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不凡點了點頭,說道很好,隨即指著身后的兩個青年男子說道:“這兩人是我的弟子,名為張清,張行,你們二人快來見過前輩!
這一聲前輩,就把我和胖子的輩分提了上來,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但胖子可不一樣了,坐在沙發(fā)上,那架勢要有多大就有多大。
這兩個青年男人臉色有些不太自然,雙眼看了我和胖子,又看中年男人。
見到中年男人板著臉對他們一瞪,這兩人才走到我和胖子的面前,不愿意的叫道:“前輩!
我連連擺手,讓著兩人千萬別這么說,倒是胖子哈哈一笑說道:“好好好!竟然這樣就不必要叫前輩了,我與你師父平輩相交,以后就叫我胖叔吧!
這話一落,兩個青年男人冷看胖子一眼,他二人也是有傲骨之人,豈會叫胖子叫胖叔呢。
“別聽他胡說,我和你們師傅平輩相交,又可以和你們平輩相交,我年長你們幾歲,看得起我就叫我蕭哥吧!蔽疫@么一說,兩個青年男人冰冷的臉色才緩和了一些。
但胖子有些不樂意的沖我哼了一聲,暗叫我不會占便宜。
說著說著就讓廖不凡和兩個弟子坐在了沙發(fā)上。
“廖兄,聽你剛才這樣說,莫非驅鬼除邪,算命改命看風水也是有門派。”我好奇的問道。
廖不凡輕笑一聲,“你們不知也是常事,畢竟你們剛出山林,在江湖中分為許多派系!
“有些派系,并不是人人得知,好在我混跡江湖多年,才摸清楚一些!绷尾环渤亮艘豢跉庹f道。
我靜靜的聽著廖不凡說話,胖子感覺無趣便躺在沙發(fā)上呼呼大睡起來。
聽著廖不凡的話,我心中有些驚訝。
天下江湖分為九門六術,算命看風水各自不同,有許多門派竟是聞所未聞。
在白城比較出名是六羅九門和天罡七門,還有一些門派,廖不凡也不太清楚,只說得上門派的名字,并不知道具體情況。
所以當胖子說他和我是胖瘦二門,他也沒有多少懷疑,還認為是一些他不知道勢力門派。
從廖不凡的口中我得知,他是玄丞一脈,現在玄丞一脈只有他和這個兩個青年男人,主修除鬼驅邪。
廖不凡說完喝了兩口水之后,才看向柳慧,目光看著柳慧沉聲道:“苦主印堂有一團黑氣在圍繞,是否跟邪物待過。”
我剛才沒有開天眼,所以并沒有看著柳慧額頭上的黑氣,此時聽著廖不凡這么一說,連忙看起天眼。
頓時間看見柳慧的額頭果然如同廖不凡所說的一樣,印堂有一團黑氣在圍繞。
柳慧聽著廖不凡這么一說,臉色頓時間變了變,眉頭皺了起來。
我連忙問道:“柳慧,這段時間你跟誰在一起,印堂為何有黑氣!
柳慧想了想,說道:“前些天吳華城回來了,我去看看,和他聊了一會天,要氣我和誰待在一起,只有吳華城了!
“吳華城!蔽逸p輕念道,心中越感覺到吳華城不越不正常。
廖不凡看著柳慧一眼,看了看她的房間,一臉沉思。
突然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廖不凡對著柳慧說道:“可以讓我去你的臥室看看嗎?”
柳慧愣了愣,不明白廖不凡想要做什么,點了點頭說道:“可以,廖大師這邊請。”
我心中也很好奇,這房子我根本看不出什么,莫非廖不凡看出什么來了。
柳慧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帶路走在了我們的面前,廖不凡緊跟著柳慧的身后,我在后面。
柳慧的閨房很溫馨,床上有幾個小孩大小的毛娃娃,在墻角還擺放些一張小圓桌和一個小小的木箱子。
廖不凡雙眼一看,從身后拿出了一個羅盤,輕輕念了念,手指點在了羅盤了東南西北。
做完就這一切,廖不凡輕聲道:“天行地北,日月向西,指!”
話音一落,廖不凡手上的圓盤指尖快速的轉了起來,突然間指著角落上的小木箱。
廖不凡看著圓盤上的指針,默默的點了點頭。
看著廖不凡的模樣,柳慧急忙問道:“怎么樣了廖大師。”
我也很好奇的看著廖不凡,剛才我也開過天眼,并沒有看見這里有任何邪物,很干凈。
廖不凡收起了羅盤,輕聲道:“柳小姐,你的木箱子里面有邪物,應該是一個骨灰盒。”
“骨灰盒!”柳慧心頭一驚,身體退后了一步。
我心頭也是一愣,聽著廖不凡的話,快步的走進了木箱子,輕輕一拉,木箱子咯吱一聲,很快被我打開。
一打開木箱子我定睛一看,我心頭一震,果然如同廖不凡所說一樣,這木箱子里面有一個骨灰盒。
認真看著骨灰盒,我心頭一慌,身后退后了兩步。
柳慧急忙走了過來,看見了木箱子里面的骨灰盒。
“!”
柳慧驚慌的啊了一聲,身子退后了兩三步,差點坐在了地上,幸虧我一把扶住了她。
我穩(wěn)定了心神,朝著廖不凡看去。
廖不凡輕步的朝著我們走了過來,看著木箱子里面的骨灰盒,暗暗點了點頭,一副果然沒錯的模樣。
“這怎么回事啊,廖大師!”柳慧壓住了心中的惶恐對著廖不凡說道。
我急忙問著柳慧說道:“柳慧,這骨灰盒只你知道嗎?”
柳慧搖了搖頭,臉上還浮現出一副惶恐的模樣。
廖不凡看著柳慧再看向我,才緩緩說道:“柳小姐中了陰灰骨邪術!
“陰灰骨邪術,何為陰灰骨邪術?”我眉頭微微一皺,問道。
廖不凡并沒有立刻說明,只是走到了木箱子里面,指著木箱子說道:“你們注意看,除了骨灰盒是不是還有小紅人。”
廖不凡這么一說,我又是定睛一看,剛才忙著看骨灰盒了,并沒有注意其他東西。
又看著木箱子,里面果然有一個小紅人,這小紅人是紙折成了,折得栩栩如生仿佛是一個縮小版的人一樣。
看著這小紅人我頓時間感覺到很熟悉,仿佛在哪里見到一樣,隨后一想我頓時大驚起來,指這小紅人驚呼說道:“這小紅人的模樣,好像南區(qū)墳場的紅衣女鬼。”
柳慧一看,也是嚇得不輕,果然極像南區(qū)墳場里面的紅衣女鬼。
可那紅衣女鬼已經被我打得魂飛魄散了,這骨灰盒和小紅人是誰在放在這里的。
此時廖不凡才對著我和柳慧說起,陰灰骨邪術。
所謂的陰灰骨邪術是一種邪術,用一個骨灰盒裝著你的一根頭發(fā)絲,這根頭發(fā)絲就代表了你,其次在則一個紙人,用來勾住你的魂魄,一旦魂魄被全部勾住,那你也只有死路一條。
廖不凡說得很是輕描淡寫,但卻讓我心頭一驚,同時感覺暗暗慶幸,幸虧我們來得及時,柳慧沒有遭害。
而柳慧聽見咿咿呀呀的唱歌聲,和感覺有人再她的身邊應該就是那個紅衣紙人搞出來的。
柳慧臉上的惶恐之色遲遲不消,看著那靜靜放著的木箱子,心中十分害怕,一想到和一個骨灰盒睡在一個房間里面,后背冷汗自冒。
“此人能夠下陰灰骨邪術,定然不是平常人,柳小姐以后你可要小心中些。”
廖不凡勸解說道。
柳慧木納的點了點頭,不由朝著我靠近了一點。
我沉聲對著廖不凡說道:“廖兄,這個陰灰骨邪術如何破。”
廖不凡輕笑一聲,揚了揚手里面的骨灰盒,“已經破了。”
我愣了愣,這么簡單只需拿出骨灰盒就破除了陰灰骨邪術。
“好了,此術已經破除,柳小姐我們先回去了!绷尾环舶咽种械墓腔液蟹旁谖业氖稚,叮囑我把骨灰盒和紅衣紙人燒掉。
我點了點頭,和柳慧一同送廖不凡和他的徒弟送到了門邊,而廖不凡和我互相交換了電話號碼,整好了這些之后,廖不凡和他的徒弟離開了。
我和柳慧也不說話,都是悶悶不樂。
會是誰在柳慧的閨房下了陰灰骨邪術,可誰才能夠進入柳慧的閨房呢?
而柳慧居住的小區(qū),保安可是很多,沒有主人家請進門,想要進門可是很難,是誰有如此大的神通,把盆一樣大的骨灰盒放在柳慧的木箱子。
柳慧也想不明白,況且這幾天她都不出戶,出去吃飯都是叫外賣的。
難不成這骨灰盒是憑空冒出來的不成。
想得頭快炸了,使用想不出頭緒,我沉思了一會就不再想了。
過了一會,柳慧才打破了寂靜,輕聲對著我說道:“你們餓了吧,我?guī)銈內コ燥埌!?br />
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鐘了,早上只吃了一點,柳慧不說還好,一說確實感覺到餓了。
胖子聽到我們說要吃飯,立刻揉了揉眼睛醒了過來,對著柳慧一口一口的嫂子甜得跟親嫂子一樣。
柳慧只是臉紅,并沒有反對這個稱呼。
這讓我有些意外,心中微喜,暗道叫胖子過來,也不是沒有用處。
柳慧為了給我和胖子接風洗塵,開著車特地的來到了一家在白城比較有名的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