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村子里,有他們的后代,按照陸心所說的關(guān)聯(lián)性,豈不是能證明我們要找的東西應(yīng)該就會在這附近,”我忍不住的開口說,
江離臉色一沉,看著四周的墳?zāi)垢袅艘粫_口對我說,“雖然鴻鈞老祖的故居里有靈珠子,但是我猜測,這個村子里應(yīng)該也有靈珠子,而且極其有可能就是李洪水的,”
我心里一沉,那豈不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一想到這個消息了,我就突然覺得想要好好的探索一下這個村子了,
江離蹲下身子,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一下墓碑,然后忽然抬起頭來看著阿白說,“這樣,你來幫個忙,找到這個墓碑族譜下的人,我們跟他們商量一下關(guān)于開墳的事情,”
阿白整個人都懵逼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江離,“哈……開墳,確定我真的沒有聽錯,”
我立即對著阿白說,“我?guī)煾讣热徽f要開墳,肯定是有原因的,這幾天的事情你難道還沒看出來嘛,相信我?guī)煾福瑴?zhǔn)是沒錯的,”
阿白一臉尷尬的看著我說,“不是我相信你們,而是開人家祖墳的事情,怕是……要得罪人哦,誰會允許碰祖墳,祖墳是來保護(hù)子子孫孫這些后代,動了祖墳,就動了人家的家族正氣,是晦氣的事情,一般人都不會同意的,”
我一聽,阿白說的這些話,倒也的確是個原因,哪里有人愿意讓陌生人來開自己家的祖墳啊,這事情要是擱在我的身上,我也不愿意的,
更何況我們還是一群外地人,說的話未必讓人信服,想到這里我也不免有些擔(dān)心起來了,
江離自然也是明白這其中的道理,連忙說,“這也沒有辦法,必須要讓他們同意,否則這里面的事情,就永遠(yuǎn)弄不明白,”
阿白聽了以后點(diǎn)點(diǎn)頭,立即說,“那好,我現(xiàn)在先去喊他們過來,然后你們當(dāng)面說好了,”
“也行,”我說,
話音一落,阿白就朝著村子里走了去,約莫過了一個小時的樣子,終于帶著幾個人走了過來,來的是一對老夫妻和一個中年男子,應(yīng)該就是一家人了,
阿白帶著他們來到我們的面前,氣喘吁吁的說,“就說他們了,有什么你跟他們溝通吧,”
那個中年男人眉宇間帶著幾絲兇惡的感覺,老夫妻的面向倒是挺和善的,看上去,并不是讓人覺得難以親近的人,
中年男人皺著眉頭,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我們說,“你們是什么人,到底帶我們來這里是要干什么,”他的口音比較重,不過大概也能聽的出來說的什么,因為地域之間挨得比較接近,只要不說當(dāng)?shù)卣诘耐猎挘歼是能夠聽明白在說什么,
江離一臉冷靜的看著他們說,“這是你們家的祖墳對吧,”
中年男人一臉不爽的看著江離,“有話直接說,到底你想干嘛,”
那對老夫妻顫顫巍巍的站在男人的身后,似乎有些害怕我們一樣,不過也正常,我們這里這么多人,看上去的氣勢的確讓人有些害怕,
江離繼續(xù)說,“我們是道士,這不是李洪水的墳?zāi),而是他的衣冠冢,但是這衣冠冢里應(yīng)該有什么東西,阻礙了你們家的風(fēng)水氣運(yùn),建議把墳打開,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影響了,”
我心里不禁一樂,這江離撒謊起來,也還真的是像模像樣的,
老爺爺立即擺手皺著眉頭,極其反對的樣子對著江離說嗎,“使不得,使不得,隨意動了老祖宗的墳?zāi),那是要遭報?yīng)的,我們都是?土埋半截的人了,倒也無所謂,可不能讓后輩們?nèi)ピ庾,?br />
傳統(tǒng)觀念,無論在任何地方,基本上都是不允許隨意亂動祖墳的,這都是千百年來根深蒂固的思想,
我立即說,“現(xiàn)在如果不能找出墳中的東西,怕是真的會影響你們后代子孫的安危啊,祖墳不安寧,你們能安寧嗎,”
這話一說,這一家子人的臉色略有些在意,忍不住的問江離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這祖墳有問題的,
江離面不改色的看著他們說,“祖墳有異樣之處,看它四周的情況便能得知,這墳頭處無草,四周皆有?水臭氣,但是墳前卻干干凈凈,這問題太多,”
此話一說,這兩位老人家倒是在意的很,連忙追問,“只有開墳一個辦法嗎,可若是遭了報應(yīng)怎么辦,”
江離繼續(xù)用著冷靜的聲音對著他們說,“這畢竟是衣冠冢,并不會有所影響,”
兩老人彼此對望了一下,似乎對江離說的這些話,有了意向似得,不過那個中年男人卻用著不大客氣的口吻對著江離說“我們怎么知道,你們是不是真的好心來幫助我們的,這村子里來來往往的什么都有,我們也是被騙了很多次,憑什么來相信你們,“
江離看了一眼這個男人,絲毫不改一點(diǎn)情緒的模樣說,“一座空墳,有什么值得來欺騙的,”這話說的讓那個男人一瞬間啞口無言,不知道該如何回復(fù)江離,
我看著江離這個樣子,只覺得真是帥氣的很,雖然說我也是個男人,可就是羨慕江離這種臨危不懼沉穩(wěn)冷靜的樣子,
還總是讓人無力反駁,
此時此刻,這一家子人背對著我們商量了一會,然后轉(zhuǎn)身對著我們點(diǎn)點(diǎn)頭,同意了開墳的事情,
江離二話不說,一個眼神看向了我,我自然明白江離是要來搭把手,趕緊朝著江離的身旁走了過去,開墳自然不是個容易的事情,需要力氣大的人來做,而這里力氣大的人就是維我和江離了,其實江離本身力氣就大,只不過是看著這里有普通人在,還是不希望太刻意暴露自己的實力,所以讓我來為他做掩飾,
不過很快我和江離就把墳開了,打開的時候,一股子泥土和青草的混合氣息,漫天的灰塵飄灑在四周,
我和江離朝著里面定眼一看,里面放著一個擺放規(guī)矩的棺材,而奇怪的地方就是這棺材板竟然有被挪動的痕跡,一般裝訂棺材的時候,都是不會出現(xiàn)這種問題的,而這個問題一般是存在于,要么是里面有東西挪開了棺材,要么就是外界的力量,打開過棺材,
這顯然棺材是被動過的,至于其原因暫時還沒弄明白,我和江離面面相覷,似乎很有?契的一致認(rèn)為這個棺材的事情肯定不對勁,
江離立即推開這個棺材,厚重的棺材板發(fā)出摩擦的聲音,聽著就覺得很是沉悶,打開棺材的那一瞬間,果然和我猜的一樣,里面什么也沒有,而且連衣服都沒有,
看到這一幕的老倆口也是極為震驚,“這……老祖宗的衣服怎么不見了,”
江離的臉色很是陰沉,“剛才我們開墳的時候發(fā)現(xiàn)棺材又動過的痕跡,你們看,棺材邊有摩擦過的痕跡,”
老倆口順著江離指著的位置看了一眼,一臉詫異的看著江離說,“這……誰那么大的膽子,居然敢動我們家老祖宗的衣冠冢,還偷衣服,”
老人見勢氣急動怒的模樣,顯然是很憤怒的,我和江離也陷入了一陣沉思,如果說一開衣冠冢內(nèi)有靈珠子的話,那么必然是有人拿走了衣服和靈珠子,
中年男子一聽,更是氣的罵爹罵娘的,“我日,究竟是那個狗日的不長眼,居然敢在我們家祖墳上亂動,要讓我知道了,非抓出來弄死,”
江離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他們說,“這事情我會幫你們弄清楚,只不過我需要你們跟我說一下情況,之前你們家的祖墳,可有什么人來動過,”
兩個老倆口仔細(xì)想了一會,隔了許久,老婆婆突然眼前一亮,立即對著我們說,“十年前倒是有個專門來清理墳塋的人,來過這里,當(dāng)時家家戶戶都曉得,他們在墳塋區(qū)待了好幾天,不過因為是做清理,我們都沒在意,”
“專門清理墳塋的,這還真是第一次聽說,他們是本地人嗎,”我忍不住的問了句,
老婆婆仔細(xì)想了一下然后告訴我,“聽口音不是本地人,也不是我們村子的,從來沒見過,”
“穿著什么衣服呀,”涂靈也跟著問,
老婆婆想了許久,才開口說,“時間有些久了,倒也記不清楚,只不過我記得帶頭的那個人叫什么司什么的,”
陸心的眼神驟然一聚,“是不是獄司長,”
老人一聽,連忙點(diǎn)點(diǎn)頭,“對對對,就是這個怪里怪氣的名字,我印象特別深刻,”
獄司長……這個叛徒的名字居然會出現(xiàn)在這里,我實在有些想不明白了,陸心的臉色更是不好,畢竟這個家伙是害的他們枉生門的兄弟姐妹死了不少的人,這樣陸心一直耿耿于懷的很,這現(xiàn)在又聽見了獄司長的名字,自然憤怒,
此時我也明白,這事情如果是獄司長的干的,那就和魔軍的人脫離不了干系,這獄司長就是幫著魔軍的人做事,現(xiàn)在找獄司長是沒有用了,除非是去找到魔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