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樹叔你站起來吧,我相信大虎哥他們不會怪你的,畢竟你也是為整個田家村著想!蔽页谅暤,心中一陣感嘆,早知現(xiàn)在何必當(dāng)初啊。
老爹在一旁也說話了,彎下身子把田大樹給扶了起來輕嘆一聲說道“這不怪你,要怪就怪那兩個畜生吧!
田大樹又是哭了幾聲,才緩緩的站了起來,臉上充滿了悲痛,轉(zhuǎn)身對著田家村的村民深深的一鞠躬,說了幾句抱歉的話,邁開艱難的步伐走了出去。
我心中知道,這輩子田大樹恐怕都要活在這次陰影里面了。
隨后幾個老人走了過來,對著我感激不盡,又對著我豎起大拇指對我夸獎了一般,說我本事大,又夸我老爹說是養(yǎng)了一個好兒子。
老爹臉上涌出了笑容,雙眼間閃現(xiàn)出一絲自豪之色。
緊接著許多的村民朝著我又是感謝又是夸獎的,心中暗悔不已,早知道聽從我的話,就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
過了許久終于把這些村民給打發(fā)回家了。
我一直坐在了石頭上,等著這些事情都忙完,我才叫老爹把我緩緩的背回家去。
在老爹背上我感覺特別的溫暖,仿佛回到了小時候,可是再也回不去了,老爹已經(jīng)老了。
“小兔崽子,現(xiàn)在還恨不恨村民了!崩系p聲說道。
恨?我怎么恨得起來,雖然他們不分青紅皂白的想要殺了我,但他們的心也是為了田家村。
在聽見村民哭的時候,我的恨已經(jīng)隨著淚流下去了。
我搖了搖頭,“老爹我不恨他們!
聽著我的答復(fù)老爹輕笑了一聲,“你不恨就好,其實錯不怪他們,你能原諒他們我很高興。”
“那老爹你不恨他們嗎?他們可是想要把咱父子打死。”我反問道,心中很想知道老爹怎么回答。
“老爹不恨,老爹只恨自己,沒有能力把大虎他們救出來,讓他們變成邪惡的陰尸!崩系f道這里,輕輕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一絲愧疚。
老爹的話,讓我心中一震,心中更加恨那個美麗女人和慕容南這兩個人,心中更加肯定要學(xué)習(xí)陰陽學(xué)術(shù)。
想到了這里,我心中突然疑惑起來,不由問道:“老爹,你怎么不問我,我會那些東西。”
老爹輕笑一聲,“你想說老爹愿意聽,你不想說也可以,只希望你走正路,別走邪路,你長大的,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做主吧!
我不回答老爹的話,只是在心中暗暗下決定,“老爹你放心吧!
說著說著就來到了家,我叫老爹把我背到老媽的床邊,看著老媽的面容,心中微微一痛。
老爹心頭一嘆對著我說“我扶你去休息吧,你這還有傷,你放心吧!你媽我會好好照顧的!
我點了點頭,讓老爹把我背到了床上,一放我在床上,老爹就說明天就帶我去醫(yī)院看看。
我輕嗯了一聲,心中不由自陣苦笑,我的胸口斷了幾個肋骨,去醫(yī)院倒是可以醫(yī)治,可胸口上的百年尸毒,去醫(yī)院也不能醫(yī)治啊。
忍著胸口傳來的疼痛,我低頭看著胸口的傷口,這一看讓我心頭一驚。
原來只有指甲蓋大小的傷口,才經(jīng)過幾天的時間,這傷口已經(jīng)到了拳頭大小,傷口布滿黑色死氣,拳頭大小的皮肉變成了死肉,用力一掐,一點疼痛都沒有感覺到,而這黑色死氣,似乎有靈性一樣,在慢慢的朝著胸口處蔓延。
“完了完了,我田蕭還沒有娶媳婦,這就要掛了!笨粗@一切,我心中一片死灰,還有這也多的事情沒有做,這么死的,也太不值得了,更何況我還沒有實現(xiàn)我偉大的抱負(fù),讓爹媽好好享清福住大房子呢!
“還有陰陽學(xué)術(shù),對還有陰陽學(xué)術(shù)!”我心中頓時間打了一個激靈,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陰陽學(xué)術(shù)里面的道術(shù)非常的多,萬一能夠找到了克制這百年尸毒,那我豈不是有了活頭。
想到了這里,我朝著我回家?guī)淼南渥幼吡诉^去。
翻了一會,我就找到了陰陽學(xué)術(shù),看著這只有一半發(fā)黃的書,我心中頓時間大喜啊,連忙翻了起來。
沖著樓下的老爹喊道叫他給我借一本字典過來。
老爹也不問要來做什么,就快步的走出了家門,不到幾分鐘就拿了一本厚厚的字典放在我的床上。
我連忙猛翻陰陽學(xué)術(shù),遇上不認(rèn)識字的就連忙查字典。
這一忙二去的,天就慢慢的亮了,而我還在翻著陰陽學(xué)術(shù),在死亡的威脅下,我就仿佛有無窮的動力一樣,一直翻了白天,清晨我還沒有感覺到累。
清晨老爹就來到我的房間里面,看著我頂著兩個熊貓眼,也嚇了一跳。
“你這兔崽子,快點跟我去縣城醫(yī)院!
老爹說完就走了過去。
而在我家的面前有一輛三輪車,駕駛?cè)嗆嚨氖且粋二十多歲的大胖子。
老爹把我背上三輪車,我抬頭一看只見一張胖嘟嘟的圓臉對著我笑了笑,隨后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牛!老蕭,咱兩一起穿開襠褲長大的,我都不知道你還有這一手,現(xiàn)在你可是全村的英雄!边@開三輪車的不是別人,正是我的發(fā)小最好的朋友,田萬福。
“英雄個屁啊,快開車!”我瞪了胖子一眼。
胖子嘿嘿一笑,也不再說話,開了三輪車朝著縣城開去。
說起來胖子的開車的技術(shù)跟在白城的劉老頭有一拼,在泥巴路也可以開得穩(wěn)穩(wěn)的。
很快就到達(dá)了縣城了醫(yī)院,在醫(yī)院幾個醫(yī)生給我上點藥包扎了一下,但看見我胸口上的黑色傷口,眉頭不由緊皺起來。
醫(yī)生也查不出來什么癥狀,只好說我是中毒,具體是什么毒也查不出來。
給我開了一些消毒的藥就離開,留來了老爹和胖子。
老爹很擔(dān)憂的看著我一眼,直到下午老爹才走,而我要留在醫(yī)院住院起來,老爹臨走的時候,順便給我兩千塊錢,留下田萬福照顧我。
田萬福一見我老爹走了之后,就跟著我嘻嘻哈哈的說個沒完,一直問我道術(shù)啊,鬼啊的事情,弄得我一個頭兩個大,
直到夜晚田大福才消停起來,躺在我床邊沉沉的睡了過去。
待田大福睡覺之后,我才起身坐在了床上,翻了一晚上的陰陽學(xué)術(shù),我并不是沒有收獲。
至少我尋找到了克制百年尸毒的辦法。
而克制百年尸毒的辦法正是我胸口上的神秘玉佩。
到現(xiàn)在我才知道我胸口上的那神秘玉佩叫什么名字。
這神秘玉佩叫天梵帝玉,里面蘊含著天下極陽之氣,而克制百年陰毒的辦法,正是用這天梵帝玉里面的極陽之氣注入到胸口處。
看著我胸口上百年尸毒已經(jīng)占據(jù)了一半的胸口,一半的胸口都是黑色死氣,好在這些黑色死氣并沒有侵入到心臟處,否則就真的歇菜了。
而我不知道的是,正是有天梵帝玉在,才留下我一條活命,如若沒有這塊玉佩的話,我早就死翹了。
催動天梵帝玉的方法,就是要用我的鮮血催動。
知道了這一點,我迫不及待的拿出了天梵帝玉,連忙咬破手指頭,鮮血滴入了天梵帝玉。
把天梵帝玉靠近胸口上,一靠近胸口上,天梵帝玉頓時間黃光閃現(xiàn)而出,涌入到我胸口上的黑色死氣。
我瞬間感覺到胸口上傳來一股鉆心的疼痛,仿佛有幾千只螞蟻鉆進(jìn)了我的胸口里面,在啃食我的肉。
我咬著牙不讓自己吼出來,后背冷汗直冒,雙手死死的抓住床單。
這痛苦一直持續(xù)了半個多小時,才慢慢的減輕了,而占據(jù)我胸口上一半的黑色尸毒快速縮小起來,眨眼間變成了指甲大小。
而這指甲大小的尸毒,仿佛被某種東西封印住一樣。
看著這一切,我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命總算保住了,但這百年尸毒卻像一顆定時炸彈一樣,綁在我的胸口上,讓我安寧不下來。
把天梵帝玉佩起來,而我心中明白,這天梵帝玉只能用一次,下次用就沒有任何效果了。
想要把百年尸毒徹底的驅(qū)除,還得用一種百年靈狐血抹在胸口上。
想到了一百年的靈狐血,我頭就立刻大了起來,靈狐可不是普通的狐貍啊,在陰陽學(xué)術(shù)也有對靈狐的記載。
靈狐外形跟普通狐貍一模一樣,但它卻有靈智,智慧跟普通人無疑,而一百年的靈狐甚至?xí)恍┓ㄐg(shù)。
抓靈狐還是算了吧,憑借我現(xiàn)在的道術(shù),去抓沒有法術(shù)的靈狐都有些困難,更別提一百年有法術(shù)的靈狐了。
好在天梵帝玉克制百年尸毒時間是五年,這有時間學(xué)習(xí)道法,然后再去碰碰運氣抓抓靈狐。
想到了這里,我便睡了過去,在我睡覺的時候,我胸口上的那塊天梵帝玉就快去的旋轉(zhuǎn)起來,發(fā)出耀眼的黃色光芒。
頓時間病房照得通亮,四周的涌入出了許許多多的綠色光點,這些綠色光點涌進(jìn)了天梵帝玉。
而在病房外面的大樹小草植物瞬間枯死,在一旁睡覺田萬福在瞬間變老了幾歲,頭頂上又幾個黑色的頭發(fā)變白了。
直到片刻天梵帝玉才平靜下來,靜靜的掛在我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