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昌輝的電話讓我心中蕩起了波瀾,陰宅出大事了,這到底是什么大事。
我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心神穩(wěn)定下來,拿起了打鬼家伙,朝著陰宅走了過去。
當(dāng)了陰宅里面,頓時間看見了許多的人圍繞在這個陰宅里面,甚至還有一些警察也在這里,其中還有好幾輛警車。
看著這些警車,我雙眼微微瞇了起來,扒開了人群,朝著陰宅里面看了過來。
當(dāng)看這些陰宅的里面的時候,我看見了王昌輝,這小子在陰宅門口望來望去,當(dāng)看見我的時候,王昌輝急忙走了過來,把我拉向了一邊,急聲道:“田大哥,不好了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了?”我雖然知道王昌輝已經(jīng)死了,但卻不想在他的面前戳破,經(jīng)過了徐天的事情,我對每一個人懷疑的緊。
我扭頭看著周圍的人,這些人的眼神看著我都好奇怪。
這讓我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我扭頭再看著王昌輝,不知道這鬼到底在弄些什么。
“田大師,那里面有陰宅死三個人了,那三個人的尸體旁邊有你的桃木劍還有你的指紋!蓖醪x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緊張的說道。
“死了三個人?”我心中一驚,這房子里面不是已經(jīng)沒有人住了嗎?怎么還會有人死了。
我也不理會著王昌輝,我朝著陰宅走了過去。
當(dāng)?shù)谝谎劭匆娺@陰宅里面的的時候,我心中猛然一驚,雙眼閃現(xiàn)出不可思議。
在陰宅里面確實死了三個人,而出奇的是,這三個人竟然是昨晚的女吊死鬼的一家。
而在這家人的旁邊還有我的半截桃木劍,地板還有我的腳印。
人群看著我,對我指指點點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猛然間一個老漢跑過來,把我推到在地,不停的對我猛打猛踢,邊踢還邊罵我“你這個畜生,還我兒子孫子的命來,還我兒媳婦的命來!”
這老漢出手極重,打在我的身上痛得我嘶牙咧嘴。
不過聽著這老漢的叫喊聲,我也明白了過來,這老漢是吊死鬼的父親。
可我根本沒有殺了他們,我剛站起來,這老漢又猛踢了我一腳。
又想朝著我猛踢,幾個身穿制度的警察走了過來,把老漢拉了起來,扭頭看著我頭氣極為不善“你就是殺了這家人的殺人犯吧,現(xiàn)在來自首的?”
聽著警察的話,我頓時間云里霧里的,什么時候我成了殺人犯了。
“你殺了這一家人然后把他們吊死,你還不認(rèn)罪?”警察冷哼了一聲,見我的傻呆呆的樣子,對我的口氣很不善。
周圍的人聽見警察這樣說,對我都是指指點點。
“我殺人,有什么證據(jù),我剛來這里,你憑什么說我殺人!蔽翌D時被這警察給氣樂了,這是啥警察,竟然說我是殺人犯,該不會找不到兇手,看我長得太帥心生嫉妒,所以讓我去頂替。
可話剛說完,警察伸出手緊緊敲了敲我的頭,把我壓了起來,還給我扣上的手鏈。
我無語了剛想說話,只被一個長得黑乎乎的警察給瞪了一眼,沉聲道:“要證據(jù)是吧,我?guī)闳タ,讓你知道什么是證據(jù)!”
說完,警察直接把我給拉了過去,走到了一個二樓,而在二樓中還有一臺大型的電視。
黑漢子警察把我壓在了一旁,打開了電視,看了一會我知道,這警察是想讓我看監(jiān)控。
看著這監(jiān)控,我冷哼了一聲,雙眼看著這幾個警察,想看看他們到底還能弄出什么花樣出來。
越看監(jiān)控我中越來越驚,只見監(jiān)控有一個男人,可看不見這個男人面貌,當(dāng)這個男人轉(zhuǎn)身過來,我徹底的傻眼了,這男人竟然跟我長得一模一樣。
正是那個男人把吊死鬼的一家給殺死了,然后把這吊死鬼全家給吊死在懸梁上。
看見這男人,我心中咯噔了一聲,不過我很快的反應(yīng)了過來,這男人雖然跟我長得一樣,但身材比我壯實一點,根本不是我。
再傻我也明白了,我定然被人陷害了。
“怎么樣,現(xiàn)在還有什么好說的。”黑漢子警察兇目瞪了我一眼。
“這監(jiān)控里面的男人不是我,難道你看不出這里面的男人比我壯實!”我指著監(jiān)控的男人沉聲道。
可黑漢子警察根本不信我,對我冷哼了幾聲,對著身后的警察擺了擺手,想把我?guī)У骄掷锩妗?br />
“你把王昌輝叫來,他和我一起去房子里面的,他能為我作證!蔽壹甭暤馈
黑漢子警察冷哼了一聲,問道:“王昌輝在哪里!”
我走出了陰宅,看了一下四周,頓時間找到了王昌輝,把他拉了過來,走到警察的面前沉聲道:“這就是王昌輝,你很他們說,昨晚我是跟你再一起走進這個陰宅里面的!
聽著我的話,再看著我的樣子。
這些警察表情立刻都變了,周圍看戲的人,紛紛對指指點點。
“你小子,想裝瘋是不是,哪里有王昌輝!”漢漢子警察徹底的怒了,對著我厲聲喝道。
“王昌輝不是在這里……”我還沒有說完,腦袋頓時間被黑漢子打了腦袋。
“敢跟我裝瘋賣傻,到了警局你再裝傻吧!”黑漢子警察對著身后的警察招了招手,把我押上的警車。
當(dāng)我上車的時候,我才扭頭看著王昌輝一眼,心中頓時明白了起來,這些警察根本看不見王昌輝。
在場的只有我一個人看到了王昌輝。
我很快就釋然了,王昌輝已經(jīng)死了,變成了鬼魂了,可我并沒有開天目,卻能夠見到王昌輝,那就是王昌輝只對我顯示了陰體。
可他只對我顯示陰體,那就證明王昌輝已經(jīng)知道自己是死了。
可他既然死了,為什么還把我引進去陰宅。
更讓我好奇的是,王昌輝明明成了鬼魂了,可我竟然感覺不到,還以為他是大活人。
想著想著,警車開到了警察局,兩個警察把我押到了一個黑屋里面,讓我做在一個椅子上。
整個屋子都是黑乎乎的,我腦海中不停的在想,那個跟我一模一樣的人是誰,為什么要陷害我。
更讓我心中震驚的是,那一家人死了很久了,尸體卻像剛死不久的樣子。
我剛想到了這里,耳邊突然傳來了一聲啪的開燈聲音。
這燈在這房間里面顯得特別的明亮,我雙眼不由自主微微瞇起了眼睛,來了一男一女坐在我的面前。
“老是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男警察對著我狠狠的說道。
我雙眼微微瞇起啥也不說話,靜靜的看著這兩個警察。
女警察冷哼了一聲,拿出一個本子。
這女警察并不漂亮,只能說是一般而已。
“姓名?”女警察開口問道。
“田蕭。”
“性別?”
聽著這女警察問這話,我真想一口鹽汽水噴死她,莫非我長得不夠男人不成,不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男!
隨后這女警察還問了一些家庭地址,還問我是干啥工作的。
我也老實的交代,即使不說這些人還會查出來的。
“算命的,幫人驅(qū)邪結(jié)陰婚的。”我沉聲道。
聽著我的職業(yè),女警察眉頭微微皺了皺,依舊記錄起來。
倒是那個男警察,冷哼了一聲,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善起來。
“原來是個神棍,你說你干嘛要把那一家人給殺了,還把他們尸體懸掛懸梁,你和那一家人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的殺人動機到底是什么?”男警察沉聲道,目光如炬的緊盯我。
現(xiàn)在我說什么也沒有用了,就像掉入黃泥巴坑,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不是我殺的。”過了片刻,我沉聲道。
聽著我的話,這男警察臉色并沒有什么變化,“有幾個骨頭很硬的人來到了這里,到了晚上他們的骨頭都變軟了!
男警察并沒有說什么,對著女警車輕聲說了什么。
女警察眉頭微微一皺,看了我一眼最后點了點頭。
看這個女警察,我心中咯噔了一會,這家伙不會對我施行吧,把我屈打成招。
我還沒有多想,有兩個警察把我給帶了過去,關(guān)在了一間房間里面。
這房間有床有被子,看著床還是席夢思啊,我心中迷糊不已,這警局里面的怎么有這么好的待遇了。
我可是殺人犯嫌疑人啊,雖然還沒有定型,但給我的耽誤不應(yīng)該是這樣才對。
不過我也懶得想,一屁股坐在席夢思上,倒在了床上先睡覺起來。
我剛開始睡,只聽見門傳來了敲門聲。
黑漢子警察走了過來,手中還端著一碗飯,看了這房間一眼,黑漢子眉頭緊皺起來,臉色變起來,嘀咕道:“這還沒有定刑呢?萬一被嚇?biāo)懒诉@么辦,這些人真是胡鬧!
聽著這家伙嘀咕,我心中很迷糊。
“你小子膽子大啊,殺了人了,還能睡得著,起床吃飯了!”黑漢子警察推了推我的身子。
我從床上站起來,并沒有搭理這個黑漢子警察,把他的手中的飯碗給端了過來。
“吃完了把碗放在這里,對了,到晚上你無論聽到啥動靜,最好不要睜開眼睛!焙跐h子警察說完,就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