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實話告訴你吧,明天我們還來!敝心晷鹿碚f道。
“明天還來!”我愣了愣,眉頭緊鎖,看著中年新鬼說道:“我不是請你們吃飯了嗎?為何明天還來!
中年新鬼知道自己能不能早入輪回,就靠我超度了,所以對我很是尊敬,有些討好的說道:“這鬼席宴不去,眾鬼依來,今天飯吃了,明天還來這吃。”
聽著話,我心中明白了,想要真正的把鬼席宴除去,必須要讓下鬼席宴的人收回鬼席宴。
我輕輕拍了拍腦門,心中暗嘆一聲,看來這四十萬塊錢,也不是這么好掙。
擺了擺手,讓這個中年新鬼離開了,并且答應(yīng)了他,一定會為他超度。
我轉(zhuǎn)過身把這件事情告訴了王大拿,王大拿被嚇得不輕。
一想到一百多個鬼還來飯店,王大拿想死的心都有了,今天請鬼吃飯酒菜都花銷都很大,要是每天來吃一頓,遲早要破產(chǎn)。
現(xiàn)在我可是王大拿的救命稻草,急忙扭頭問我說道:“大師,你可要幫我這個忙啊,要不然我全家四口人也就活不成了!
我點了點頭,拍了拍王大拿的肩膀,“你放心吧,收了你的錢,會把事情辦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
王大拿得到我的保障才松了一口氣,但卻不敢松懈半分,急忙說道“大師,這件事情該怎么解決!
我想了想半響說道:“先看監(jiān)控,把那個對你下鬼席宴的人給找出來,再讓解除鬼席宴,此事就解決了!
王大拿點了點頭,隨后帶我去看監(jiān)控。
看著監(jiān)控上,看見了幾個提著木棍的漢子,正在暴打著一個約為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那男人被打在了地上,棍子卻不停的朝著他的身上招呼過來。
我心頭一震,看著監(jiān)控的場面微微皺眉。
胖子暗暗咋舌嘲諷說道:“王老板,你下手未免太狠了吧,一頓飯差點把人給打死了!
柳慧也皺起了眉頭,尤其是看見這中年男人連連求饒,可招呼他的棍子不減反增,打得他抱頭打滾。
王大拿臉色頓時布滿自責(zé),隨后說道:“我只是叫他們教訓(xùn)他一下,誰知道他們下手太重了。”
我擺了擺手,讓王大拿不要再說了,看著監(jiān)控里面的錄像,把里面的人的臉給記了下來。
“把他的臉都給記住了,明天一早我們就去找他,希望能在天黑之前找到,否則眾鬼一來,可不想今天這么好打發(fā)的!蔽覈(yán)肅說道。
王大拿怕自己記不住,把監(jiān)控放大,拿著手機照了一張相片。
做完就這些,我對著胖子說道:“把剛才的錢拿出來。”
胖子眉頭微微一皺,緊緊握著紙袋里面的錢,“老蕭,你要干什么?”
看他一副守財奴的模樣,我真想一腳踢飛他,伸出手把紙袋里面的錢給拿出來。
掂量掂量手里面的錢,我沉聲說道:“道要有道,這錢我只取我和你的費用,其他的并不屬于我們。”
我說完從四十萬中,抽取了兩萬塊,隨后把兩萬塊拿給胖子。
胖子聽著我這么一說,剛才欣喜的面容立刻垮下來,擺出了一副苦瓜臉。
柳慧也是疑惑的看著我,不知道我為何要這么做。
我把三十八萬塊錢交給了王大拿淡淡說道:“這錢不是給你,而是讓你把這錢都捐出去,給一些貧困的山村學(xué)生,算是給你積個德行個善,結(jié)個善緣。”
王大拿聽著我這么一說,立刻愣在當(dāng)場,這可是三十八塊錢,在那個年代,這錢夠用好幾年了,可我竟然不要,只要了兩萬塊的辛苦費。
一時間王大拿對我肅然起敬,連連說我是大好人大善人。
柳慧見我把錢捐出去,目光露出了贊賞之色,沖著我笑了笑。
但是胖子輕哼一聲,輕聲嘀咕道:“做大善人用有嗎?有可不可以當(dāng)飯吃。”
我扭頭瞪著胖子一眼,胖子也不再嘀咕了。
如果有人問我,為什么這樣做,或許我只不過是遵循本心,也為自己結(jié)個善緣。
想到了這里,我扭頭看著柳慧,當(dāng)看見她笑容,我心中頓時多了幾分歡喜。
看著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十二點多了,天色已經(jīng)晚了。
正在我們想要回去休息的時候,王大拿拉著我的衣袖輕笑說道:“大師啊,現(xiàn)在這么晚了,不如在這里住下吧,晚上開車不安全,明日一早我們也好去找那個人啊!
我想了想,王大拿說的也是,點了點頭:“麻煩了,為我們準(zhǔn)備兩間客房就好。”
王大拿一臉堆笑“不麻煩,不麻煩!”
我們跟在王大拿身后,他拿了兩把鑰匙提給了我,隨后走了出去,
我拿了一把給柳慧,我和胖子睡一間。
胖子愣了愣的看著我和柳慧輕笑了一聲,“老蕭,你和柳慧睡一間就行了,你腳臭,我可不想你睡一間。”
這話一落,柳慧的臉立刻變成了猴子屁股,通紅無比,急忙拿著我手中的鑰匙,輕聲道:“我先睡覺了,你們早點睡!
說完柳慧就快步的走了過去,胖子對我一臉壞笑。
我瞪了胖子一眼,輕碎一聲道:“柳慧臉皮薄,你可別亂說,把她給我嚇跑了,我把你這身肥肉給抽干!
胖子輕輕一笑,臉上露出了幾絲羨慕之色,“這妹子很挺好的,十萬塊,你說要,她立刻就給了,沒有一點遲疑!
我點了點頭,確實柳慧很好,心中也格外慶幸能夠遇上這樣的女人。
就這樣我和胖子聊了一會天便睡覺了。
在這個夜里我做了一個奇怪夢,夢見有一個人在對我笑,這個人披頭散發(fā),臉色慘白猙獰,咯咯的怪笑一直笑個不停。
聲音十分滲人,讓我的身子忍不住輕輕顫抖起來。
隨后我醒了,長長的松了一口氣,伸手去摸桌子,想要把燈給打開,而在我伸手的時候,摸住了一只手。
我還以為是胖子的手,隨后輕聲道:“胖子,開燈!
等了三秒鐘的時候,燈沒有開,我眉頭一皺,急忙從被窩下掏出來了手電筒,照在床上,見到胖子呼呼大睡。
顯然我剛才摸到的手,不是胖子的。
我心頭一驚,拿手電照射在桌子上,讓我疑惑的是,那只手不見了。
這讓我心頭有些驚慌,這手到底是誰的,我明明摸到了手,為何不見了。
莫非是鬼的,不對,鬼的手是冰涼的,而我摸到了那只手是有溫度的。
這讓我心頭疑惑不已,剛才著急沒有細(xì)想,想在想起來,那只手很白手指很長,顯然是一個女人的手。
莫非是柳慧的?我想了想拿著手電筒照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上,隨后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人,便疑惑的睡了過去。
天色一亮,便聽見咚咚咚的敲門聲,我揉了揉眼睛,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是清晨七點多鐘了。
在敲門的同時,一聲粗狂的聲音傳了過來,“大師起來吃早飯了!
這是王大拿的聲音,我嗯了一聲,穿好了衣服褲子叫胖子快快起來。
當(dāng)我和胖子走到了樓下看了看,一張大桌子上,都擺滿了飯菜,柳慧和王大拿還有他的家人都坐在了凳子上,看著我連連叫我快來吃飯。
我輕嗯了一聲,順眼看了王大拿的家人,而當(dāng)我看見她的女兒的時候,我心頭一震。
這女人就是在我昨天夢里出現(xiàn)的瘋癲女人。
這讓我心頭很是疑惑,我和這個女人根本沒有見過面,而她卻在我的夢里出現(xiàn)了,而且還瘋瘋癲癲咯咯的瘋笑個不停。
這女人看著我在緊盯著她看,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而在胖子輕輕碰了碰我的手,我才反應(yīng)過來,只能發(fā)出一聲干笑。
柳慧好奇的看著我一眼,隨后又看著王大拿的女兒輕問道:“田大哥,你們認(rèn)識!
我搖了搖頭“不認(rèn)識,就感覺她很像我的初中同學(xué),就不由多看了一下!
聽著我這樣說,柳慧輕輕的點了點頭,把一個凳子放在我的面前。
在吃飯的時候,我眉頭始終是微皺的,時不時看向了王大拿的女兒,這女的為何會出現(xiàn)我的夢里,而昨晚出現(xiàn)的那只白手,是她的嗎?
吃完早飯之后,我和胖子王大拿準(zhǔn)備去找那個人,柳慧本想和我們一起去的,被我阻止了,讓她先回家去。
在一個大都市要找一個人簡直比登天還難,而且還要趕在天黑之前早到,這無疑是難上加難。
好在王大拿在這一帶很有人緣,一早就動員了人手,讓他們快點去找這個中年男人。
而在這個期間當(dāng)中,有一個人說曾經(jīng)看見這個中年男人,是在白城了一個賭場見過。
尋找了大半天只得到了這個消息,心中不免有些失望,我叫著胖子和王大拿朝著這個賭場走去。
這個賭場在白城一帶還是有些名氣,打著出租車再走三四分鐘左右就找到了這個賭場。
賭場叫福贏大下,我和胖子王大拿走到了這里,賭場的規(guī)模很大,人也很多,猶如菜市場一樣很是吵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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