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問了柳慧,柳慧并沒有和誰結(jié)下仇恨,而知道我們來南區(qū)墳場的人也沒有幾個,是誰會把引魂燈放在中心墳場,要引柳慧的魂呢?
莫非是劉老頭,我想要一下便把腦海里面的念頭甩了出去,柳慧和劉老頭沒有什么怨恨,不會是他,而且他還給了柳慧保命的黃符紙。
可到底是誰呢?我思前想后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柳慧臉色滿是蒼白,但肩膀上的兩盞陽火總算燃了起來。
這次實(shí)在太兇險了,就差一點(diǎn)就回不來了,
以前總感覺自己道法不錯,今天差點(diǎn)被紅衣女鬼掐死,我才幡然醒悟,心中打定了主意,等一有時間就修煉道法,多看陰陽學(xué)術(shù)。
至于尋找吳華城我打算先放在一邊,這南邊區(qū)的墳場實(shí)在太過于詭異,我現(xiàn)在可不敢在進(jìn)去。
經(jīng)過中心墳頭紅衣女鬼的事情,柳慧心中十分擔(dān)憂吳華城,萬一吳華城遇上了惡鬼,鐵定沒命。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diǎn)多鐘,這南區(qū)墳場的車道上沒有一輛車,這讓我和柳慧犯了難。
這么晚了也不知道在哪里住,周邊十幾里都沒有村子,要是讓我和柳慧走路會市區(qū)里,那也夠嗆,要走七八個小時才到市區(qū)。
“田大哥,怎么辦啊。”柳慧看了周圍的黑乎乎的地方問道。
我也沒有辦法,唯一的辦法只能夠走路回去了,至少要離這個墳場遠(yuǎn)一點(diǎn)。
陰風(fēng)陣陣吹起,我和柳慧沒有說話,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
大約走了一個多小時,柳慧突然間搖了搖我的手臂說道:“田大哥,前面走公交車站,我們?nèi)ツ睦镒幌滦菹⒁魂嚢伞!?br />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紅衣女鬼交戰(zhàn)浪費(fèi)了好多的力氣,再加上走了一個多小時的路程,身體已經(jīng)疲憊不堪。
扭頭看著身后,此時已經(jīng)看不見南邊區(qū)的中心墳場了。
“柳慧,你知道這里是那嗎?”我坐在公交車站的座椅上,邊說邊抬頭看著車牌寫著14站公交車總站。
柳慧看了看公交站牌,搖了搖頭“不知道,這地方我沒有來過。”
“劉老頭帶我們來的時候,我好像記得沒有這車站吧!蔽艺f道。
“好像沒有又好像有,我也記不太清楚了!绷鄢了剂艘幌螺p聲道。
“怎么了田大哥,這車站有問題嗎?”柳慧有些緊張的問道。
看著柳慧緊張的樣子,我搖了搖頭“沒問題,就感覺好奇而已,這方圓幾里都沒有人煙,建造這個車站有人坐嗎?”
柳慧連連皺眉,想起了紅衣女鬼,臉上露出了一絲惶恐之色,朝著我微微靠了靠。
柳慧離我很近,她的身上傳來一股淡淡的香氣,這香氣特別好聞,不由嗅了嗅幾下。
柳慧看著我往她身上嗅香氣,小臉頓時間紅了起來,低下頭不敢看我。
這讓我心中大囧,雖然是我臉皮厚,但臉也紅了起來,連忙打了一個哈哈,“你挺香的!
這不說還好,一說柳慧的小臉頓時間紅成了猴子屁股。
我看著柳慧一臉害羞的模樣,心中輕笑了一聲,感覺和柳慧在一起,心就格外的放松。
場面頓時間冷了起來,我和柳慧沉默了下來,感覺到冷風(fēng)陣陣吹起,脫下身子上的外衣給柳慧穿上,柳慧也沒拒絕。
在我打算在這個車站過夜的時候,柳慧突然搖了搖我激動的說道:“田大哥,有車來了!有車來了!”
聽見有車來了,我身上的困意全無,心中也是一片激動啊,終于能離開這個鳥不拉屎的車站了。
果然有一輛公交車朝著我們開了過來,看見個客車我頓時感覺倍感親切,急忙和柳慧朝著公交車走去。
一上車我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diǎn)多鐘了,這客車上竟還有二十多個乘客。
由于回去心切,我也不沒有想著這么多,找了兩個座位和柳慧坐了下來。
坐在了座位上,我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總算可以回去了。
柳慧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今天發(fā)生的一切,對她來說是永生難忘的。
以前她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鬼,今天她相信了。
我看了看一眼公交車,暗暗打量了一會,這公交車跟市區(qū)上的公交車不一樣,似乎是很老式的那種。
在我身邊的有一個青年小伙,跟我差不多一樣大,朝著我微微一笑。
“這位兄弟,這么晚了去哪。俊蔽覍χ@青年小伙說道。
說起來人也奇怪,剛才我還困意十足,可一坐公交車的時候,想睡都睡不著。
青年男子很友善的看著我一眼輕笑道:“沒去哪?我一直坐在車上。”
這句話讓我微微一愣,這回答有點(diǎn)牛頭不對馬嘴。
聊著聊著青年男子就從褲兜里掏出一根煙給我,我接了接,把煙放買了褲兜上。
和這青年聊了幾十分鐘,我便感覺到無趣了,我說什么,這青年總是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尤其是“我一直在車上”這句,他就說了幾十遍。
我當(dāng)然知道你在車上,這不是廢話嗎?
隨后我便不再搭理這個青年男人,我靠在了椅子上便沉沉了睡了過去。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但感覺到全身發(fā)冷,仿佛睡在了冰窟上,突然間我感覺到有人在搖晃著我的身子。
我迷迷糊糊的張開了雙眼,第一眼看見的是一個老頭,感覺這老頭有些熟悉。
我揉了揉眼,定睛一看,在我面前的竟然是劉老頭。
“大白天的睡那不好,偏偏睡石板上,年輕人小心感冒了!眲⒗项^說道。
劉老頭的話,頓時讓我迷糊起來,睡什么石板啊,我明明記得我在公交車上。
低頭一看,臥槽!我睡的果然是石板。
不由破口大罵那個公交車司機(jī)缺德,竟然把我扔到了石板上,也不叫醒我。
瞬間想起了柳慧,看著柳慧睡在我的旁邊,我才暗暗松了一口氣,搖了搖柳慧,讓她快點(diǎn)醒來。
柳慧也揉了揉眼,當(dāng)看見自己睡在石板上,也是一驚,然后急忙查看了自己的包包,見到?jīng)]有少什么東西才松了一口氣。
劉老頭神秘兮兮的笑了笑,說道:“你們在14車站坐的公交車吧!
劉老頭的話讓我一驚,“你怎么知道我在14車站坐的公交車!
柳慧也是滿臉疑惑的看著劉老頭。
“小子算你命大啊,坐了鬼車竟然還不死。”劉老頭輕笑一聲說道。
“鬼車,劉老頭你開什么玩笑!甭犚妱⒗项^的話,我不由樂了。
柳慧一臉不相信劉老頭的話。
“嘿嘿,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那車站早在幾年前就拆了,如若我猜的沒錯,你們坐的是老式的公交車吧!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確實(shí)是老式的公交車。
“不防跟你說吧,在南邊區(qū)的墳場那老實(shí)的公交車曾經(jīng)在哪里發(fā)上了一場重大車禍,坐在公交車上的全部乘客都死了!
“啊!”我被救劉老頭的話,給嚇了一驚。
柳慧小臉煞白起來,心中也被嚇了不輕。
這一切太過于詭異了吧,我坐在車上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是鬼。
現(xiàn)在想起了車子上的那個青年男子一直說的那句“我一直在車上”,頭皮頓時間發(fā)麻起來。
到現(xiàn)在我才明白,這青年男人說的是什么意思,想起來了那青年男人給我的煙,急忙從褲兜里拿出一看。
看見的這根煙,我心頭一驚,這煙是十幾年前的老煙,現(xiàn)在早就沒有了這種煙了。
“你怎么知道那是鬼車的!蔽乙苫蟮膯栠@劉老頭。
劉老頭嘿嘿一笑,片刻才說道:“我在7年前也坐過!
劉老頭的話,讓我心中又是一驚,想起了那老式公交車,似乎是十幾年前年后才出現(xiàn)的公交車。
心中感到慶幸,幸好坐了一趟鬼車沒有遇上什么危險。
看了看四周的環(huán)境,此時已經(jīng)是早上的八點(diǎn)多鐘,但這里距離市區(qū)還有很遠(yuǎn)。
只能夠坐劉老頭的三輪車,出乎我意外的事,劉老頭這次的車費(fèi)只要三百塊錢,和坐去市區(qū)的車費(fèi)一樣。
這不由讓我大感好奇,連問劉老頭這一次為什么不坑我了。
誰知劉老頭瞪了我一眼,過了一會才說道:“之前要你兩千塊是救命錢。”
劉老頭的話瞬間讓我沉默了下來,心中暗道“原來是這樣啊!
劉老頭說的確實(shí)沒錯,要不是沒他給的黃符紙,柳慧很有可能被紅衣女鬼給抓走了,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到陰間報(bào)道了。
可讓我心中震驚的是,劉老頭仿佛什么都知道一樣。
柳慧聽著劉老頭這樣說,臉上涌出了感激之色,連連對著劉老頭說謝,說一定要報(bào)答劉老頭的救命之恩。
劉老頭擺了擺手,說她已經(jīng)還過了,那兩千塊錢就是救命之恩。
我雙眼緊緊的盯著劉老頭,想要從劉老頭的身上看出點(diǎn)什么,看了十幾分鐘,劉老頭跟普通老人一樣,只不過身子比普通老頭要硬朗一點(diǎn)。
到了白城市區(qū),柳慧拿出了五千塊錢給劉老頭說要報(bào)答他的救命之恩,可劉老頭說什么不要,只是在五千塊錢抽出了一張。
隨后輕聲笑了笑說道:“這一百塊錢是給你們一個意見的報(bào)酬!
“什么意見怎么貴要一百塊錢!蔽移擦似沧煺f道。
劉老頭不理我繼續(xù)說道:“勸你們不要去找人咯,找也找不回來你們想要的人。”
說完,劉老頭就騎著三輪車揚(yáng)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