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亞桑看到曼麗,好奇地問我:“石墨,這個女人是誰,你帶她來找我干什么?我不認(rèn)識她!”
我冷笑一聲對公亞桑道:“你不認(rèn)識她?你和她睡了這么長時間,見到她的真面目,怎么會不認(rèn)識了?”
公亞桑驚得張大了嘴巴:“你是說,她是曼麗?怎么可能?曼麗怎么會是這個樣子?”
我把曼麗的那張人皮扔到了公亞桑面前:“你自己看看這是什么吧?”
人皮乍一看起來和塑料布差不多,公亞桑好奇地提了起來:“這是什么?不就是一張塑料布嗎?不對,上面怎么還畫著人的五官?”
慕潛元看著公亞桑的樣子,臉上露出心痛的表情,對公亞桑道:“老公,我們兄弟當(dāng)初一起創(chuàng)業(yè),你就是為了這個女人,竟然連我也害?這是什么?這就是你那個大美人的人皮!”
公亞桑露出震驚的表情,對著我們大聲叫道:“這是曼麗的人皮?你們……你們竟然殺了她!”
我對公亞桑道:“我們并沒有殺曼麗,你好好看看,這皮是剛剝下來的嗎?這個女的就是曼麗,她是用這張人皮把自己弄成你看到的那個樣子的,不信等著看!
說完,我直接把曼麗給拍醒了。
曼麗“嗯”地一聲醒了過來,睜開眼便看到了公亞桑,隨即卻是臉色一變。
我把那張人皮扔到了曼麗的身上,對她冷冷地道:“你再把這張人皮披上吧!”
曼麗一開始還有些猶豫,似乎不想讓公亞?吹绞亲约豪卯嬈ぷ兂闪嗽瓉淼臉幼。
公亞?粗惖碾p眼,忽然開口道:“你就是曼麗?是的,一定就是你,你的這雙眼睛,我到什么時候也能認(rèn)出來!天呀,你竟然騙了我這么久,你這個賤貨!枉死一直對你這么好,你還瞞著我和小李那個王八蛋在一起,給我戴綠帽子,我真是瞎了眼!”
公亞桑越說越氣憤,最后直接伸出手來,狠狠在曼麗的臉上甩了一巴掌。
曼麗一下子便被打傻了,似乎不相信公亞桑竟然舍得對自己出手,然后就好像發(fā)瘋一樣大聲尖叫道:“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我本來就是水性楊花,生性淫1.蕩,你先前又不是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又來怪我?是的,我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漂亮,告訴你吧,我的真實年紀(jì),比你媽都要大!是不是后悔了,后悔每天晚上在我身上使勁,讓我吞噬了你的陽氣?嘎嘎,告訴你吧,你也沒有幾年好活了,我每天讓你洗的澡,會把你的陽氣逼出來,然后在和我做的時候,被我吞噬,這就是傳說中的采陽補陰!老娘本來就玩夠你了,你沒有年輕人那么好玩,最多不過就是看中了你的錢而已!”
靠的,這個女人到底有多老了?都快要成老妖精了吧?
我看著曼麗,感到身上一陣惡寒。
慕小喬悄聲對我道:“石墨,你以后再對我不好,我就找個曼麗這樣的老妖婆,讓她來對付你。”
我嚇得全身一哆嗦,忙對她道:“那還不如讓我去死呢!”
曼麗說完,直接拿起地上的那張人皮,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法,只見她把人皮往身上一套,然后便變成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妙齡少女。
曼麗用的這種畫皮術(shù),無疑是一種邪道術(shù),不得不說,邪道術(shù)里,確實也有一些很奇妙的作用。
試想,如果有女人知道有這樣的邪道術(shù),到幾十歲還能擁有的時的相貌,估計是個女人就不能抵抗吧?
看到曼麗像大變活人一樣,在自己面前變了一個樣子,公亞桑直接癱軟在地上,嘴唇顫抖,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估計從此他再也不無法和女人在一起了,只要想起自己把一個曼麗這樣的妖女當(dāng)成寶貝,他不痿也是不可能了。
慕小喬看著曼麗,臉上是一片鄙夷的表情:“你這樣,就算是永遠(yuǎn)能保持青春,又有什么意思?因為你的心早就變成了魔鬼!”
我對曼麗道:“你最好能告訴我你背后的那些人藏在什么地方,否則的話,我現(xiàn)在就把你的這家人皮給毀了,讓你就以先前的那副面目示人!”
聽到我這么說,曼麗發(fā)遭雷擊一樣大聲叫道:“不要,不要!”
我問喜兒姐姐:“姐,怎么才能把她身上的人皮弄下來?”
喜兒姐姐嘆息道:“無論什么東西,偏執(zhí)的愛就是入魔!我們見過的那幾種魔固然可怕,像曼麗這樣,為了美,連做人的道德底線,連自己的人性都不要了,又和魔鬼何異呢?這個女人,留她不得,否則這種邪道如果流傳出去,不知道多少女人一定會趨之若鶩!”
我也知道喜兒姐姐說的沒錯,可是我從來也沒有殺過人,如果讓我真的去殺了曼麗,我還是有點下不了手。
喜兒姐姐嘆道:“算了,我先教給你把她的皮弄下來的方法吧!至于怎么處理她,我們以后再說。”
說完,我感覺到自己的腦海里,便多了一道信息。
我按照喜兒姐姐教給我的,體內(nèi)的真氣流轉(zhuǎn),進(jìn)入到右手里,向曼麗猛地抓出。
真氣化為一道細(xì)細(xì)的氣流,發(fā)出一絲金光,從曼麗的頭頂百匯穴進(jìn)入她的身體,迅速把那張皮和她自己的身體剝離了下來。
猛地用力一拉,“哧啦”一聲,就好像撕破一張紙,人皮被我拉了下來。
曼麗一聲尖叫,惶恐地對我道:“我說,我說,我們的組織在望山路12號,是一家茶館!”
說完,曼麗抓住那張人皮,向我“撲通”一聲跪倒企求道:“我求求你,千萬不要毀了我的這張皮!”
曼麗的年紀(jì),應(yīng)該和我的奶奶差不多,看到她給我跪倒,我的心里不由一軟,手一松,把那張人皮還給了她。
我也知道,曼麗有了這張人皮,為了永葆青春,一定還會去迷惑別的男人,可是讓我狠下心來毀了她,我又下不了手。
喜兒姐姐在我身體里又是嘆息一聲:“弟弟,你還是太年輕了!
我也知道喜兒姐姐說的沒錯,我的缺點確實是太心軟了
我正在想怎么處理曼麗,忽然聽到一聲吼叫:“你這個老妖婆,我不能再讓你去害人了!”
一道身影忽然向曼麗撲了過去,正是公亞桑,不知道從哪里摸來了一把匕首,狠狠插向曼麗的胸口。
曼麗雖然會畫皮術(shù),要雖本身實力卻并不高,而且因為被我抓下了那張皮,她也沒有注意到公亞桑對自己出手,“啊”地一聲尖叫,竟然被公亞桑給插了個透心涼,嘴一張,一口鮮血噴到了墻上,眼睛一翻,直接就咽氣了。
一道黑氣從曼麗的身體里飛了出來,卻是她的靈魂,我嘆了口氣拿出山神印來對她道:“你用畫皮術(shù)迷惑公亞桑,現(xiàn)在被他所殺,也算是報應(yīng)了,算了,我就送你去幽冥界吧!”
曼麗的亡魂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么,我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把山神印蓋在了她的后腦處,一道陰風(fēng)吹過,曼麗的鬼魂便不見了。
慕潛元這還是第一次見我用山神把鬼魂發(fā)到幽冥去,張大了嘴巴喃喃道:“石墨,你這不是閻王嗎?”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曼麗死了,我們都沒有同情她,反而覺得自己心頭一輕,也許是因為我們都想殺了她,但是又不想背負(fù)那份罪孽吧。
慕小喬對慕潛元笑道:“爸,什么閻王,你說的石墨就和兇神惡煞似的,他這是山神!
至于公亞桑,那就好處理多了,我們讓慕潛元再次給警察打電話報警,說這里發(fā)生了命案。
過了一會,警察趕到了,把公亞桑鎖起來直接帶走了,等著他的,最少也是無期徒刑,也算是他罪有應(yīng)得了。
對于邪道組織,以前因為和我并沒有直接的沖突,所以我也不想多管閑事,可是這次他們既然把手伸向了慕潛元,那我就不能坐視不管,決定把他們在這里的據(jù)點拔了,也算是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我們沒有讓慕潛元再跟著我們,只有我和慕小喬,兩個人直接向曼麗告訴我們的地址趕去。
晉省省城,其實是一個山城,傍山而建,望山路就在城邊上,離旁邊的高山極近,多是茶館酒吧等娛樂場所。
邪道組織選在這里做自己的據(jù)點,也是因為這里的人員比較復(fù)雜,便于掩人耳目。
望山茶館并不起眼,裝修都有些老舊了,在左右兩家夜總會的映襯下,更顯得有些土氣。
此時剛過中午,來茶館里消費的人并不多,茶館的門大開著,里面看不到一個人,似乎服務(wù)員也偷懶找地方去休息了。
我和慕小喬像極了出來閑逛的情侶,一前一后走進(jìn)了望山茶館。
我和慕小喬站在望山茶館里,等了半天,竟然沒有人理我們,我不禁有些愣了,我們是來找事的,可是如果這里連人也沒有的話,那怎么發(fā)飆?
就在我和慕小喬商量要不要動手開砸,像電影上尋釁鬧事的流氓一樣時,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石墨,你怎么到這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