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什么?”大的那個開口質(zhì)問。
小的那個幫腔道:“你心虛了吧!”
葉時:???
“傅晗深,聽說你們太圣最近在準(zhǔn)備芯片上市?”
大的那個冷笑。
“你猜,按照我跟你的恩怨情仇,我司慕夏會不會讓你的芯片順順利利上市?”
小的煽風(fēng)點火:“還有我們顧家,我們家的分公司也會開去金融街,你傅晗深就等死吧。”
葉時也沒想到,她也會有替霸總受報應(yīng)的一天。
對面站著的這兩個,大的是司慕夏,小的叫顧星辰。
如果不出意外……葉時在人群里稍微搜尋了一下,就找到了霸總那私生子弟弟傅盛的身影。
她就說,按照傅盛那小子陰暗爬行的性子,從上次把他過肩摔后,他沉寂了一周,現(xiàn)在肯定忍不住要出來蹦跶了
傅盛跟司嘉樹是表親關(guān)系,司嘉樹是傅盛的表哥。
她今天之所以會遇上這兩人,八成也是傅盛告訴司嘉樹的。
那邊,察覺到她視線,傅盛心虛地把自己藏在了其他人身后,然后找了個合適的時機溜了。
而至于這兩人跟男主傅晗深的恩怨,則跟顧星辰的姐姐顧夏有關(guān)。
小說里,自有意識起,顧夏就喜歡男主傅晗深,對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司慕夏不屑一顧。
哦,當(dāng)時司慕夏還不叫司慕夏,而叫司嘉樹。
在得知顧夏和傅晗深從小指腹為婚,以后長大了就要結(jié)婚后,年僅九歲的司嘉樹看了一晚上的月亮流了一整夜的淚,然后第二天去把名字改成了“司慕夏”,決定默默守護她一生。
為此還被他爹媽打了一頓。
但偏偏顧夏七歲那年出了車禍陷入了昏迷,成了不會動不會說話的植物人,司慕夏心痛不已,又看了一晚上的月亮流了一整夜的淚,發(fā)誓等自己女神醒來,要向她表白!
葉時:……顛公。
“劉海遮眼,左邊眼睛用來愛你,右邊眼睛用來忘記你”的純愛顛公。
而小的這個男生,叫顧星辰,是顧夏的弟弟,今年十三歲,出了名的姐控。
開口閉口姐姐長,姐姐短……
明明他出生的時候,他姐就已經(jīng)昏迷了。
他姐姐連他的面都沒見過,連句話也沒說過,葉時想不通他姐控個什么……
姐控顛公。
這兩個男人不喜歡傅晗深,厭惡傅晗深,甚至想弄死傅晗深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他薄情寡義。
顧夏昏迷十幾年,傅晗深卻從來沒來看過她一眼,負(fù)心漢!
實際上,傅晗深連顧夏是誰都不記得……他和顧夏幼兒園甚至讀的都不是同一個,大概兩人最近的距離就是在娘胎里指腹為婚的那一次了。
葉時:……這就有點強人鎖男了。
司慕夏和顧星辰兩個情種聯(lián)手,發(fā)誓要搞垮渣男傅晗深,以及他的公司“太圣”。
殊不知,這些都是男頻小說的主角設(shè)定——會有很多女人愛他,而他注定不愛任何人……
“等我姐姐醒了,我馬上叫她跟你退婚!你個沒擔(dān)當(dāng)?shù)娜耍慌洚?dāng)我姐夫!”
姐控顛公顧星辰控訴。
純愛顛公司慕夏暴言:“我會為夏夏在金融街打造一個最頂級的商業(yè)帝國等她醒來,而你傅晗深就摟著你的財產(chǎn)進墳?zāi)拱桑銈冷漠無情的男人!”
這兩個情種兼犟種一通輸出完,然后決絕轉(zhuǎn)身走了,剩下葉時在風(fēng)中凌亂,一句話都沒說。
倒不是她不想說,而是這兩個顛公話太多太密,她根本插不進去……
不過她倒是聽明白了幾個重要信息。
一、他們倆要阻礙傅晗深的芯片成功上市。
二、兩個人都要去傅晗深公司所在的金融街開公司,搶他生意了。
換言之,他們也要加入這場商戰(zhàn)了。
從此以后,他們的商戰(zhàn)不再是以前的小打小鬧了……而是大打大鬧!
葉時:好好好,來吧來吧都來吧,人越多越熱鬧,也不少你們兩個了,到時候男主傅晗深殺紅了眼,把你們一網(wǎng)打盡全殺嘍……
霸總男主表示順帶手的事。
*
離開了這兩個情種,葉時找了好一會兒才看到了擺著點心的臺子。
上面是整整一桌的小點心,個個都看起來精致可愛,讓人胃口大開,一口能炫七八個……
她剛伸手,準(zhǔn)備拿一個,一雙手趕在她前面把那個小點心給拿走了。
葉時沒在意,又去拿旁邊的,那個小蛋糕看起來也不錯。
在她拿到前,那個小蛋糕也被人拿走了。
葉時:?
葉時想拿一個,被搶一個。
拿一個,被搶一個。
拿一個,又被提前搶走一個……
最后,還不等她伸手,面前的點心就被其他人給拿走了。
葉時:“……”
破防了……
葉時抬頭,這才發(fā)現(xiàn)身邊不知道什么時候站滿了人,還都是老熟人……
喬祖圣,尤元忠,相義學(xué),以及一些“太圣”的其他競爭對手。
葉時:好好好,你們一群大老爺們欺負(fù)她一個天真單純又無辜的小女生。
她有什么錯?
她不過是想吃點好吃的大饞丫頭而已。
為什么連這都不可以!
本來餓著肚子遇見兩個顛公就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葉時破防了,葉時心態(tài)崩了,恨不得原地陰暗爬行,把在場的這些人全給啃了……
最后的最后,葉時的視線將周圍這些人一一掃過,然后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你們會后悔的!”
放完狠話,葉時轉(zhuǎn)頭就走,還順手抓了把桌上的小蛋糕。
“……”
望著某人離開的背影,相義習(xí)臉上露出些許迷惑。
“我怎么感覺傅晗深好像……變了個人?”
“我記得以前的傅晗深不這樣啊……”
“難道是我太久沒和傅晗深打交道了嗎?”
喬祖圣“哼”了一聲,“以前的傅晗深都是裝的,現(xiàn)在的他才是真實的他。”
“強盛”的相義學(xué)點頭附和,“沒錯,這傅晗深本來就是個小人!”
否則,誰家好人能想的出“讓自家hr扮成媒婆去人家公司發(fā)小卡片挖墻腳”這種鬼主意的!
“不過他最后走的時候說‘我們一定會后悔的’是什么意思啊?”
有人擔(dān)憂,“他不會是要去做什么吧?”
“怕什么?”
“現(xiàn)在我們這些人的公司業(yè)務(wù)跟傅晗深也沒什么利益牽扯,他還能對我們做什么?”
除非是現(xiàn)在傅晗深拿把槍進來把他們都突突了,不然不會再有任何事情能影響到他們。
“再說了,我們?nèi)硕嗔α看螅店仙罹鸵粋人,他還能上天不成?”
說的有道理。
于是,一群人放下心來,端著酒杯繼續(xù)說笑閑聊了。
*
下午兩點,酒會即將散場……
“什么?!”
男人一聲震驚,引得周圍人都好奇地看過來……
喬祖圣也顧不上什么“儒雅”人設(shè)了,他對著電話厲聲道:“你再說一遍,什么被偷了?”
電話那邊,保安都快哭了。
“喬總,我就是看今天天氣好,所以把發(fā)財樹搬出來曬曬太陽的,結(jié)果等我吃完飯回去收,那樹就不見了……”
喬祖圣:“……”
這些發(fā)財樹可是當(dāng)初老董事長帶進公司的,說是靠這發(fā)財樹帶來的福氣發(fā)家的,這些發(fā)財樹比他們這些老總的資歷都高……這要是被老董事長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一氣之下讓公司關(guān)門大吉。
喬祖圣焦頭爛額,那邊“強盛”的相義學(xué)也接到了自己員工的電話。
“相總,不好了!
“干什么?”
相義學(xué)語氣強硬,不爽道。
上次說接到電話說不好了,是他公司里的員工被傅晗深挖走了一半,以至于現(xiàn)在聽到說“不好了”,他心臟都一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