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的瀚海比任何時候都要波濤洶涌,時不時就會傳躥出來一條像蛇又像龍的獨角怪物來攻擊我們,都被墨寒收拾了。
站在我身邊,他看著越來越頻繁的天雷,與腳下越聚越多的妖獸,將全身威壓盡數(shù)釋放。
小小窩在我懷里,不滿道:“不周山很排外的……??,你是凡人,本來是不能進(jìn)入不周山的!
我突然意識到墨寒對我隱瞞了什么,低聲問小。骸耙菑(qiáng)行進(jìn)入不周山,會怎么樣?”
“會死的……強(qiáng)行闖入不周山的凡人,會受到神譴。肉身會被天雷燒毀,魂魄則會重傷落入海涵,成為這些怪物中的一員,只會想著吞噬……”小小撇撇嘴。
我駭然:“你怎么不早說!”
“不過粑粑在,你不會死噠!”小小又急忙道。
這一點我當(dāng)然知道!可是,我擔(dān)心墨寒為了保護(hù)我,會陷入危險!
海中虎視眈眈的怪物們都不攻擊墨寒,紛紛朝我沖來。墨寒手持長劍護(hù)我在身后,將前來攻擊我的怪物全部收拾了。
“是不是解決完這些怪物就可以了?”我又問小小,看見她點點頭,又稍稍放心了些許。
這些怪物是神罰,也是用來保護(hù)不周山不被凡人進(jìn)入的一道屏障。所以,即使它們都懼怕著墨寒的威壓,但是由于神罰的緣故,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攻擊我。
雖然戰(zhàn)斗力都很強(qiáng),但是墨寒殺它們就跟碾蝦米一樣。我倒不是很擔(dān)心。
我更擔(dān)心的,是那一道道無差別攻擊的天雷。
小小說,那也是對進(jìn)入不周山地界的凡人的神罰?墒,照例來說,這些天雷只會攻擊我才對,現(xiàn)在卻連著墨寒一起攻擊。
而且,明顯墨寒那邊的天雷比我這里多很多。
“??,天道跟粑粑有仇嘛?”小小突然問我。
我想起天道一直幫著藍(lán)天佑跟墨寒作對,點了點頭。
小小撇撇嘴:“怪不得他來渾水摸魚了……”
我恍然大悟。那些攻擊墨寒的天雷,明顯是天道的天罰雷,而不是神罰!
“強(qiáng)行帶凡人進(jìn)入不周山,因為破壞了不周山的神約,法力會被削弱,粑粑不會有事吧?”小?雞有些擔(dān)憂的問我。
我的心再次一沉。
我的步子不自覺往墨寒那里走去,小小忙從我懷里飛出來擋在我身前:“??你不能去!”
“可是墨寒……”我也知道我現(xiàn)在最好乖乖等在原地,但是我真的擔(dān)心墨寒。
驟然,一道水桶粗細(xì)的天罰雷威力十足的朝著墨寒劈去。墨寒周圍已經(jīng)圍繞著不少球形閃電了。他躲不開,索性揮劍直接抗下了。
同時,我這里的神罰雷也有樣學(xué)樣,學(xué)著天道將十幾道閃電扭成了一道,朝著我這里落下。
墨寒之前給我布下了幾個避雷陣法,那么一道閃電下來,陣法肯定扛不住。小白又被其他的閃電圍困住,無法帶著我離開。
小小見勢不妙,一躍而起。她明?色的小身軀在空中驟然變大。一只羽毛明麗的金?色成年金烏從火焰中誕生。
一聲高亢的鳥鳴,一道火焰從她空中噴出,將那道?花閃電撞歪了。
我松了一口氣,小小也是一樣,被激發(fā)出的法力消失,瞬間又從成鳥變回了小?雞的模樣。
我上前接住她,正要謝謝她,卻察覺到背后有一股威力十足的法力攻來,居然是那道被小小撞飛的?花閃電轉(zhuǎn)了個彎又劈過來了!
千鈞一發(fā)之際。我只感覺身上一冷,那道帶著無盡神威的閃電在我頭頂炸開,卻沒有傷到我。
“墨寒……”
我抬頭,就看到墨寒高大的身影擋住了視線。他緊緊抱著我,一手舉劍硬是抗住了那道?花閃電。
“別怕!彼p輕拍了拍我的肩膀,松開我,運力將圍繞在我身邊的閃電悉數(shù)打散。
看著他微微透明的身子,我的眼眶熱熱的,心里更是說不出的難受。
“墨寒,我們回去吧……姬紫瞳反正已經(jīng)被關(guān)起來了,魂魄融合也不會再進(jìn)行下去了,我不會有事的,不用去不周山的!”
“不,這件事必須解決。慕兒,我不希望你身邊有任何隱患。別怕,無論這里發(fā)生什么事,我必護(hù)你周全!
他摸了摸我的臉,我想阻止他,卻看到他躍入空中,用盡全力朝天揮出氣勢無窮的一劍,愣是把滿是天雷的烏云中打出來了一個洞。
頭頂傳來了嘈雜的聲音,墨寒挺拔的身影映在那仿佛被捅破了一塊的天的地方,面容冷峻。
“冥王冷墨寒,攜夫人返回不周山!彼欤Z氣冰冷,卻不容任何質(zhì)疑。
天雷漸漸安靜了許多,卻沒有完全消失。
沒一會兒,那方天空傳來了回應(yīng):“冷墨寒,強(qiáng)闖不周山,你是要與諸神為敵么!”
這是許多人合在一起的聲音,每一個字都帶著無上的威壓,每一個字都像是在敲著我的太陽穴,讓我頭痛欲裂。不自覺間,甚至流出了鼻血。
墨寒快速回到我身邊,撐開一個結(jié)界為了擋住了那些來自諸神的威壓。
他將我的鼻血止住,貼心的為我擦去了身上的血跡。擁著我反問:“不周山,本座亦有洞府,何來強(qiáng)闖之說?”
“那分明是個凡人!神約其一,凡人踏入不周界內(nèi),神譴之!”
“這是我夫人!”墨寒怒道,“神約另其一,海外諸神隨時可返回不周山洞府。本座攜夫人孩兒回不周山小住,有何不可?”
他有理有據(jù)的反駁著,頭頂上倒再沒聲音響起來。
天雷漸漸散了,我這才長長的松了口氣。
小小也安心的閉了眼,窩在我懷里睡覺恢復(fù)法力了。
墨寒示意小白前進(jìn),我們很快便越過瀚海,進(jìn)入了不周山。
“早知道幾句話就可以搞定的話,就不打了。”我有些心疼的看著墨寒微微透明的身子,那些神罰雷是許多上古大神共同制造的,他一只鬼應(yīng)付不過來。
“不到那個程度,沒有神會出來停下神罰大陣!
“可是你的傷……”
“小傷而已!彼灰詾橐狻
我將墨玉里的?蓮拿出來一朵,幫著墨寒煉化讓他吸收了。他輕啄了我一下。牽著我的手往不周山內(nèi)部走去了。
我們是停在一處礁石灘處的,不遠(yuǎn)處便是一條小道。
“我們?nèi)フ艺l分離魂魄?”我問墨寒,猜測是某個厲害的上古大神。
墨寒卻說:“去姬氏部落!
我一驚:“怎么聽著有點像凡人……”
“就是凡人!
不公平!
憑什么我進(jìn)入這里要費這么大力氣,不周山內(nèi)部卻有凡人生活呢!
“不是說什么神約不讓凡人進(jìn)不周山嗎?為什么會有凡人?”我心里不平衡了!
“當(dāng)初進(jìn)入不周山的姬氏族人,都是族中法力高深之輩。只差一個契機(jī),便可修成仙身。故而,放他們進(jìn)了不周山!
就是雙標(biāo)!
墨寒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來一個紙杯蛋糕,送到了我面前:“乖,不生氣!
我接過蛋糕咬了一口:“才沒有生氣!”
墨寒寵溺的摸了摸我的頭,帶著我往前走去。
到地方的時候,真的是一個部落。正好是中午,家家炊煙裊裊。
這是在不周山的山腳處,墨寒的威壓絲毫沒有收斂,還沒走入部落之中,就有一群人迎了出來。
“上神!”他們激動的看著墨寒,看向我時,眼中又多了幾分不解。
他們都是有修為的,而且都不低,估計是覺得我這么弱的一個凡人,為什么跟他們家上神手拉手。
“帶路,本座要見你們族長!蹦淅涞馈
為首的是一個看起來五六十的老大爺,他顫巍巍的解釋道:“族長正在閉關(guān),上神若是有什么事,老朽可以代勞。”
這個老頭估計是族里除族長之外最大的,實力也不低。
墨寒看了他一眼:“那就你了,帶路。”
老頭子激動的帶著墨寒和我去了會客的地方,圍觀的人散去,墨寒直接道明了來意。
“將里面兩道魂魄分離,那道魂魄如何我不管,但是,我夫人的魂魄不準(zhǔn)有任何損傷!”墨寒的最后一句話,帶著三分威脅。
老頭子名叫姬修然,聽到這話,為難道:“上神,姬氏融魂之術(shù),傳承上古。自古以來便是融魂容易,分魂難。分魂尚且不易,要完好無缺的分出來,更是從未有過的事……”
“讓閉關(guān)那人出來!蹦驍嗔怂
姬修然面帶為難,見墨寒神情堅定,怕這尊大鬼直接直接去強(qiáng)闖閉關(guān)之地,應(yīng)了一聲,便退出去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便引著一個鶴發(fā)童顏的老人家走了進(jìn)來。
經(jīng)姬修然介紹,我得知這便是不周山姬氏部落的族長,姬承望。
他進(jìn)來對墨寒作揖,見到我時一愣,很快就意識到了什么,對墨寒道:“上神可是要為這位姑娘分魂?”
墨寒對他稱呼不爽,糾正道:“這是我夫人。”
姬承望微微一驚,隨即對我也作了個揖,對墨寒道:“是在下愚昧了!彼⒅铱戳艘粫䞍海釉尞悾骸胺蛉耸俏壹涎}?!”
我看向墨寒,墨寒點頭,我便承認(rèn)了:“可能是吧……”
姬承望又問:“夫人體內(nèi)的另一道魂魄,也是姬氏后裔?”
我再次點頭。
姬承望這下犯了難,自己嘀咕了起來:“怎么會有姬氏后裔自相殘殺……這可難辦了……”
墨寒冷哼一聲,盯著姬承望道:“沒什么好難辦的。那道魂魄本座不管,只要保住我夫人無虞便可!
姬承望看向墨寒,又看向我,最后搖了搖頭:“可是在下真的沒有這個能力……”
“姬氏祭壇!蹦鏌o表情道。
姬承望一窒,望著墨寒好一會兒才道:“上神知道?”
墨寒頷首,姬承望思索了一會兒。又試探性的問道:“那上神也知道開啟祭壇的代價嗎……”
他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那代價估計是很了不得的東西……
我有點好奇的看向墨寒,卻見他風(fēng)輕淡然,甚至帶著幾分睥睨:“有什么代價本座付不起?”
“什么代價?”我心里有種奇怪的不安感。
“沒什么值得在意的小東西而已。”墨寒抓緊了我的手,又扣緊了兩人的手指。
我心中的不安卻更深了。
我看向姬承望,他猶豫的望著墨寒,似乎是在征求墨寒的意見。
墨寒用眼神警告了他一下,姬承望會意,對我道:“夫人。既然上神愿意……你能分魂就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他說的很委婉,墨寒不滿的又警告了他一眼,姬承望補(bǔ)充道:“這些東西,對我們來說是求之不得,對上神來說,卻是不值一提,夫人就不必?fù)?dān)憂了!
是嗎?
我看向墨寒,他空著的那只手輕輕摸了摸我的臉:“別擔(dān)心了,我不會讓你出事。”
可是我擔(dān)心他:“我也不想你出事……”
“傻瓜。我能出什么事?你安全無虞,便是我最大的安全!彼业哪槪鶝鰶龅母杏X讓我說不出的留戀。
“我不會騙你的!蹦值。
也是……墨寒這么實誠的鬼,才不會騙我呢,我該相信他的!
可是,為什么還是有些不安?
墨寒吩咐了姬承望去準(zhǔn)備開啟祭壇的事宜,小白和小小在外面撲蝴蝶玩,房間里只剩下了我和墨寒。
冰涼的雙臂將我擁入懷中,我抬頭,看見墨寒的下巴,伸手摸了摸,涼涼的,滑滑的。
我正貪戀著,墨寒驀然低頭,攝住了我的手在手背上啄了一口。
對上他的眼眸,我有點靦腆的一笑。他再次低頭,吻住了我。
綿長的吻長久的結(jié)束,我靠在他的胸前。心中那股不安卻蠢蠢欲動著,還是忍不住的開口:“墨寒……開啟祭壇的代價,到底是什么?”
墨寒抬頭避開了我的眼神,淡淡道:“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罷了!
要真是這樣的話,他一早就會跟我說清楚了。
“那究竟是什么?你別敷衍我,我要知道具體是什么!”我從他懷里起身,捧著他的臉讓他正視我,不要再別開頭去敷衍了。
他凝視著我,抓住了我捧著他臉的手,嘴角微微扯起,似乎想笑出來讓我安心:“一點修為而已!
“一點是多少?你不許粉飾太平!”墨寒慣會在我這里把嚴(yán)重的事說小的,他說一點,說不定就是大半,我一定要問清楚才行。
要是真的很嚴(yán)重的話,我寧愿不分魂!
他低頭輕輕蹭了蹭我的手:“真的只是一點而已。為夫還要保護(hù)夫人,怎么可以讓自己失去太多的修為?那豈不是不能保護(hù)夫人和孩子了?”
他嚴(yán)肅的申明著,一再讓我安心。我半信半疑,可是墨寒從不騙我,這次應(yīng)該也不會……
然而就是不安。
想不出結(jié)果,我借著出去走走的理由,找到了正站在小白腦袋上指揮著地獄犬撲蝴蝶的小小,問了她有關(guān)祭壇的事。
小?雞一問三不知,還表示,愚蠢凡人的事,作為高高在上的太陽,她是不會知道的。
小白三個大腦袋六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的望著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墨寒在屋內(nèi)沒有出來。我趁機(jī)又去問了幾個部落里的人,結(jié)果他們連祭壇的存在都不知道……
怪不得墨寒見姬修然沒有辦法后,直接讓他去喊姬承望來了,感情別人都不知道祭壇這回事。
無奈之下,我只能按下心中的不安。
不周山到處都是淡淡的神威,讓我很不舒服。我心中的不安,大概跟這些上古神的威壓也有關(guān)系。
姬承望命人給我們準(zhǔn)備了客房,墨寒還是拉著我進(jìn)了墨玉。
一晚上的翻云覆雨,讓我第二天跟條死魚一樣躺在床上動都不想動。
墨寒幫我去除了身上的酸痛,卻沒有幫我恢復(fù)力氣,仿佛故意讓我在墨玉里一般。
“你再睡會兒,我去看看姬承望準(zhǔn)備好了沒!蹦p輕吻了一下我,給我施了一個昏睡咒。
趁著我還有力氣反抗他的昏睡咒,我用最后一絲清醒緊緊抓住了他墨色的衣袖:“別走……”
“我只是出去看看!蹦異蹜z的摸著我的頭。
“要是代價太大,就別分魂了……姬紫瞳就讓她呆著就好了……我不在乎的……墨寒……我只在乎你……你不要出事……”
好困,快撐不住了,可我還是怕一閉眼,墨寒就為我做了傻事。
他的眼中閃過感動,更多的是他的深情。
“傻瓜,你這么好,我怎么舍得出事?”墨寒不舍的摩挲著我的臉頰,他的昏睡咒太厲害,我卻撐不住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
朦朦朧朧中,我仿佛聽到墨寒在自言自語的呢喃:“但我更舍不得你出事……”
我也舍不得你出事啊……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晚上,還是被寶寶鬧醒的。
墨寒就坐在床邊靜靜守著我,看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怎么睡了這么久都不叫醒我?”
“就想看著你!蹦馈
我老臉一紅,寶寶不解的問墨寒:“媽媽睡覺有什么好看的?都不能跟我玩,一點都不好看!
“你母親無論何時都很好看!”墨寒不滿的糾正著寶寶,那嚴(yán)肅的語氣逗的我都笑了。
“寶寶,你父親無論何時,也都很好看!”我學(xué)著墨寒的語氣,一樣嚴(yán)肅的教育著寶寶。
寶寶迷茫的望望我,又迷茫的望向墨寒,忽然像是想通一般,驚呼道:“爸爸媽媽。你們是不是在秀恩愛?!”他害羞的捂住了雙眼,“二叔讓我不要學(xué)的!我不看了!”
墨淵果然會教壞我們家孩子!
“不是!”
“是!”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我看向了說“是”的墨寒,用眼神警告他不要亂說話,卻聽到他一本正經(jīng)的教著寶寶:“和所愛的人秀恩愛是一種幸福,沒什么不可以看!
“可是二叔讓我不要學(xué)……”寶寶很迷茫,他很喜歡墨淵。
“你二叔是只喜歡報社的單身狗,你不要學(xué)他才是真的!蔽业。
寶寶又迷茫了:“單身狗是什么?報社是誰?二叔喜歡的人叫報社嗎?小白才是狗狗,二叔不是鬼嗎?怎么會是單身狗?”
信息量有點大,寶寶更加迷茫了。
墨寒摸了摸我的肚子:“不要想這些了,你還小,等長大就會懂了!
“那我一定要快快長大!”寶寶一臉嚴(yán)肅的握拳。
墨寒見時間差不多了,帶著我出了墨玉。
姬氏部落傍山而建,姬承望引著我們?nèi)チ思响籼茫也煊X到進(jìn)入祠堂之時,識海旁邊的姬紫瞳躁動了起來。
墨寒握著我的手,將一道寒意注入了我的手腕,又飄入識海。加固了對姬紫瞳的封印,她這才安靜下去。
姬承望望著祠堂上方躁動不安的牌位,停下腳步,臉色不好的望向了我們,遲疑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墨寒:“上神,恕在下多嘴,夫人體內(nèi)的另一道魂魄,是否……有著紫眸?”
“又有如何?”墨寒反問。
姬承望的臉?了:“上神。姬氏祖訓(xùn),紫眸為大巫,姬氏族人不得違背大巫意愿!
“我夫人也是紫眸!蹦恼Z氣冷了三分。
姬承望震驚的看向我,看的我渾身不舒服。我雖然有紫眸,可是并不能自己控制,說出來還是有點心虛的。
墨寒牽著我的手,對我道:“按著上次學(xué)的方法,將玲瓏引出來!
我會意,調(diào)動靈力將玲瓏從體內(nèi)的靈力中喚出。銀白色的鳳凰伴隨著雷點在我們的頭頂盤旋,高亢一聲,收翅乖巧的落在了我身后。
姬承望已經(jīng)徹底傻了。
小小撲騰著翅膀又蹭了蹭玲瓏,耀武揚威對姬承望道:“看!我??也是有紫眸的!”
姬承望更傻了。
玲瓏出來的時候,我的眼眸會變成紫色。墨寒說,這是靈力覺醒的征兆。
姬承望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對我行了個大禮:“大巫!
我眉頭一挑,還是第一次見這老頭這么敬重我,脫口而出問道:“那我體內(nèi)另一個大巫呢?”姬承望想了想,道:“歷任大巫以身外化身為準(zhǔn),雷火鳳凰是從未有過的……那位大巫的鳳凰,最高也是雷火鳳凰。既然現(xiàn)在大巫您想要驅(qū)除另一位大巫的魂魄,在下也只能盡力而為!
拳頭決定一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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