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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偵探推理 > 我的午夜直播間 > 第169章 臉皮夠厚
  “嗯?”我有些驚奇的看向她,“你明白什么了?”

  葉弛說:“阿翎你想來不愛鉆研符咒,所以大約是不知道,這赦神咒和別的符咒有所不一樣!

  “哦?有什么不一樣?你倒是與我說說。”我一下來了興趣。

  “你當知道陰陽符分四色,白、黃、紅、紫,越往后面畫出來的符咒越高等,需要的靈力也就越多。但并不是說,你的靈力越高,就能將低等級的咒語畫在高等級的符紙上,那樣做不但不會讓符咒的力量得到提高,反而還會白白浪費一張高等符紙。但是這赦神咒卻是不一樣,”葉弛說著,揚了揚手里的白色的符紙,“這是所有咒中最特別的一個咒,它可以用在任何符紙上,并且會因為符紙的不同而出現(xiàn)不同的效果。”

  “就拿他給你的這張白符來說,白符為變,意為能根據(jù)符紙上咒語的不同而做出改變,你瞧這赦神咒,像不像龍二子?”

  聞言我湊過去仔細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咒還真是龍首豹身,跟龍二子睚眥有幾分相似。想了想,我說道:“莫非這咒畫在白符上,還能召出睚眥?”

  白符能夠召喚式神,可我還從沒聽說過有人能夠召喚龍九子。

  葉弛興許是被我這樣子逗笑了,一雙桃花眼里滿是笑意:“自然不是,單單是召喚神物就需要無比強大的靈力,更別說是召喚龍九子。阿翎你的靈力在當下應(yīng)算是陰陽師中的翹楚,但恐怕就連你也不能做到。我猜測這赦神咒若是在白符上,應(yīng)當是能喚出睚眥口中的寶劍!

  “那要是畫在黃符上呢?”

  “黃符為仁,如果我的猜想正確,赦神咒若是畫在黃符上,那便是有超度鬼神的能力。紅符為殺,殺盡惡鬼,而紫嘛……”葉弛說著眉頭又皺了起來。我忍不住往她那邊湊了湊,屏氣凝神的等著她接下來的話,誰料她卻是朝我一笑:“這我倒是不知了!

  “……”

  “你不妨去問問他?”

  我擺擺手:“他今日一大早就回京了……況且他分明就是不想直接幫我,才給了我這么個東西,不過我方才聽你那般解釋,倒是有點眉目了。這半夜雞鳴的事,一定沒有表面看見的這么簡單。赦神咒在不同的符紙上能有不同的作用,那么這邪祟,說不定也能夠依附在不同的地方,有了不同的形態(tài),只是我很好奇,但凡邪祟,身上的陰氣都是不可掩的,它究竟是如何做到不讓我發(fā)現(xiàn)?”

  越想我越是感興趣,若這邪祟當真如我們所想的這樣,倒也是這十多年我遇見的頭一遭。

  只是不知道,它潛伏在這城中,也不見吸人精魄,那究竟是在作甚。

  “阿弛,晚上我們再去河邊看看吧!

  ……

  因著白日是個艷陽天,這晚上的天氣也是不錯。出門之后我方才想起忘了帶銅錢劍了,身上就只有幾張符紙,不過想來也不會出什么事兒,我便也沒有再回府。

  我和葉弛再次來到了城中河邊,和昨日一樣,這里并沒有什么不同。葉弛在河邊轉(zhuǎn)了一圈,她手里還拿著白日里我給她的那張符紙。

  “似乎的確沒有什么特別,只是這河中的水,總讓覺得有幾分忌憚!

  “你也察覺到了?我先前來也是這種感覺,但是下面什么都沒有!

  我一邊說一邊順著梯子走到了河岸,河面上飄著白色的花,停靠在岸邊的畫舫也是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

  我盯著那船看了一會兒,習慣性的伸出手算了算,忽地一拍腦門兒:“哎呀!壞了!”

  “怎么了?”

  葉弛轉(zhuǎn)過頭來看我。

  “今年是陰年,這個月又恰逢是陰月,你瞅見對面那畫舫了嗎?那上面跳舞的全都是紙人,那畫舫老板請來驅(qū)邪的!”

  正說著,我便瞧見一抹黑氣進了船。心想好啊,難怪昨日我來的時候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樣,原來這邪祟是躲到那船上去了。

  那畫舫老板還是幾個月前剛到這里的,十分迷信的一個生意人,來的時候還來找我給他卜過卦。當時還是我讓他記得這個月在河上跳紙人舞,驅(qū)邪祟的。這近來事多,到頭來居然還是我自己先給忘了。

  那畫舫上一直都是陰氣濃重,四周都纏繞著黑氣,但因著我之前給做了法,并不會對城里百姓做出什么事。只是沒想到,這反而讓那邪祟有了可趁之機。

  “走,阿弛,咱們到船上看看去!”

  上船之后果然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我左右看了看,在船柱子上發(fā)現(xiàn)了我的筆跡,似乎是早些時候這老板非讓我給寫的,我偏著頭看了半天,實在沒認出來我究竟寫了什么。

  這船上人倒是不少,多半都是沒見過紙人跳舞的,個個都覺得稀奇。我和葉弛在人群里轉(zhuǎn)了一圈,那邪祟倒是沒找到,卻反倒讓老板發(fā)現(xiàn)了我們:“啊,楚姑娘!今日如何得空光臨?實在是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老板是個將軍肚,一路小跑著到我面前,船身似乎也隨著他這動作晃起來,我趕忙道:“李老板,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這李老板朝我拱拱手,一臉和善的表情:“楚姑娘今日如何想起來老夫這做客?可是這紙人舞有何不對?”

  我裝模作樣的往他身后看了眼,船里臨時搭了一個戲臺,戲班子的人拿著紙人在上面表演,那模樣倒是有點像是巴蜀一帶的皮影戲。

  “嗯……沒什么不對,只是你為何請了戲班的人來?這些人我好似都沒有見過,可是從城外來的?”

  聽我這么問,李老板的臉上倒是現(xiàn)出幾分得意:“楚姑娘有所不知,這個戲班子可是老夫從京都卞城請來的!

  言下之意就是這個戲班子特別厲害。

  “這戲班子來了多久了?”我問。

  “差不多有大半個月了吧,今晚上表演完,他們就要回去了!崩罾习逭f。

  大半個月……

  我默不作聲的在心里算了算,看起來正好能和這半夜雞鳴一事對上。

  “楚姑娘……是覺得這戲班子的人有什么不對勁?”

  我哦了一聲,搖搖頭,又掃了眼這個李老板口中從京都卞城來的戲班子,而后摸了摸肚子,對葉弛說道:“阿弛,我有點餓啦,咱們下船去吃點東西,待會兒再來?”

  葉弛還沒有說話,一旁的李老板就忙接口道:“二位這是還沒有吃飯?里邊請里邊請,今兒個老夫做東,請請請。”

  李老板邊說邊把我和葉弛往里面推,我委實有點不好意思,我和葉弛不過是來看看那個邪祟,這老板還請上客了。

  等到他去廚房吩咐上菜的時候,葉弛暗戳戳的朝我比了個大拇指:“臉厚夠厚,真是厲害。”我摸了摸鼻子,謙虛的接受了這個夸獎。

  臺上的表演差不多已經(jīng)接近尾聲了,今晚人多,下面沒地方,李老板將我和葉弛安排在了樓上的天字號房間。我趴在欄上一邊吃著翡翠蝦,一邊看著下面那幾個戲班子里的人。

  因為今晚表演的主角是紙人,所以戲班的人被要求穿上了和背景比較相像的衣服。那些人都化著妝,從身高體型來看應(yīng)該是有男有女。

  只是其中有個人似乎有一點不一樣。

  “那里面有個人看起來有點不一樣!

  剛這么想,葉弛也在同時說了出來。

  我回頭看她:“哪里不一樣?”

  “從我們上樓之后我就一直在注意那個戲班子里的人,那里面有個姑娘下臺過三次,每一次上來頭發(fā)長度似乎都比上一次更長了一些。阿翎你看呢?”

  我想了想說:“你聽說過發(fā)鬼嗎?”

  “發(fā)鬼?”

  “嗯,一種生前被人用頭發(fā)纏死,死后便用這種方式來報復(fù)生人的厲鬼。被發(fā)鬼纏上的人頭發(fā)會在短時間內(nèi)以極快的速度增長,等到長發(fā)落地的時候,那發(fā)鬼就會用頭發(fā)纏死被附身的人!

  “你懷疑那姑娘是碰上了發(fā)鬼?”

  我點點頭,往嘴里塞了個水晶餃:“他們應(yīng)該是快要散了,這發(fā)鬼好對付,用火燒一下就行了……放心吧,不會出人命的,你別這么看我!闭f著我頓了頓,用筷子指了指下面,接著說道,“待會兒咱們跟著他們一起下船,發(fā)鬼怕陽氣,一定不會讓那姑娘跟著他們走太久,等他們分開的時候,咱們就去收了它!

  話剛說完,那戲班子的人就做了最后的謝幕,葉弛拍拍我示意介意走了,我趕忙又吃了兩口餃子,含糊道:“來惹!”

  此時已臨近亥時,這是一天中鬼怪最活躍的時候。我和葉弛跟在那個戲班子后面下了船,先前我倆注意到的那個姑娘,她的頭發(fā)果然比剛才又長了一些。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那姑娘突然蹲下了身:“哎呦!

  我和葉弛忙躲在旁邊的小胡同里,探頭去看。

  “阿春,怎么了?”

  前面的人停下來詢問,看那打扮應(yīng)該是班主。

  “我肚子疼,想……想如廁!蹦前嘀魇莻大男人,阿春說這話的時候憋紅了臉。

  “哎你真是,去吧去吧,我記著這附近應(yīng)是有一處茅廁,小心點兒,去了趕緊回來!

  “哎!”

  阿春應(yīng)了一聲就捂著肚子就往另一個方向奔去,那班主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似乎還是有點不放心:“這么晚了,阿春一個人也不知道安不安全。清寂,阿春不是你的妹妹嗎?還是你去看看吧。”

  清寂?

  我扭頭看去,只見一個穿著淡紫色衣衫的男子走了出來,他看著有點瘦,但眉目確是十分清秀,長相偏陰柔,卻又不顯女氣。

  我感慨的想,這戲班子沒想到還有這種長相的人。

  那人朝班主拱了拱手,便一撩衣擺朝著阿春離開的方向走去。

  從我們面前走過時,我聞見了他身上一股十分奇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