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有些震驚了,這許杰竟然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嗚嗚嗚嗚!”許杰也知道了自己不能夠發(fā)出聲音,臉上充滿了著急,只能夠發(fā)出嗚嗚的叫喊聲。
“怎么可能說不出話來呢?”我心中暗暗嘀咕了一聲,臉上也是充滿了驚訝。
要是換做以前,我一定會震驚無比的看著許杰,但現(xiàn)在自己發(fā)生了很多事情,我對這些事情已經(jīng)沒有太多的驚訝了。
許杰臉色越來越紅,雙眼睜大很多,臉上涌現(xiàn)出來的表情只有驚恐。
突然間許杰伸出了手,蓋在他的嘴巴上,似乎在拿開什么東西。
我心中充滿了疑惑,許杰的嘴巴上根本沒有任何的東西,可許杰為什么要拿著他的手去蓋住嘴巴。
“怎么了?”我急聲問道。
許杰嗚嗚嗚的發(fā)出一聲聲混合不清聲音,隨后伸出手指著他的嘴巴。
看著許杰這樣,我明白了下來,許杰想告訴我,有東西把他的嘴巴給封住了。
我急忙走到了許杰的身邊,把手朝著許杰的嘴巴里面伸過去。
當(dāng)雙手靠近許杰嘴巴的時候,我心中猛然一跳,因為我感覺有一只纖細的手,正在捂著許杰的嘴巴。
而這只手給我的感覺是冰涼冰涼的。
我猛然退后了幾步,雙眼緊盯著許杰的嘴巴。
我打開了天眼,卻始終沒有看見捂住許杰嘴巴冰涼的手。
“我的天眼不管用了!蔽倚闹幸苫蟮,同時心中有些忐忑。
百試百靈的天眼竟然看不見拿只詭異的手。
許杰的臉色越來越通紅了起來,雙眼睜得越來越大,眼神很是驚恐的看著我。
“大膽!”我根本看不見捂住許杰的手,這讓我的心情越發(fā)越忐忑了起來。
看來捂著許杰的手,不是一個小鬼啊。
甚至厲鬼也做不到,畢竟我的天眼可以看見厲鬼所在,可卻沒有看見捂住許杰嘴巴那只手的擁有者。
死一樣的寂靜,我剛才的喊話,仿佛是在對著自己說一樣,沒有誰在回應(yīng)。
許杰現(xiàn)在竟然連嗚嗚的聲音也發(fā)不出來了,顯然嘴巴已經(jīng)被封得死死的了。
“尼瑪?shù),竟然無視我!蔽乙补懿涣硕嗌倭,運起了天梵帝玉中的暖流朝著許杰的嘴巴里面拍了過去。
天梵帝玉的暖流在吸收龍眼能量的時候變得更加的多了起來,整個暖流進入我的雙手上,讓我感覺自己的雙手仿佛是跑在溫泉里面一樣,特別的舒服。
我心中有些驚訝了,不過也沒有再多想下去,在拖下去的話,許杰估計要嗝屁了。
我的雙手還沒有拍到許杰的嘴巴,許杰突然間張開了嘴巴,驚慌說道:“田大師,別打!”
聽見許杰可以說話了,我急忙把手給收了回去,同時知道不明來歷的鬼放開了許杰的嘴巴。
“你怎么樣了,還好嗎?”我沉聲道。
許杰點了點頭,“沒事,就是呼吸有些不舒暢。”
“對了,你剛才怎么了!蔽铱粗S杰問道。
許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感覺有什么東西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剛開始自己還可以說話,可到后面自己就越來越說不出一句話了!
“有沒有看見任何古怪的東西!蔽逸p聲道。
“沒有!痹S杰搖了搖頭,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抬起了頭,沉聲道:“我剛才看見了你拿著的燈好像有人在吹一樣,白燈籠里面的忽閃忽閃的!
聽著許杰的話,我立刻地下頭,朝著我手中的白色燈籠看了過去,果然發(fā)現(xiàn)了白色燈籠旁邊的招魂符消失不見了。
這下我立刻明白了起來,這個鬼是想把我的招魂燈籠給吹滅,然后再想把許杰的嘴巴給蒙住,不許他說出任何一句話。
這樣的用途只是為了讓我們找不到吳大師靈魂而已。
我心中想了想,到底是誰要要防止我們尋找吳大師。
剛才我也想了想,那個蒙住許杰嘴巴的鬼,應(yīng)該只不過是小鬼而已,但不知道這個小鬼使用了什么辦法,讓我的天眼看不見,如若剛才那個鬼強大的話,我使用天梵帝玉的暖流去攻擊他,他根本不會躲開。
能夠讓我的天眼看不見的辦法,只有一些陰陽高手用一些封鎖陰眼的秘術(shù)了。
想到了這里,我心中咯噔了一聲,來不及再去多想,朝著身后趕了回去。
“怎么了,田大師!”許杰看我著急的樣子問道。
“我們?nèi)リ幓榈年犖槔锩婵纯,!蔽壹甭暤馈?br />
看著我的著急成這個樣子,許杰再想問下去也給忍住了,跟在我的身后去陰婚隊伍里面看看了。
我和許杰為了尋找吳大師,特意走了離陰婚隊伍很長的一段路。
所以趕到陰婚隊伍的花費十分鐘的時間。
“田大師,你們可算來了,對了怎么沒有看見吳大師啊,你們還沒有找到他?”萬經(jīng)理急忙迎了上來,著急的說道。
我深吸了兩口氣,先沒有立刻去回答萬經(jīng)理的問題,而是朝著陰婚隊伍看了幾下,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的不對勁,我才松了一口氣。
“剛才發(fā)生的點事情,等一下再去尋找吳大師,對了,你們這里有沒有發(fā)生什么特別奇怪的事情!彪m然看不見有任何奇怪的事情,但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萬經(jīng)理搖了搖頭,“我們都在這里等著你們,并沒有發(fā)生任何奇怪的事情。”
聽見萬經(jīng)理的話,我總算松了一口氣,要是這場陰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話,那以后就更不好辦陰婚了。
我這口氣還沒有松完,突然間許杰眼尖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立刻大聲的對著我說道:“田大師,女尸的棺材開了一角!”
聽見許杰這樣說,我是心突然間一凝,急忙朝著女尸的棺材看過去。
這一看,我的心突然急了起來,在女尸的棺材蓋上竟然被開了一角。
“快去看看,還傻看著什么!蔽倚募卑。泵φ泻羧f經(jīng)理身邊的幾個壯漢說道。
這幾個壯漢點了點頭,跟在我的身后朝著女尸棺材走了過去。
來到了棺材旁邊,我頓時間聞到了一股特別難聞了味道,這股味道我很熟悉,因為我曾經(jīng)聞過了好多次,這種味道就是尸臭。
“這他娘的什么味道這么烈,這里面到底裝的是什么啊,這么烈的味道該怎么靠近!币粋大漢捂著鼻子罵了一句。
“少他娘的說話,快來把這個棺材蓋給老子弄走!币娺@些壯漢聞到味道朝著身后退了過去,我頓時間厲聲喝到。
聽見我的厲聲呵斥,這些大漢冷哼了一聲,沒有誰上前,反而都朝后面退了過去。
“瑪?shù)拢 蔽掖罅R了一聲,這些人實在太讓人心寒了,“今天誰不弄,誰就別想要一分錢!
我說完這句話,也不顧這些大漢用生吞仇恨的眼神看著我。
從口袋里面拿出了三張符紙出來,忍著惡心的尸臭,用符紙貼在棺材上。
萬經(jīng)理看兩邊發(fā)生了沖突,一時間過來當(dāng)和事老,“你們別鬧了好不好,快點干活吧,這次的辛苦費,我提一倍,行不行!
萬經(jīng)理的口氣也是充滿了不滿,請這些人本來就是來干活了,不僅不賣力不說,還在這里發(fā)生了沖突了,你說這不是搗亂嗎?
聽見可以再掙一倍的價錢,這幾個壯漢沖著我冷哼了一聲,快步的走了過來。
我心中有些憤怒,這些漢子或許認(rèn)為我只不過是跳大神的,所以沒有誰看得起我。
我也懶得和這些大漢一般見識,畢竟干我們這一行的沒有多少人看得起。
“快上手。”其中的一個大漢說道,雙手緊捏住了棺材蓋了。
這大漢一說,后面的好幾個大漢也走了過來,雙手都捏住了棺材蓋,一二三的齊聲口氣這么一喊,咔嚓一聲,把棺材蓋給翻到了地上。
嘭的一聲,棺材蓋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你們都退后!蔽掖舐暫鹊。
聽著我的話,這些大漢都朝著身后退了過去。
我知道這些大漢并不是聽我的話,而是這里實在太臭了,傻逼才愿意靠近棺材呢。
我心中充滿了凝重,我是知道的,萬經(jīng)理的女兒死都還沒有過三天,三天即使發(fā)生的尸臭,但也不可能有這么臭。
這種臭味,至少要半個月,尸體開始腐爛的時候才會有,可現(xiàn)在萬經(jīng)理的女兒還沒有過三天怎么會出現(xiàn)呢。
更何況剛才還沒有呢?現(xiàn)在卻有了。
我心中一凝,拿起了手電筒朝著棺材里面照了過來。
這么一照,我心中頓時了大驚了起來,手電筒差點摔到了地上。
在棺材里面的竟然是一具血尸……
這棺材里面怎么可能有血尸呢,看著這尸體渾身是血的樣子,我心中一驚,而且這個尸體,我竟然感覺很眼熟很像我認(rèn)識的一個人。
突然間我頓時間想到了什么,急忙朝著吳大師的方向看了過去,竟然發(fā)現(xiàn)吳大師不見了。
吳大師的靈魂消失了,現(xiàn)在他的尸體也很著消失了。
我低頭看著棺材里面的血尸,我心中立刻明白了過來,這血尸應(yīng)該就是吳大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