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師兄傻笑了一下,趙欽卻很霸道,宣示主權(quán)似地拉著我的手。
左峰的目光往我們扣在一起的的處掃了一眼,轉(zhuǎn)身:“跟我進來。”
以前在醫(yī)院的時候,就知道顧小秋家里財大勢力厚,這時一進屋,我終于知道為什么她在醫(yī)院里可以那么目空一切了,她的家,竟然比起我們所見過的任何一家別墅還要豪華。
一位清秀的中年女人就坐在院子綠草茵邊看報紙,看那架勢,一定是顧小秋的媽,只是這么漂亮的,就很難和那樣的孩子聯(lián)系在一起,只到一個禿頂男人匆匆從大廳里出來,我明白了,那顧小秋,絕對是他親生的。
看到左峰:“左警官,辛苦了!蹦兄魅说绞呛芸蜌,目光掠到我們?nèi)齻身上。
左峰說:“顧先生,這幾位是我的朋友,有些無法解釋的地方,我想要問一問他們的建議!
“你是說,他們不是警察?”顧先生立刻表示出懷疑。
“小杜。”就在這時候,院長從他家大廳里出來了,顧小秋是醫(yī)院里的護士,離奇跳樓,他這做院長的,自然是緊著往人家里家里跑了,就這么巧,竟然和我們遇上了,叫完我后,上前去對顧先生輕聲耳語了一句什么。
“哦,原來是這樣,那好,你們慢慢看吧,辛苦了!”聽完他話的顧先生一臉了然,向我們點點頭,擦身過去了。
“小杜,好久不見!”院長這才轉(zhuǎn)身面向我,因為上次救他兒子也有趙欽的份,此時便向他微笑著,想要伸手出來一握,像那次一樣,趙欽并沒有給也面子,而是微微抿唇后,便側(cè)轉(zhuǎn)身子向一邊:“沒想到,我們幾個還真是有緣分!痹洪L自己給自己打了個臺階下。
“院長,阿輝現(xiàn)在怎么樣了?”我替他解圍。
“還那樣,死刑,不過判成死緩兩年,這條小命,大概是撈住了,這一切,還得謝謝顧先生啊,誰知道一事剛平一事又起,這小顧不知道為什么想不開,突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
“近段時間,醫(yī)院里同事有發(fā)現(xiàn)她的異常嗎?”
院長兩手一攤:“沒有啊,一切正常,連最近一段時間的監(jiān)控視頻,左警官都看過了,沒有看出任何端倪來!
左峰催我了:“明月,走吧!
我便對院長說:“因為有些原因,我回到f市這件事情,還請你幫我保密,尤其是醫(yī)院里的那些同事,我不想再跟她們有任何牽聯(lián)!
“我知道,這個你放心,你救了我兒子的命,以后有什么用得著的地方,盡管來找我就是!痹洪L轉(zhuǎn)身向我揮揮手,說還得趕回醫(yī)院里,便出大門取車去了。
我們一行人跟著左峰進了顧小秋家的大廳,一樓廳堂擺設(shè)架上的古董樣樣價值連城,有一兩件,我曾經(jīng)在鑒寶節(jié)目上看到過。
顧小秋的臥室三樓上,只覺得那旋轉(zhuǎn)樓梯也是華貴之極,我和大師兄看得連連驚嘆,節(jié)操碎了一地。
“你們先感覺一下,這屋里有什么不對勁嗎?”左峰把我們帶進了顧小秋的臥室里。
一入眼,就是特彪悍的粉紅,粉紅抱枕,粉紅紗帳,紛紅玩偶,粉紅墻。
人們都說,每個女孩都有一個公主夢,可顧小秋這么嚴肅的,我還是頭一次看到,左峰說:“根據(jù)顧小秋爸媽提供的線索,顧小秋以前并不喜歡粉紅色,是在近段時間才突然喜歡上的,于是便叫重新裝修過臥室,里面的東西,必須得全部是粉紅色!
“難道她談戀愛了?”我想到一個最直接的問題。
左峰搖搖頭:“調(diào)查結(jié)果沒有顯示她有談戀愛的跡像!
從另一方面,顧小秋要談戀愛,也是有些無法說服人的事,因為這是一個看臉的世界,而顧小秋卻太胖,胖到如果不小心跟她同乘一部電梯,你會在想這電梯會不會就此落下去。
這樣的女孩子,一般懷況下,除非她主動,否則的話,恐怕很少有男生會對她動心。
我們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除了粉紅色很剌眼,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更別說靈力了。
趙欽就在這時候抬起眼睛看著天花板上,我下意識地順著他的目光往上一看,不由得整個人愣。骸斑@是什么?”
天花板也是粉紅色的,可上面卻有些凌亂的腳形,是鞋子底印。
左峰說:“這個就是我無法解開的迷團!
“我記得我們在學校里的時候,有些男生很調(diào)皮,他們會脫下一只鞋子扔上去,鞋底恰好碰到天花板,就會留下一個鞋印。”我一邊打量著那些鞋印,一邊把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些不是一只只扔上去的,這些,是很正常的步伐走出來的,你看,每一步的大小都一樣,就好像我們在地面行走,然后留下腳印一樣。”
我大吃一驚看著趙欽:“這怎么可能?”
左峰接話:“趙王爺說得沒錯,經(jīng)過我們檢測,這的確是一步步走出來的,所以,這正是我不得其解的地方,除了在太空里面,誰能這樣倒著走路?”
“測量了嗎,這鞋印是誰的?”我問。
“就是她顧小秋本人!
“什么?”我不敢置信地看著左峰:“確定沒測錯?”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可是沒錯,那鞋印就是顧小秋的,除非別人穿著她的鞋子在天花板上走,只是這雙鞋,在她跳樓那一天,就穿在她自己腳上!
“這些腳印是在顧小秋死后發(fā)現(xiàn)的?”再次抬起眼睛看著那些腳印,我只覺得后背陣陣發(fā)涼,且不說顧小秋的體重有多超負荷,就算不是她,不管是方誰,能穿著一雙鞋子這樣在天花板上走動的,會是什么東西?
左峰點點頭:“至少是在我們來她家了解線索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他爸媽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弄上去的,只說顧小秋性格內(nèi)向,并沒有什么朋友,近段時間,家里也沒有來過客人。”
說顧小秋性格內(nèi)向那也太謙虛了,俱我所知,這顧小秋在醫(yī)院里可是油鹽不進,別說她身邊的同事了,就連院長都拿她很頭疼,因為家庭原因,她的性格一向囂張跋扈,整個一小太妹,自己想做什么做什么,沒有人敢說半個不字。
除了天花板上的這些腳印,其他到?jīng)]有看出什么不對勁兒來。
我和大師兄一起擺了羅盤,并沒有找到靈力。
“左警官,有什么頭緒了嗎?”顧小秋的媽媽,那個在院子里的女人此時走了進來,近看,便顯得她風韻猶存,似乎得用了茉莉花香水,她一進來,屋里便飄浮著一股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