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公子滿經(jīng)過白天一整天精心的研究,決定今晚去偷窺冼雨洗澡。
如果是別的,一般的女人,以公子滿的耐心,早就使用奇淫合歡散之類的東西了。
不過于對他來說,冼雨是很特殊的。即使使用這種見效很慢(公子滿不覺得偷窺女人洗澡會對追求女人有反效果)的法子,也能湊合著。
“王獻!帶上偷窺的行頭,跟爺走起!”
公子滿招招手,那跟他寸步不離的王獻馬上動了起來,也不知道從一個包裹里面掏了一些什么事物出來。
深深吸了一口夜間的空氣,公子滿正要撥開草墻出發(fā),一只白生生的手臂卻探了進來。
如同神跡一般,公子滿完全來不及躲閃,右邊的耳朵就被這只手給揪上了。
“唉!唉!有話好好說!”
這一招跟飛龍?zhí)皆剖炙频,公子滿馬上知道是他老姐來找晦氣了。
果然,草墻里面,廉蘭走了出來。
“問你兩個事情,老老實實回答了就放過你!
公子滿一點脾氣都沒有,想連連點頭表示絕對老實,卻無奈耳朵被揪著,一點頭就疼得不行。
“你為什么老是纏著那個叫做冼雨的草民丫頭?阿滿你也老大不小了,老頭子是讓你看守平留府太平商行,而不是讓你成天出去玩女人。這次你跟我回去,老頭子馬上幫你聯(lián)系一個門當戶對的親事。”
公子滿苦笑了一下,說:“姐,這個事情你就別管了,我纏著冼雨,自然是有我的理由。老頭子安排的親事,你也不是沒見識過,那都什么人啊,打死我都不要老頭子安排的女人!
廉蘭仿佛是想起什么一樣,然后黯然的點頭,接著問:“那我問你第二個事情,那個七重武者,他身邊有沒有女人他喜歡些什么?”
“姐,你不是吧?莫非你對那個七重武者”
廉蘭點了點頭,說:“沒錯,我跟你一樣,也沒有辦法忍受老頭子安排的什么親事。那些人雖然有權(quán)有勢,對于我們家族控制灰燼郡也很有幫助,但是我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這個七重武者,看起來人很強,而且要命的是還會捕捉灰甲蟲獸。所以這次說不得就是用美色,也要引他投我們手下來。這樣,對抗老頭子命令,才有一些本錢!
公子滿機靈的恭維了一番,什么以姐的美貌,就算是十重的武者,也要老老實實的拜在裙下。
廉蘭得到了老彰好像喜歡詩歌的寶貴消息,同時也得到了公子滿的一些指點,頓時覺得自己只要鉤鉤手指,這個七重武者還不是色授魂與的飄過來。
這個時候的彰明昆,正在空地那里檢查那些小強是不是被捆得結(jié)實。
這些蟲獸,可是老彰日后安身立命的所在。加上傻根的辦事效率和風格,老彰已經(jīng)很見識了一番。
白天讓傻根帶人檢查過草繩是否牢固,傻根對彰明昆說了一句“我辦事你放心”
晚上的時候,想起傻根的這句話,老彰那是越來越不放心。最后反正睡不著,就起來看看。
挨個檢查了一番,發(fā)現(xiàn)都沒問題之后,老彰反而更加操心。
這些蟲獸一直捆著,絕對不是辦法。而現(xiàn)在公子滿的姐姐來了,就算想讓公子滿幫忙,也是無從說起。
想著事情也沒辦法解決,老彰長長的嘆了口氣,決定明天還是去跟廉蘭再討價還價一番。
畢竟魚死網(wǎng)破,大家躲沒撈什么好,這是何苦呢、何必呢。
彰明昆轉(zhuǎn)身正要回自己的草屋,突然發(fā)現(xiàn)空地邊緣有一個人影。
“誰?”
這半夜三更,雙月也在云朵后面出沒,地面上光線不是特別好。猛然看到一個人影冒出來,老彰自然是嚇了一跳。
那個人影也沒出聲,老彰想著沒準是哪個夜晚睡不著出來噓噓的草民,當下也走了過去。
當雙月從云后露出一些邊緣時,彰明昆這才看清,原來那個人影就是公子滿的姐姐――廉蘭。
月光之下,這個平時給人感覺高高在上的美艷美女,此刻竟然有些柔弱,有些幽怨。
看到老彰走過來,廉蘭張口好像想說什么,但是想了一下卻又忍住,然后抬頭望著夜空。
氣氛有點微妙,老彰突然間覺得圓月之下,獸血有沸騰的預兆。
如果這個時候吟一個應景的詩,是不是馬上就能打動美人芳心?如果打動了美人芳心,是不是一切難題就迎刃而解?
彰明昆腦子飛快的轉(zhuǎn)了起來,然后找到了幾首關于月亮或者夜晚的詩。
挺起胸膛,彰明昆一邊有力的踏著步伐,一邊就準備來一首春江花月夜。
沒想到,竟然是廉蘭先打破了沉默。
“離地三尺有道溝,溝里有水經(jīng)常流。白天不見羊吃草,晚上和尚來洗頭。”廉蘭望著夜空,幽幽的念了一遍,然后才說:“真是很有意境的詩,而且水溝能夠離地流淌,這是多么奇妙動人的幻想呃,彰先生怎么摔在地上了,真不小心”
“吐吐”老彰吐掉了嘴里的草屑,拍了拍身上的碎草草根之類的東西,才尷尬的說:“是,是,晚上眼神不好,容易摔倒。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本來我以為只有我睡不著,沒想到廉蘭姑娘你也睡不著啊。”
隨著距離的拉近,彰明昆已經(jīng)能看清廉蘭那沒有武者頭盔遮擋的面龐。
也許是雙月云中隱約出沒的意境太過微妙,兩人此刻定在原地,互相對視著,竟然都沒有說話。
彰明昆這個時候發(fā)現(xiàn),原本以為傲氣十足的廉蘭,此刻竟然散發(fā)著一種成熟飽滿,但是卻又略帶矜持的氣息。
“看來是我老彰的魅力到家,這個女王竟然主動上門沒辦法,為了早日搞定那些小強,我老彰不得不犧牲小我”
大膽的向前一步,老彰很熟練的將手探向了廉蘭的腰間。
女人一般都喜歡男人這樣環(huán)保在胸前,這一招老彰當年是屢試不爽了。
果然,廉蘭身子微微震了一下,但是卻臉上掛起紅暈,沒有如何反抗。
彰明昆大喜,正想有進一步舉動的時候,廉蘭開口,小聲的說:“彰朗,不好急色”
“彰朗這稱呼怎么聽著別扭,叫我昆哥好了!
“我們這里的女人,稱呼自己有好感的人,都加個朗字。彰朗,不是很好聽嗎?”
老彰看著廉蘭緋紅的面頰,感受著她柔軟的身軀,轟的一下就覺得腦中一熱。
“彰朗就彰朗了!這次真的要獸血沸騰了!”
老彰正要進犯,突然就聽到了傻根那跟鬼哭狼嚎似的聲音傳來。
“圣人谷的蟲獸騎士來了!”
兩人大吃一驚,馬上分開。
不遠處,仿佛有火光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