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你胡說。
霍溫庭手指點著她額頭,推一下,“有賊心沒賊膽,別跟著我,嗯?”
知道他要去衣帽間換衣服然后去健身房,時商一大步越過他面前往衣帽間里走,還回頭挑釁他,“吶,霍溫庭,你別來跟著我哦!
霍溫庭,“……”
先聲奪人占盡先機被她給玩明白了。
霍溫庭瞇著丹鳳眼,瞧著她的方向,眼里是意味不明的深沉笑意。
霍溫庭哪里又會聽女混蛋的話,不疾不徐走進衣帽間,時商瞧見他高大的身影逼近,虛虛掩著嘴就哎呀一聲,“你怎么跟著我呀?”
霍溫庭眉頭隱隱跳了跳,出聲警告,“再這么做作我把你丟出去!
時商拿著衣服進換衣間,“不用你丟,我有腿,我會自己走的。”
關(guān)上門隔絕他視線,屬于男人的壓迫感減輕了些,時商哼著輕松的小調(diào)換衣服。
霍溫庭早間運動時,時商先下了樓,學(xué)著富婆和宋女士的樣子優(yōu)雅喝花茶。
時商有些話想問富婆,見宋女士在就沒問,婆媳關(guān)系還沒到什么都能說的地步。
宋華章一走,時商才暗戳戳的問,“姑姑,我問你個事兒哈。”
霍婉摸摸她腦袋,笑,“問唄!
時商眼珠子咕嚕一轉(zhuǎn),“溫庭年輕時候有過戀愛對象么?”
霍婉反應(yīng)蠻大,聞言表情都變了,“商商,你是不是聽到了什么呀?怎么突然這么問?”
富婆好像什么都沒說,但好像什么都說了。
時商輕松一笑,“我沒有聽到什么呀,我只是純粹好奇這么問問!
霍婉擺了下手,“都是過去的事啦,有什么可好奇的,溫庭現(xiàn)在的妻子是你呀,你是正宮懂么,不僅有你婆婆這個皇太后在,我這個長公主也會站在你這邊。”
時商,“……”
我真的是謝謝你我的好富婆。
時商忍著笑,故作嚴肅,“其實我也不是在意過去的事情,畢竟都過去了,我就真的只是好奇,真的!
霍溫庭25歲的成年男士了,在之前的年歲有過別的感情很正常。
她還真能介意不成?
而且她也沒身份去介意。
就是想知道霍小公主這脾氣有誰能忍受得了。
反正她是不行。
霍婉認真端詳著時商,見時商真的只是在好奇,便吐露霍溫庭的過往,“其實啊,我也不知道那女孩子到底是不是溫庭的戀愛對象,但溫庭大學(xué)期間好像的確有過喜歡的女孩子……我真的不太清楚!
“你們在說什么?”
霍溫庭不知何時走來,也不知道聽了多少進去。
時商看著徐徐走來的人,也沒瞞他,“我們說你過去的戀愛史。”
她倒挺真誠,真誠得讓人分明知道她直白成假,但又不能說什么的樣子。
霍溫庭涼淡笑一聲,垂下的眉眼過分好看,天生深情的丹鳳眼搗出涼薄,“我妻子對我過去的戀愛史這么好奇啊,去問姑姑姑姑能懂什么?你要想知道全部不如來問我好了,我這個當事人比較懂一些!
知道他不會說,時商卻是想氣他,故意就說,“畢竟是你妻子,好奇也是常事吧,走走走,那我們回房間,我們夫妻兩個好好說唄!
我妻子你妻子的,好似他倆還真是像戶口本那上面親密無間的關(guān)系。
論誰會比較膈應(yīng)誰呢?
第119章 時商以后是當家主母
也就是彼此彼此而已啦。
兩個都是壞玩意。
但……
在某種程度上而言,男人的骨子里染著勝負欲,是血性的狂浪。
霍溫庭肆意調(diào)笑,“好啊,那我們現(xiàn)在回房間,我一定把所有事都告訴你!
霍溫庭說著還拉起時商的手,光明正大、肆無忌憚,當著霍婉的面。
見時商沒動,他還說,“現(xiàn)在就回房!
青天白日,回什么房,這不是給人曖昧的導(dǎo)向么。
時商哪能知道他這么奸吶,生了氣啪的一下打掉霍溫庭的手。
“別動手動腳!
霍婉喜歡看這兩個小年輕互動,真有活力,見時商真生氣了連忙出來打圓場,“過去的事就算了,沒什么好說的,你們兩個小夫妻只管往前看就對了,懂不懂?”
霍溫庭和時商都沒回話。
女混蛋沒事找事。
霍小公主小氣巴拉。
兩人定定地對視,一秒,兩秒,心中暗忖,暗流涌動的交鋒看似無聲息卻在兩人中間無比鮮明,到了第四秒,兩人不約而同收回目光。
話題揭過又相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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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到了時貝貝訂婚宴的這天。
舉辦地點恰好是當時時家為時商舉辦歡迎宴的那家五星級酒店。
選五星酒店不是為時商正名,而是時家為臉上面子才挑這么好的地兒。
一開始目的就不純。
但很多事時商也是到后來才懂。
時商仰頭看著酒店幾個大字招牌,眼底溢出冷淡的笑轉(zhuǎn)而又消散。
霍婉執(zhí)起時商的手,“走吧,我們進去!
時商朝她一笑,“好。”
酒店門口,門童檢查請柬放行,從門口到宴會內(nèi)廳,熱鬧喧囂的聲音撲面而來。
如同身置浮華。
時商看到時貝貝和段蕭然手挽手穿梭在一眾賓客間,臉上掛著幸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