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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玄幻魔法 > 重生之丹武至尊 > 第271章 那孩子的親生母親為一直很安靜4928的水晶鞋加更~
  白依依是冷墨淵寵妃,她想要弄一面冷墨淵的經(jīng)常照的鏡子并不難。

  鬼胎的父親判斷都是從氣息上判斷的,只要她能再弄來一個孩子的話。孩子加上冷墨淵的氣息,一切似乎就水到渠成了。

  昨天冷墨淵發(fā)現(xiàn)那鏡子的怪異后匆匆離開,難道也是因為想到了這個可能性?

  可如果真的是這樣,白依依是怎么瞞過所有人那面鏡子的存在的?

  我仔細想著這些,竟然都沒注意到一旁兩個女人的爭吵聲已經(jīng)安靜了下去。

  忽然,身旁傳來一道劍勢。我意識不妙,已經(jīng)躲不開了,直接躲進了玉鐲之中。

  齊芷霜氣急敗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她人呢!怎么一眨眼就不見了!”

  “估計是躲進隨身空間里去了!”宮醉柳怒道。

  “那怎么辦?”齊芷霜雖然修為漲了不少,但是一些冥界常識還是比不上宮醉柳。

  宮醉柳想了想,道:“隨身空間大多都動不了,我們在這里等著就是了!我就不信了,她一個人還能在里面呆那么久!除非餓死!她早晚得出來,我們在這里等著就是了!”

  “好!等她出來抓她!”

  說的好像你們抓得到我一樣。

  我瞥了眼別墅墻上掛著的琉璃傘,將傘取了下來。琉璃傘的跨界功能已經(jīng)可以再用了,我還怕她們在外面堵我?

  這個時候我還不急著離開,抱著傘,泡了杯?片,就跟玉鐲外兩個焦躁的女人僵持著。

  而拉車的那些陰靈因為沒有了威壓壓制,已經(jīng)再次將車拉動起來了。

  齊芷霜焦急了起來:“怎么辦?車子動了,她是在車里,還是在車外?”

  “下車!”宮醉柳怒道。

  一杯?片喝完,我又吃了不少零食。外面兩個女人還在不耐煩的等著,我覺得這一晚的宵夜吃的真叫滿足。

  期間,宮醉柳問齊芷霜:“你說,她聽到了多少?”

  齊芷霜不是很在乎這個:“聽到多少又怎樣?你害怕什么!我現(xiàn)在只想弄死她!”

  “你懂什么!”宮醉柳的聲音不自覺有點顫抖,“要是她都聽到了,我們都得死!”

  “為什么?”齊芷霜不懂。

  我伸長了耳朵去聽,宮醉柳眼看就要說出來了。又生生改了口:“這你就別管了!反正一會兒她出來,殺了她!魂魄都別留下!”

  “那她肚子里的鬼胎……”真要動手,齊芷霜忌憚著冷墨淵,有些遲疑。

  宮醉柳想了想,下定了決心:“一并殺了!墨淵大人修為高深,他的孩子修為必定也不低!到時候殺了,我們一人一半分食了!你的修為還能再漲一截!遠超你跟我哥雙修得到的好處!”

  居然想吃我們家小公主!

  我讓冷墨淵弄死你們!

  我怕再留下來我就忍不住沖出去跟她們算賬了,打開傘利用琉璃傘的能力回到了宿舍。

  一想到那兩個女人還在黃泉路上守著,我就樂得不行。美美的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冷墨淵就坐在我的床頭。

  他今天似乎心情很不錯的樣子,見我醒來,還給了我一個早安吻。

  想起自己昨晚的猜測,我心中抱著希望,竟也沒有躲開。他一時之間更高興了。

  “姒姒快起來,帶你去看樣東西!”他拉著我從被窩里起來。

  “看什么?”我問他。

  他故作神秘:“你看到就知道了。”他將衣服從椅子上拿給我,又似乎是想起來了什么,著重道:“但你一定得相信我!”

  什么事這么鄭重?

  我好奇的穿好衣服跟著他去了,兩個人坐在商場的露天咖啡廳里,他指著樓下來往的行人道:“姒姒。你指一個人。”

  我隨手指了個正在看的男人,冷墨淵道:“換個女人!

  我又不解的指了個售貨員。

  冷墨淵神秘的一笑,伸手捂住了我的眼:“不準看哦!”

  即使看不見,我也能感受到他將一道鬼氣打入了我指著的那個方向。沒一會兒,他收回了捂著我眼睛的手。

  “你去看看那個女人。”他笑的像個邀功的孩子。

  我好奇的望過去,那女人并沒有什么異常。只是……她身上有了冷墨淵的氣息!

  雖然并不重,但是拼著我對冷墨淵的熟悉,還是能認出來。

  見到了我的詫異,冷墨淵很滿意,又道:“你用法力去感受下她的肚子——但你一定要相信我的清白!”末了他又著重的強調了一句。

  我心里已經(jīng)隱隱有了答案。照著冷墨淵的去做,果然感受到冷墨淵的氣息都是從那售貨員的肚子里散發(fā)出來的!

  “她懷孕了?”我錯愕道。

  冷墨淵嗔了我一下:“怎么可能!我回去找了面我用過的鏡子,用了聚留陣,F(xiàn)在把鏡子打進誰的體內,誰就能有我的氣息!我在想,依依那里,會不會也是……”

  那售貨員的肚子里還能依稀感受到一面鏡子的模樣,但是白依依那里只能感受到一個孩子。

  冷墨淵最后說的不怎么確定,想來也是沒有確切的證據(jù)。那孩子雙親都是鬼,沒有實體的血肉,連活人的親子鑒定都做不了。

  “有辦法能確認嗎?”我問。

  白依依肯定不會自己承認的,而我們也沒有辦法找到留有冷墨淵氣息的鏡子,根本就動不了她。

  我正思索著,腰間忽然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擁入了懷中。冷墨淵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讓我坐在了他的腿上!

  “姒姒,你相信我是不是!”他歡喜的問著。

  感受到行人的側目,我急忙站起來很來。冷墨淵想要將我抱回去,被我瞪了一眼,又受傷的縮回了手。

  “那姒姒你相信我嗎?”他又問。

  怎么說呢,我當然是想要相信他的?墒牵滓酪赖亩亲右膊粫䶮o緣無故的大起來的不是。

  我猛然想起了昨天發(fā)生的事,忙問冷墨淵:“齊岳平招出來什么沒有?”

  冷墨淵搖搖頭:“他身上有魂魄烙印,一開口就魂飛魄散了!

  “那齊家的其他人呢?”我又問。

  冷墨淵再次搖頭:“那些人真的不知道,只知道照吩咐做事!

  思考了許久,我還是將昨晚發(fā)生的事告訴了冷墨淵。

  冷墨淵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你是說,她們聯(lián)手了?”

  “我也只是猜想……”我覺得我現(xiàn)在就像是古時候和皇帝一起想法子弄死皇后的奸妃。

  這里人來人往的,怕隔墻有耳,冷墨淵帶我回了宿舍。

  “姒姒,這件事我一定查清楚!”他鄭重的承諾著我,仿佛白依依真的冤枉了他。

  我自然也希望是那樣,可是總覺得奇怪,問道:“那晚你是怎么喝醉的?你大哥也喝醉了嗎?”

  提起那晚,冷墨淵的臉有些掛不住,但還是說了:“我哥酒量比我好,沒醉。那晚我高興,多喝了幾杯……”

  他有些懊惱,抬手將我擁入懷中。不等我反抗,他的額頭抵著我的額頭,將一段記憶傳給了我。

  是冥宮,他和冷墨寒一起喝酒談著事。

  兩個人這時正事已經(jīng)談的差不多了,就在喝酒聊天。慕紫瞳端著兩個小菜從院子里出來給他們下酒,冷墨淵還笑嘻嘻的說了聲謝謝大嫂。

  慕紫瞳離開,冷墨淵略有幾分感慨的道:“等我們家小公主出生了,我以后也和姒姒過你們這樣的日子!”

  冷墨寒端著酒碟的手微微一頓,看向冷墨淵,問道:“收心了?”

  冷墨淵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捂著自己的胸口道:“是把心給出去了!”我的面容在腦海中一閃而過,這是冷墨淵在那時想起了我。

  忽然眼睛就有些酸。

  “哥,說實話,我以前挺不理解你為什么對大嫂那么好的,F(xiàn)在……”他咂了一下嘴,“我不知道除了對姒姒好,我還能干嘛……”

  冷墨寒瞧著他。還有些詫異自己弟弟能有這么覺悟的一天。

  冷墨淵笑的可開心了,那種開心鐫刻在記憶中,讓此刻的我也能感受到。

  他端起酒杯喝的有些快,冷墨寒提醒道:“這酒烈,你慢些喝!

  “沒事!”冷墨淵撈過一遍的酒壇,抱住了。

  “哥,我想吃炒小竹筍。你讓大嫂給我做好不好?”冷墨淵忽然道。

  “想吃自己出去吃,我這里不點菜!”冷墨寒可舍不得別人使喚他老婆。

  冷墨淵不滿:“外面的沒大嫂做的好吃……”他放下酒壇站起身來,“我去找大嫂!我看到白焰昨天抱了一堆竹筍回來的!”

  他正要邁步,身子卻微微晃了晃。

  冷墨寒起身扶了他一把。拎著他讓他坐下了:“我去慕兒那看看!彼袔追譄o奈,“可先說好了,慕兒要是今天沒打算做這道菜,你就死心!

  “好!崩淠珳Y滿足的又抱起了一旁的酒壇,輕聲呢喃著:“我以后讓姒姒給我做……”

  冷墨寒離去,冷墨淵的眼角驀然閃過一抹紅色。一張陌生的女人面容在我腦海里閃現(xiàn),那是凌璇璣!冷墨淵看到那抹紅色就想起了她……

  他抬起頭,看見是白依依,有些失望,又低頭抱緊了懷中的酒壇。

  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有些醉了吧。

  “大人……”白依依嬌媚的聲音在一邊響起。冷墨淵沒有理會,伸手拿過一邊的酒碟又要喝。

  我能感受的到,他這個時候已經(jīng)沒有剛剛那么開心了。凌璇璣的死,反反復復的縈繞在他的心頭。

  白依依給他捏肩,他側身閃開了。想要將白依依送出冥宮的想法再次在腦海里浮現(xiàn),他問:“離開冥宮想要的補償,想好了嗎?”

  “大人真的不要依依了嗎?”白依依委屈的跪在冷墨淵身旁,一下子哭出聲來。

  冷墨淵有些心煩意亂:“別哭了。就像是人間的那樣,和平分手。這四五十年,算本座耽擱你了。補償,只要本座出得起,都沒問題!

  “依依不要補償,依依只要大人!”白依依抽咽著。

  我是姒姒的。

  這話在冷墨淵的腦海里一閃而過,他抬頭看向白依依,若有所思道:“本座……向來是只薄情的鬼!

  凌璇璣死去的那一幕在他的腦海里反復出現(xiàn),“你跟著本座,不值當。趁著本座如今還愿補償,好聚好散!

  “大人是當真薄情,還是只對依依薄情?”白依依哽咽著問。

  冷墨淵的腦海中又想起了我,沒有回答白依依的話。他想要倒酒。白依依的身子卻擋住了那酒碟。

  他伸手,白依依想要讓開,卻碰落了那酒碟。白依依連忙去撿,好在在酒碟落地之前接住了。

  她將酒碟遞給冷墨淵,又給冷墨淵倒了酒。

  沒一會兒,冷墨寒端著一盤剛出鍋的炒竹筍過來,白依依便告退了。

  “算你走運!崩淠畬⒊粗窆S放在桌上,冷墨淵笑著吃了。

  兩個人之后又喝了些酒,冷墨寒看冷墨淵醉的有些厲害了,便沒讓他喝下去。派鬼送他回去了。

  之后冷墨淵便回到了自己的寢宮。

  記憶就到這里,我的思緒回到現(xiàn)實世界,冷墨淵滿是歉疚的望著我:“我喝斷片了……我還是第一次喝斷片……”

  如果是白依依做的手腳的話,那只有她來的那么一會會兒?墒悄敲炊痰臅r間,她是怎么做的手腳呢?又是做了什么手腳?

  我想不出結果來。冷墨淵揮手,一邊的桌子上驟然就出現(xiàn)了那天他和冷墨寒喝過的酒和酒碟。

  “我也怕被算計,跟我大哥將那天用過的東西全部要過來了!崩淠珳Y道。

  我拿起那酒碟里細細端詳著,當晚白依依只碰了這只酒碟和那壇子酒。

  酒,冷墨寒也喝了,但是沒事。如果真的有問題的話。就一定是出在這酒碟子上了。

  這酒碟上仍舊有淡淡的酒味傳來,我皺眉道:“你們冥界的餐具都不洗的嗎?”

  冷墨淵怪異:“當然洗啊。”

  “那怎么還有味道?”我不解道。

  冷墨淵接過聞了聞,搖頭道:“沒有啊!

  味道雖然不重,但是我不會聞錯的,真的是酒味!

  冷墨淵抬手敲了敲一旁的酒壇:“是這里的味道吧,這個沒洗。”

  我湊近那酒壇聞了聞,也是一股酒味。但是這味道是一種酒的醇香,和酒碟上濃烈的酒味不是同一個味道。

  等一等,為什么這碟子上會有其它的味道?

  冷墨淵那晚只用它來喝了酒!

  我將自己的發(fā)現(xiàn)告訴了冷墨淵,冷墨淵聞了好久。還是說自己聞不到。

  為了證明自己,我拉著他去了大街上,隨便找了一些行人讓他們聞,基本上都在酒壇和酒碟上聞出來了兩種味道。

  “難道是只有活人才聞得出?”冷墨淵嘟囔著,又帶著我去抓了一大票孤魂野鬼,讓他們聞,沒一只聞出來。

  我?guī)缀跻呀?jīng)能確認冷墨淵是被算計了,就是不知道他被算計后,有沒有失身……

  “走,去找齊天。那老小子肯定知道這是什么!”他收起桌上的酒碟酒壇,抱起我就朝清虛觀飛去。

  此刻已經(jīng)是午夜了,清虛觀眾人都已經(jīng)睡下了。冷墨淵破門而入,齊天正盤腿坐在一邊調息。

  “你們這個時候不在做愛做的事,來我這里干什么?”一開口,他就污污的。

  我白了他一眼,冷墨淵也沒興致跟他跑火車了,開門見山說了來意。

  齊天端詳了一會兒,笑了:“要不說鬼和活人還是不一樣的呢。這酒碟上被人涂了酒母呀!”他舉著那酒碟子道。

  “酒母是什么?”我不解的問。

  冷墨淵的臉色很差,齊天笑道:“酒母就是舔一口就能讓人喝醉的東西。用你們活人的話來說,就跟超高濃度的濃縮酒精一樣。”

  他轉著那碟子,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這好像還是靈南天他們家的酒母。靈氏祖地不是被你打下來了嘛,難道還有人去你那里偷東西了?”

  “哼!”冷墨淵冷哼一聲,咬牙切齒的:“白——依——依——”

  齊天瞧著我們半天,慢慢反應過來了,詫異道:“不會真的又被算計了吧?”

  “不然還能怎樣!”冷墨淵慍怒,“靈氏祖地我?guī)ミ^一次!酒母一定是她那個時候拿的!”

  齊天偷笑,幸災樂禍的:“那你這是不是自作自受?”

  冷墨淵重重的哼了他一聲,帶著我氣沖沖的回去了。

  送我回到宿舍他就想要走,我攔住了他:“你去哪里?”

  “找白依依算賬!”

  “可是你能確定那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嗎?”我問。

  冷墨淵想要邁出去的腳收了回來,他望著我思索了好一會兒,挫敗的搖了搖頭。

  我卻道:“我有主意!

  冷墨淵一驚,我將自己的主意告訴了他,冷墨淵表示沒問題!

  當天晚上,他帶我回了冥宮。

  第二晚白依依在花園里撞上同樣出來散步的我的時候,臉色都被氣白了。

  “誒呀!妹妹終于不跟大人置氣,肯來冥宮住了呢!痹贇,她還是笑瞇瞇的迎了上來。

  她故意挺著肚子,就怕我眼瞎看不見她懷孕了。

  “是呀,我們家小公主說要搶回爸爸呢!蔽彝瑯悠ばθ獠恍Φ臍庵

  白依依干笑著瞥了眼我的肚子。眼中閃過的一道羨慕被我敏銳的捕捉到了。

  慕昀之保佑!白依依肚子里的孩子一定不要是冷墨淵的!

  “妹妹真會說笑!卑滓酪辣M量掩飾著她的尷尬,“什么搶不搶的,我們母子哪里爭的過妹妹……”她說著就自怨自艾了起來。

  剛剛跟慕紫瞳一起吃早飯的時候,我特意跟她打聽了下白依依的身份。

  白依依活著的時候,是個唱戲的。我倒不是對青衣花旦有什么偏見,只是覺得她這一身演技,著實是選對了職業(yè)。

  慕紫瞳其實挺不待見她的。因為白依依隔三差五就去找她,各種明示暗示要慕紫瞳想辦法幫她扶正。

  冷墨淵的冥后之位要給誰,慕紫瞳壓根兒就做不了主。

  要只是這樣,慕紫瞳也就算了。畢竟誰不想往上爬,慕紫瞳表示她還是理解白依依這份心的。

  然而,白依依見慕紫瞳這里行不通,冷墨寒她又不敢去招惹,就把魔爪伸向了白焰。各種給白焰示好,然后讓白焰去找冷墨淵說要她做二嬸。

  利用自己兒子,這下慕紫瞳就忍不了了,當即就去找白依依談話了。

  具體談了什么內容,告訴我這個八卦的鬼侍女不知道,但是聽說白依依三天沒敢出門。之后,不管是白焰還是慕紫瞳那里,她都不敢再提這件事了。

  據(jù)慕紫瞳本人表示,果然還是早點撕破臉皮的好,她還能早點清凈。

  “媽媽!毙」髅悦院暮傲宋乙宦,想來是睡醒了。

  “醒啦!蔽颐嗣亲。

  小公主隔著肚皮,睡眼朦朧的蹭著我:“嗯……”

  白依依沒話找話:“小公主這是睡醒了啊!

  小公主揉了揉眼:“弟弟也醒了啊。”

  醒了正好!

  “說起來,你也別喊我妹妹了,一會兒,你說不定得管另一個人喊妹妹呢!蔽倚Φ。

  白依依不解,我低聲吩咐了身旁的鬼侍女一聲:“把人帶過來!

  沒一會兒,齊芷霜便被帶過來了。

  白依依微微皺眉。隨即似乎是感覺肚子有些不舒服,伸手捂住了肚子,低聲呵斥著:“你干什么!不許鬧!”

  小公主疑惑的問我:“弟弟為什么要喊一個陌生人媽媽?”

  果然!

  我還沒有出聲,白依依已經(jīng)先一步著急了起來:“小小姐,這話可不能亂說!”

  “我沒有亂說嘛!”小公主不樂意了,“他就是在喊嘛!不信你問哥哥!哥哥也能聽見的!哥哥!”

  “我在!”白焰從一邊躥出來,摸了摸我的肚子,又指著齊芷霜,一副小大人的模樣:“他真的在喊她媽媽。”

  白依依的臉這才徹底白了:“你……你們……誣陷我!”她怒斥著,“這孩子身上有墨淵大人的氣息,怎么可能是假的!”

  “也沒人說孩子身上沒冷墨淵的氣息!蔽掖驍嗔怂,“就是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這孩子的親生母親!

  “我當然是!”

  “我才是!”齊芷霜也怒了,三步并作兩步?jīng)_上前去。

  白依依的肚子閃過一道白光,那孩子元神出竅躲到了齊芷霜的懷里。

  白依依的臉一下子白了,低聲呵斥道:“回來!快回來!”

  那抹白色的元神更加害怕的往齊芷霜的懷里縮去,看的齊芷霜眼中盡是心疼。

  “把孩子還給我!”白依依又怒道。

  齊芷霜也怒了:“還什么還!這是我的孩子!你把孩子還我才是!”

  “你胡說!來鬼!把她給我丟出去!”白依依叫來在附近巡邏的侍衛(wèi),又被白焰打發(fā)走了。

  “小公子!”白依依急的直跺腳,“不能讓這等居心叵測之人呆在冥宮之中!”

  “可那是弟弟的媽媽啊。”白焰純真的望著她。

  “我才是!她是假的!”白依依見沒人幫她,抬手便跟齊芷霜動起手來,想要將躲在她懷里的鬼胎元神搶回來。

  小公主悄悄的問我:“媽媽。我們該幫誰?”

  “誰都不幫。”反正兩個都不是好東西。

  小公主表示理解,白焰坐在一邊看著,也沒有出手。

  齊芷霜雖然修為大漲,但還不是齊芷霜的對手,三兩下就被白依依打趴下了。

  那鬼胎元神想要去扶起齊芷霜,白依依一個箭步上前,伸手想要將那抹元神攏入懷中,卻不料手還沒碰到鬼胎,就被彈飛了出去。

  白依依大怒,正要質問是誰在暗算她,瞧見冷墨淵從一邊邁步出來,整個人都不好了。

  “爸爸,弟弟喊那個女人喊媽媽呢!”小公主忙告訴了她爹。

  白焰又補充道:“她們還打架了!”

  冷墨淵看向她們,齊芷霜抱著那鬼胎的元神瑟瑟縮在一邊,哭訴道:“冥王大人……這真的是我的孩子……我的!不是她的!”

  冷墨淵又看向白依依。

  白依依咬牙道:“大人,孩子是我的!她……她和花姒聯(lián)手算計我!”

  話音未落,她忽然捂住了自己的脖子,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掐著她一般。

  冷墨淵冷冷開口:“本座不聾,但姒姒犯不著算計你!”

  被冷墨淵幫著辯解了一句,我的心里甜滋滋的。

  白依依被松開。淚眼婆娑的摔倒在一邊。

  冷墨淵瞧了眼那鬼胎的元神,元神又往齊芷霜的懷里縮去。

  小公主呼道:“爸爸,你不要看他了啦!他都要被你嚇死啦!”

  “就你膽大!崩淠珳Y被小公主挖苦了一句,倒是心情不錯,同樣揶揄了小公主一句。

  小公主是個不怕被夸的孩子,喜滋滋道:“我就是膽大!”

  冷墨淵對她一笑,又看向白依依:“自己招吧。”

  白依依不知道是不敢開口還是不愿開口,冷墨淵又看向了齊芷霜。

  齊芷霜看向我的眼神有些不忿,但是也知道這個時候說實話的好,氣憤道:“宮醉柳騙我將孩子帶回宮家。我想著那里是冥界,孩子可以得到最好的照顧,才同意了……卻沒想到,她居然是將我的孩子給了她!”

  說到這里,齊芷霜恨不得掐死白依依。她和宮鴻煊兩個人都是眼睛長在腦袋上的,結果兩人的孩子變得這么膽小,一看就是白依依的功勞。

  “她……她說謊!大人,孩子是我們的!我們的孩子!孩子身上有您的氣息!”還沒等冷墨淵再次開口,白依依便匆忙的為自己辯解。

  “本座今日這兩日仔細檢查了一遍寢宮的鏡子,發(fā)現(xiàn)所有的鏡子都被換成了新的!崩淠珳Y緩緩看向臉色蒼白下去的白依依!耙酪溃阏f,是誰會換掉本座寢宮內的所有鏡子?還都換成了一模一樣的?”

  白依依的身子一顫,哆嗦著道:“依依不知……”

  “你不知道,我卻知道!”冷墨淵慍怒,“聚留陣你倒是學的真不錯!”

  她的身子一顫,眼角瞥見齊芷霜和那鬼胎的元神,抵死不認:“依依不明白大人的意思……孩子有您的氣息……”

  “那為什么他的元神上是宮鴻煊的氣息!”冷墨淵怒聲打斷了她。

  白依依的身子一顫。元神上的氣息,是沒有辦法作假的。

  小公主再次開口,倒是有了幾分戚戚:“媽媽,弟弟說她們把一面鏡子融進了他的身體里,好痛好痛的!媽媽,她們好殘忍哦……”

  “你還有什么好說的?”冷墨淵冷聲問白依依。

  白依依的眼神一瞬間絕望了。許久,她顫抖著問:“大人真的一點舊情都不念了嗎?”

  “本座若是不念舊情,你早就被逐出冥宮了,哪里還能在這里使這些手段!”冷墨淵發(fā)怒。

  “可我那都是因為愛大人!”

  “本座不需要!”

  “大人,您難道忘了璇璣了嗎!”

  冷墨淵一愣,白依依哭訴著:“您難道都不想想為什么我和璇璣這么像嗎?”

  冷墨淵沉思著什么沒有出聲。

  小公主好奇的問我:“媽媽,璇璣是誰?”

  “是二嬸!蔽疫沒來得及開口,熱心的白焰已經(jīng)回答了。

  小公主愣愣的:“二嬸是什么?”

  “就是二叔的妻子呀!”白焰表示自己什么都懂。

  “爸爸的妻子不是媽媽嘛……”小公主嘟囔著,覺得真復雜。

  我瞧著冷墨淵那凌人的氣勢因著那一個名字而消退,心間有著一道失落。這個男人心間最柔軟的地方,都交給了那個名字的主人吧。

  “媽媽,你不開心嗎?”小公主迷茫的問我。

  我忙否認:“沒有!”偷瞄了眼冷墨淵,他已經(jīng)注意到這里的情況了。

  兩人眼神相撞,我不知道為何心虛的躲開了他的眼神。

  過了一會兒,我感受到冷墨淵落在我身上的眼神挪開了,問白依依:“你想說什么?”

  “大人,我就是璇璣的轉世!”白依依哭訴道。

  冷墨淵的身子微微一顫,看向她時。眼中卻滿是厭惡。一道勁風從他的身上迸出,將白依依震退摔在了墻上。

  “你是璇璣?”他面無表情的問。

  白依依仿佛一個溺水的人,抓著這條救命的稻草不放:“是!沒錯!大人,我是在璇璣死后才出生的!大人,難道您真的如此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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