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南炳完全下到下面的時候,打開手電筒朝著四周照看了一下,確定和我說情況大致相同了之后,才有些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接下來走那條路!蹦媳夏腥苏f道。
“自然是走沒有血跡的那一條路,萬一有血跡的那一條路是血尸窩了,我們?nèi)チ丝删屯嫱炅。”老男人輕聲的說道。
南炳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同意了老男人的說法。
可南炳又是一個極其小心的人,并沒有相信老男人的話,指著老虎搖了搖鈴鐺,指著另一條路沉聲說道:“你去那一條!
老男人看南炳的舉動,有些不滿的看著他一眼,但卻沒有說些什么。
我自然樂意看見他們兩個人的矛盾越來做激烈。
“我們接下來開始走吧,手電筒就別打了!崩夏腥溯p聲說道。
南炳輕根本不鳥老男人的話,手電筒照樣的打開,還對著老男人輕聲說道:“要是手電筒不打開,血尸沖過來了,我們還不是一樣完蛋,有光亮至少血尸來了,我們可以一槍把他給干掉。”
聽著南炳的話,老男人也沒有再說些什么了。
雖然不說,但是看著南炳的眼神越來越不滿。
所謂一山不能二虎,有兩個帶頭人意見容易不一樣,意見不一樣那基本就是會產(chǎn)生矛盾,顯然眼前的這一切就是這個樣子。
南炳是一個小心的人,根本不愿意走在前面,也不放心老男人走在他的后面,所以南炳走在了倒數(shù)第二,最后一個則王喜順。
而我自然被走在前面了,我心中大罵了一聲,南炳這個畜生,三番四次的把我當(dāng)成開頭炮,我的價值難道就只是開頭炮嗎。
越走就感覺這路很奇怪,這路竟然是筆直的,一點(diǎn)彎曲的地方也沒有。
這根本不想是墓,雖然我沒有盜過墓,但一些墓我還是了解的,感覺好奇怪。
不由扭頭朝著南炳和老男人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兩個人眉頭也是緊緊的皺在了一起,雙眼不停的看著四周,似乎也在琢磨些什么。
越走我心中越來越不安了起來,雙手朝著胸口放的槍輕輕握了起來,現(xiàn)在這把槍就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南炳估計也不知道我拿了老三的槍,畢竟剛才在老三的身上還有一把槍,這家伙也沒有想到,老三帶出來的槍不止一把。
突然間我就聽見了滴答滴答的流水聲,甚至感覺到了什么東西滴到了我的頭和肩膀上。
我眉頭微微一皺,伸出手去摸了摸肩膀上,這一摸,我心中就感覺不對勁了,這不是水滴,而是黏糊糊的液體,感覺就像是口水。
“口水?”這兩個字,立刻讓我想到了什么,急忙退后了一步,把手電筒也快速的打開了起來,朝著頭頂上照看的時候。
這一看,徹底把我嚇了一跳,整個人快速的退到了后面去,同時還大聲喊了一聲,“血尸!
在我的頭頂有一個滿身是血的血尸,全身都是血淋淋的,而且還趴在了頭頂上面的石墻上。
就像是喪尸危機(jī)里面被感染的狗一樣,面部猙獰的可怕。
我這話一出,南炳和老男人就拿起了槍,急忙朝著頭頂砰砰打了過去。
可就在他們抬槍的時候,這血尸也立刻從墻上跳下來了,雙眼緊緊盯著我們這一行人在看,口水滴答滴答的從他的嘴巴里面滴下來。
我手電筒急忙照在了血尸的臉上,這一看,我心中也被嚇了一跳,剛才因?yàn)榛艁y,所以只看見了一個大概。
現(xiàn)在看著這血尸,我就感覺只有一句話來說,“這他—娘的什么鬼東西!
最讓我心驚的是,這血尸竟然還有一個小腦袋,這小腦袋長在大腦袋的后面。
看見這種情況,我心只能夠咯噔了一下,要是這樣的話,一槍肯定打不死的,只有兩槍才行了,可要是打在了小腦袋,這難度無疑很難。
我扭頭看著南炳一眼,發(fā)現(xiàn)這家伙的臉都黑了。
南炳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我再看著他,也扭過頭來看著我,目光兇狠“你不是說只有一個血尸嗎?這只打哪來的。”
“我哪里知道還有一個血尸在這里,我剛才又沒有走到這里!蔽依渎暤恼f道。
聽著我的話,南炳臉色更綠了。
“好了,現(xiàn)在不是窩里斗的時候,沒看見血尸把我們當(dāng)成法式大餐了嗎?口水都流了一地!崩夏腥擞行┎粷M的看著南炳一眼。
南炳只能夠冷哼了一聲,狠狠的朝著我瞪了一眼。
我直接把南炳給無視了,要是把老子給惹毛,老子要死也要一槍蹦了你。
這血尸看著我們的眼神充滿了貪婪,也沒有立刻沖過來,雙眼正在看著我們。
“把手電筒的光照在它的眼睛上,然后立刻開槍,爆了他的頭。”老男人沉聲說道。
南炳輕嗯了一聲,這一次沒有多說些多余的話,直接答應(yīng)了老男人。
立刻把手電筒朝著血尸的眼睛上這么一照。
我也跟著他們朝著血尸的眼睛照過去。
你還別說,手電筒的光似乎對血尸還有一點(diǎn)的作用,畢竟這玩意常年待在黑乎乎的地方,沒有見過光。
血尸微微的停頓了一下,在停頓的時候,南炳和老男人立刻抽出了槍砰砰朝著血尸的眼睛打了過去。
可沒有想到,這血尸的適應(yīng)能力強(qiáng)得離譜,被光照的那一瞬間,確實(shí)有些不適,但不過三秒鐘,這家伙的就敢直接看著手電筒的光了。
砰砰的兩槍打過去,根本沒有打中血尸,這家伙直接跳到石墻頂上,血尸直接趴在了墻頂上,雙眼緊緊看著我們這一行人。
就在這個時候,直接朝著最前面的南炳撲過來,那速度快的離譜。
比起老三這個劣質(zhì)品的感染來說,這血尸表現(xiàn)出來的,那就是快準(zhǔn)狠。
雖然動作還是一樣,只會三個,撲,抓,咬。
但這三個動作簡直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南炳還想再抬手開槍的時候,血尸已經(jīng)把南炳撲倒在地,砰的一聲,南炳著這一槍根本打不中血尸。
血尸撲倒南炳的時候,急忙抬出了手朝著南炳的臉給抓了過來。
當(dāng)看見了血尸的手,我心中有些震驚,這哪里還能叫做手啊,這簡直就是爪子,長長的指甲,就像鷹爪一樣。
南炳也不是普通人,要是換做普通人,肯定被這一爪子給拍死了。
但南炳不是,就在爪子就要抓上來的時候,南炳的頭快速朝著左邊躲過去,但血尸的爪子也是很快,雖然南炳躲的很快,但臉還是被抓了一下,留下了兩條深深的抓痕,但南炳臉上的鮮血并沒有流出來,南炳的臉立刻變得青黑色。
看見這一切,我眉頭微微的皺了皺,這血尸的爪上有毒啊。
南炳想要抽出身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已經(jīng)被血尸給固定下來了,根本動不了。
我心中不由冷笑了一聲,要是血尸在這里干掉南炳就好了。
南炳臉色越來越黑,急忙沖著老男人大聲吼了一聲,“艸,還不開槍,是不是要等老子死啊。”
聽著南炳的話,老男人好像才反應(yīng)過來一樣,拿著槍朝著血尸打了過來。
可接下來我有些傻眼了,這槍根本沒有打中血尸的腦袋,只打中就他的胸口處。
我心中知道這老男人是故意的,要知道在上面的時候,老男人距離老三有十多米的都可以把老三給爆頭了,可現(xiàn)在這距離只不過是五米不到,你只打中的胸口。
“艸!”南炳氣得臉都綠了。
“抱歉,手滑手滑。”老男人輕聲說道。
我心中有些好笑,鬼才相信你手滑。
這下好了,老男人這一槍徹底的把血尸給激怒了,就像一只兇狠的獅子一樣,狠狠的抬起手拍在了南炳胸口。
這一拍可不得了,直接拍得南炳臉色大變,那表情就像吃了屎一樣,臉色難看無比。
“吼吼吼!”一聲聲野獸的嘶吼聲從血尸的嘴里面吼出來,雙手也連連拍向了南炳的胸口。
不過還好,南炳也不傻,要是這幾下拍中他的話,不用猜都知道,這幾下會死人的。
南炳拼命的抬起了腳,一腳把血尸給踢了出去,在幾招當(dāng)中,南炳透露出來的也是一股狠勁,不要命的狠勁。
把血尸踢出去之后,南炳就立刻從地上站起來,拿起了匕首,也像血尸一樣,朝著血尸撲了過去,手中的匕首直接朝著血尸的頭顱劃過去。
撲哧……
血尸直接被南炳給劃斷了腦袋,兩個血淋淋的腦袋就像玻璃球一樣滾到了一邊。
血尸被南炳給干掉了,南炳長長的松了一口氣,整個人直接趴在了地上。
我心中有些沉了下來,果然如同我先前長的那樣,南炳是在隱藏實(shí)力,要是換做以前的話,這家伙根本打不贏兇猛的血尸。
老男人抬起了槍,砰的一槍,一個子彈打在了血尸的頭上。
這下我有些無語了,死都死了,你還開槍,莫非是在變相的說,剛才那一槍我就是故意打不中的,故意氣死你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