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大魔王又又又低氣壓了!
我去,我的老祖宗哦,你又咋了?
季青青驚訝之余,也被帶起了一絲火氣。
烏鴉的臉沉得可以擰出水了,他屈膝坐在干凈的角落,一動不動。
季青青掃了一眼,察覺到烏鴉的一絲不自在,接著注意到了對方極力想掩飾的凸起部位。
“烏鴉,需要幫忙嗎?”季青青作死地問。
烏鴉的眼珠轉(zhuǎn)動,停在了季青青臉上。
這一眼如刀風(fēng)刮過臉頰,灼灼的疼。
她張嘴,還想再說點(diǎn)什么——
烏鴉和她同時動了起來。
洞口有動靜。鮜續(xù)zнàńɡ擳噈至リ:i y uz haiwu.xy z
現(xiàn)在正當(dāng)太陽當(dāng)空,外面的沙漠是銀晃晃的一片。
“%¥#@#¥¥%!”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這其實是很愚蠢的行為。
季青青沒聽懂,對方說的語言并非華語、日語和英語。
率先探入洞口的是對方高大的影子。
順著影子往上,季青青看到了一個雙頰被曬得通紅的北歐人。
北歐人熊背虎腰,雙臂肌肉虬結(jié)。
季青青注意到他的手背上有暗紅,幾小時內(nèi)必定見過血。
北歐人鷹隼般的眸子一下子就攫住了洞內(nèi)兩人,顯然也是料到了洞內(nèi)有人。
但目光一掃,便略過了季青青,鎖定住了烏鴉。
有時候弱小是種很好的偽裝。
季青青瞬間明白對方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立即降低存在感,縮在了角落里,這時候她才注意到北歐人身后還有一個影子。
比之高大的北歐人,這個影子的主人實在太過瘦小了,比季青青還要小一號。
那是個容貌嬌艷的少女,亞洲面孔。
可惜,少女看著很萎靡,不僅僅是極端環(huán)境的原因,季青青從她身上感知到了情欲的氣息,看來,這個北歐人不是個惜花人。
也對,這個游戲的規(guī)則是最后只能有一人存活,即便現(xiàn)在依附強(qiáng)者,也不過是多活幾天的事情。
原來如此,這個北歐人怕是誤會了她跟烏鴉的關(guān)系。
她連肉便器都算不上,頂多是個飲水機(jī)外加尿壺罷了。
少女進(jìn)入洞內(nèi)后很緊張,她跟季青青對視了幾眼,抱緊了手中的包,也學(xué)季青青一樣縮在了角落里。
季青青倒是很從容淡定的開始吃瓜。
從體型和力量,肯定是北歐人完勝。
季青青靜靜地看著,非常確定烏鴉能夠贏。
如果僅憑體型和力量便能終結(jié)一切,那么也不存在螞蟻擊敗大象的說法了。
北歐人的頹勢肉眼可見,少女有些慌亂了。
攀附的大樹倒了,她這朵小小的菟絲花該怎么辦呢?
“勸你不要過去比較好哦~”季青青用華語“好意”勸說著。
少女聽懂了,露出了遲疑的神色。
就這么短暫的時間,烏鴉手里的刀已切開了北歐人的咽喉。
巨大的身軀倒下了,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仿佛象征著一個時代結(jié)束了。
少女隨著聲音抖了抖,神色更加無助,她看了一眼季青青,又看了一眼烏鴉,隨即跪下哀求道:“求求你們……不要?dú)⑽摇屛易鍪裁炊夹小页缘暮鹊亩己苌佟?br />
或許是從兩人的亞洲面孔獲取了丁點(diǎn)的勇氣,少女一邊磕頭一邊乞求。
“你也是華國人?你能聽懂他說的哪國語言?”季青青指了指巨大的肉塊。
少女咽了口唾沫道:“我……我是留學(xué)生……他,他說的是挪威語……”
“原來如此。”季青青笑著站起了身,她并沒有選擇靠近烏鴉彰顯兩人的親密,她注意到烏鴉的下體仍舊是勃起的狀態(tài),盤旋在上空的黑氣壓也沒有散去。
“要使用嗎?”季青青指著少女,對烏鴉道。
“欲望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你不了解它,又怎么讓它臣服于你呢?”季青青笑得如同引誘美人魚獻(xiàn)出歌喉的海底女巫:“有時候你越逃避,它就越強(qiáng)大。不如嘗試下,或許它比你想象中的更加不堪一擊……”季青青又指了指地上的肉塊:“這幾個手表夠換好幾瓶水了,那之后洗洗?”
在沙漠里用水清洗身體,可是極度奢侈的事情。
烏鴉……好吧,他有一點(diǎn)點(diǎn)被說動了。
一點(diǎn)點(diǎn)而已。
他還沒動。
少女卻似抓住了希望。
她聽不太懂季青青的話語,但是她抓住了關(guān)鍵詞:欲望。
生死存亡,身體是女性比男性更能給出的代價了。
少女連忙脫去自己的上衣,像只慌不擇路的幼獸。
她衣服下的身軀傷痕累累,青紫一片,全是被人用手或掐或捏出來的。好在沒有切口狀的傷。
飽滿的兩個乳房擁擠的裝在白色的胸衣里。
少女用希翼的眼神看著烏鴉。
烏鴉垂眸看了會她的胸,開口:“會產(chǎn)乳嗎?”
“……”
噗,季青青差點(diǎn)笑出聲。
少女茫然地眨巴了幾下眼睛,才似聽懂了囁嚅地回答:“我……我沒有……懷孕……”
“沒有懷孕便不能產(chǎn)乳嗎?”烏鴉歪頭問季青青。
季青青憋住笑:“生物課上是這樣說的!
烏鴉的語氣里并沒有失落,只平靜道:“那你便只能充當(dāng)尿壺了!
尿壺?
為啥是尿壺?
少女更加茫然了,但目光轉(zhuǎn)動間她掃到了烏鴉的下身,她眼里微弱的火苗亮了亮。
“我……我替你……口出來吧……”
未參加這個游戲前,少女只是個普通的華國留學(xué)生。以往她是絕對不會說這種話的。
她以為烏鴉的勃起是因為對她產(chǎn)生了性欲。
烏鴉沒有回答也沒有動作。
少女說完便似耗費(fèi)了畢生的勇氣,烏鴉沒有下一步,她也不敢動。
“去吧!奔厩嗲嚅_口。
少女這才如蒙大赦,期期艾艾地,半跪著爬到了烏鴉的跟前。
她抬眸看了眼烏鴉。
烏鴉也低眸看著她。
觸及到烏鴉的目光,少女打了個寒顫。
“快點(diǎn)呀,怎么又不動了呢?”在少女看不到的地方,季青青笑得邪惡。
少女這才顫顫巍巍地解開了烏鴉的褲子。
烏鴉的性器只是半勃,但也分量十足,少女剛扒開褲頭,陽物似終于受夠緊縛的反抗者,“啪”一聲打在了少女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