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清楚了地址,善了后,便是交錢的時候了。
昀之一臉嫌棄道:“我?guī)煾冈酒杆愠鰜淼氖前巳f八千八百八十八,也算是取個連發(fā)的意思,希望陸教授能再次發(fā)家致富。不過,這么多鬼,很顯然我?guī)煾感∏屏岁懡淌谶@座廟!
陸教授的臉色不大好,陸靈舞不快的質(zhì)問我:“慕紫瞳,你想借機敲詐嗎?”
“你不想把這事了了,我不介意把那些鬼再放出來。”我無所謂道,把陸靈舞氣了個不輕。
到底還是陸教授明白命比錢重要,對昀之道:“小師傅請說,多少香火錢,我們都捐!
“折扣價,十二萬八千八百八十八。”
這小子心太黑了!
我點贊!
一下子漲了四萬,陸教授的臉色不大好,試探性的跟昀之討價還價:“小師傅……家里沒有那么多現(xiàn)金……你看……是不是能?”
昀之揣著明白裝糊涂,點頭一笑:“當然能!這是我銀行卡,你記一下卡號。”
說著就將自己的銀行卡拿了出來,陸教授青著臉記下了。
“明天記得打過來哦,不然的話,這些小鬼我還留著呢!
威脅!紅果果的威脅!
送昀之回了家,我和墨寒帶著那幾只小鬼直接去了綠城的玫瑰旅店。
望著那唯一一件散發(fā)出九陰丹陰氣的房間,我和墨寒直接闖了進去,果然見到了勛子。
他先是一陣欣喜,待看到我身旁的墨寒,再次看向我時,便是十足的震驚了。
“大、大大、大師!”
“還記得我哪?”我沒好氣的問,看見勛子頭如搗蒜,又是一聲冷笑:“可我見你陽奉陰違的本事倒是不一般!”
勛子一窒,還想裝傻:“我不知道大師在說什么,這段日子,我一直按大師的意思。關(guān)注著大哥的消息。”
“那有什么消息了?”我問。
勛子驟然停頓,想了想苦惱道:“大哥這段時間都沒有和那人聯(lián)系過……”
“其他呢?”我又問。
“其他一切正常!”他異常肯定。
我冷笑著便將無極玉簡里的那幾只才抓到的陰靈放了出來,他們立刻抱上了勛子的大腿。
“勛哥救命!”
“勛哥,我們都是照著你的吩咐做事!你救救我們!”
“勛哥求你了!”
……
勛子臉色大變,好不容易壓了下來,強作鎮(zhèn)定對我道:“大師,我不認識他們!
“他們可認識你。”我道。
“他們污蔑我!大師,這是有人在陷害我!”勛子義正言辭。
“那你說說,他們陷害你什么?”
這一問,直接問住了勛子。好半天,他才憋出來一句:“我也不知道!總之就是陷害!”
他嘴硬。我也沒了跟他糾纏下去的意思,直接道:“那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要你做什么?”
勛子的臉一變,又很快鎮(zhèn)定下來:“我不知道大師在說,我沒見過什么一模一樣的人!
墨寒卷起一道陰風將他摔在了墻上,勛子雖然是鬼體,但是被墨寒這么一摔,跟活人撞上去的感覺沒什么差別。
他捂著被撞的被呲牙咧嘴的倒在地上,我道:“陸靈舞家的陣法上,雖然很好的隱藏了氣息,但是姬紫瞳在我魂魄里那么就。我認不出就怪了!你給我老實交代,不然,你別忘了你的魂魄烙!”
勛子這才像是想起來這件事,斟酌了一把,掙扎著從墻壁上站了起來。
“我說……說……”
他往前走來,墨寒不著痕跡的往前站了一步,將我護在了身后。
勛子離我們一米的時候還沒停下來,嘴里的詞倒是換了:“大師……她讓我……讓我……殺了你!”
同一時間,一簇火紅的鳳凰火從他的掌心涌出,一只火焰化作的鳳凰便嘶吼著朝我沖來。
一道墨色閃過,墨寒揮袖黨組了那團火焰。反手卷回到了勛子自己的身上。
頓時,房間里就響起了勛子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他的脖子上還掛著墨寒給的木牌,所以可以多撐一會兒。不然,姬紫瞳給他的著圖案鳳凰火,瞬間便能吞噬了他。
“我知道姬紫瞳想殺我,那么,去陸靈舞家的那些陰靈是想干什么的?”我又問,“你說了,這火我就想辦法幫你滅了。不然,再給你燒的更旺些!
勛子沒有辦法,只能一邊慘叫著一邊交代了:“她受傷了!要陰靈療傷!陸家運勢走低后。那里養(yǎng)出來的陰靈最適合她滋補……這些都是她說的!大師,我一開始真的是把她認成了你才給她做事的!真的!大師饒命!”
“那發(fā)現(xiàn)她是假的時候,怎么不告訴我?剛剛怎么還想殺我?她給你開出了條件,讓你反水,還說會幫你擺脫我和墨寒吧?”我道。
勛子無話可說,劇烈的疼痛讓他只能喊饒命。
我看了眼墨寒,墨寒會意,打出一道鬼氣驅(qū)散了那團火焰,勛子這才好受了些,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這些都是藥鬼吧?”我指著那幾只從陸靈舞家?guī)Щ貋淼年庫`問道。
墨寒頷首:“嗯,成型的藥鬼,身上九陰丹的氣息就淡了!
剩下的那些陰靈,其實是用來給這些藥鬼滋補的。等藥鬼成型后,勛子就會后發(fā)制人,去抓了藥鬼給姬紫瞳滋補。
沒想到那女人已經(jīng)用這么極端的方法療傷了。
“跟你們老大街頭的那個,你還沒找到嗎?”我問勛子。
他搖搖頭:“沒、沒有……”
“桃花源那里的亡者服下的九陰丹,是誰煉制的?墨寒你想起來了嗎?”
墨寒搖搖頭:“沒有!
他只忘記了和姬紫瞳有關(guān)的事,難道是她?
像是看出來了我的猜測,墨寒又道:“應(yīng)該不是她,她不會煉丹!
“你怎么知道?”不是不記得了么!
墨寒刮了一下我的?子:“要是她會煉丹,早就煉丹療傷了,不會費力養(yǎng)要藥鬼。別醋,我沒想起來。”
“誰吃醋了!”我嘴犟。
事情弄明白了,我問清楚勛子再沒有別處養(yǎng)藥鬼的地方后,將勛子交給了那幾只知道真相后把他恨得咬牙切齒的藥鬼。
回去的路上,我坐在小白的背上,見墨寒若有所思,知道他在想什么。
“想去找姬紫瞳?”我問。
他的懷抱驀然收緊,怕我誤會,飛快的解釋道:“只是想把這件事盡快解決!
“我知道!蔽沂疽馑残,轉(zhuǎn)身抱緊了他:“墨寒,雖然有時候我會吃醋,使性子跟你鬧別扭,但是我相信你的!
“你信我便好!蹦畱抑男穆淞说兀拔也蝗フ宜!
“唔?為什么?”呸!什么為什么!不去正好!
“想想,也沒什么好找的。不值得為了她,浪費與你相伴的時光。”
“那你的記憶呢?”現(xiàn)在我們對怎么恢復(fù)記憶,還是一無所知。而墨寒為了徹底解決姬紫瞳的事,也很想恢復(fù)記憶。
他想了想,卻搖了搖頭:“再說吧!
鬧了一天,我躺在墨寒懷里,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臉手挽手無極玉簡的震動都沒察覺到。
不知不覺間,我又回到了冥宮。這一回。我出奇的清醒,知道自己這是在墨寒的記憶里。
“哥!蹦h遠的迎過來,跟墨寒打了招呼,笑問道:“在人間玩的怎么樣?是不是有很多好玩的?”
“尚可。”墨寒淡淡道。
正說著,墨淵突然看向了墨寒的身后,詫異道:“活人?”
墨寒應(yīng)了一聲:“嗯!
墨淵更加詫異:“活人怎么來我冥界了?”他說著又震驚的看向了墨寒:“哥,你帶回來的?”
墨寒頷首,解釋道:“她的修為已經(jīng)突破了活人的瓶頸,可以來冥界。”
墨淵又看向墨寒身后的姬紫瞳,確認了她的修為。
又看了看墨寒,隨即恍然大悟,爽朗一笑,勾上了墨寒的肩膀,輕聲笑道:“哥你總算開竅了!”
墨寒白了他一眼,拿過墨淵手上的扇子拍掉了他的爪子,淡淡道:“給她準備間房間!
“直接住你那里不好么!”墨淵道。
墨寒剜了眼他,又補充道:“離凌璇璣的遠一些!
“你的寢宮離璇璣最遠!”墨淵欠扁的又道。
墨寒不再理墨淵,紅鬼過來直接吩咐讓他去安置姬紫瞳。
眨眼便是第二天,墨寒在寢宮里審閱他離開期間冥界的事務(wù)處理情況,就聽到外面?zhèn)鱽砑ё贤穆曇簟?br />
“墨寒,救我!”
同時,還夾雜著凌璇璣的打罵聲:“賤人!居然都敢追到冥宮里來!我今天一定要活剝了你的皮!看你拿什么誘惑墨寒!”
想起后來發(fā)生的事。我覺得凌璇璣真的是一只言出必行的好鬼!
想著人畢竟是自己帶來冥宮的,也不能任由凌璇璣這么欺辱。
墨寒起身出去,就看到自己寢宮的禁制門口,凌璇璣和姬紫瞳打的不可開交。
礙于兩人的身份,紅鬼帶著一堆鬼在一邊圍觀,也不敢出手。
我看得出,姬紫瞳雖然又是被打的只能防御,但是凌璇璣下的都是死手,她要真是只有那點實力,現(xiàn)在肯定被凌璇璣打的全身是傷了,不會這樣毫發(fā)無傷。
正這么在心里吐槽著姬紫瞳的做作,她忽然嚶嚀了一聲,手臂上居然被凌璇璣刺傷了。
活人的鮮血味道飄散在冥宮中,霎時,就有定力不夠的陰兵垂涎了起來。只是,忌憚著這是墨寒帶回冥宮來的,他們只能死命忍著對鮮血的渴望。
我敢賭五百,姬紫瞳是看到了墨寒后,才故意賣了個破綻給凌璇璣!
墨寒卷起一道陰風分開了兩人,姬紫瞳立刻委委屈屈的跑到了墨寒身邊:“墨寒……”
她估計露著傷口,墨寒掃了眼,知道冥界不能見活人的血,丟了個治療術(shù)去。
凌璇璣看見更加生氣了。
“墨寒!”她提著劍來到墨寒面前,指著姬紫瞳道:“把她趕出去!她一個活人憑什么來我們冥界!還住進了冥宮!我不想看見她!”
“不想看見她就走!蹦。
凌璇璣是真委屈:“我不走!憑什么我走!我是你沒過門的妻子,那女人才不是!”
“退婚就好!蹦想著這件事。
凌璇璣更委屈了,大喊道:“我不退!”她踮起腳尖努力在墨寒面前刷著存在感,“我才是能成為你妻子的鬼!我絕不會退婚成全你和這個女人的!”
墨寒面無表情。
凌璇璣覺得萬分挫敗,狠跺了一下腳,又挪步到姬紫瞳面前,氣勢洶洶道:“賤人!別以為你能得意!告訴你,就算你能進了冥宮,也是我做大你做。e落在我手里,不然剝了你的皮!”
不好意思,我們家墨寒是我一個人,做小的也不能有!
凌璇璣幾乎是被氣哭了跑掉的。
姬紫瞳眼底露出被她隱藏著的勝利的笑意,伸手想要抓住墨寒的手,卻撲了個空。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恰巧,就在她手伸出去的那一剎那,墨寒轉(zhuǎn)身回了寢宮。
“墨寒!”
在墨寒的身影即將消失在禁制之中前,姬紫瞳喊住了他。
墨寒轉(zhuǎn)身停在了臺階上,姬紫瞳想上去,又被臺階前的禁制擋住了。
“墨寒……”她有些凄哀的望著墨寒,“我害怕……”
“有我在,凌璇璣不敢殺你!蹦。
“可是她已經(jīng)三番五次想置我于死地了……”姬紫瞳楚楚可憐的望著墨寒。
墨寒掃了眼她,心如止水:“你的修為不低于她,不必過慮。”
姬紫瞳一瞬間因為詫異而瞪大了眼睛,墨寒沒再看她,轉(zhuǎn)身走了。
之后幾天,也發(fā)生過類似的事。
一日,凌璇璣與眾鬼都走后,姬紫瞳望著墨寒泫然欲泣。
那一副欲哭不敢哭,明明就是來裝可憐博同情,還非要裝出一副堅強忍眼淚的表情來。
看的我想手撕了她。
“墨寒……”一如既往楚楚可憐的聲音。
墨寒看向她,姬紫瞳一雙大眼睛蓄著眼淚望著他,滿腔委屈與凄楚。
墨寒眉頭微皺:“若是想走,我隨時送你離開!
“不——”姬紫瞳愕然,完全沒想到墨寒一句軟話都不給她,會說出這樣直接的話來。
墨寒不解:“既然不開心,為何不走?本座從不強人所難!
姬紫瞳飛快的整理了一下思緒,對墨寒道:“我答應(yīng)了你,我就一定要做到!”
同時擺出一副她愿意為墨寒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表情。
墨寒聞言,多看了她兩眼。見她堅持,也沒在說什么,只是道:“若是改變主意了,隨時可以來找我!
他說完便走了,我卻漸漸明白,墨寒帶姬紫瞳回冥宮,是因為兩個人打成了什么協(xié)議。
會是什么協(xié)議呢?
我苦思冥想,不明白墨寒有什么能用得著姬紫瞳的地方。
退出記憶的時候,已經(jīng)到家了,墨寒正要將睡著的我抱到床上去。
“弄醒你了?”墨寒有些歉意。
我搖搖頭,他將我放到床上,躺倒了我身邊。
“墨寒,我剛剛又夢見你的記憶了!
他微微詫異:“這回是什么?”
我將記憶傳給了他,墨寒看完,眉頭微皺,似乎是還在覺得奇怪:“我怎么會帶她回冥宮……”
冥王大人一股嫌棄的模樣讓我心情舒暢!
我還是自私的。自私的想要一個人擁有完整的墨寒。從身到心,滿滿當當?shù)淖屛乙粋人占據(jù)他。
更奇怪的是,我為什么又會夢見墨寒的記憶。
紅鬼三千年前就在冥宮當值,凌璇璣和姬紫瞳的恩怨,屬他知道的最多。墨寒把他叫來,調(diào)取了他那部分記憶,跟我看到的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我看到的記憶都是真的。
兩個人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卻發(fā)現(xiàn)無極玉簡上出現(xiàn)了裂痕,忙叫了墨寒。
墨寒檢查下來,發(fā)現(xiàn)這不是外力產(chǎn)生的裂縫。而更像是玉簡自身產(chǎn)生的裂痕。具體是怎么回事,他也想不明白。
玉簡里面沒有陰靈被關(guān)著,墨寒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拿著玉簡去了一趟不周山,希望那里有神能知道些什么。
為了快去快回,墨寒這次沒帶上我,讓我在家安心養(yǎng)胎了,但是他把紅鬼和一隊冥宮禁衛(wèi)調(diào)了過來。
昀之趴在陽臺上望著對面陰氣籠罩的大樓,默默滴下一滴汗:“姐……那里駐扎的一隊禁衛(wèi),每一只都不亞于鬼兵,好可怕!”
“人家能聽到你說的話呢!蔽倚Φ。
昀之捂嘴。我找出錢包遞給了昀之:“去買點好的香燭,犒勞一下紅鬼他們,多買點!
雖然那些禁衛(wèi)俸祿不少,但是誰會嫌喜歡的東西呢!
昀之拿著錢包走了,我在家玩了會兒,收到了寧寧的短信。
“紫瞳大美妞!我來綠城啦,可惜行李丟了,還落水了,現(xiàn)在在天瀾酒店2202號房,你能來給我送套衣服嗎?快沒電了,來了自己開門!房卡我塞在門縫下了!么么噠”
這家伙,來綠城也不知道通知我一聲!行李丟了還落水,居然先去了酒店!
神經(jīng)也不能粗到這個地步!
我給她打了個電話,果然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沒辦法,在自己衣柜里找了一身自己沒穿過的新衣服裝好,我換了身衣服后,便出門了。
紅鬼帶著半隊鬼不遠不近的跟在我身后,要是有人跟我擦肩而過,沒走幾步,就會感受到迎面撲來一股莫名其妙的陰風。
開著車很快到了天瀾酒店,這是綠城著名的五星級酒店。寧寧這妞發(fā)達了嘛,都住得起這么壕的全國連鎖酒店了。
我搭電梯去了22樓。找到了2202號房。蹲下身,果然在房門門縫里摸到了一張房卡。
把房卡放在這么明顯的地方,她一個大姑娘,也不怕被壞人趁機而入了!
我得好好教育她才行!
刷卡進了門,是個豪華套間。我心中的奇怪越來越重了……
“寧寧?寧寧,我來了,出來啦,給你帶衣服來了!”我喊了幾聲,隔壁的臥室里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
我提著裝衣服的紙袋小心翼翼的走進臥室,才進門,看到里面的人,就愣住了。
“你怎么在這里!”我隱隱覺得中計了。
站在對面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韓冬!
被我質(zhì)問,韓冬先是一蒙。又看到我的肚子,深深皺起了眉頭:“紫瞳……”
“寧寧呢?”我問。
韓冬茫然:“什么寧寧?”
我不想跟他啰嗦,既然已經(jīng)看清了是陷阱,我就得及早脫身才行。
然而,身后的房門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關(guān)起來了。我死命拉了幾下沒拉動,運起靈力,竟然發(fā)現(xiàn)門上有陣法。
如果是禁制我還可以拼著覺醒后的靈力強沖一下,但偏偏是陣法,我一竅不通,又怕上面有反彈,會傷到寶寶,不敢輕舉妄動。
“把陣法撤了!”我對韓冬大奧。
“我不會……”韓冬無奈,然后又是一臉茫然:“紫瞳你怎么會在這里?”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我忙問:“你怎么會在這里?”
“是你的前世讓我來的……”韓冬道。
我皺眉:“姬紫瞳?”
韓冬點頭,我差點被氣炸:“誰跟你說姬紫瞳是我前世了?我沒有前世!”
韓冬一副理解的樣子:“我知道,你對她有些誤會。她馬上就要撐不住了,不會跟你搶什么的。她只是想要你原諒她,你就原諒她吧!”
“原諒個頭!我憑什么原諒她!”姬紫瞳把我關(guān)在這里想干什么!
“她是無辜的!”
“無辜你妹!她害我們家的寶寶的時候,我可沒瞎!”
“她是想幫你!那是鬼胎,不能留!”韓冬大喊道。
“我丈夫是鬼。孩子自然是鬼胎。韓冬,現(xiàn)在把門打開!”
也許是看出來我怒了,韓冬沒有在再抓著寶寶是鬼胎的事不放,而是無奈道:“我打不開……”
我幻出長劍對著門鎖砍下,被那里的陣法反彈回來,往后連退了好幾步,身子一個踉蹌就要倒下去,卻被韓冬扶住了。
我推開他站穩(wěn)身子,又將主意打到了臥室的窗戶上。然而,和門一樣,窗戶上也有陣法,而且我破不開。
煩躁的回過身來,發(fā)現(xiàn)韓冬還站在原地沒有動,出聲的望著我。
“干嘛?”我沒好氣的出聲,“要是想給姬紫瞳求情的話,麻煩你別說話!”
韓冬微張的嘴巴閉了起來?墒沁^了會兒,他還是不甘心的開口了:“你為什么要這么討厭她?她什么都沒有你讓讓她好嗎?”
我多少年沒聽過這種笑話了!
“我憑什么要讓她?”我反問韓冬。
韓冬看我的眼神,一副覺得我不懂事的模樣:“紫瞳,你有父母、兄弟,還有……丈夫和孩子……”
“所以我就該讓她?”我問,看見韓冬點了點頭,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到地上去。
“我有這些和姬紫瞳她沒關(guān)系,我不欠她的!你覺得她可憐,所以要我讓她?你想要讓我要什么?把墨寒讓給她?”
韓冬錯愕了一下,居然又點頭了。
我剜了眼他,徹底不想跟他說話了,一門心思只想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紅鬼!紅鬼!聽到我的聲音就進來!”我叫了幾聲,那家伙沒有應(yīng)我,估計也不知道我被關(guān)在里面。
“紫瞳說,這個房間隔音的,外面無論是人還是鬼,都聽不到里面的動靜!表n冬道,他說的這個紫瞳一定是姬紫瞳。
我握著劍好想捅他一劍!
房間里的氣氛很詭異,忽然,韓冬開口道:“紫瞳,關(guān)于那只鬼……我也知道些了……”
“知道就好!快想辦法把門打開,不然墨寒不會放過你的!”
像是做了一個很大的決定,韓冬大聲對我道:“冷墨寒和姬姑娘才是戀人!紫瞳,是你搶了她的……”
為什么每個人都要提醒我這件事!明明連我們家墨寒自己都不記得了!
心上仿佛又被刺了一下。
我頓了一下,才問:“姬紫瞳告訴你的?”
韓冬點頭。
我再問:“她說你就信?”
“為什么不信?她不是會說謊的人。”韓冬一副忠犬的模樣。
我真覺得自己當初慫氣,居然還答應(yīng)了這種瞎子的告白!
“那我說墨寒是我老公,姬紫瞳她胡扯,你信不?”
“紫瞳,你別強詞奪理!表n冬一副我在無理取鬧的模樣。
“你不信?所以我就是那種會說謊的人?而她姬紫瞳就是好單純、好不做作。和外面那些妖艷賤貨不一樣?!”
“紫瞳,你別這樣偏執(zhí)。她真的很可憐,三千年前的魂魄,只為了冷墨寒才一直徘徊在人間,靠著一股執(zhí)念才能維持魂魄。沒想到,冷墨寒移情別戀,現(xiàn)在連身為她轉(zhuǎn)世的你都不幫她……”
“我不是她轉(zhuǎn)世!”我怒道,“我沒有前世,我在三生石上看過了!”
韓冬卻是認定了我故意跟姬紫瞳作對,不想承認這件事。
我怕我被他氣死,不想再跟他說話。
倒是韓冬,沉默了一會兒后,猶豫著開口了:“紫瞳……”
“你別開口!”我不想聽見他在這里給姬紫瞳當腦殘粉。
韓冬顯然沒想到我會這么直接了當,失望的嘆了口氣,道:“我們復(fù)合吧……”
我懷疑不是我耳朵壞了就是韓冬腦子壞掉了。
我轉(zhuǎn)頭看向韓冬,他的眼神有些熟悉,似乎就是當年跟我告白時的樣子,還多了幾分莫名其妙的堅決。
“你抽什么風?”我問。
“我是認真的!”他眼中的堅決更多了。
“我結(jié)婚了!蔽抑噶酥付亲樱昂⒆佣伎炫R產(chǎn)了。”
他看了眼我隆起的小腹,皺了下眉,眼中出現(xiàn)了一絲猶豫。但是很快,那猶豫又消失了。
“紫瞳。你現(xiàn)在不過是鬼迷心竅了。我?guī)闳フ易詈玫拇髱煟瑤湍憬獬四侵还淼墓硇g(shù)!鬼胎也一定可以……”
“韓冬!”我打斷了他,“我再跟你說一遍,我現(xiàn)在很好。墨寒是鬼又怎么樣,這個世界上,除了我爸媽,再沒一個人對我這么好過了!還有我們家寶寶,他很乖很懂事,不是你們眼中那種害人的鬼胎!你再敢說寶寶一句壞話,信不信我讓你把地獄所有的刑法都試一遍!”
韓冬愕然。
呆在這里不是事,不知道為什么。從剛剛開始,我就覺得房間內(nèi)有股甜膩膩的味道。
很熟悉,卻好像很久沒聞到了。而且,我對這個味道似乎沒什么好印象。
想到這里,我用靈力隔絕了那氣息。
而韓冬的臉上,卻出現(xiàn)了不正常的紅暈。
嗡一聲,我瞬間清醒過來,那甜膩膩的味道是媚骨生香!
墨淵給我喝的、讓我第一個和墨寒滾床單的媚骨生香。。
深刻體會過那媚藥的藥效,我將隔絕那氣息的靈力調(diào)的更多了。同時,也給自己檢查了一邊。好在一切如常,我隔絕的早,沒有中招。
只是,韓冬那里卻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
“紫瞳……紫瞳……你別走……”他眼神迷離的朝我走來,我閃開了,他又追了過來。
“我后悔了……跟你分手后……我就后悔了……”
“對不起……靈舞的事……真的對不起……”
……
他一邊念叨著一邊追著我,我一道劍勢揮去,將他掀翻出去好幾米,總算是和他保持了距離。
被我的靈力沖擊過后,韓冬也清醒了些許。他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看出來我不愿,傷神道:“紫瞳……你見異思遷了嗎……”
是你劈腿好嗎!
我懶得跟這種被藥效控制的人廢話,又是一道劍勢揮過去,將韓冬死死阻攔在了房間的另一端。
姬紫瞳,你果真是好手段!
讓我和韓冬單獨鎖在這里,還下了媚骨生香,要不要臉!
我試圖進入墨玉,卻無法進去。藍天佑能切斷我與墨玉空間的聯(lián)系,姬紫瞳也未嘗不可。
好在靈力運行一切正常,韓冬遠不是我的對手。
臥室連帶著浴室,想到我當時喝下媚骨生香后的感受,我去浴室放了一缸的冷水。
才進去,韓冬就跟了進來。
他的意識已經(jīng)有些恍惚了,一邊放著睡,我一邊趁機套話:“你是怎么和姬紫瞳扯上關(guān)系的?”
“是她倒在我家門口……我救了她……”
狗血的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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