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溫庭松散的笑,輕慢的打趣,“你現(xiàn)在可真厲害了你!
“轟”一聲,霍溫庭一腳轟油門,車子快速經過外面幾人向前。
時野轉過頭,心尖泛起疼痛,時商根本不愿見他們,連一句話也不肯說。
蘇懷玉用力一閉眼,無能為力看著黑色的車子消失在冰天雪地里。
孤立無援的感覺爬遍全身,蘇懷玉問身邊的人,“現(xiàn)在怎么辦?你們大哥要怎么辦?”
車上,霍溫庭冷不丁的一句,“時堰被抓了。”
時商扭頭看向他,不太理解這幾個字,“啊,怎么回事?”
“時堰依靠時燼那筆巨大的賠償金,加上他個人私產跟人合伙開了家進出口貿易公司,被人當成跳板抓進去了,走私罪,處以五年有期徒刑,已經判了!
時商蹙眉,要笑不笑的,“他是傻嗎他?”
“急功近利、識人不清。”霍溫庭不咸不淡的開口,“他們應該是來求你想辦法。”
時商手支著車窗,紅唇輕闔,嗤一聲沒搭話。
求她想辦法,她能有什么辦法呢。
時家人心里怎么想她能不懂么,先說服她,再讓她開口向霍家尋求幫助。
打這算盤,他們可真會想啊。
國家嚴查走私,霍家絕對不可能碰這些東西,時商也不會腦抽了去搭理。
時堰自己愚蠢被人下套,怪得了誰。
沒人幫得了他。
時商偏頭看窗外,冷漠無情的一句,“他們和我沒關系!
鳳家四合院里里外外掛著紅燈籠,門上貼著紅對聯(lián),喜氣熱鬧的一片。
風青正的幾個孩子回來了,鳳蘭也帶著兩個孩子來過年。
除了登門禮,時商還提前準備了新年紅包給孩子們。
當然,時商也收到了鳳家?guī)孜婚L輩給的紅包,每個都好大,時商捧著紅包跟霍溫庭無聲炫耀。
霍溫庭幫她把紅包全都裝包里,怪不得她這趟拿了蠻大一個單肩包過來。
“姐姐,姐姐,我們來玩啊。”
時商漂亮,鳳蘭的孩子特別喜歡時商,要拉著她一塊玩兒,到門前的空地放煙花。
始終有點小孩子心性。
霍溫庭和鳳家父子在喝茶,燙過的茶葉帶出陣陣芳香,鳳奉聽著外面笑笑鬧鬧的聲音,也跟著樂,“從沒見過商商這么開心的樣子。”
霍溫庭看著門外雪地里歡樂的人影,“現(xiàn)在沒有什么能影響她的心情!
“時家人不纏她了吧?”
“我看著呢。”
“我就一個愿望,希望商商重回醫(yī)學之路!
霍溫庭微微撩起眼皮,看見時商在點煙花引線,結果還沒點上她就害怕跑了。
被小朋友們笑。
見時商害怕,小朋友也不讓她點了,親自來。
霍溫庭放蕩不羈的笑,“全憑商商喜歡!
“娛樂圈復雜啊!
“有我。”
輕飄飄兩個字,分量卻是極重的。
時商在鳳家待到了十點多,依依不舍和孩子們拜拜,和霍溫庭回了霍家。
莊園大門外空了,沒有留下任何時家人曾經來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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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底,《明月燼歌》正式殺青。
時商回到京城時,宋女士帶著她一塊找大師算了日子。
三月有個宜嫁娶的好日子,可婚紗還沒送到京城,自然掠過,第二個好日子在八月份。
宋女士覺得還行吧。
時商跟經紀人是說了這事,凱倫說,“挺好,到時明月燼歌也播完了!
時商附和,“那是真挺好哦!
凱倫特嚴肅地說,“你的詞還沒遞來給我,祖宗我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
“一個月?”時商故意拖腔帶調,好似為難。
“還不行?”凱倫心猛地一沉,“你現(xiàn)在都殺青了,也沒工作,一個月不夠嗎?”
“行的行的!睍r商言笑晏晏,“大哥你等著吧!
凱倫松口氣,笑,“這還差不多!
半個月的時間,時商把新寫的詞發(fā)給凱倫,之后崔硯憫直接激動打來電話夸她,還邀請,“我在京城的首場演唱會你和表哥要來現(xiàn)場聽一聽嗎?”
時商轉過頭看向男人,那眼神分明有話要說,霍溫庭輕描淡寫問,“怎么?”
“去!睍r商替霍溫庭答應了。
崔硯憫,“好,到時我給你們留票,視野最好的給你們!”
時商眉眼帶笑,“好呀!
時商走到霍溫庭身邊坐下,雙手挽上他胳膊,“硯憫請我們去看他的演唱會,我答應了,到時你陪我去唄。”
霍溫庭蹙眉,“太吵!
“演唱會要的就是一個氛圍嘛,還在鄉(xiāng)下時我就想著有機會一定要去聽硯憫的一場演唱會,能看到我作的詞被硯憫演唱出來,如論如何都該去現(xiàn)場聽一聽!
霍溫庭凝眸望著她,唇畔掠過短促的笑,“也行,陪你,滿足你行不行!
時商笑著把腦袋靠到他肩頭上,“行。”
時商又開始忙碌起來。
《夜宴》即將上映,她和主創(chuàng)團隊忙著各地宣傳,參加活動,一個月都不怎么待在京城。
她也不知道,她的婚紗已經從米蘭空運回來,藏進了霍家莊園的某間房里。
第256章 看這個人像不像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