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柳慧起來,放在了床上,此時已經(jīng)是夜晚兩點多鐘。
我陷入了沉思,腦海里面都在想這人頭魂靈的事情,這人頭魂靈想必是被人施了法術(shù),否則剛才我那一掌,足以讓他的腦袋開花,哪還能從窗戶跑出去。
心中有些遲疑不決,如若真是有人施法在人頭魂靈的身上,這人的目的想必是要柳慧的性命,我若插手這件事情,很有可能引來殺生之禍。
那施法人的道術(shù),明顯比我還要強橫。
看著床上的柳慧,我輕嘆一聲,不幫她的話她就要死,我承認自己不是大善人,但眼睜睜的看死去,我明顯做不到。
沉凝了一下,我還是決定要幫柳慧。
想著想著,我昏昏沉沉的就睡了過去。
當陽光照射在我的臉上,我睜開了眼睛,揉了揉眼,急忙看向了柳慧?匆娝在熟睡,我松了一口氣。
看來自己還是太過于警惕了,現(xiàn)在想起來吳華城,想去看看吳華城怎么樣了,正好把吳華城身上的人頭魂靈給打散。
想著想著,在門口傳來了腳步聲我我扭頭一看,是柳慧的父母來了。
我沖著他們笑了笑,正好有他們照顧柳慧,自己就可以出去看看吳華城了。
跟他們說我要出去一趟,二老點了點頭,讓我去吧,在我走出門口,還傳來這二老夸獎我的聲音。
吳華城的家在白城的蘇南街,打了出租車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
吳華城家的格局跟柳慧的家差不多,也是三室一廳,我看了看吳華城的家門口,當我看見他家里面的時候,我的心沉了下去,暗叫一聲不好。
剛開始我和柳慧進來的時候,吳華城的家里面還有四扇窗口,而現(xiàn)在這窗口竟然不見了,房間里面充滿了陰深深,看起來極為詭異。
“不沾陽,不透風(fēng),好濃厚的怨氣!”我立刻看了吳華城家里面的風(fēng)水,眉頭緊鎖在了一起,吳華城的家,竟變成了兇宅。
心中顧不得多想,此時吳華城還在家里面,上一次把吳華城送到了他家,從他身上得到了這房子的鑰匙就還沒有還上,打開房門,急沖沖的走進了吳華城的家里面。
仔細看了看,這房間哪里還有吳華城的身影,吳華城消失不見了。
“他怎么可能消失不見了呢?”我心中大驚,吳華城被人頭魂靈附身,除非把人頭魂靈趕走,再給他驅(qū)除身上人頭魂靈留下來的冤靈,他才能夠醒來行走。
即使是人頭魂靈自己離開,吳華城也不會醒來,他身上的人頭魂靈留下來的冤靈還沒有驅(qū)除。
可這是怎么回事,才過了兩天,吳華城就不見了。
而且吳華城的房間格局被人來改成了兇宅格局,這房間怪不得陰深恐怖,原來已經(jīng)成了兇宅。
把房子改成兇宅,我自問自己我也做不到,到底是誰,把吳華城的房子改成了這樣。
我心中充滿了謎團,而這些謎團,我一時半會無法解開。
吳華城消失,家被改成了兇宅,理智告訴我這種種事情的不簡單,讓我趕緊離開這里,不要再插手這件事情。
我的心也變得極為糾結(jié),甩了甩頭,既然幫了柳慧,就幫人幫到底。
吳華城消失不見了,我也不知道該去哪里找他,只好回到醫(yī)院,再做一些打算。
回到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一點多鐘了,還沒有走到柳慧的病房里就傳來了笑聲,走進一看,見柳慧的臉色好了很多,正在和她的母親聊的火熱。
我輕咳了一聲,柳慧一看見我,臉色微微紅了起來,不由低下了頭。
而柳慧母親一見到我,很熱情的請我坐在凳子上。
我想跟柳慧說吳華城不見的事情,可她的父母在旁邊,還是不說了。
我臉上充滿了沉思,我就在想?yún)侨A城是怎么消失不見的。
待柳慧的走出去后,我才抬頭對著柳慧說道:“吳華城不見了!
柳慧被我這句話嚇了一跳,連忙問我怎么回事。
我搖了搖頭,我要是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會憂心忡忡的了。
先在當務(wù)之急,要盡快的找到吳華城。
柳慧表明明天跟我一起去尋找吳華城,本來我不想讓她和我一起去,可柳慧死活不讓,說自己一定要和我去,否則會不安心的,說是因為自己才會連累吳華城的。
我只好點了點頭,有一個人也多份力,找起來也快一點。
第二天一早柳慧出院了,一開始她的父母說什么也不讓柳慧出院,好在她軟磨硬泡才同意出去。
我和柳慧兩人坐了出租車回到了吳華城的房子,聽柳慧講在吳華城的房子有監(jiān)控,可以看看吳華城行蹤。
我同意了柳慧的意見,半個小時后我們來到了吳華城的房子,而在房子的左右兩邊的道路上,正是有兩個監(jiān)控,立馬去這個小區(qū)的保安處看了監(jiān)控。
查了半天監(jiān)控,都沒有看見吳華城的蹤跡,可就在我要放棄的時候,柳慧的聲音突然大叫了一聲。
“往后退一下,我看見吳華城了!
我連忙退后一看,并沒有看見吳華城,到是見了一個身穿怪異服侍頭頂戴著一個大帽子人,全身穿得嚴嚴實實,像是一個粽子,這人走路特別奇怪,仿佛斷了一條腿一樣,一拐一拐的。
柳慧指著這個身穿怪異的人說道:“他就是吳華城!
我有些不相信,當初我看見吳華城的時候,吳華城的身形沒有這么大,可監(jiān)控里面的怪人,身形比起吳華城還有大了一倍。
柳慧看見我懷疑的目光,肯定的說道:“他就是吳華城,錯不了的,我和吳華城認識了許多年不會認錯的,這個人的身上給我?guī)砹艘还墒煜じ!?br />
柳慧堅定的口氣,讓我相信了她的話,看著保安急忙問道:“大哥,你有沒有看見這個人往哪里去了!
保安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聽著我問他,他想了想說道:“前往白城南邊區(qū)了。”
至于他為何怎么快回答我,原因是這個身穿怪異服侍的人實在過于扎眼,一個大熱天的把自己裹得像木乃伊一樣,想印象不深刻都難。
柳慧聽到保安大哥這樣說,眉頭緊皺了起來,有些不確定的問:“真的前往白城南邊區(qū)嗎?”
保安大哥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真的前往南邊區(qū)了。”
柳慧的疑惑聲,讓我有些好奇起來,連忙問道:“怎么了,這南邊區(qū)有什么不妥嗎?”
我不是白城市的人,對于南邊區(qū)是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
“南邊區(qū)是大墳地,白城市只要死人,都是埋在哪里,不知道吳華城為什么要去哪里!绷郯研闹械囊苫笳f了出來。
聽著柳慧說,我也是一愣,對啊,吳華城一個大活人,前往墳地干嘛,而且還穿得這么詭異,把我都整迷糊了。
我想了想決定去一趟南邊去,看一看找不到吳華城。
一聽見我去南邊區(qū),一旁的保安大叔連忙拉著我的手勸道:“那個地方你們還是不去了!
這讓我不由疑惑,“為什么不去了。”
柳慧也疑惑的看著保安大哥。
“那個地方不安份啊,這幾天鬧鬼鬧的厲害,凡是去哪里的人,回來第二天就死了,死像極為可怕,仿佛被人吸干血液一樣,都成干尸了,即使不死也瘋了,邪門得很啊!闭f著保安大哥臉上露出了一臉害怕,連連叫我們不要去。
柳慧聽到這些,臉色有些不好被嚇住了,抬頭看著我,讓我做主。
“這樣啊。”我抓了抓眉毛,墳地有鬼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可墳地大多數(shù)的鬼都是老死鬼,沒有多大的怨氣不足掛齒,怕就怕那些短命鬼和怨氣鬼。
這些鬼的怨氣最深,也是難對付。
“去看看!蔽覍χ壅f道。
柳慧點了點頭,一副由我做主的表情。
而在一旁的保安大哥就坐不住了,連連勸我們不要去,去了丟命的啊。
我輕笑了一聲,對著他說了兩聲謝謝就和柳慧前往南邊區(qū)。
保安大哥看著我們的背影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下又要死兩個人了,真是可惜了這么年紀輕輕就要死了,可惜了可惜了!
說著保安大哥就拿起桌子上的報紙看了起來。
我和柳慧在路邊攔了幾輛出租車,這些出租車司機一聽到我們要去南邊區(qū)墳地,立馬開著車跑了,無論說什么價格的錢,都不愿意帶我們?nèi)ァ?br />
南邊區(qū)距離蘇南街很遠,要走好幾個小時,如果走路去南邊區(qū)的話,天黑估計也不到南邊去墳場。
剛想和柳慧走路去南邊區(qū)的時候,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朝著我們走了過來。
這老頭臉色很蒼白,仿佛成了一場大病一樣,對著我們說道:“去南邊區(qū)跟著我走!
我心中微微一喜,走路去南邊去實在夠嗆,只是好奇這個老頭怎么愿意帶我們?nèi)ツ线厖^(qū)。
這老頭獅子大開口,去南邊區(qū)只要三百塊錢的車費,他愣是提到了兩千塊。
這讓我不由感嘆,人老心也黑,現(xiàn)在不得不坐老頭的車去了。
老頭的車雖然是三輪車,但速度倒是挺快,開得很穩(wěn),一些顛簸的路段,車也不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