿舍樓,陳錢偉就一臉惶恐地說不想進去,這里怎么看怎么陰森,上次還在這遇到鬼打墻,這里肯定不安全。
我看了一眼暗紅色磚瓦建造的宿舍樓,心里也是有些發(fā)涼。這學(xué)校本來就陰氣沖天,還弄了個鬼氣森森的宿舍,真不知道當(dāng)初是怎么想的。
“行,那你隨便找個賓館住下來吧!蔽覔]了揮手,說道,“我就回去睡覺了。”
“別!你別走!”陳錢偉有些害怕地拉住我,說道。
我一把拍開他的手,怒道:“哥不搞基的,你別胡來!”
陳錢偉急了,說他現(xiàn)在晚上根本不敢睡覺,一睡就要做噩夢,還不如咱倆找個酒吧玩一通宵。
我白了他一眼,說你有護身玉在身上還擔(dān)心個屁?
陳錢偉沉默了一下,說萬一那家伙是個神棍呢?
我一怒之下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個爆栗,喝道:“你的意思是不相信我啰?”
陳錢偉摸了摸腦袋,慌張地說道:“我怎么會不相信劍哥呢?只是...只是我晚上真的不敢再睡了...”
我冷哼一聲,看著他嘲諷道:“你晚上睡過覺嗎?”
最終,我還是陪陳錢偉去了酒吧。
路上的時候,我忍不住問他:你把我拉上有什么用?我都跟你說了,我現(xiàn)在法力盡失,根本就是普通人一個。
陳錢偉笑了笑道:我知道你法力盡失,但是你身手好啊,跟著你我有安全感。
我當(dāng)場吐了一地,狠狠給了他一巴掌道:真他媽惡心,別說你認識我。
虛度空間酒吧,一個聽起來頹廢且腦殘的名字。
老實說,我還是第一次來酒吧,一進去我就皺起了眉頭。
太吵了!實在太吵了!
渾濁的空氣中彌漫著煙酒的味道,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里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艷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輕佻的語言挑逗著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
“現(xiàn)在是晚上十點,喜歡夜生活的人,這個時間點才是他們精彩生活的開始!”陳錢偉顯得有些興奮,之前的陰霾之色一掃而空。
我搖了搖頭,嘆道:“我不喜歡這里,空氣又差,還這么吵,沒意思!
陳錢偉神秘地一笑,說道:“別著急,咱們先喝酒,待會我安排幾個美女過來伺候你。”
我不屑地說道:“你什么意思?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人了?我告訴你,一定要找屁股大胸大的,差了一樣都不行!
我們擠開擁擠的人群,找了一個卡座坐了下去,我發(fā)現(xiàn)陳錢偉的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便問他怎么了?
他說今天這里有些奇怪,以前的熟人都不在了,都是一些陌生的面孔。
我不以為然,說肯定是別人換工作了唄,誰會一輩子干同一個工作?
陳錢偉搖了搖頭,說不可能,因為昨天他還來過,服務(wù)員和幾個吧臺的人他都認識,結(jié)果今天一下子都不在了,全換成了新人,這也太古怪了。
聽他這么一說,我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問他要不要換一個地方?
陳錢偉強笑了一下,說不用了吧,估計今天他們剛好都休息。
雖然陳錢偉這么說,但我心里隱隱有些擔(dān)心,總覺得事情不是那么簡單。
“好了,不跟你廢話了!我先去舞池嗨一會,待會再過來陪你。”陳錢偉拍了下我的肩膀,說道。
我說你快滾吧,回來的時候記得帶幾個美女。
陳錢偉笑著說沒問題,然后就靈活地跳上了舞池,加入了群魔亂舞中。
這小子不愧是經(jīng)常泡夜店的,酒還沒喝上幾口,就很自然地在上面蹦噠了起來,看著這群瘋狂的男男女女,在迷離的燈光下扭動著身姿,就好像被鬼上身似的,癲狂不已,我都懷疑他們和那些鬼怪有何區(qū)別?
我嘆了口氣,拿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心想自己果然不適合這里,我還是安靜地當(dāng)一個美男子吧。
喝了沒一會兒的酒,陳錢偉居然就回來了,只不過他的樣子有些狼狽,臉色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有些慘白。
我問他怎么了,他語氣嚴肅地對我說道。
“不對勁!這個酒吧很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