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喬聽完之后,想了想說,
“那你就跟他切磋唄,反正你身手那么好,一般男人根本不是你的對手,我覺得估計他也打不過你!
這才是那晨真正煩惱的地方,
“哎,你都不知道,他那個助理間接的提醒過我,說他們老板很能打,你說我這要是輸了,難道還能真的做他的女朋友嗎?”
直覺告訴那晨,這老男人真的很不好對付,弄不好她連他一個手指頭都碰不到就被他打敗了。
唐小喬輕輕笑了起來,
“那晨,那我就不得不說一句公道話了,愿賭服輸啊!
那晨胡亂抓了抓頭發(fā),
“我真是--”
到最后郁悶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唐小喬說的很對,愿賭服輸。
可是她不愿跟他交往啊。
唐小喬在那端又好奇地問她,
“他叫什么名字?咱們溫城還有這樣有膽量的男人?”
唐小喬口中的有膽量,指的是敢招惹那晨這樣能打的女漢子。
那晨于是就將他的家世來歷都告訴了唐小喬一番,唐小喬聽完之后品味了一通,然后在那端笑的很是替她開心的樣子,
“那晨,打不過就從了吧!
“喂,唐小喬!”
那晨氣惱,這什么閨蜜啊,怎么凈將她往那老男人懷里推了。
“那晨,先不說了,少衡叫我--”
那晨還沒等再跟唐小喬說些什么呢,唐小喬倒先在那端這樣說了起來,然后直接就掛了電話,那晨看著手中被掛斷的電話,不由得哼了一聲,重色輕友的家伙!
其實唐小喬是故意掛斷電話的,不用她親自見過那個叫溫泊遠的男人,僅僅是她這樣從那晨的口中聽說,她就知道,這一次那晨逃不掉了。
從那晨的描述中可以得知,那是一個目的Xing很強的男人,且極富攻擊Xing,雖然那晨說他總是溫潤儒雅的。
所以即便她給出那晨再多的主意都沒有用,照樣會被那個男人一一化解,那晨唯一要做的,或許就是順其自然吧。
那晨結(jié)束跟唐小喬的通話,又做做樣子去了趟洗手間,回去的時候飯菜已經(jīng)上桌,正好可以開飯,也正好緩解了他們之間等上菜的時候單獨相處的尷尬時間。
那晨坐了下來之后就開始不停的吃,她實在是餓壞了。
于是一頓飯吃的倒也挺愉快的,那晨的全部心思都在吃吃吃上,感覺自己好像餓了一個世紀之久似的。
溫泊遠則是在她的對面,邊優(yōu)雅吃著邊不時為她介紹一下某樣菜品的特色。
晚飯吃完,她覺得自己總算是活過來了。
晚飯結(jié)束之后兩人離開,他都請自己吃了這樣一頓豐盛的晚餐,那晨也不好意思白吃,于是就說,
“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去吧!
“嗯!
他倒是沒有拒絕,應(yīng)了下來之后又說,
“你看起來很累,我來開車吧,到了我家之后你再自己開車離開!
那晨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她今天確實是太累,于是就將車鑰匙給了他,自己則坐進了副駕駛。
溫泊遠發(fā)動起車子駛離,車子匯入馬路上的車流里。
他開車很穩(wěn),跟他的人一樣穩(wěn),不像她,隨心所欲,來的時候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闖紅燈了,又或者是走了不該走的車道。
反正是去他家,他自己肯定認識路,那晨也不需要指路,車子開起來之后她就那樣靠在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
車里放著輕柔的音樂,身邊坐著沉穩(wěn)的男人,又身在如此平穩(wěn)行駛著的車子中,那晨本來只是想打個盹兒的,結(jié)果一閉眼,竟然就那樣沉沉睡了過去。
這樣不怪她,她這一天實在是太累。
那晨一覺醒來,身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里。
床頭一抹細長的落地燈,照射出淺淺的光芒,讓她得以看清自己身在何處。
整個房間的裝修是歐式的簡約大氣,以黑白灰三色為主,藏青的磨毛床上用品,充滿了男Xing的陽剛味道。
在最初剛醒來時的迷茫過后,她一個機靈就從床上坐了起來,順便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還好還好,沒有什么異樣。
然后下一秒就氣惱不已,她是跟溫泊遠在一起的,那么這個住處肯定是他的。
這不要臉的老男人,竟然趁她睡著了將她弄到了他家里來!
幸虧她醒來的早,不然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呢。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氣呼呼的就沖了出去,她剛一出臥室的門呢,就見不遠處的浴室里,剛剛沐浴完之后身上只穿了一條黑色休閑運動長褲的男人走了出來。
他手里拿著毛巾,還在擦著頭發(fā),上身什么都沒穿,黑色長褲下,腰間精瘦的沒有一絲贅肉,隱約還有紋理分明的肌肉。
那晨心里第一個念頭就是,看不出來這老男人的身材還這么好。
第二個念頭就是,洗了澡,他這是不安好心的打算要對她做點什么吧。
當下拳頭就招呼了上去,招招都狠。
吃飽了也睡足了,她有的是力氣。
今天她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臭男人,順便……先領(lǐng)教一下他的身手。
那廂溫泊遠一出浴室,看到她眼底燃燒著的憤怒的小火苗的時候,就知道她會出手,所以早就做好了準備,在她攻過來的時候矯健地閃了開來。
他并沒有對她出手,在他看來,不到萬不得已,不應(yīng)該對女人動手。
而且,她的身手他早就打探清楚了,或許在別人眼里很好,但是在他眼里,可能只要他稍微動動手就將她給制服了。
“溫泊遠,你這個臭不要臉的!”
那晨一下子攻了個空,既氣憤又心驚。
她氣憤的是竟然被他躲開了沒教訓到他,她心驚的是尼瑪老男人身手竟然這樣敏捷。
罵了他一句之后她再次發(fā)起攻擊,不得不承認,她的身姿很帥,身手也很利落,然而,最終的結(jié)果是,她被某個老男人給抬高了一條腿就那樣將她制服在了身后的墻上。
在那晨抬腿踢向他的時候,他沒有躲,而是抬手準確握住了她踢過來的那條纖細的長腿,那晨掙不開,重心不穩(wěn)之下就那樣被他握著腿抵在了墻上。
兩人現(xiàn)在的姿勢要多曖昧就又多曖昧。
他強勢的將她那條腿繞在了他精瘦的腰間,堅硬的身子毫無縫隙地貼上了她,將她壓在墻上動彈不得,兩只手則是一邊一只握住了她的。
她如同被人制服在砧板上的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最要命的是,他現(xiàn)在上身沒穿衣服。
他那么近地壓著她,那晨的臉稍微一扭動就碰上他赤LUO的肩頭,瞬間紅了個徹底。
這一瞬間那晨想死的心都有了。
除了閻少衡唐遠哲藺旭陽他們,生平第一次,她敗給別的男人。
她那一腿踢過去,又準又狠,用了她全部的力道,直接踢的是他身上的軟肋,若是換做別的男人,她這樣一腳踢過去,當場就被踢趴下了。
這老男人竟然敢直接接招,甚至還握住了她的腿……
“放開我!”
她掙扎,然而兩人現(xiàn)在的姿勢,她越掙扎越是將自己往他身上送的更緊。
他輕輕松松地制著她,暗黑的眸子灼熱凝著她,很是欠揍地笑著,
“喬小姐,剛剛我們算是切磋過了嗎?”
那晨肺都要氣炸了,當下就嘴硬的否認了,
“不算!”
如果她承認了算是切磋,那么她敗了,豈不是現(xiàn)在立刻馬上就要做他的女朋友?
她才不干呢。
所以選擇了否認,即便知道下次再正式切磋的話她還是贏不了。
話說這老男人的身手,簡直是讓她刮目相看。那樣溫雅的一個男人,竟然這么能打?實在是跟他的形象不符啊。
“不算?”
他這樣挑眉反問了她一句。
因為兩人現(xiàn)在靠的極近,他這樣一低頭,臉幾乎要貼上她的了,再加上他又沒穿衣服,兩人之間的溫度迅速上升至滾燙的地步,連呼出來的氣息都是熱的。
那晨的心止不住的顫,可是又掙脫不出來,只能別開眼不看他,嘴硬的繼續(xù)堅持著,
“是的,不算……”
她一直嘴硬的拒絕,他倒是一點都沒生氣,反而臉上的笑容更大了,
“既然這樣,那么這一次作為戰(zhàn)敗方的你,是不是該給出點什么報酬?”
那晨不解問他,
“什么報酬?”
戰(zhàn)敗了就戰(zhàn)敗了唄,她認輸就是了,干嘛還要付出代價和報酬?
他一本正經(jīng)地給她解釋,
“自古以來,戰(zhàn)敗國不是都要割地賠款什么的嗎?又或者是簽訂一些條約之類的!