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老板肯定不會在財座里面,這金座和寶座,肯定在其中一個。
我好奇的問了一下旁邊的人,“你們老板一般會去哪個池子啊?”
那個人很是客氣的對我說,“都去,主要是看設施,金座里面還可以看電影。寶座主要是舒緩疲勞,有天然磁石按摩,要看他平日里的需求了!
我心里一沉,那就先去金座里瞧瞧吧。
現(xiàn)在大家都在忙碌,正好是我混進去的時機,我順勢一個轉身,從門邊上溜了進去,走到金座宅子的面前,只覺得這里豪華的有些讓我震驚,四周金碧輝煌,還能聽見潺潺水聲。
走進去,就是長長的紅色地毯,一直走到底,赫然有感覺到了熱氣,拐個彎就看到了一扇門,我順勢推開門,朝著里面一看,好大的溫泉池。里面還分布了不同功效的池子,有養(yǎng)生池、玫瑰池、紅棗池、中藥池、牛奶池等等。
原來溫泉還有這么多的分類,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我順著里面繼續(xù)走去,赫然看見了一個屏障,隱隱約約有個人形。
我心里一驚。莫非這就是老板,我倒要看看他到底長啥樣。
我從屏障后面饒了過去,露出一只眼睛小心翼翼的盯了過去,只見一雙犀利冷冽的眼神赫然與我四目相對,看上去很是兇狠,我定眼一看。這分明是陸心,她整個人泡在池子里,若隱若現(xiàn)的身材,嚇得我連忙后退。
“看了,就想跑?”她的聲音極其冰冷。
我連忙躲在屏障后面,極其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我走錯路了。”
就在這個時候,陸心憤怒推開屏障,‘噗通’一聲,水花四濺,這屏障竟然被她推倒了,她就這樣站在我的面前,我整個人嚇的腿都軟了,還好她已經(jīng)提早穿好了衣服,不過是一秒鐘的功夫,竟然速度這么快。
我趕緊說,“我真不是故意的!”
陸心得意的笑了笑,“你就這么慫嗎?”
這話一說,我心里可不是滋味了,什么叫我這么慫,我做錯了事,我自然認錯,大丈夫男子漢,豈有知錯不認的道理。
見我不大高興,這陸心繼續(xù)說,“說吧,你來這里到底是想弄清楚設么,你一不來買東西,二不來娛樂。三空手而進,明眼人都知道你來到這里肯定不會動機單純,你是想找這里的老板?”
我點點頭,倒也懶得騙她。
陸心繼續(xù)說,“說吧,你想找他做什么?”
其實我知道。從一開始,陸心知道我是想來找這里的老板,所以她才會讓我來溫泉,不過我和人魚臉溝通后,才證實了溫泉池的重要性而已。
陸心見我一直不吭聲,很是不爽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從池子里走了上來,一臉冰冷的看著我說,“你身旁的煙盒和打火機遞給我!
我愣了愣,轉頭一看,旁邊的椅子上放著一盒香煙和打火機,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白,她讓我做什么,我也沒有反抗的意思,乖乖的把東西拿好遞給了她。
她極其熟練的手法將香煙點燃,吐著煙圈對我說,“你不說也可以,不過你覺得你能安全的從這里離開嗎?我陸心是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你身上法劍也不在,只怕你自身難保了。”
威脅我?
我呵呵一笑,“我的釘頭七箭,不需要劍!
她眼神微微一愣,又極其詭異的笑了起來,“你覺得那招數(shù)對我有用嗎?”
我心里一咯噔,這招數(shù)對陰司和鬼魂極有用,除了酆都城的官員和人類,莫非她是人?
我皺著眉頭仔細看著她,很是好奇的問了句,“你是人?”
她輕蔑的掃了一眼,趾高氣揚的說,“是不是但凡是來黑市的人,對你而言都是非妖即怪?”
“倒也不是這個意思,既然我走錯了,還是不打擾你了!蔽铱蜌獾男辛藗道禮,轉身準備離開。
此時她卻厲聲呵斥,喊住了我,“陳蕭!”
她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我可一句話都沒有說。
她眼神瞬間變得幽怨,眼神里帶著一絲怨念,憤怒的看著我說,“你欠我的,你永遠也還不清了!”
“我不欠你任何東西,我也不認識你!”我很是堅定的回絕了她。
她突然丟下手中的香煙,直接朝著我走了過來,一把將我推倒在椅子上,眼神輕佻的看著我說,“不認識我?當年你可不是這么說的,如今你也是個熱血青年,要不我?guī)慊匚兑幌挛覀儺斈甑倪^程?”
我愣了愣不知道她說的這話是什么意思,也極其尷尬的看著她穿著一身不得體的衣服。
突然,她伸出纖細的雙手,就想來脫我的道袍,我嚇得渾身一纏。憤怒的用力一推,大概是我用力過猛,直接將她推進了溫泉池,她極其狼狽的從池子了竄了出來,頭發(fā)全然被打濕了,憤怒的沖著我吼,“你給我滾!”
聽到這句話,我更像是看到了希望,連忙說了聲謝謝,撒開腿就朝著外面跑了出去。
大概是因為被陸心這突如其來的一嚇,弄得我連旁邊的宅子也沒有心思探索下去,生怕半路她有殺了出來,雖然她沒傷我,我卻總覺得怕的要命。
連滾帶爬的朝著宅子沖了去,一路沖到溫泉池的門口,把我手腕上的木牌趕緊給了臺子邊上的妹子,不一會,她就把木簍子遞給了我,里面放著的正是我的赤紅寶劍和背包,我想也沒想,拿起東西就往外跑,我不知道為什么那個妹子還一直追著我大喊大叫,因為當時的我也太過于緊張了,后來才意識到我沒有給錢就走了。
我急匆匆的沖到了福二娃的面前。他正站在他那倆桑塔拉面前,我神色慌張的沖著他說,“走走走,快快!”
福二娃一愣,連忙甩下手中的煙,極其迅速的打開車門跳了上去,我剛把車門帶上,福二娃就踩著油門轟了出去。
直到開出去了好一陣子,我才回過神來。
福二娃好奇的探出頭看著我說,“你小子,咋個回事,臉色白的跟見了鬼似的!
我尷尬的抬起頭看著福二娃!安畈欢啵瑒倧墓黹T關回來一趟。”
“我去,不至于吧,你招惹誰了,我之前就看見你的面相是紅顏禍水,莫非是遇到女人了?”福二娃打趣的說。
我心里很是尷尬。這家伙,還真被他說準了,也不知道咋回事,竟然遇上了個這么奇怪的女人,剛從他媽的,是想脫我衣服不成!
福二娃一臉嘚瑟的說,“瞧你慫不垃幾的樣子,我跟你說,兄弟,你現(xiàn)在面相一看就是即將會被女人禍害的模樣,你最好是自己小心點嘍。”
我也懶得和福二娃繼續(xù)斗嘴,一路上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這次去黑市,說實話,我確實沒遇到什么危險,可就偏偏被這個陸心嚇了個半死,我長這么大第一次遇到這么怪異的女人,穿著不雅。長相妖媚,性格也極其多變,言語里全然是霸氣。
我長松了口氣。
不知不覺,也不知道開了多久,總算是回到了村子里。
我和福二娃告別以后,就直接朝著平大夫的家里走了進去。剛踏進屋子里,小胖子連聲大叫,“哎呀我去,哥你臉色咋個這么慘白,出啥事了?”
江離站一旁,并沒有說話。
我告訴小胖子。沒出什么事情,并且將我和人魚臉聊天的內容告訴了江離,讓江離分析一下到底有可能是什么人。
江離低沉思索了一會,極其平淡的對我說,“極有肯能是周文王!
“你是說,黑市的老板極有可能是周武王的親爹?”我瞪大了眼珠子,滿臉不敢相信。
江離告訴我,武成王是周武王提攜的,如果說不是對周武王有利的話,誰會一直幫著武成王,卻沒有奪位,除非是為了自己親兒子的復活。
小胖子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即說,“黑市的地位這么高,周武王一旦復活,豈不是相當于擁有了黑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