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本就有自己的規(guī)則,你們違反了規(guī)則,就必然要接受懲罰,所有的事情都是講個因果二字,你前世不做好事,輪回扁為畜生,是對你們的懲罰,也為了讓你們再次輪回后,能夠洗清之前的罪孽,好好做人,而你們卻破壞這規(guī)則,反而變本加厲,如果你們只是成了精,我必然不會找你們麻煩,可你們現(xiàn)在做的卻是遭報應(yīng)的事情,我是不會就這樣放任你的,”我一臉嚴(yán)肅,聲音很是陰沉的對著它說,
這豬妖一聽,嚇得渾身瑟瑟發(fā)抖,連忙說,“是老王讓我這么做的,他想害村子的人,你去找他,”
我愣了愣,不知悔改,還把責(zé)任全部推卸給王爺爺,
我聽了更是氣憤不已,“我是陳家沒有管好自己家的牲畜,竟然做了這么多罪孽的事情,”
我赫然并指念咒,“太上老君教我殺妖,與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攝不祥,登山石裂,佩帶印章,頭戴華蓋,足躡魁罡,左扶六甲,右衛(wèi)六丁,前有黃神,后有越章,神師殺伐,不避豪強(qiáng),先殺惡妖,后斬夜光,何神不伏,何妖敢當(dāng)?急急如律令,”
“敕,”一聲令下,這眼前的豬妖赫然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聲,不一會,它身上的陰邪之氣全然消失,身體也縮小了好幾倍,整個體態(tài)變成了一只純粹的豬,
我讓馬瑩瑩牽著這豬妖跟著我一路回白家,走了約莫有半個小時,屠夫差點就睡著了,見我們牽著一頭豬回來,整個人都愣了,
“道長,你咋個大半夜?fàn)苛祟^豬回來,”屠夫揉了揉眼睛,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我說,
我告訴屠夫,“這豬沾了陰邪之氣,變成了豬妖,剛才我將他降服,特地將這豬交于你手中,它后面如何,全憑聽天由命,不可逆天改命,”
屠夫自然是聽明白了我的意思,“可是,你把這豬交給了我,你們怎么和村子里的人交代,”
我告訴屠夫,“有些事情,他們不知道的更好,安心生活比什么都重要,既然我是道士,就應(yīng)該承擔(dān)起責(zé)任,所有的東西我可以自己扛,但是他們知道的越少,就會活的越好,”
屠夫聽明白了,點點頭,一本正經(jīng)的告訴我,“我曉得,這豬我養(yǎng)肥了就殺,這是它的命,我會順著命走,”
這豬聽了直哼哼唧唧的,屠夫自然不理會,直接牽著豬離開了,
馬瑩瑩見勢立即問我,“師父,你為什么要把那豬妖交給屠夫,”
我告訴馬瑩瑩,這豬妖害人罪不可恕,天命自有天收,它的命里就是被屠夫收,與其我親自殺了它,倒不如讓它履行它自己該做的事情,
說白了,我殺了這豬,也不能給村民一個交代,倒不如,讓它被屠夫宰了,償還村子里的怨氣,它下輩子投胎,至少是履行了豬的使命,也不會太難過,我只不過也是想給它一個機(jī)會,
至于村子,我只希望不要再有其他的事情發(fā)生了,如今能夠安穩(wěn)生活則是最好的,這村子里的妖魔鬼怪,我希望村民們什么都不知道,只怕是知道的越多,就越活的不開心,
我告訴馬瑩瑩,既然咱們是陰長生一派的人,就應(yīng)當(dāng)時時刻刻記住帝道的含義,并不是所謂的打打殺殺就能解決所有的事情,有時候一些寬恕,何嘗不是解決問題的方式,
我雖然還不清楚這村子里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東西混進(jìn)來,但至少總歸是把豬妖的事情解決了,整個人瞬間松了口氣,
馬瑩瑩問我,“這豬妖在被我打回原形的時候,可說了句都是王爺爺干的,而且這豬妖出了事情就往王爺爺?shù)募依镒叩惯真的有奇怪,白老爺分明就是從王爺爺家里出來的時候出了事情,這所有的事情聯(lián)系在一起去,真的有點不對勁,”
我心里一沉,要說這件事,我還真沒有注意過王爺爺?shù)牟粚牛屑?xì)一想,這西玄女妖當(dāng)初說的那番話,如今的村子里,怕是已經(jīng)沒了多少活人了,而我這次來到村子里,明顯看的出來,村子里的人還是很多,而因為陰氣太濃厚,我根本就分不出來誰是活人,
我告訴馬瑩瑩,今天大家都太辛苦了,好生休息,明天我們?nèi)ネ鯛敔敿依锟纯矗?br />
這白家屋子里的這兒多尸體,我們總歸是要給個交代的,隔了一會,我去臥室里看了一眼,這王奶奶身旁的搭橋三腳架,安然穩(wěn)固的擺在那里,
我朝著王奶奶走去,隔了一會只見王奶奶動了動眼球,不一會王奶奶睜開眼睛,一臉驚訝的看著我,“我咋個回事,”
我告訴王奶奶,“你剛才暈倒了,”
王奶奶一臉兇狠的看著我說,“你個狗兔崽子,是不是你剛才把我推倒了,平日里我可沒虧待你,這蕭娃子竟然對我一個黃土埋半截的人做出這種事情來,我明天就讓村長把你趕走,”
馬瑩瑩在一旁看不下去,立即就說,“要不是我?guī)煾笌湍,你最后一口氣早就沒了,自己被妖怪上了身,還不道謝,竟然反咬人一口,早知道我們就不應(yīng)該來救你,”
這王奶奶一聽,臉色驟變,一臉不爽的看著我說,“你們是道士,血口噴人的事情你們當(dāng)然可以理直氣壯的胡說八道,欺負(fù)我一個老人家,沒出訴苦是吧,你們這些黑了心腸的家伙,我這把老骨頭跟你們拼了,”
話音一落,這王奶奶竟然直接撿起旁邊的簸箕,直接往我身上打了上來,只是我年輕人身子骨硬,這打下去對我而言還是可以忍受的,
但這王奶奶不依不饒,竟然使出渾身力氣不停的往我身上打,這簸箕本就破破爛爛,一些木條刺啦出來,戳著我脊梁骨一陣刺痛,
我不吭不哼,任憑王奶奶打我,只是馬瑩瑩看不下去了,立即朝著院子大喊了聲,“王奶奶中邪了,阻止王道士抓豬妖,村子的人快來幫忙啊,”
這一聲喊了過去,本來這些日子人心惶惶的,大家都睡不著,一聽到馬瑩瑩的呼喚聲,不過一會,全部都聚集了過來,大家沖進(jìn)白家院子,赫然看到王奶奶拿著東西打我,立即被呵斥住,“王奶奶,你這是在做啥,陳道長我們的貴客,你咋個可以阻止他作法,”
這些村民雖然不大喜歡我,可畢竟是人命關(guān)天的事情,他們也不希望過不了幾天自己出事,所以見到王奶奶這樣的舉動,立即就給制止了,
這王奶奶不依不饒,“我一個老太婆,咋個是他的對手,他蕭娃子不學(xué)好,欺負(fù)到我老婆子身上了,我這不是教訓(xùn)他嘛,”
隔了一會村子朝著白家走了進(jìn)來,“你們胡鬧個什么,這些日子出了這么多事情,陳道士作法,你干涉他,是想讓我們一起送葬不成,”
這話一出,村民們紛紛指責(zé)了起王奶奶的不是,這王奶奶眼眶一紅,氣得直跺腳,干脆一怒之下朝著外面沖了出去,
眼下村長問我,“陳道長,這事情你現(xiàn)在調(diào)查的怎樣了,”
我告訴村長,這村子的確有些問題,不過我已經(jīng)解決了一部分了,只是我還需要弄清楚,背后操縱這一切的人究竟是誰,
我自然不會告訴村長,站在我們面前的,也許一半活人,一半不干凈的東西,
突然,這白家的土狗子嗷嗷直叫,像是看見了什么東西一樣,一直沖著人叫,我心里一沉,莫非這狗看見啥了,
村長厲聲呵斥,“叫啥子叫,大晚上的,叫的人心煩,”
這一聲呵斥,這土狗子更是叫的更加兇狠了,眼神里全然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嘴巴齜牙咧嘴的,發(fā)出警告的咕嚕聲,
馬瑩瑩從屋子里走了出來,她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