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全真教不能拖,三界動亂,全真七子要是少了一人,這全真七子是無法發(fā)揮其作用,就在前些日子,遇到陰山派的陰將軍,偶然間他提出了替命,雖然陰將軍有自己的計謀,可這個對于全真七子來說無疑是一件大好的事情。
后來也知道了我和江離來到了五里村,開始全真七子認為我和江離是有野心之人,所以一直耿耿于懷,這陰將軍說我身上有純陽之血,所以全真七子才動了念想,先從我身上用符靈采集純陽之血,煉成丹藥,指不定可以延長壽命。
可是卻被平大夫所攔,平大夫不希望全真七子傷害我,所以和他做了交易,一命換一命,這才替了命,而平大夫臨走前囑托。這事不能告訴我,怕我心里愧疚,而全真七子的確缺一不可,所以作為全真教的人,平大夫也無怨無悔。
聽到這里,心里更是難受,雖然這全真七子說的自己極其高尚?晌疫是清楚的很,平大夫是為了救我才死的,我才不管這全真七子缺一不可的道理,我只知道,每一個人在這世上,都缺一不可,憑什么有的人就要用別人的命來換自己的命。這是給自私找了個完美的借口而已。
江離本來還一直不說話,后來也開口說,“我們這次過來,就是為了弄清楚平大夫的死因,既然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就不打擾了。”
江離已經(jīng)有了離開的意思,這全真七子面面相覷,好像有些不大情愿,這個男人又連忙說,“既然來了,也不要這么著急走,我們同是道門同仁,既然都是潛心修道之人,三界動亂,應該聯(lián)手想法子才行!
江離看著他們說,“只要你們不添亂,已經(jīng)是對道門同仁做出貢獻,我先在這里謝謝你們了!
江離說的直接,全然這幾個全真七子原本還熱情的面容瞬間黑的一塌糊涂,江離看了我一眼,“陳蕭,跟師父走!
我恩了一聲,連忙點點頭,趕緊站起身子跟在江離的身后。
剛踏出門的那一瞬間,只聽見身后的聲音說,“江世祖,不要給臉部要臉,我們全真七子跟你好聲好氣的說話你他媽的不聽,擺這個架勢給誰看,這他媽的以為你自己不得了了?”
這人已經(jīng)是氣急敗壞,毫不顧忌其形象了。
江離也并未理會,而是帶著我走出了平家院子,我和江離一直順著竹林走去,約莫走了十來分鐘,赫然看到了一輛車擋在面前,見我和江離走了出來,這車子的喇叭聲赫然響了幾聲。
我愣了愣,這什么情況?
此時福二娃從車子上走了下來,一臉熱情的說,“愣著干嘛,趕緊上車,我已經(jīng)等了你們好久了。”
我一臉懵逼的跟著江離身后。朝著車子走了上去。
我問福二娃,“你不是走了嗎,怎么又跑了過來?”
福二娃笑了笑,“我可不是只見錢眼開的人,雖然你們二位道長厲害的很,可你們出來了,要想從這竹林里走出來可沒那么容易。這里都是按照一定規(guī)律排列而成的,否則出不去,我送佛送到西,既然帶你們過來,就必須要帶你們走!
我頗有些好奇的看著福二娃,雖然陣法是難不住我們,可這福二娃竟然知道,整個樹林是有規(guī)律的排列,那就說明,他早已經(jīng)摸清了陣法規(guī)律,這普通人可沒有這么大的本事。
“喲,沒看出來,你還有點本事?”我打趣的說。
福二娃哈哈笑了起來,“開玩笑,我要是沒點本事,能在五里村混嗎?還做這種走陰的活?”
福二娃回頭看了我一眼,又轉過頭繼續(xù)開車,極其冷靜的說,“小帥哥,不是我說你,你這面相看上去不大好,最近怕是紅顏災,你小心點吧!”
“你還會看相?”我好奇的問。
福二娃恩了一聲,繼續(xù)說,“你看你面相上的十二宮,明顯是指著夫妻宮,只不過看你這年紀應該沒有婚娶,只怕是訂婚對象出了麻煩。所以你臉色的精神也并不大好,而你整體面相就是大寫的紅顏禍水,怕是會被女人所害,你這些日子最好是弄清楚咋個回事,我也只是懂點皮毛而已!
我愣了愣,這話說的咋個這么滲人的很。
坐在一旁的江離也跟著說,“我看你不僅只是懂點皮毛而已。五里村以前有個算命的家族,有趣的是,這個家族的人,在第三代的時候,命算出家族有災,必須改名才行,又從家譜中進行卜掛而算。必須要將家中的三個孩子,改姓分別為福、祿、壽,三字,雖然不大好聽,卻能改命格,應該就是你們家族吧?”
這福二娃余光看了一眼江離,尷尬的笑了笑!按蟾纾阍趺瓷妒露贾腊,不過我們家已經(jīng)不算命的,這些手藝活,家里人說了,不再出山,我是看著小哥與我有些緣分,他這面相確實不大好,才好言提醒一下!
我心里一沉,紅顏禍水?
我會被女人所害,我身邊的女人不就雯雯一個人嗎?如今雯雯還處于昏迷不醒的狀態(tài),怎么可能害我,而且雯雯我也不會不管不顧的,一定會想到法子救她。
雖然福二娃說的話并不是我喜歡聽的,可聽到了耳朵里的東西,不管怎樣都還是會有些不大舒服。
我看了一眼江離,好奇的問,“師父,那些全真教的人,你打算怎么辦?”
江離一臉平靜的告訴我,“道不同,不相為謀,不理會,不接觸,就是最好的辦法!
我點點頭,自然也明白了江離的意思。
只是我內心里對于平大夫被他們替命的事情,心里始終很是不爽,加上這陰將軍從中作梗,我更是氣憤的很,可一想到這陰將軍也是江離,我瞬間有一種全身被掏空的感覺。
從福二娃的車子上下來的時候,江離的眼神似乎一直有些奇怪,盯著福二娃的看了許久,等福二娃離開的時候,江離忽然轉過身子對我說。“這福二娃是個人才,他的算命能力和老瞎子有的一拼。”
我愣了愣,這么一個普普通通的福二娃,還會比老瞎子厲害?
江離見我一臉不信,又繼續(xù)說,“老瞎子只不過對一些事情看得通透,能猜到后面的路該如何走。那是因為他擅于分析局勢,也懂得用計謀策略,可是這福二娃不一樣,他算命的本事,就像我們道士用法術一樣,若他算命之術能力提升,通知天曉也不可怕!
我實在好奇的很,這么一個普普通通的福二娃,不過是在車上說了幾句我面相的事情,江離竟然這么肯定他是個人才,確實讓我有些震驚。
我看江離的神情,怕是有什么想法的樣子。
“師父,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我好奇的問。
“恩,我想讓他拜入袁天罡門下!苯x平靜的說了句。
不好奇的一想,這福二娃要是拜入袁天罡的門下,豈不就是成了林永夜的同門師弟了,話說到這里,我還有些好奇,許久不見林永夜,也不知道他到底如何,說起來我和他可是兄弟。
回到平大夫的屋子里。游尸王正趴在雯雯的床邊上,那一刻,我仿佛像是看到了雯雯困境里的涂嬰和涂靈兩個人關系好的時候的樣子。
我仔細一想,如果說雯雯困境里第一個心魔是涂靈的話,是不是只要解開涂靈對她的恨,她就可以有起色。
我連忙把我的想法告訴了江離,江離微微皺著眉頭。隔了許久恩了一聲。
我連忙走到涂靈的面前,“姐,跟我過來一下!
涂靈睜著大大的眼睛,極其懵逼的看著我,“啥啥啥!你叫我姐?陳蕭,你今天沒吃錯藥吧,平日里你不都不搭理我的嘛?”
我直接將涂靈從屋子里拽了出來。一臉懇求的模樣看著她說,“我知道你為什么不喜歡雯雯,因為你知道她是涂嬰,你們以前有點誤會,我在雯雯的困境里看到了,那是我唯一看到她痛苦的樣子,就是你對她的恨,是她的其中的一個心魔。”
涂靈臉色一陣陰沉,一語不發(fā)的看著我。
我繼續(xù)說,“其實陰長生和涂嬰兩個人確實早就好上了,只是你們那個年代的人含蓄,不怎么表達情感,所以雯雯也不確定她和陰長生到底在一起沒有,所以當初她才跟你說他們沒在一起,那也不算騙你。還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但是我在困境中都看見了,當年涂山被火燒,救你們出來的不是別人,就是陰長生。”
涂靈整個人極其震驚的看著我,卻始終沒有說話。
我繼續(xù)說!澳阆胂耄惝斈旰屯繈,你們倆姐妹可是妖盟羨慕的對象吧?兩個人形影不離,就像江離和陰長生一樣,既然你選擇了我?guī)煾,她選擇誰,無論是我還是陰長生。都對你沒有任何敵意了,對不對?”
涂靈低著頭,恩了一聲。
見情形有了改觀,我立即說,“所以,雯雯這樣極有可能會死,當初她爹和她也救過你一命,怎么說,這一次也應該幫幫雯雯!
“你想我怎么幫?”涂靈語氣堅定的問我。
“她心魔是你,去困境,傳音給她!蔽艺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