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嬌美。
怎么是她呢?
怎么是她這么容易嫁給她喜歡的男人。
是不是有的人,天生就能輕易擁有別人想擁有卻無法擁有的東西?
同為女性,時商好心相勸,“霍溫庭來接你了,你跟我們走吧!
她看著也蠻可憐的,明明自己那么優(yōu)秀,也還會為愛買醉。
愛情多傷人啊。
莫婷婷擺了下手,收回目光時逼退眼中的澀意,保持著最后那點體面,“你們走吧,是我打擾到你們夫妻了,實在抱歉,只是這里沒有我認識的人,我才……”
這借口莫婷婷都覺得拙劣。
時商想說沒事,還沒有將話說出口,就聽到霍溫庭吩咐阿誠把人扶起來。
莫婷婷不知是不是醉了,也沒掙扎,在阿誠的攙扶下乖乖坐上車。
一上車倒頭就睡了。
阿誠沒問到莫婷婷住的地方。
總不能把人在這丟下,便帶回霍家莊園。
當然,這是時商主動提議的。
當時霍溫庭看她的眼神可謂是意味深長,耐人尋味。
時商坦坦蕩蕩地回視過去,并說,“好人做到底,我這做法你沒話說吧!
霍溫庭,“……”
的確無話可說。
夠大方。
她一句話之后,車上再無人說話,車內外像是被分割出兩個世界。
時商也困了,電影宣傳這活也不是輕松的,坐車上困意毫無預兆襲來。
腦袋點著點著,逐漸傾斜到身旁的人。
肩膀上倏然傳來一抹重量。
霍溫庭一偏頭,就看到時商靠在他肩頭睡著了。
纖長的睫毛如一把小刷子無聲闔著,眉眼清麗安靜,有著柔和的淺光。
霍溫庭定定地看了她好幾秒,默默的將肩膀往下壓。
車子徐徐停在霍家別墅前。
霍溫庭吩咐阿誠,“你把莫總送到客房!
阿誠,“……是!
霍溫庭抱起時商往別墅走。
被抱進懷中時,時商睜開眼,象征性地掙扎幾下,“你把我放下來!
霍溫庭一個眼神警告,“別動!
時商就沒動,眼神也跟著移開不看他,“你不去看你老同學么?”
霍溫庭想把她給丟下來,“閉嘴!
時商打了個呵欠,眼角溢出一滴淚花,“我困死了,根本用不著我去的,你就愛給我找事兒。”
霍溫庭抬腳把門踢開,手一松,時商掉到床上還滾了幾下。
他居高臨下說,“睡覺!
時商在床的邊緣,皺著眉頭,“你把我放錯地方了。”
霍溫庭未置一詞,轉身去衣帽間。
時商不懂,這是讓她睡床上的意思?
不過她懶得理了,是他放她在床上的,跟她沒關系。
時商衣服也沒換,拉過被子蓋上。
困是真困。
沒精力跟他折騰了。
第173章 昨晚為什么把我放床
時商臉蹭了蹭枕頭就睡了。
霍溫庭換上睡衣出來見床上的人已經睡著,關了燈,躺在床另一側。
睡前仍保持安全距離。
-
清晨,破曉。
時商睜開眼,入目就是男人精致的下顎線,她腦袋像被榔頭敲了一下,整個人都清醒了。
昨晚的意識紛紛回籠,時商抿著嘴巴,悄悄的從霍溫庭懷中出來。
腰間被一只遒勁的手臂收緊,時商愣愣看去,霍溫庭閉著眼睛沒醒,那動作像是下意識的。
時商,“???”
更加看不懂這男人了。
時商輕輕把霍溫庭手臂拿開,腰間桎梏消失,她正松一口氣時,頭頂傳來一道低沉沙啞的聲音,“偷偷摸摸做什么?”
時商,“!”
說清楚,誰偷偷摸摸了?
時商抬起眼,一雙大眼睛霧蒙蒙的,怔愣錯愕,“你什么時候醒的?”
霍溫庭幾不可見的挑眉,“在你碰我手時!
時商冷著臉,“說什么胡話呢,明明是你抱我。”
霍溫庭瞇眼,“那你為什么會在我懷中?”
這是被他反咬一口唄。
時商并不服,“那你昨晚為什么把我放床上不把我放地上?”
霍溫庭掀開被子起身走向浴室,時商也跟了上去,“你說啊!
不說話幾個意思?
霍溫庭往牙刷擠上牙膏,時商遞上牙刷試探,霍溫庭仍舊是沒幫她擠牙膏。
時商,“……”
不是,到底是幾個意思?
霍溫庭刷牙刮胡子,透過鏡子看著她,“今天有活動么?”
時商在臉上搓著洗面奶,手上糊著一團泡沫,是跟她肌膚一樣的顏色,她瞇縫著眼,一板一眼的回,“今天我們要進京大宣傳。”
“嗯!
霍溫庭往外走。
時商洗完臉收起地上的被褥放進衣櫥,想起來霍溫庭還是沒回答她的問題。
被他給忽悠過去了。
好氣。
莫婷婷從陌生的地方醒來,枯坐了一會才想起來昨晚發(fā)生的一幕幕。
喝醉酒還是沒忍住給霍溫庭打電話,霍溫庭帶著他太太去把她給帶回來了。
她不想破壞他們感情的。
第三者,她更不屑了。
可一切行為都讓她覺得無比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