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晨洗了澡便打算好好休息一下,養(yǎng)足精神晚上出去嗨。
在溫城的這段時間,她晚上的時間除了實驗或者上課便是被某人捉住一起去吃飯,咳咳,有時候吃完飯還要外加一番運(yùn)動,因為她不準(zhǔn)在外面過夜,所以某人便抓緊一切能抓緊的機(jī)會折騰她。
她覺得他真的是有病,有對那種事上癮的病。
她平日里是喜歡出去唱歌或者泡吧的,但是自從被他纏上,她都沒出去喝過酒,把她給憋壞了。
這下脫離魔掌了,她心里恨恨想著,今晚她一定要不醉不歸!然而又想起明天的科研項目,只好想那不能喝醉,但也一定要喝到盡興。
她帶著這樣的美好期待入睡,然而,一個人的到來,卻打斷了她所有對今晚的美好期待。
她揉著一頭亂蓬蓬的短發(fā)茫然看著站在自己門外的男人,
“你、你怎么來了?”
男人拎著自己的行李長驅(qū)直入她的房間,順便丟給她一句話,
“你說呢?”
她正睡著呢,被門鈴吵醒過來開了門竟然見來人是溫泊遠(yuǎn)!
什么叫她說呢?她怎么能知道他為什么跑到這個偏僻的地方來?她還沒睡醒呢,大腦完全停止了運(yùn)轉(zhuǎn)。
陰魂不散,說的就是他這種人。
她后知后覺他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又看到他拎著的行李,不由得清醒了幾分,
“你這是什么意思?”
她沖他的行李努了努嘴。
他慢悠悠脫掉自己的外套,走了過來將她圈在懷里,笑著低聲回復(fù)她,
“陪你在這兒做科研的意思。”
那晨的頭瞬間要炸掉,外加惱羞成怒,一把就將他給推開了,不客氣地拒絕,
“誰用你陪了?”
誰能理解她一下子從天堂到地獄的痛苦。
從得知要出來科研她就各種興奮各種樂,一想著終于能脫離他的魔掌了她就開心,就連之前在美食街,也是那些興奮撐著她吃吃吃。
可現(xiàn)在他卻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說要陪自己做科研……
她真的寧肯這只是她的一場噩夢,待會兒夢醒了他就消失了。
溫泊遠(yuǎn)被她推開倒是絲毫也不惱,趁勢在她的床沿坐了下來,
“據(jù)我所知你要來一個周的時間,沒有我陪你,難道你不會想我?”
那晨呵呵冷笑,
“我會想你?呵呵--”
嫌棄的語氣,外加附贈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他依舊不惱,頎長的身子往后微仰,雙手撐在她的大床上,長腿隨意交疊,就那樣黑眸里帶著晶亮的笑意看著她,
“你可以不想我,但是……難道你不會想念那種事?”
他穿了一件修身的白襯衫,身子往后撐著的時候襯衫熨帖的貼在身上,結(jié)實流暢的腹部線條就那樣被清晰的勾勒了出來,那晨不受控制地就想起了兩人歡好時,她的手觸碰過的他那精瘦的腰。
Xing感而又堅硬結(jié)實,讓她止不住的就想入非非……
然而意識到自己在想些什么,他又說那樣的話來揶揄她,她跳腳,
“誰、誰懷念那種事了?”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又兇巴巴嗆他,
“你自己滿腦子那種事,別按在我身上!”
他輕聲笑了出來,驀地直起了身子抬手就摟著她的腰將她撈進(jìn)了懷里,然后身子往后一仰,兩個人就一起倒在了大床里。
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手指捻上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呵著氣,
“你敢說你一點(diǎn)都不想?”
在這方面那晨哪里是他的對手啊,他又熟知她所有的敏感點(diǎn),又用那樣一副燙人的眼神看著她,當(dāng)下就覺得渾身像被電過了似的,酥麻又酥軟。
她張口想要繼續(xù)為自己辯駁,瑩潤的唇便被他含住了,她所能發(fā)出來的,便只有一聲低低的嚶嚀。
約好晚上一起出去唱歌喝酒的同事來敲她的門的時候,那晨還在溫泊遠(yuǎn)的懷里睡的深沉,兩人折騰到半下午,她這剛睡著呢。
“那晨?”
敲門聲伴隨著一個女同事喊她的聲音響起。
另外一位比較潑辣一點(diǎn)的同事又跟著喊了起來,
“喬那晨!是你提議的說晚上一起出去嗨,你不會還沒起吧!”
那晨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聽到同事在外面喊她立馬驚醒,她、她因為被他折騰的累了,直接睡過頭了!
“等一下等一下!”
她匆匆忙忙起身打算下床去穿衣服,
“我馬上就來!”
人剛掀起被子來呢,就被一只大手扣住腰又拽了回去。
溫泊遠(yuǎn)不滿地問她,
“干什么去?”
那晨著急,
“哎呀,你快放開我,我跟我同事她們約好了晚上一起出去嗨呢!”
溫泊遠(yuǎn)一聽她那句出去嗨,臉上頓時就不好看了。
敢情她自己出來科研離了他,撒歡了啊,還出去嗨?
手上力道更大了,那晨掙扎,
“你干什么啊?快放開我,別讓她們等急了!
溫泊遠(yuǎn)哼了聲,
“就這樣把我一個人丟在酒店,合適嗎?”
那晨不以為意,
“有什么不合適的?是你自己要跑來的,又不是我求著你來的!
溫泊遠(yuǎn),“……”
果真是個小沒良心的。
長腿勾住她在被子底下不停掙扎的腿,直接轉(zhuǎn)身就沖外面喊了一句,
“她這兒還有事,不去了,你們?nèi)グ伞!?br />
他這樣一道Xing別如此鮮明的男聲傳出去,門外瞬間一片死寂。
幾個女同事你看我我看你的各自看了對方一遍之后,散去。
那晨整個人都處于蒙圈狀態(tài)。
回過神來之后氣惱的掙了出來翻身將他按住,恨不得咬斷他的脖子,
“溫泊遠(yuǎn)!”
“誰讓你開口說話了!”
他這樣嗷的一嗓子,還讓她以后怎么面對那些同事。
他去學(xué)校找過她幾次,那些同科室的同事都知道他在追求她,但是,她一直不肯承認(rèn)他們的關(guān)系,而且她們也并不知道她跟他之間關(guān)系親密到這樣的地步了。
兩個人待在酒店同一個房間里一個下午,做了些什么可想而知。
她雖然Xing格漢子,但還沒到將自己跟男人睡了的事情公之于眾的地步,所以這會兒才會這樣惱怒外加難堪。
惱怒之下的她完全沒注意到自己此時騎在他身上的姿勢有多么的不合適,只顧著發(fā)泄自己的火氣了。
他這只老狐貍就是故意的,故意這樣敗壞她的名聲!
溫泊遠(yuǎn)的手不動聲色地扶住她的腰,眉眼帶笑,
“怎么了?你要留下來陪男朋友有什么不對的嗎?”
那晨咬牙,他繼續(xù)說著,
“再說了,這有什么好害羞的,大家都是成年男女,男歡女愛很正常,而且,我也不是隨便跟你玩玩的態(tài)度,我是要跟你結(jié)婚的,我們只是提前享受了一下夫妻之間的魚水之歡而已!
“不想死的話就閉嘴!”
那晨的手掐上了他的脖子,大有他要是再繼續(xù)這樣不要臉的說下去的話她真的會掐斷他的喉嚨的架勢。
這人還有沒有廉恥之心了!
什么男歡女愛很正常?什么跟她結(jié)婚,什么魚水之歡,他說的全是她排斥的!
溫泊遠(yuǎn)的兩只手伸了出來握住了她的,稍微一用力就將她的手從他的脖子上拿了下來,然后趁勢將她抱了個滿懷,
“閉嘴的話那就做點(diǎn)什么吧。”
別看他平日里總是一副慢悠悠沒什么脾氣的樣子,但是他強(qiáng)硬起來那晨完全沒有還手的份兒,也沒有還嘴的份兒,只有被他欺負(fù)的份兒。
又是一番翻云覆雨,所謂的夫妻間的魚水之歡。
晚飯兩人是叫到房間里來的,吃飯的時候那晨沒好氣地問他,
“你跟我說實話,你來這到底干什么?打算待幾天?”
溫泊遠(yuǎn)當(dāng)然不會將自己休假造人的計劃告訴她,只說,
“我正好這幾天休年假,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最想見到的人就是你,所以就跟著來了!
“至于待幾天,那就隨著你的時間定了。”
他說完之后用那樣一副深情的視線看向她,然而那晨沒有被他深情的話語和表情打動,卻是因為他說要一直待在這里而瞬間沒有吃飯的心情了。
她以為自己脫離了魔掌,結(jié)果卻陷入另一重地獄。
他休年假?
那就表示這幾天他要跟她形影不離?
那晨要抓狂。
狠狠戳了戳面前的飯菜,她好心提醒他,
“想必你應(yīng)該知道物極必反這個詞吧?”
言外之意,他這樣一直黏著她連喘氣的機(jī)會都不給她,把她逼急了,會踹了他的。
他笑瞇瞇應(yīng)著,
“當(dāng)然知道!
然后又話鋒一轉(zhuǎn),眸光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